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155.王永正耍大牌?
「泡個澡吧,我幫你洗,一起洗。」溫良搖著頭,抱著她走進好幾十平的洗浴室里。
對於自己為什麼賣房子這麼容易,溫良也感到很是驚訝,回來的時候,他在路上默默的對系統詢問了下。
系統回答,是屬性值起了作用,尤其是吸引力和福運值起了很大的作用。
他這才搞清楚原因。
洗完澡。
溫良親昵的摟著她,說道:「累壞了吧,快睡吧。」
「我現在好多了,陪我練會兒瑜伽吧。
朱鎖鎖掀掀眸子,眉目深情的凝望著他。
「鎖鎖同學,你出爾反爾啊。
溫良無語的失笑一聲。
「我樂意,我高興。」
朱鎖鎖笑容甜美,容光煥發,立即爬起來,打開電視,開始練習起了瑜伽。
溫良無奈,只得陪她一起做著瑜伽。
做了一次瑜伽後。
兩人相擁睡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
兩人起來得都有些晚,儘管朱鎖鎖有萬千喜悅要跟男朋友,但還是只能趕緊趕去售樓部。
日子?過得很快。
接下來的幾天裡。
朱鎖鎖都在遠洋博堡和東籬樓盤來回奔跑著,溫良則和蔣南孫忙著裝修公司開業的事情。
軟裝。
採購。
招聘。
培訓。
做了一山大堆的事情。
一個星期後。
魔都愛尚我家裝飾公司正式開業。
溫良。
蔣南孫。
兩人看著一手打造起來的公司,心情都十分的澎湃,充滿了幹勁兒。
正準備開業當天大幹一場。
結果?
就在當天,溫良和蔣南孫同時接到了來自董教授的電話。
董教授讓他們倆一起去到松江酒店,松江酒店的裝修公司正式啟動了。
推遲了許久的工地生涯(劇情)正式到來。
時間上發生了巨大的衝突。
這讓兩人都很無奈。
「走吧,咱們先去工地看看,如果事兒不多,就回來忙公司的事情。」
溫良對蔣南孫說道。
如果不是擔心,不按照原劇情走下去,會發生什麼意外的話,別說松江酒店了。
他連魔都大學的助教,都不想當下去了。
開自己的公司。
賺大把的錢。
多舒服啊。
上什麼工地,當什麼助教。
去他瞄的。
「嗯,行,我聽你的。」
蔣南孫乖乖巧巧的點頭,坐進副駕駛,一起和溫良朝松江酒店趕去。
這些天,她一直在為公司忙前忙後,說實話,還真是有些累。
但她同時也樂在其中。
原本她還挺珍惜松江酒店這個裝修工程的進修機會,可現在也不是那麼在意了。
心裡十分認同溫良的話犬。
眼見一個月的期限越來越近。
掙錢!
她現在就想掙錢!
當溫良和蔣南孫去到松江酒店的時候,王永正已經在那邊忙著了。
一看到他們倆。
王永正直接就給了一個下馬威
「各大施工隊、裝修隊……都已相繼進場。」
作為工程部的兩位施工管理員,溫良和蔣南孫竟然到了現在都還沒來?」
。
「他倆在搞什麼飛機?」
「系裡對松江酒店這個裝修工程如此重視,他們倆也敢這麼怠慢?」
松江酒店。
王永正頭戴白色安全帽,在工地上忙來忙去。
雖說是在室內,毒辣的太陽並不能照射到,但奔波來,奔波去,還是依然讓人感到十分的悶熱。
汗水打濕了他的衣服。
忙裡偷閒。
他抬手看了一下腕錶,發現不知不覺,時間已經來到了上午十一點。
可系裡安排的另外兩名施工員,也就是溫良和蔣南孫,直到這個時候都還沒有來。
這令他心頭非常的不爽
憑什麼我一個人在工地上受苦受累,你們倆卻在外面逍遙自在?「不行。」
作為總施工員,我有責任,有義務杜絕和批評這種行為,得記錄下來。」
王永正自言自語,掏出手機,打開備忘錄,打字記錄著。
時間:九月6日中午11:21分地點:松江酒店
事件:裝修工程啟動之日,卻有兩名施工員遲遲不進場人物:溫良、蔣南孫記錄下後。
王永正把手機揣回了兜里。
至於這遲到事件上不上報,那就全看他心情了不是麼?掏出煙盒。
點燃一根煙。
王永正找了個角落,看著下方滔滔的江水,在那吞雲吐
霧起來,煙霧繚緞,順著他的臉頰往上升騰。
「好像蠻帥的嘛?」
歌著眼角升騰而起的白色煙霧,王永正自我感覺非常良好,認為他這抽菸的姿勢絕壁帥氣。
然而?
