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159.溫良闊氣得蔣南孫都有些接受不了了。
既然找到了這麼好的一個男朋友,那就得認認真真的對待這份感情。
可不能在外面還跟別的其他男人搞什麼暖一昧。
她可不想和溫良鬧出什麼矛盾來。
「楊柯那人怎麼樣?」
溫良忽然問。
「挺好的啊。」
朱鎖鎖看了一眼男朋友,俏臉好奇,問:「怎麼了?」
「沒什麼。」
溫良搖搖頭。
熟知原著劇情的他,知道楊柯和葉謹言互相之間一直都不對付。
以後若是他和葉謹言較勁的話。
這個楊柯,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哦哦。」
朱鎖鎖哦哦兩聲,拿著手機乖乖的聽男朋友的話,維護
著客戶關係。
很快。
溫良就將她送到了東籬樓盤。
作為一個剛開盤的新樓盤,這段時間是最為繁忙的時候。
其他人想要請個假都很難。
但朱鎖鎖嘛?業績最好。
有問鼎銷冠的之姿。
當她請假,說想要送老爸去機場,楊柯沒有任何猶豫就直接批假了。
送到售樓部後,溫良便開車離開了。
見到他到來。
銷售部經理楊柯還特地小跑著出來和他寒喧了兩句。
聊天時。
這傢伙有意無意的想讓溫良留下來,幫朱鎖鎖再賣一下房子。
那天溫良的銷售能力,可是把他給狠狠的嚇了一跳。
時間過去了一個多星期了。
但至今?
溫良的傳奇,都還在精言集團流轉著。
已經從銷售部蔓延到了其他部門,可謂是廣為人知。
對溫良的銷售能力。
楊柯是真的佩服。
至於讓溫良來精言集團當置業顧問,賣房子?這個想法,他想都不敢想。
人家可是億萬富豪,會來當你的小小一個置業顧問?想想是可以。
但千萬別表露出來。
免得貼笑大方,丟了自己的臉。
「你好,兩位阿姨,請問您們是來看房子的嘛?,
一名女銷售看著從門口走進來的兩位中年阿姨,趕緊熱情的迎接了上去。
雖然這兩位阿姨穿著都十分的普通。
但這位女銷售,可絲毫不敢怠慢。
臉上也沒有露出任何的嫌棄表情,笑容十分的熱情,態
度也非常的熱枕。
為何?
因為這兩位阿姨說的可都是魔都本地話。
本地阿姨啊。
魔都阿媽可都有錢得很
也許看著普通,但說不定身上隨時就揣著一張存著幾百萬甚至上千萬的鑽石卡。
「你好,我找一下朱鎖鎖,她今天在上班嘛?」
王淑芬笑著對女銷售問了句。
她給兒子買的那套房子,已經過完戶了。
昨天在單位和同事張明鳳聊天,無意見說起了此事。
結果?
人家一聽,連忙表示也想過來看看,如果合適的話,也給兒子買一套房。
嗯,同樣是婚房。
都怪這社會太現實了。
許多女的,如果男的沒有房子,根本就不願意嫁。
剛好今天萬淑芬和張明鳳輪班休假,所以就結伴來了一趟東籬樓盤。
因為來得突然,也沒想起來跟朱鎖鎖打招呼。
直到到了售樓部。
王淑芬才想起這一若。
「鎖鎖啊?」
「她剛好在呢,兩位阿姨,我這就帶伱們過去找鎖鎖。」
聽到王淑芬和張明鳳指名道姓的找朱鎖鎖,女銷售臉上表情不變,笑容也不表。
依舊是那麼的熱情。
在前方領路,帶著王淑芬和張明鳳往售樓部裡面走去。
做銷售嘛。
有熟人來找很正常。
在一個公司里,如果連這種單都想掩走的話,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很難繼續在公司里待下去。
何況。
這種單,也很難掩走啊。
「王阿姨,你怎麼來了?
