這件事情,在之前的時候霍棠就想做了。
畢竟要看對方到底是不是那一個人,查看他的神魂,就是最正確的做法,能夠直接看出來。
不過那個時候,自己與夜千尋不熟,夜千尋對自己的態度也是有些古怪,估計不會同意,而且自己那個時候的實力也還不夠,做不到查看別人神魂的地步。
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現在她的實力夠了。
夜千尋看了她一眼,也沒有拒絕,點了點頭。
霍棠上前兩步。
半晌之後,她深吸了幾口氣,慢慢平復自己的心情。
她沒有猜錯,夜千尋就是她前世那個小男寵。
但是對方的靈魂被別人打的稀巴碎,他現在所擁有的靈魂是殘破的。
所以他才會時不時夢到前世的記憶,但是卻又不清楚具體情況,是因為現在他體內的靈魂還缺少了一部分。
想到這,霍棠的目光一冷,對方一直以來都是這樣,估計是前世被那些人給打碎了魂魄,至於她剩下的另外一部分魄在哪,一時之間也找不到。
下一刻霍棠的目光又柔和了下來,沒關係,自己現在的實力雖然還不如前世那個時候,但是比一年前卻是強許多,她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再加上知道對方身上是什麼情況,有目標的做起來就要快很多。
實在不行,再等一段時間,要不了一兩年的時間,她就能夠恢復到前世的巔峰實力,到那時候搜尋其他的殘魂,也就要快很多。
她盯著面前神情有些迷茫的人,想了想,從自己的腦海之中提取了一段記憶,然後灌輸到了對方的腦海之中。
隨後她坐在一旁。
剛剛給對方灌輸進去的,是前世他們兩個人的經歷。
夜千尋閉著眼睛,他的臉上一回閃過笑容,一回閃過怒意,最後又變得絕望和哀傷。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睜開眼睛。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急切:「主人——」
隨後他的目光看向了坐在一旁的霍棠,身體微微有些顫抖,眼中還有著難以置信。
霍棠微笑的看著他:「歡迎回來,阿白!」
在這一刻,夜千尋才終於確定了,他的確還活著,主人也還活著。
他快步上前,顧不得許多直接將霍棠一把抱在懷裡,嘴裡不停的自語著:「主人,主人!」
一邊喊著,他一邊在霍棠的肩膀上蹭了蹭。
這逼模樣,若是讓聖宗的的其他人看見了,那不得驚掉大牙。
霍棠看著這一幕,眼中卻是有著幾分懷念。
她微微笑了笑:「我在」
被對方一直抱著,前面的時候霍棠還很有耐心,任由對方抱著,可好一回了,對方就是在她肩膀上蹭來蹭去的,霍棠伸出手,將對方微微推開了一些。
夜千尋翅是有些委屈的看著她,目光之中帶著幾分不解。
霍棠戲謔的笑著:「一直這樣抱著有什麼意思?」
夜千尋的目光之中還是有些不解,一時沒有明白霍棠的話是什麼意思。
看著對方這副有些呆的樣子,霍棠卻是低聲笑了一下。
他她站起身體,按住夜千尋的腦袋,就開始親了起來。
夜千尋的臉瞬間就紅了,他乖乖的配合著她,偶爾想要占據一下主動權,但是卻不敵霍棠,後面乾脆直接放棄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霍棠鬆了對方。
她咪咪笑著看著眼前的男子:「阿白,你已經很久沒有伺候過我了!」
夜千尋現在已經完全有了前世的記憶,一聽這話立馬就明白了霍棠是什麼意思,他的腦海之中閃過一些兩個人親密的片段,臉瞬間紅的像是要滴血了一樣,輕輕的點了點頭。
霍棠大笑了起來,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葉夜千尋,像是要把他給吃了一樣。
而這個時候,夜千尋也已把霍棠攔腰抱了起來:「我在聖宗內有專門的住處,我們去那!」
「好!」
霍棠點了點頭。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她卻突然收到了傳訊。
「霍姑娘,有那洛靈皇的消息了,速來,我和林兄在老地方等你!」
通訊各個地方裡面傳來玄山那有些激動的聲音。
一年前,洛靈國出事之後,他離開了洛靈國,和他師傅前往了聖帝國。
在這裡,霍棠見到了玄山和他的師傅,得知彼此沒事之後都鬆了口氣。
隨後他們又打聽到了林墨軒的消息。
出事的那一晚,林墨軒後面拜的那一個師傅正好去了夜府,想要帶他離開,卻沒想到遇上了那樣的事情。
他的那個師傅,雖然來自大帝國的宗門,不過他本身的實力只是武靈,關鍵時刻他只能帶著林墨軒離開,至於他的父母卻是無能為力。
後面看見被夷為了平地的靈都城後,他師傅帶著他來到了聖帝國,加入了他所在的宗門,一個三等宗門。
之後霍棠和玄山也找到了對方,他們三個人在聖帝內相聚了。
此刻收到玄山傳來的消息,聽到裡面的內容之後,霍棠的表情也是微變。
從夜千尋的懷中一把跳了下來,向千尋看過去:「看樣子得等一陣子了,我現在有事情要處理!」
夜千尋聽到的傳訊符內傳來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他的目光一陣幽暗,但是對於霍棠的決定,他也並沒有插手阻止,只點了點頭:「我跟你一起!」
對此霍棠沒有任何的意見。
夜千尋叫來了一個人,讓他們跟孫老帶了句話,然後就跟著她離開了聖宗。
聖宗建將在聖帝國內,聖帝國是大陸最大的帝國,聖宗也是大陸最大的勢力之一,這裡幾乎聚集了大陸最頂尖的天才,也是整個大陸最為熱鬧繁華的地方。
霍棠來到一家小酒樓內。
酒樓雖小,卻勝在安靜清雅。
她和玄山還有林墨軒三人聚會的時候就喜歡來這喝點小酒。
看見花霍棠的時候,兩人激動的迎了過來,但是看見他身邊還有一個男子的時候,兩個人有些意外。
他們打量著面前這個長相妖冶,氣質卻親清冷出塵的男子。
這人好像有幾分熟悉。
他們是不是在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