帥氣不到兩秒鐘。
「咳咳~~」
剛抽了兩口,王永正便距離的咳嗽嗽起來。
他本來不抽菸。
也沒有抽菸的習慣。
可在工地上,大部分人都是老煙槍,為了跟其他部門的人,以及工地的包工頭等人打好關係。
他也買了一包華子。
「看來,我並適合抽菸,以後還是裝裝樣子就行了,這煙不是我能抽的。」
菸頭隨意的扔在地上。
抬起腳尖用力的擰了擰。
王永正嘴角微揚,目光有些得意,刮過眼神,內心十分的振奮。
推遲許久的裝修工程,終於在近期正式啟動了。
該酒店的投資人?
乃是從魔都大學走出去的一名傑出校友。
為了回報母校。
特地將松江酒店的裝修工程,交給了母校的建築系負責。
並且特地聘請母校的好幾位建築系教授、博導,擔任工程的總負責人。
但。
畢竟這是一家五星級酒店。
投資人對該酒店的裝修工程還是非常的看重。
是以,在酒店的裝修工程上,研討會召開了一次又一次。
如此麻煩的情況下。
王永正以為自己來松江酒店這邊,估計最多也只能混個小職位噹噹,絕對撈不到什麼實權。
可.
在生活中,許多事情的結果,總是那麼的出人意料。
他沒想到。
系裡竟然給他安排為了工程部的總施工員。
這在工程部的職權可不是一般的大。
雖說和上面的項目經理等職位,完全比不了。
但也不算小角色了。
助教?
建築系一共三個助教。
他!溫良!以及章安仁!
松江酒店的這個裝修工程,系裡就安排了兩個助教進來。
但是,注意了,有但是啊。
但是系裡卻安排他為工程部的總施工員,卻只安排某位姓溫的為普通施工員。
這意味著什麼?說明著什麼?得意啊。
王永正心裡確實十分的得意。
「是這裡吧?」
蔣南孫按下車窗,朝外面看了看,對溫良問道:「我們到了?」
「到了,走吧,進去看看。」
溫良停好車,招呼著蔣南孫下車。
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他們倆終於趕到了松江酒店。
沒想到只是尋常工作日罷了,又不是上下班時間,路上居然還會堵車。
這讓他感到十分的無奈。
不愧是全球頂尖的金融中心之一。
也難怪魔都會限制燃油車上牌,以及某些道路會限號出行了。
是的。
趕來松江酒店的這條路,今天就限號了。
溫良的阿斯頓馬丁車牌限號,不得已之下,他只能開其他車過來。
還好。
前些天因為有事情蔣南孫要急著回家一趟,借走了他的阿斯頓馬丁。
他第二天把一輛法拉利給開了過去。
接下里連續好幾天裡。
那輛阿斯頓馬丁,都讓蔣南孫開著上下班。
她要還車。
但溫良說方便她出行,就讓她暫時先開著,不用著急還。
於是。
她也就沒提還車的事兒了。
反正以後她決定常住公司了,也不會天天開溫良的跑車,別人也不會對她說什麼閒話。
「我們來這麼晚,會不會被領導說啊?」
蔣南孫有些擔憂的問道。
雖說她現在並不是特別在意松江酒店這個進修的機會了。
更多的?掙錢!