朱鎖鎖看到王淑芬帶著一位陌生的阿姨來找她,也顯得十分的驚訝。
驚訝之餘,則立馬熱情的開始招呼了起來。
一番寒喧。
這位阿姨竟然是來看房子的?朱鎖鎖登時變得好開心。
半個小時後。
精言集團銷售部的微信裙里,陡然間響起了一則喜報,打破了寂靜的氣氛。
精言集團銷售部的微信內部群,再次響起了關於朱鎖鎖的喜報。
(鞭炮)精言喜報(鞭炮)
(大拇指)魔都王,精言狼(大拇指)(大拇指)做霸主,創輝煌(大拇指)
(鞭炮鞭炮鞭炮)恭喜(朱鎖鎖)喜簽東籬樓盤個人買賣第(58)單,給優秀拼搏的你放(鞭炮鞭炮鞭炮)【簽約組】3組【簽約達人】朱鎖鎖【簽約樓盤】東籬樓盤1期【簽約價格】866萬【成交周期】30分鐘【客戶來源】客戶轉介紹【簽約客戶】張阿姨
精言集團一眾房產銷售:「?朱鎖鎖才回來啊。
這就又賣出去了一套房子?天壽了!
現在的新人,怎麼這麼猛!楊柯:「各位老鳥……」
這位銷售部經理又開始了飽哮。
朱鎖鎖:「我男人真是料事如神吶,今天真的來了個轉介紹,還順利開單了,他真的好厲害。」
**精言集團里。
朱鎖鎖開開心心的當著她的置業顧問,動力滿滿。
愛尚我家裝飾公司。
蔣南孫認認真真的當著她的首席設計師,業務能力越來越熟練,同樣是動力滿滿。
日子?
就這麼一晃神,過去了二十來天。
松江酒店。
王永正當著他的光杆司令,總施工員,日子可謂不要太艱難。
這二十多天裡。
溫良和蔣南孫真的一次都沒有去過工地。
王永正實在是忍受不下去了,機會給了一次又一次,終於,他決定向系裡上報溫良和蔣南孫曠工的事情。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了他的計劃
「三天!」
「三天又三天。」
「機會!」
「我給了你們兩個一次又一次的機會。」
「也罷,既然你們兩個不珍惜,那麼你們就徹底從松江酒店的裝修工程中出局吧。」
。
「別占著茅坑不拉屎,影響人心情。
,
「你們知道我這些天是怎麼過來的嘛?知道嗎?」
「!」
寬敞而又乾淨的柏油瀝青路上,王永正開著他的寶馬五系速度賊快的往魔都大學而去。
他的表情非常的難看。
心情也差到了極點。
一晃神。
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天。
這二十多天裡。
溫良和蔣南孫一次都沒有來過工地。
一次!
哪怕一次都沒有去過!
他們倆仿佛忘記了,自己也是工程部的兩名施工員一樣。
松江酒店的裝修工程。
每天的施工。
都是王永正自己一個人跑前跑後,獨立負責完成的。
經常這裡才開始做,那邊又拿著對講機在找他了。
這讓王永正真是不厭其煩。
可謂是身心俱累。
今天和工頭老魏因為一點小事發生了爭吵,老魏非常不給面子的拂袖而去。
根本不聽王永正的吩咐。
這讓王永正心情更是糟糕。
一大堆的負面情緒堆積在一起。
這讓王永正徹底的爆發了。
他決定,去跟學校上報溫良和蔣南孫的所作所為。
反正。
他機會已經給得夠多了。
人家自己不在乎,這也不能怪他。
讓溫良和蔣南孫從松江酒店的裝修工程出局,讓系裡安排另外的施工員去給他打下手。
這是他的打算。
如果系裡再不安排其他的施工員去幫他的忙,那他都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可能也會搭挑子不幹了。
諾大的酒店,就他一個人負責施工的事情,那怎麼能行嘛。
人的身體又不是鐵打的。
何況。
這只是系裡安排的助教考核事項,工資又沒有多少,幾乎等同於白干。
王永正才不會鞠躬盡癢,死而後已呢。
「媽的,怎麼堵車了?」
「!」
大中午還堵車,看著前方擁擠堵塞的車流,王永正的心情更加糟糕了幾分。
