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真是一群畜生

  李凱拉著白衣女孩走進靠後門的一間屋子，回頭看了下月亮門處，然後關上了房門。房間很小，陳設也很簡陋，兩張簡易木床分置兩邊，沒有古代大床那種精美雕刻，也沒有蚊帳。鋪著白色布毯，靠牆一條疊好的紅白相間被子，窗台下有一張梳妝檯，上面一個首飾盒一面銅鏡。應該是小姐和丫鬟共住的房間。

  李凱放開女孩說道：「為何求救，長話短說。」女孩立刻跪下回答：「小女子名叫蘇玲，本是郡城一商賈之女，三年前在街市被人擄走，賣到了這裡，三年來不曾離開過此處。請恩人搭救，我家爹爹資產頗豐，又最是疼愛我。定會給恩公滿意的酬勞！」說完拜了下去。

  「我靠，居然是被拐賣過來的，那其它女孩呢？」李凱不禁感嘆。

  「回恩公，這裡除了廚娘和那四個女先生，所有的小姐丫鬟都是被拐被騙或是從人伢子手裡買來的奴婢。」蘇玲回答。

  李凱心裡一驚道：「那養著你們的目的是？」

  「聽之前的一位廚娘姐姐說，我們就是一群被陳家圈養的金絲雀，待到有需要之時就會被送給達官貴人享用，命好的做個小妾，命不好的被玩弄後送到青樓為妓。」蘇玲聲淚俱下的述說著。

  「什麼？這群畜生。不過蘇玲你先叫兩聲，免得外面人懷疑。然後再聊。」

  「啊，叫什麼？我不知道該怎麼叫恩公。」蘇玲一臉茫然。

  「你就叫公子不可以就行了。叫大聲點。」

  「好，好的。」然後蘇玲臉一紅大叫了兩聲。

  「你們這些女人里可有陳家眼線？或者跟陳家是一條心的？」李凱想到什麼就問什麼了。

  「四個女先生是陳家的人，都曾是陳家妓館的頭牌。有些丫鬟和小姐是賣身給陳家的奴婢。廚娘都是陳家佃戶。那四個女先生也不是好人，一直監視我們，還告發了之前說錯話的廚娘，那廚娘被打死仍進了河裡！」蘇玲回答。

  李凱心中憤怒，這萬惡的封建奴隸社會。思考了兩秒說道：「好我知道了，讓我先想想該怎麼搭救你們！」

  「真的嗎恩公，您願意搭救我們？」蘇玲臉上掛著淚滴興奮問道。

  「我會救你們的，再給我些時間，我好好謀劃一下。」李凱鄭重的保證。

  「多謝恩公，懇請恩公快些，我隱隱覺得我們幾個年紀大一些的很快就會被送走。這半年時間已經送走六位姐姐了。」蘇玲又磕了個頭。

  「好我儘快，你們等著我就行，先就這樣，你快咬我一口。」李凱伸出左手手臂。

  「啊？」蘇玲抬頭看見李凱的左手就在眼前。

  「咬個牙印就行，別咬破了啊。我不能毀了你的名節，不然你可能會被陳家直接拋棄，等不到我來救你。快！」李凱迅速解釋。

  「好！」蘇玲沒多猶豫一口咬在李凱手臂，卻沒用多大力。

  「沒事再用力一點。」李凱催促。蘇玲狠狠心用了七分力。

  「好了好了，你們該幹啥幹啥，別聲張，最遲兩天我就來救你們，相信我。」李凱收回手，緊接著開門大叫起來：「哎喲，你這小妮子屬狗的啊，還咬老子。真TM掃興，得虧老子是正人君子不打女人，不然我抽死你。」說完往中院跑去。蘇玲站了起來，臉上淚水還掛著，卻捂臉偷笑，心想這恩公好生粗鄙，罵的好難聽。

  「陳老頭，你給我出來，你陳家小姐這麼沒教養的嗎？我就想和她談談心，居然咬我一口，這事兒沒完，還得賠我醫藥費。」李凱混不吝的跑進中院找老頭。

  老頭坐在中院的石桌旁聽到這叫聲，心裡那個氣啊「還正人君子，還談心，我呸，比我家二公子還人渣！」

  李凱看見老頭，沖了過去坐下來吼道：「老頭你看看，這牙印，痛死老子了，你家小姐也太不懂待客之道了，我就碰一下她的頭髮她就咬我，太野蠻了，這事兒沒兩個金錠子解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