她更多的是想掙錢。
掙錢把她爸爸在外面欠的那三十萬給儘快還上,好讓家裡恢復到以前那種和諧友愛的氣氛。
也好讓奶奶能夠繼續吃到她以前最喜歡吃得那種燕窩。
但現在既然過來了。
心態登時又不一樣了。
今天可是松江酒店裝修工程正式啟動的第一天。
遲到了這麼久。
蔣姑娘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擔憂的。
「怕什麼?」
溫良看了她一眼,很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董教授沒有提前給咱們倆打電話說,咱們也不知道松江酒店的裝修工程今天啟動。」
「錯不在我們。」
「就算領導事後追責,咱們那事後也有理由不是?」
蔣南孫點了點頭,見溫良一臉隨意的模樣,又聽到他這番話,她心頭頓時安心了不少。
「嗯。」
她臻首微微點了點,柔聲道:「你說得對,錯不在我們,就算事後領導說我們兩個,我們兩個也有理由反駁。」
「可不是嗎?」
溫良笑了笑。
笑容十分的燦爛和陽光。
看著蔣南孫漂亮的臉蛋和俏生生的模樣,他又笑著補充了一下。
「再說了,你想讀研,不也是為了學到更多的建築知識嗎?」
「如果董教授真因為這件事兒對你不滿意了,大不了」
話還沒說完。
蔣南孫看著他,問道:「大不了什麼?」
「大不了,以後本靚仔教你咯。」
溫良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臉認真的說道:「作為公司的首席設計師,我有理由,也有責任和義務把伱好好的培養出來,培養成為一名全能的建築高手。」
「鵝鵝鵝。
蔣南孫莞爾,化作一隻漂亮的大白鵝,在副駕駛鵝鵝鵝的笑了起來。
笑容很甜美。
甜過蜂蜜,甜過阿爾卑斯。
嘴角兩側的梨渦微微蕩漾。
如一面平湖,被人投挪下了一枚石子,剎那間濺起無盡的漣漪,充滿了令人心旋搖曳的美感。
認識了這麼久。
對於某人在建築上的造詣,她真是深感佩服。
是真的厲害呀。
她覺得。
某人在建築上的造詣,真的比學校的許多老師都要厲害。
不!
甚至比外面的很多建築師都要強出很多!大四時。
她也在外面的大型建築公司實習過。
也認識了不少建築方面的人士。
但那些人,還真的和身旁這個人比不了。
能力差太多了。
別的她或許不敢保證。
但至少?
在建築設計這一塊兒,她覺得真是很少有人能出其左右。
即便
即便是董教授都比不了。
如果有某人教她,指點她的話。
似乎?
讀不讀研,考不考博,都沒有多大的關係?好像還真是這樣誤。
「你看什麼?她突然瞪眼。
「看美女啊。」
溫良冽嘴,露出一口整齊的大白牙,笑問:「不行啊?」
「看你個頭看。」
被調倪得多了,蔣姑娘也開始習慣了。
不再像剛開始那麼動容了。
反正某人也只能看看,只能想想,對她又做不了其他事情。
看就看吧。
隨便你怎麼看。
男人嘛。
不都是這個德性麼?哼~
「你確定這是我的?
溫良抬手,掌心落在蔣南孫的腦袋上,指肚輕輕的摩摯著她柔軟的酒紅色秀髮。
「餵」
「你夠了啊。」
蔣南孫打掉某人的怪手,眸子一番,惡狠狠的刻了某人一眼,慎怪道。
「不是你說的嘛?」
溫良哈哈笑了笑。
「.」
蔣南孫翻翻白眼,懶得說話。
「不逗你了,該干正事兒了。」
溫良說道。
蔣南孫哼哼一聲。
你也知道你在逗我啊?好意思麼你?你個有婦之夫!