「昨天全國社保基金,給多家境內的委託管理人劃帳了總計約一百億資金,用於在二級市場購買股票。」
「由於劃帳的時間較往年稍稍提前,因此被不少的股民認為是社保看好當下的投資時機。」
「不過業內的人士則提醒說,不要過分解讀……」
蔣家。
一家人剛剛吃過午飯不久。
蔣鵬飛、戴茵和蔣老太太坐在客廳里看電視。
看著電視機里財金新聞主持人報導的財金訊息,蔣鵬飛在那扼腕嘆息,揉足頓胸。
嘴裡還念叨個不停,一副後悔得要死的樣子。
「唉呀媽呀。」
「我的個乖乖。」
「乖乖隆地咚,我滴媽呀。
老太太眼神奇怪的腎了一眼兒子,很不耐煩的對兒子問
了句:「叫我幹嘛呀?」
「不,不,不」
「不是跟您,不是跟您,不是跟您說。
蔣鵬飛連忙擺手,接著招呼著老媽和妻子指著電視機,忙說道:「你們看,你們看,社保基金進場了。」
聲音高調。
充滿了濃濃的後悔。
「跟你有什麼關係呀?」
戴茵沒好氣的瞪了丈夫一眼。
「不是,不是,章安仁那個房子啊,他鄉下那個房子啊,那能值多少錢?」
「我叫他賣,他不賣,要是聽我的話,把它給賣掉了,投到這個股市里,他現在已經開始數鈔票了。」
蔣鵬飛情緒激動的說道,說話的聲音更大聲了。
「人家章安仁跟你有關係嗎?」
戴茵淡淡的哼了句。
她都覺得很可笑。
一邊瞧不起人家,一邊又想人家把辛辛苦苦攢錢買的房主賣掉,把錢借給你炒股票。
你蔣鵬飛的臉怎麼就這麼大呢?
當初在家裡,是怎麼埋汰女兒的?是怎麼埋汰人家章安仁的?
他們倆還沒在一起呢。
只是互相有點好感罷了。
你這個當父親的,就在背後這裡說人家的壞話,那裡說人家的壞話。
現在又來說這些。
好意思嗎你?「……」
蔣鵬飛語氣一滯,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是啊。
女兒又沒和章安仁在一起。
他說這些幹什麼?平白惹人笑話。
還好。
家裡就他們幾個,沒有外人在。
否則?
他蔣鵬飛的臉今天就丟大了。
「鵬飛,上次你不是從我手裡借了十萬塊嗎?股市,股市,你在股市里賺到錢了嗎?」
老太太也對自家兒子埋汰了起來。
「.」
蔣鵬飛只能保持沉默。
這問題要他怎麼回答?回答不上來啊。
別說十萬塊了,就算再多十萬塊,估計現在也都虧光了啊。
「鵬飛啊」
「以後你也別想著這些美事兒了,天上不會平白無故掉餡餅下來的,你還是腳踏實地的去找個事情做吧。」
老太太嘆了嘆氣,語重心長的說道。
她一直把控著家裡的財政大權。
知道蔣家現在已經落魄到什麼地步去了。
見兒子每天還是無所事事的悶在家裡頭,老太太心裡也感到很是秋心。
連買菜的錢,幾乎都快要沒了。
再這麼下去。
以後的日子,可還怎麼過呀。
「知道了,媽,我回頭會去找事情做的。」
蔣鵬飛乖乖的答應道,面對自家老媽此刻的深情囑咐,他表現得活像一個乖寶寶似的。
老媽年紀太大了。
身體本來就不是很硬朗。
這些日子,也一直在悄悄的生著悶氣。
他可不敢和老媽反著來。
必須得順著老媽才行。
萬一發生個什麼好歹,那麻煩可就大了。
「知道就好。」
老太太深深的看了兒子一眼,蹋手蹋腳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客廳的陽台上,往搖椅上一趟,半眯著眼睛,只顧自的用收音機聽著她最喜歡的的豫劇。
年紀大了。
她也沒別的愛好。
每天就只能聽聽豫劇了。
兒子不聽話,孫女也沒著急成家,她真是.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哎」
老媽遞過來的那個眼神兒,深深的刺痛了蔣鵬飛的心。
剛剛看到社保基金入場的財金新聞,他還想去外面借點錢,再炒炒股呢。
可現在.他不敢了!