「咱們快進去吧,我估計啊,有人等咱們倆都快等得望眼欲穿了。」
溫良笑了笑,說道。
「你說王永正啊?」
蔣南孫莞爾問道。
她知道松江酒店這個裝修工程,除了她和溫良以外,系裡還安排了另外許多人。
這些人中。
其中。
就包括了那個令他將其厭惡的王永正!「不然呢?」
溫良聳聳肩,招呼著蔣南孫下了車。
以前在看電視的時候。
兩個男主,章安仁和王永正之間。
他還覺得王永正這人雖然許多時候不著調,但至少為人要光明磊落得多。
但現在穿越到流金歲月這個世界後。
這種感官登時發生了改變。
原來
王永正也不像電視劇里那麼灑脫和磊落嘛。
偶爾還是會在背後使小動作。
不過,想想也是。
有一句話說得好。
金無足赤,人無完人。
電視劇里。
王永正那光明磊落和灑落的人設,完全就是編劇設定出來的。
只是演出來給觀眾看的。
兩種截然不同的人設,目的是為了突出他和章安仁的不
同罷了。
兩個男主。
彰顯出兩個不同人設。
僅此而已罷了。
「你說得對,王永正等咱們肯定等得非常不耐煩了,鵝鵝鵝。」
蔣南孫拉開車門,收著腳,慢慢的走出副駕駛。
法拉利上下車真是麻煩。
她還是喜歡溫良的那輛阿斯頓馬丁。
想到王永正氣急敗壞的樣子,她心裡就隱隱有些小開心,漂亮的柳葉眉似乎都在歡呼雀躍著。
蔣南孫是真的很討厭王永正這個人。
從小到大。
她就沒對一個人這麼討厭過。
相對而言。
章安仁就要好得多。
想到章安仁。
那個她這麼多年,她唯一有過好感的男生,她美眸一綻,閃過一抹囂然。
終究,還是有些傷感。
少女的憎懂初戀啊,就這麼沒了。
下意識的往某人的帥氣側臉骼了一眼。
我看他做什麼?
蔣南孫俏臉微微一紅,表情剎那間顯得有些微微的不自在。
「要牽著手進去嗎?
某人溫潤磁性,卻又帶著調倪之意的聲音這時在她耳畔響起。
「牽你個頭。」
蔣南孫習慣性的慎哼一聲,甩著小手,施施然的朝松江酒店一樓大廳走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某人面前,就是這麼愛慎怒,但就是忍不了啊。
好無奈~~二樓。
窗戶口。
王永正目光一鱉,忽然收到兩個熟悉的身影。
「可算是來了。」
「不過
「現在才來,是不是不把松江酒店這個裝修工程,不把系裡的領導放在眼裡?」
「不把我這個總施工員放在眼裡?」
哺哺自語一聲。
王永正冷笑一聲,正了正腦袋上戴著的白色安全帽,抬腳用力踩了踩地上扔著的菸頭。
旋即,
大步流星的朝樓下走去。
「小心點,工地不比其他地方,得注意安全。」
走進松江酒店的一樓大廳後,看著裡面忙碌的裝修工人,溫良認真的對蔣南孫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的,謝謝關心啊。」
蔣南孫嗯了聲,她以前上過工地,當然知道這些基本的注意事項。
她還記得。
大四畢業實習時,她第一次上工地的時候,由於粗心大意,差點一腳就踩到一枚釘子上去了。
當時。
那木板上的釘子,距離她的掌心僅僅1公分。
腳心甚至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枚釘子的冰冷以及尖銳了。
可把她給嚇壞了。
從那之後,她每次上工地,都非常的小心。
可謂是小心又小心了。
就是怕遇到類似的可怕遭遇。
「笑啥?別忘了,你可是我的。」
溫良笑著指了指她的腦袋。
「!」
又來了,又來了。
每次只要她出了糗,就一直抓住她不放。
蔣南孫眼眸一瞪,就要擠兌兩句,目光卻一變,她看到王永正從樓上走下來了。
迎面朝她和溫良這邊走來。
「溫老師,蔣南孫,你們倆來遲到了啊,雖然這並不是什麼要緊的大事兒。」
「但凡事都有規矩,無規矩則不成方圓,作為工程部的總施工員,我有必要給你們好好的說道說道啊。」
王永正臉上帶著笑容,可話語卻顯得非常的不客氣,神態舉止,都滿滿的充斥著一個意思。
那便是一一
要給溫良和蔣南孫一個下馬威看看!同時。
他也像溫良和蔣南孫透露出了一個信息。
那就是。
他?王永正!
工程部的總施工員!
你們倆以後都得聽我的,都得聽我的,知道嗎?
「王永正」
「負責人?總施工員?就你?」
蔣南孫一臉怪異的盯著王永正,漂亮而精緻的臉蛋寫滿了驚訝以及不屑。
仿佛在說,就憑你王永正吊兒郎當的樣子,也能當上松江酒店工程部的總施工員?也配?
她是真不覺得-王永正有這個能力。
是,你王永正確實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
還是你導師董教授打電話請回來的。
但你在建築上展示過什麼過人的才華嗎?沒有!回國不久。
個展倒是也辦過好幾次了。
可那展示的是什麼?畫畫?
你學的是建築!而不是美術啊!平時在學校里,也太過吊兒郎當。
每天不是在泡妞的路上,就是在泡妞的路上。
蔣南孫是真不覺得王永正有這個能力擔任總施工員之位。
於此同時。
蔣南孫也覺得學校的有些領導,是不是腦子出現了什麼毛病。
竟然會給王永正安排如此重要的職位。
要知道。
松江酒店的裝修工程,人家投資人可是非常重視的。
要不然?
也不會多次召開研討會了。
在蔣南孫心裡。
這總施工員,不僅王永正沒有資格擔任,就連她崇拜的溫某人,也沒有資格啊。
必須得系裡資深的老師。
甚至?
教授才有資格。
「怎麼?」
「不能是我嗎?」
王永正被蔣南孫那眼神看得非常冒火,心情非常的糟糕,臉色剎那間變得十分的難看。
喜形於色。
都直接的表現在了他的臉上。
你如此不屑做什麼?
難道我王永正還沒有資格和能力當這個總施工員了?我不行。
莫非你身邊的這個溫某人就可以?
被蔣南孫如此不屑的看著,再聽著蔣南孫話語中的那股不屑勁兒。
王永正心裡真的是鬼火直冒!「當然。
,
蔣南孫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直接。
非常的直接。
一點都不委婉。
「!」
王永正臉色登時變得更難看了幾分,他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看蔣南孫又看了看溫良。
搖著頭,嘴笑一聲。
「蔣南孫」
「我不管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也不管你如何的不屑,如何的埋汰我。」
「但現在!」
「在這裡,在松江酒店,工程部的總施工員是我,王永正。」
「其他各部門,工程隊和裝修隊的人,全都提前或者按時進場了,就你搞特殊?呵呵。」
「第一天你就遲到了,作為你的頂頭上司,我覺得我有必要好好的說道說道你。」
王永正擺著一張難看的臭臉,眼神冷冽的望著蔣南孫,一副義正嚴詞的模樣。
說出來的話卻毫不客氣。
邊說,還邊冷笑連連。
說到最後。
王永正把眼神從蔣南孫身上移開,落到了溫良的臉上,變了變臉色。
看著溫良那一張帥氣的臉,他心裡更氣了幾分。
特麼的。
怎麼這麼帥?
比勞資還要帥很多很多!
他笑著問:「溫老師,你覺得我說得可對?」
雖然他在笑。
但。
那一副嘴臉,看得真讓人感到膩歪。
別說溫良了。
這時候。
就算是一個傻子,都能知道王永正雖然明面上說的是蔣南孫。
可實際上?