對於自己的炒股技術,他心裡其實也十分的清楚。
差勁!
非常非常的差勁!
之所以會這麼執著的想要炒股,無非是在股市上虧了太多錢,不甘心罷了。
和其他賭徒差不多。
就想著賺一筆回來,撈一筆,撈一筆了就再也不碰了。
至於老媽說的去找個工作?
蔣鵬飛現在哪裡什麼精力和想法去找工作啊。
一個月。
只差幾天就到一個月了。
可是
女兒答應的幫他籌錢,也還沒有個下落。
都不知道女兒到底在幫他想辦法沒有。
甚至?
現在都很少回家了。
也不知道到底在外面做什麼。
要不是每天晚上妻子打視頻電話的時候,看到女兒都是一個人睡覺,他還擔心女兒會去做什麼傻事呢。
他欠錢已經很丟人了。
被人找上門來催債也沒什麼。
大不了?
以後周圍的那些左鄰右舍在背後對他指指點點,埋汰埋汰嘛。
可要是女兒在外面做什麼傻事了。
那.
蔣家的門風,可就真的丟盡了。
蔣家的臉?也真的丟盡了。
「你在想什麼?」
戴茵忽然對丈夫問了句。
丈夫臉上那陰睛不定的表情,讓她心裡十分的擔憂。
「沒,沒什麼。」
蔣鵬飛趕緊擺手,岔開話題,嘴角勉強擠出一抹苦笑:「我在想找工作的事情,在想找什麼工作。」
「哦。」
戴茵淡淡的哦了聲,眼神微微思索,讓人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
「嗯。」
蔣鵬飛嗯了聲。
他又不能把他遇到的事情告訴給妻子聽。
內心的苦楚,只能自己一個人嘗。
一時間?
夫妻倆坐在客廳里相看兩無言。
「不行。」
「等下我得打個電話給南孫,問問她那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心不在焉的看了會兒電視,蔣鵬飛忽然內心如此想著,眼見一個月的期限,就只剩下最後幾天了。
他可不敢再繼續等待下去了。
如果女兒那邊沒有辦法籌到錢,那他自己去別的地方想辦法吧。
另外。
也得把女兒叫回來看看。
那麼大的姑娘了,老是在外面住著算個什麼事兒?**
堵塞的車流,終於動了。
王永正一踩油門,立即加速朝魔都大學趕去。
回到學校後。
他立即去了系裡的院長辦公室,準備將溫良和蔣南孫的曠工情況給系裡上報上去。
可還沒來得及上樓呢。
王永正就接到了他導師董教授的電話。
「王永正」
「怎麼回事啊?」
「剛剛松江酒店的項目部給我打電話過來,說那些工人集體罷I工了,下午本來該上班了,但是一個工人都沒去工地。」
「整個工地,除了項目部的人,以及看工地的大爺外,一個人都沒有了。」
「空蕩蕩的,看不到一個人影。
,
「項目打電話跟我說,這是你的問題,是你把那些工人給惹到了,有沒有這回事兒啊?」
電話一接通,董教授就是避里啪啦說了一川大堆。
聞言。
王永正登時心裡猛地咯瞪一下,內心感到非常的不妙。
是他的問題?是他的問題?事兒大了啊.
「董教授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松江酒店。」
王永正急急忙忙的說了句,說完便想掛斷電話。
這個時候。
他可沒有什麼心情去向學校,向系裡上報溫良和蔣南孫的曠工行為了。
聽聽董教授是怎麼說的?。
工人集體罷I工。
還是他的問題!這種情況。
他哪裡還有閒心去管溫良和蔣南孫閒事,得先把自己惹出來的事情給處理好了再說。
是的。
王永正知道這事兒算是他自己惹出來的。
原以為只是一件不值得一體的,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可現在看來?