卻是連帶著在埋汰和擠兌溫良啊。
典型的含槍帶棒,指桑罵槐。
「王老師,我和蔣南孫是剛接到我導師董教授的電話,然後才趕過來的。」
「你還覺得我倆是有意遲到嗎?」
溫良掏出手機,翻出董教授給他打電話的時間,湊到王永正面前給他看了看。
舉手機的時候,他還骼了蔣南孫一眼,遞給蔣南孫一個眼神兒。
跟這個逼說這麼多話什麼?
直接給他看看接到消息的時間不就行了?幹嘛要給他裝逼的機會?女人就是性子急。
在剛剛王永正開口的時候,他就想阻止王永正繼續裝逼。
哪知道?
蔣南孫不等他阻止,就先開口擠兌了王永正兩句。
由於王永正對他是一口一個溫老師,因此,他也稱了王
永正為王老師。
「原來董教授才給你們打電話通知啊?,
王永正看了一眼通話的時間和記錄,接著淡淡的問了句。
「是的。」
蔣南孫搶先開口道:「這下你還有藉口擠兌我和溫良了嗎?」
這妮子倒也不傻。
她也看出來了。
王永正這傢伙雖然是在說她一個人,但實際上也在暗中的擠兌溫良呢。
所以,她語氣非常的不好,有些陰陽怪氣。
「呵呵,但你倆不是仍然遲到了嗎?」
本來王永正都打算揭過這事兒了。
人家確實才接到通知,他就算想找個擠兌蔣南孫和溫良的由頭都找不到了。
可此刻。
一聽到蔣南孫這陰陽怪氣的話,他登時便沒忍住,於是冷笑著呵呵了一聲。
「是遲到了。」
「那你去給系裡打小報告吧。」
溫良攤了攤手,臉上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同樣冷笑呵呵了一聲。
「罷了,罷了。」
卻聽到王永正擺了擺手,尷尬的笑了笑道:「畢竟只是第一次遲到,大家又都是朋友,就不用秋著這事兒不放了。」
打小報告?他敢嗎?有理由嗎?
拿什麼理由去系裡打小報告?人家才接到通知。
他去系裡打小報告,烹報這件事兒,完全就站不住腳。
說不定.
還會給系裡的領導留下不好的印象呢。
誰會喜歡一個沒事兒愛打小報告,並且打壓同事的小人?
沒有哪個領導喜歡這樣的小人。
「誰跟你是朋友啊?你可別亂攀關係。」
蔣南孫冷冷的說了句。
「!」
王永正臉皮一抽。
這蔣南孫真是太不給他面子了。
剛認識時,還稍微好一點。
現在?
越來越不給面子了!
「等著吧,等我把你給泡到手了,再好好的調教你。」
王永正在心裡冷冷的說道。
對於他這種百花叢中過,偏偏都沾身的人來說,平時其他女生,都是跟溫順的小貓咪似的來舔他。
何曾像蔣南孫這樣啊?
蔣南孫越是厭惡他,他打蔣南孫的主意,想泡蔣南孫的念頭就愈發的強烈。
男人嘛。
天生都帶著一種喜好征服的欲望。
尤其是.
面對漂亮女人的時候!
「王老師,請問工程部辦公室在那裡,我們先去了解下情況,看看施工圖紙那些。」
溫良這時出聲道。
他倒是沒有忘記自己的自責。
身為施工員。
首先必須得了解工程圖紙,然後才能進行相應的工作。
既然系裡安排了他來當這個施工員,那麼他就得把這份工作給做好才行。
畢竟不管怎麼說。
這個世界,是流金歲月的電視劇世界啊。
········
如果不按照劇情走,萬一把他這個穿越者給遣送了回去怎麼辦?
那豈不是完蛋鳥?
現在的他,不僅是億萬富翁,而且每天都日進斗金,又
成功拿下了女主之一的朱鎖鎖。
另外一名女主蔣南孫,也在穩定的發展著關係。
拿下她,可謂指日可待。
多麼美滋滋的幸福生活啊。
他可不想被遣送回去呢。
「辦公室?」
「溫老師,你倆先不去辦公室吧,可以先在酒店看看再說。」
王永正沒有告訴工程部的辦公室在那裡,而是笑了笑,從旁邊的架子上拿出兩個安全帽。
他一手憐著一個安全帽。
淡淡的說道:「溫老師,蔣南孫,工地很危險的,你倆還是把安全帽給帶上吧。」
「這不僅是為了你倆的安全著想,也是為了應對上面的檢查。」
「不然,若是被上面檢查到了,看到你倆不帶安全帽就在工地里到處亂逛,咱們施工方可是會受到北責和處罰的。」
沒有接。
蔣南孫和溫良都沒有接王永正遞過來的安全帽。
為何?
這是因為王永正遞給他們倆的安全帽,顏色是黃色的。
在工地上。
不同顏色的安全帽,代表著不同的意思。
紅色安全帽為安全管理人員或是相關工作人員所帶的安全帽。
起醒目警示作用。
白色安全帽多為工程部人員,大到項目經理,董事長,小到技術員,施工員。
藍色安全帽多為特殊工種所戴的安全帽,如焊工,電工,起重工。
這種顏色能與普通工種區別開來。
黃色安全帽為普通工種戴的,也就是所謂的工人,他們沒有專業技術和相關證書。
此外,還有橙色的安全帽。
橙色安全帽代表著
溫良和蔣南孫,系裡安排的職位是施工員。
按照規矩。
他們倆應該佩戴的是白色安全帽。
而不是黃色安全帽。
倒不是說黃色安全帽就只能工人佩戴,他們倆就不能戴了。
同樣都能起到保護安全的作用,不是嗎?但道理不是這個道理。
他倆為什麼不接受王永正遞過來的這個黃色安全帽?這是因為。
作為工程施工員,你如果不佩戴相對性的白色安全帽。
你去工地上指導工人,或者督促工人施工的時候,誰會鳥你啊?
你丫戴個黃色帽子,和我們大傢伙兒的一樣,還想來管我們?幹嘛要鳥你?
愛滾哪,滾哪去,別煩大爺!不知道在工地上,工人就是大爺嗎?「王永正」
「你是不是對我和溫良有意見?」
「別以為你現在當了個總施工員就了不起,就可以用這種方式來侮辱我們。」
「沒有白色安全帽了對吧?告訴我們工程部辦公室在哪裡,我們自己去拿。」
「看你長得還算人模狗樣的,怎麼做人做事這麼蠅營狗苟呢?嘖嘖嘖。」
女人就是心急。
蔣南孫愣是見不得王永正這一副小人得意的樣子,當王永正擰起黃色安全帽的時候。
她直接就爆發了。
說話毫不客氣,擠兌和埋汰起來氣死個人。
「不錯。」
溫良在心裡給蔣南孫比了個大拇指,臉色十分平淡,語氣也十分平淡的再次對王永正問了一句:「王老師,請問咱們工程部辦公室在哪裡?」
他的眼神十分平靜。
可當王永正接觸到他的眼神時,心裡卻莫名其妙的咯澄
了一下,心裡仿佛生出了畏懼感一樣.
「見鬼。
「我怎麼會連他的眼神都害怕?」
「這特麼有什麼好怕的?」
當感受到自己心頭咯瞪一下,竟然連溫良的眼神似乎都有些莫名的害怕。
。
王永正登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心裡無比的窩火。
溫良?
不過是普通人罷了。
自己怕他做什麼?
還特麼的連他的一個平靜的眼神都害怕。
正常嘛?
這特麼的不正常!一個孤兒而已。
是,他是長得人高馬大,一拳打過來估計我人都要被打飛,但難道還真敢打我一頓不成?除非
他不想當這個助教了。
除非
他不想在魔都大學繼續混下去了。
從一個孤兒,有了現在的地位,都有機會在魔都大學這種重點大學當正式老師了。
他絕對不敢做出這樣的蠢事吧?絕對絕對不敢吧?念及此。
王永正心頭稍定,自覺自己抓住了溫良的軟肋,心裡好受了許多。
同時還有些小小的得意。
餚管咋說。
至少。
他王永正除了身高和長相以外,其他哪哪都比溫良要強出多少不是嗎?