好像並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事兒?
鬧得有些大了!收不住場了!「這就去松江酒店?」
「王永正,你現在沒在那邊?你在哪裡?」
電話聽筒里傳來董教授的質問聲,聽得出來,董教授的情緒有些不太好。
王永正也能理解。
想想也是。
松江酒店的裝修工程,那麼大的體量。
工人停工一天,得耽誤多少工作,得耽誤多少計劃啊?工期?財力物力?
這些通通都會耽擱。
雖說這個酒店的投資人是從魔都大學走出去的,可人家把酒店的裝修工程交給魔都大學建築系來做。
那真的只是為了回報母校嗎?
這裡面涉及的方方面面可多了去了。
學校也很重視這個工程。
一旦出了差池。
別說他王永正了,就是董教授他們,說不定也會被系裡的領導問責啊。
情況肯定不會很嚴重。
但。
丟臉面子。
丟臉面了啊。
人活一世,尤其是男人,許多時候不就是為了給自己,給家人掙面子嘛。
「董教授」
「我有點事兒剛回了學校一趟。」
「不是什麼急事兒,我已經搞定了,我現在就過去松江酒店。」
王永正深呼了一口氣,說道。
「行吧。」
董教授輕嘆一聲,淡淡的說了兩個字,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王永正。
是他很看好的一個年輕人。
他也並沒有說什麼難聽的話。
工地嘛。
出現糾紛和麻煩,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嘛。
如果有哪個工地,輕輕鬆鬆的,順順利利的,毫無波瀾的就把工程給做完了。
這反而還顯得很不正常呢。
除非
除非是那種小打小鬧的小工地,私人工地。
一個大工地,絕對不可能順順利利的把工程給搞完,絕對,絕對不會。
「真是麻煩。」
王永正把邁向台階的一隻腳收回來。
轉身。
朝停車場走去。
上車後。
他給溫良打了個電話過去。
第一個電話。
溫良沒接。
他接著打了第二個電話。
這次溫良接了。
「喂,王老師,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溫良的聲音還是客客氣氣的,對王永正喊了一聲王老師,沒有直呼他的名字。
他那邊似乎非常的安靜,聽不到任何的雜鬧聲和喧囂聲。
也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待著。
「溫良。
王永正正在氣頭上,可懶得假怪怪,直接了當的就打算說事兒,他說道:「咱們也不用這麼假客氣了,你和蔣南孫」
「哦,那就不假客氣了吧,滾,別煩勞資!溫良語氣淡漠的說了句,直接掛斷電話。
「?」
王永正:「!」
他還想讓溫良和蔣南孫趕緊來一趟松江酒店,幫他收拾一下爛攤子呢。
結果?
溫良都沒聽他把話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語氣真的是毫不客氣。
連勞資都帶出來了!「溫!寒!」
「好,好,好,你很好。
「我倒要看看你和蔣南孫到底有什麼依仗,到了這個時候還這麼硬氣。」
「行,既然你都這副態度了,那等我料理好了工地的事情,再來對付你和蔣南孫。」
「一個孤兒出身的垃圾罷了,還真以為傍上了個小富婆從此就高枕無憂了?」
「等你助教職位被學校剝奪了,我看蔣南孫還會不會這麼喜歡你,蔣家還會不會認可你這個女婿,呵呵呵……」
王永正咬牙切齒,看著被掛斷的電話,臉色難看到了極
點。
他從通訊錄里翻出了蔣南孫的電話號碼。
盯著手機屏幕看了好一會兒。
終究還是沒有打過去。
原因?
蔣南孫和溫良既然是情侶。
這二十多天來,也一直都沒有去過松江酒店的工地。
說明兩人早已暗通款曲,彼此的意見早就達成了一致。
他給蔣南孫打這個電話?也沒有什麼意義。
以蔣南孫對他的厭惡程度,說不定電話打過去,說明緣由後,還會遭到來自蔣南孫的嘲諷呢。
何必自找苦吃?