「溫老師,不是我不告訴你和蔣南孫工程部的辦公室在哪,實在是剛剛項目部的人有事兒都出去了。」
鑰匙不在我身上,你們去了辦公室也開不了門啊。」
「所以,就委屈你們倆暫時先戴一下這種安全帽應付下咯。」
王永正笑呵呵的舉了舉手中擰的兩個黃色安全帽,對溫良淡淡的說了句。
語氣雖淡。
但。
那調侃之意,卻絲毫未作掩飾。
同時?
他也沒敢去看溫良的眼神。
這完全是下意識的細微動作和細微心理變化。
這一點。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王永正」
「你騙誰呢?,
「你以為我傻,還是以為溫良傻?
「工程部里隨時都有人,就算是大半夜都得有人守著,今天松江酒店的裝修工程才正式啟動。」
「項目部的人怎麼可能全都出去?」
「還把門給鎖上了?
蔣南孫一聽到王永正的話,頓時就不樂意了,立即對王永正展開了辯駁。
王永正這話,如果是騙一下什麼都不懂的外行還行。
可想要騙她和溫良這種學建築搞工程的內行,那怎麼能夠騙得到?一個工地。
必須隨時都有人在才行。
否則。
一旦出了什麼施工問題。
甲方追責起來,誰付得起這個責任。
若是小的工程問題還好。
可若是造成了大的工程問題,比如工程事故,那可不就是那麼容易解決得了的事情。
同理。
工程部的辦公室,門隨時也是開著的。
裡面不僅得有人守著,以便隨時處理工地上的事情?有時候?
施工的包工頭也會進去協商事情,如工程進度啥的。
「罷了,罷了,反正今天松江酒店的裝修工程才開始,事情也不多,我們就帶這個黃色的安全帽吧。」
溫良對蔣南孫淡淡的說了句。
他右手在褲兜處,輕輕的扣著,十分的有節奏,仿佛在敲擊鍵盤或者彈琴似的。
伸出左手,將王永正遞過來的兩個黃色安全帽接了過去,遞給蔣南孫一個。
「溫良,你」
蔣南孫沒有接過安全帽,她漂亮的眸子,忽然閃過一抹失望。
她沒想到。
溫良居然會這麼容易的對王永正選擇屈服。
我那麼崇拜你。
你居然會對這種人屈服
以,以後,我不崇拜你了,哼.「蔣南孫」
「你看,溫老師就比你好多了,你啊,哎
看著蔣南孫那一臉失望的樣子,王永正心裡沒由來的顯得十分的得意和興奮。
他似笑非笑的望著蔣南孫,直搖頭。
「王永正,我怎麼了?」
蔣南孫眼神冷冷的看著王永正。
「你」
王永正正欲開口說話、卻見溫良朝他揮了揮手。
「王老師,既然辦公室的門關著,項目部也沒有人,我們倆看不到圖紙,也不知道松江酒店的具體情況。」
「要不就麻煩下你,好好的帶我們到處看看,順便給我們詳細的說明和講解下?」
「這松江酒店的投資人不愧是咱們魔都大學走出去的傑出校友啊,真有魄力。」
「樓層修得好高,恐怕得有三四十層吧?」
「王老師,要不你就帶著我們倆從頂樓開始看,然後逐
層的給我們倆詳細的介紹介紹?」
溫良淡淡的說道。
語氣平淡。
眼神平淡。
一如他之前一樣。
儘管知道王永正在刻意的勺難他和蔣南孫,卻也沒有任何的區別,態度上似乎並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似乎?嗯
僅僅只是似乎罷了。
他為什麼會這麼說?
當然是對王永正展開反擊了。
從見到王永正的時候起,溫良就發現了,這傢伙估計在工地上跑得特別累。
額頭滿是汗水。
T恤都被汗水給打濕透了。
說話還有些微微帶著喘氣兒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