手剎一松,油門一踩,王永正開著他的寶馬五系速度的駛離了魔都大學。
發動機都還是熱乎的。
如果是冬天的話,還會冒熱氣。
他心裡非常的憋屈。
這股憋屈,不僅來自溫良的輕視,更來自工地上的那一群工人,一群泥腿子罷了,竟然還會將他一軍。
****
「王永正給你打的電話?」
「他說了什麼?」
蔣南孫單手撐著辦公桌,上身微微彎曲,眼神落在溫良身上,好奇的對他問了句。
今天的她,沒穿牛仔褲了。
上身粉色格子衫,下身穿著一條淺灰色的休閒褲,青春靚麗,卻又比平時多了幾分職場麗人的氣質。
別有一番美感。
溫良也是剛回到公司。
他才走到辦公室里坐下,蔣南孫就進來找他了。
眼見債主給她爸一個月的期限越來越近了,只差最後幾天了,已經沒多少時間了。
蔣南孫忍不住了,想要開口先找溫良預支下工資和提成。
只不過,
還沒等她開口,就見到王永正給溫良打了個電話過來。
好奇。
她心裡十分的好奇。
好奇王永正到底對溫良說了什麼,竟惹得溫良勃然大怒,如此不客氣的怒斥了王永正一番。
「不知道。」
溫良搖頭,淡淡的說道:「我沒等他說完,就掛了電話,不過,猜也猜得到他想說什麼,呵呵。」
「工地的事兒?
蔣南孫也不傻,立馬就反應了過來。
「嗯。」
溫良點頭,道:「應該是松江酒店那邊出了什麼問題,他想找咱們倆過去幫他收拾爛攤子呢。」
「那」
蔣南孫猶豫了一下,接著俏臉有些擔憂的說道:「咱們這麼久都沒去過工地,會不會有事兒啊?」
考研是她一直以來的目標和追求。
雖說這段時間,因為工作,因為要替父還債,她暫時性的將這份追求給擱淺在了心底深處。
但。
她並沒有忘記這個目標。
蔣南孫心裡的打算是,等這段時間忙完了,還是得繼續做考研的準備。
半工半讀嘛。
怎麼也得把這個願望給實現了才行。
何況。
能夠去到松江酒店的工地當施工員,也是董教授給她的一個進修機會。
至少?
這是老人家的一番心意不是?不好辜負啊。
最難消受人情恩了。
…怕什麼?」
溫良抬頭瞄了蔣南孫一眼,嘴角上揚,揚起一抹燦爛而陽光的笑容,笑呵呵的說道:「大不了我不當助教了,你也別考魔都大學的研究生了,咱們現在事業做得這麼大,你還擔
心前途?」
「我養你嘛。」
「喊。」
蔣南孫撇撇小嘴,小眼神兒十分嫌棄,「你養別的姑娘,怎麼養我?」
反正兩人玩笑也開習慣了。
她倒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動容,也會鵝鵝鵝的笑著開著玩笑。
「放心。」
溫良拍拍他的胸膛,一臉認真的說道:「我那個姑娘應該不會嫌棄你。」
「我嫌棄你。」
蔣南孫嘖嘖。
目光腎到溫良辦公桌上的驢牌公文包,她忽然想起了閨蜜上次對她說的那句話。
「他啊,屬驢的。」
俏臉不由一紅。
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嫌棄我啊?」
溫良臉上笑呵呵,指了指蔣南孫,說道:「那你別離我這麼近啊,都快貼到我腦袋上了。」
「……」
蔣南孫趕緊站直了身軀,她這才發現,自己剛剛距離溫良是太近了一點。
披散著的長髮,都快落到溫良肩膀上了。
「說吧,找我什麼事兒?」
溫良沒繼續打趣她了,對她問起了正事兒,道:「你蔣大美女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咱們公司開了都快一個月了,你這還是第一次單獨來辦公室找我呢。」
「你記得這麼清楚?」
蔣南孫眼神驚訝,不由脫口而出。
她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廢話!」
溫良聲音一冷,「誰讓你漂亮動人呢,想不引起我的關注都難啊。」
「你也只能想想。」
蔣南孫悄悄的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麼?」
溫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沒,沒什麼。」
蔣南孫趕緊擺手,接著正了正色,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居高臨下的凝望著溫良,說道:「溫良,我可以先預支下工資和提成嗎?」
「預支?」
溫良眉頭一皺,道:「這個先例可開不得啊,你身為公司的首席設計師,要是在你這開了頭,那以後其他員工也這樣找我,我怎麼辦?」
「不行嗎?」
蔣南孫情緒有些失落,又問:「那可以借我點錢嘛?」
「借錢?」
溫良眉梢一挑,笑呵呵道:「早說嘛,咱們什麼關係?借多少?幾十萬我不考慮,幾百萬我也不考慮,只因你是蔣南孫。」
這話聽得蔣南孫俏臉有些發慌,發燙,她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說啊。」
某人催促道:「借多少?別客氣。」
「借這麼多。」
蔣南孫猶豫了幾秒,隨後對溫良伸出了兩根手指
「兩百萬?」
頓
「行啊,把卡號給我,我現在就給你轉過去。」
溫良當著蔣南孫的面,拿出手機,打開了手機銀行界面,嘴角掛著淡然的笑容。
面色不變。
仿佛說出轉給她兩百萬,只是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罷了。
根本不值一提。
他沒去問蔣南孫借錢做什麼,也沒問她多久還,表現得很是闊氣。
。
闊氣得蔣南孫都有些接受不了了。
「兩百萬……」
蔣南孫聽到這個數字,又看了看準備轉帳的溫良,俏臉變了變色。
情緒似乎更慌更亂了。
她連忙擺手。
「不,不是兩百萬,借我三十萬就好了。」
說話都有些打結了。
兩百萬啊。
說轉就要給她轉了。
不是兩千,不是兩萬,也不是二十萬,而是兩百萬啊。
普通的朋友關係,真能做到這樣嗎?「三十萬?」
溫良搖著頭,有些好笑的看了蔣南孫一眼,問道:「那你咋比了兩根手指?」
「我,我第一次找人借錢,有些不好意思嘛。」
蔣南孫猶猶豫豫的說道。
聲音很低。
低到幾乎都沒能溫良聽清。
「你啊你」
「咱們是什麼關係?跟我客氣個啥?還是那句話,只因你是蔣南孫,別說兩百萬了,就是兩千」
溫良輕輕一嘆,語氣不變。
認真臉(jpg)。
泡妹子?
有錢人的不二法寶是什麼?
錢可以給你看,但我就是不給你花。
你以為我為了你花了很多錢,但這實際上只是我的九牛一毛罷了。
你感動得無以復加,其實我很淡然。
拿兩百萬,拿兩千萬來泡一個妹子?當有錢人真的傻啊?
尤其是那些白手起家的有錢人。
那是一個比一個聰明,一個比一個人精。
他對蔣南孫這麼大方,倒不是因為真的只是因為想把蔣南孫給泡到手。
像一隻舔狗那樣去舔她。
那是因為。
把蔣南孫給感動到了,泡到手了。
他就可以完成系統的主線任務了啊。
屆時。
他可得到精言集團38%的股份,各項屬性值也會分別加十點。
感動蔣姑娘,能付出多大的代價?
和精言集團38%的股份相比,又算得了什麼?當然了。
對這個滿是書卷氣質的女神姑娘,溫良也是打心眼裡喜歡。
以他現在的賺錢能力和速度。
為她花個幾十上百萬,完全就不是個事兒。
Nocare。
身為流金歲月這個世界的女主之一,拿下他也是很有成就感的不是?「別說了。」
「就找你借三十萬,我這個月的工資和提成加起來應該有十幾萬了,下個月估計會更多,到時候你從我工資里劃扣。」
蔣南孫聽溫良越說越離譜了,趕緊打斷了他的話。
再不打斷他的話,估計他連就是兩千萬,只要你開口,我也可以不皺眉頭的借給你啊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不知道女生都是感性生物麼。
最受不得感動了。
若都是單身,這份感動,她倒是樂於接受。
可現在.
她可不敢感動下去。
弄不好。
會出事情的。
「行。
沒問題,卡號給我。」
溫良點點頭。
他看出了蔣南孫俏臉上的異樣,在感知心意技能的作用下,也感受到了這妮子的複雜情緒。
沒再繼續「闊氣下去飯要一口一口的吃。
距離蔣家暴雷時間也不遠了。
不著急。
用不著著急。
慢慢來就可以了。
「69」
蔣南孫熟練的念著她的銀行卡號。
「還是你自己輸入吧。」
溫良輸入了幾個數字,嫌麻煩,直接把手機遞給了蔣南孫,銀行卡一連串的數字,他可懶得記。
打錯數字了,還得重新輸入。
多麻煩啊。
「好的。」
蔣南孫接過手機,熟練的輸入她的銀行卡號,輸完後,又從荷包里拿出銀行卡仔細的對比了下。
確定無誤後,才將手機還給了溫良。
「不錯嘛。」
「準備工作做得很到位,銀行卡都隨身攜帶著。
,
溫良邊輸入密碼,給她轉帳,邊挑挑眉毛,對蔣南孫打趣了一句。
「當然。
蔣南孫哼哼一聲,理直氣壯的說道:「我認為你不會拒絕我,這不,你也真的沒拒絕我不是麼?」
她覺得只要自己保住本心。
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不做出什麼對不起閨密的事
情。
和某人開開無傷大雅的玩笑也沒關係。
「是是是,畢竟你蔣南孫可是我溫良在這個世界唯二動心的女人嘛,我哪會拒絕你呢?」
溫良張口就來,笑嘻嘻的說道。
在流金歲月這個世界,他這話還真的是沒有說錯。
至於穿越前的世界?那就另當別論了。
花花世界迷人眼,別怪男人意志不堅定,都怪漂亮的女人太多,都怪老祖宗那句「食色性也這句至理名言啊。
「哼哼。」
見到手機里銀行發來簡訊息了。
蔣南孫傲嬌的一甩馬尾。
「謝謝啊,溫大帥哥」
。
她說了聲謝謝,便顛顛兒的,一蹦一跳的離開了溫良的辦公室。
錢借到手了。
可以把自家老爸在外面欠的那三十萬外債給還上了。
家裡的沉悶氣氛,終於可以消除了。
這讓她心裡顯得十分的開心雀躍。
「這麼開心?」
「不會是蔣鵬飛那個不靠譜的傢伙在坑女兒吧?,
目送著蔣南孫離去的背影,溫良哺哺自語,不由得如此猜測了起來。
由不得他不這麼猜測。
實在是。
蔣南孫在原著里,哪怕遇到再困難,再艱難的處境,都沒怎麼找別人借過錢啊。
她小姨戴茜長期定居在國外,找的男人也是和葉謹言有生意往來的大建築商。
錢?
可不要太多。
蔣南孫都沒找戴茜借過錢。
所說這是她和家裡人,一直被蒙在鼓裡的緣故。
直到徹底的暴雷了,才知道蔣鵬飛在外面欠下了一筆天大的外債。
那時候。
全家人都手足無措了。
戴茜再有錢。
也不敢找她借啊。
親戚是親戚,但一旦開口借錢了,尤其是借的錢數額還非常大的情況下。
那親戚的感情,也會變味啊。
這個世界。
錢是最考驗人心的一個東西了。
「接著看那部沒看完的動漫吧,比穿越前的鬥氣化馬可要好看多了,值得一看。」
搖搖頭。
溫良停止了猜測,停止了胡思亂想,打開電腦上的一個視頻軟體,找了部動漫有滋有味的看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