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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支線再度提及,京師道的災民!

2025-01-01 13:20:38 作者: 舟中落雨聲
  第315章 支線再度提及,京師道的災民!

  【陳九宴沉默片刻,臉色由白轉紅,定下心神,才漸漸驅散了心頭的寒意。】

  【終於,她從那場如夢似幻的迷離之境中抽離,心中卻難以平復。】

  【那幻境,實在太過於真實震撼,如同親歷一般,將她拉回了往昔的記憶。】

  【曾幾何時,她隨父親踏入澤湖最深處,那裡隱藏著一座古老宮殿,是世人皆知的禁地—龍宮。】

  【澤湖中心,竟然是一片死寂,了無生機。】

  【那日,她見到了澤湖之主,一頭龐然大物冒出水面,蛟蛇之身,渾身布滿鱗片,如同人間神物,而不是所謂的妖魔。】

  【而剛剛,那幻境中的蛟蛇,竟與記憶中那駭人的身影,分毫不差,令她一時之間,心神失守。】

  【陳九宴那雙眸子依舊閃爍著驚疑不定的光芒,緊緊鎖定在面前的少年,仿佛要將他看個透徹。】

  【只有涉足過澤湖見過那「蛟龍」,不然不可能勾勒而出?】

  【但轉念一想,以你的年紀和經歷來說,遠在汴京,絕無可能。】

  【更令人震驚的是!】

  【你乎還未及冠,元神上的修為已經到了極高的層次,還在她之上。】

  【若非如此,你又怎能逃脫她的幻術,而將其拉入「澤湖」之中。】

  【陳九宴望著謝觀,既有驚嘆,又有疑惑,更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敬畏之情,悄然滋生。】

  【剛剛心中因輸棋而生的惱怒,此刻已消散大半。】

  【能擁有如此元神修為,此人絕非普通人。】

  【方才十局棋戰,看來是你故意隱藏實力,趁其不備才贏下的。】

  【算不得本事!】

  【你絕對是棋藝深湛,鑽研多年。】

  【敗於你手,不足為奇!】

  【你是謝府中人,莫非與那位謝鴻有所淵源?】

  【畢竟,先生曾言,汴京之中需留意者,僅三個半人耳。】

  【還在書院的二先生和三先生,其三則是清涼寺里的「謝鴻」。】

  【那兩位先生自不必多言,可是汴京如此多的人物!】

  【為何不是李家的神武雙鎮國,司馬家「善養浩然氣」的司馬春風,諸葛家男生女相、貴不可言的「諸葛子青」。】

  【以及趙家刀中魁首「趙甲第」……九大姓這一代英才濟濟,不然也不會壓的他們大齊陳姓,毫無皇家威儀。】

  【不是九大姓之中如今名聲鼎沸的的幾人,而獨獨是十多年前心灰意冷的謝鴻。】

  【先生僅以一句詩評之:「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城。仙人撫其頂,結髮受長生。」】

  【此句之意,她始終未解,但謝鴻能與書院兩位先生相提並論,她倒是記在了心中。】

  【至於先生所言的剩餘半個人,便是今朝禮部尚書、人稱「禮部病虎」的唐子昂,唐老爺子。】

  【蘇雲見陳九宴似乎並無大礙,心中的大石終於落地。】

  【他深知這位康樂郡主的身份,若是真因輸棋而出事,他確實難以向爺爺交代。】


  【蘇雲笑道:「觀公子,多有打擾,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謝軒在一旁,眼神複雜地看著你,想起剛剛那十局對弈。】

  【他清了清嗓子,語氣中多了幾分重視:「九弟,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陳九宴則是一副願賭服輸的模樣,「輸棋就是輸棋,我會幫你辦一件事。但是,事先說好,這件事不能違背道義。」】

  【「難度太大,我辦不到的話,那也就作廢了。」】

  【「你要是覺得欺負我一個女兒家,賭約作廢,也是沒問題的。」】

  【說完,她走下床炕,兩手一攤,擺出一副「不打算吃虧」的架勢。】

  【蘇雲看著陳九宴這副模樣,不禁啞然失笑。他記得,這位郡主以前老是和爺爺打賭,輸了之後也是這般。】

  【面對此事,你決定……】

  1.讓陳九宴幫忙給董紹的義子一筆銀子。(提示:可能有利於後續的發展。)

  2.讓陳九宴幫忙給董紹安排後事。(提示:可能有利於後續的發展。)

  3.讓陳九宴幫忙給董紹的義子一筆銀子,再幫忙給董紹安排後事。(提示:可能有利於後續發展,還有可能有意外收穫。)

  4.親自參與。(0/3)

  俞客看著上面的四個選項,微微一愣。

  這次還是觸發的這個「董紹」的支線。

  前面已經觸發過兩次,一次是「華安大夫」,第二次是「謝猴兒」。

  怎麼今日在這位女子身上又觸發了類似選項。

  每一次跳出選項,就是「謝觀」人生的岔路口,要謹慎選擇。

  這位在「謝觀」的十三年的模擬之中,只出現了幾次的開蒙先生。

  莫非後面事關重大。

  俞客也沒有糾結,直接選擇。

  3.讓陳九宴幫忙給董紹的義子一筆銀子,再幫忙給董紹安排後事。(提示:可能有利於後續發展,還有可能有意外收穫。)

  【你略作沉思,隨後說道:「倒還真有一事,需勞煩宴公子相助。」】

  【你緩緩道出董紹醉死家中之事,「這位董先生,曾是我的啟蒙先生,遇到這等不幸之事,自然想多盡力相助。」】

  【「只是我在謝府人微言輕,指使不了人,就勞煩宴公子了。」】

  【陳九宴聽後,長舒一口氣,她原本還擔心這位謝家庶子會提出什麼棘手的要求,要是自己不肯答應,又拉她入「澤湖」,她可不想再來一次。】

  【陳九宴爽快地答應道:「此事簡單,明日我便命人幫你辦妥。」】

  【你讓梧桐拿來五十兩銀子。】

  【陳九宴擺手道:「就這點事,不用你出銀子了。」】

  【你正欲再言拒絕,蘇雲卻已笑道:「觀公子,此事你便不必操心了,草堂詩會也會安排下去。」】

  【「雲公子,多謝了。」】

  【你聞言,只好點頭應允。】

  【三人準備離去,你送至小院門口,此時已是下午,外面又飄起了紛紛揚揚的小雪。】


  【蘇雲緊了緊身上那名貴的狐裘,不禁感嘆道:「但願群芳宴舉辦之時,能有個好天氣。」】

  【「觀公子,待到群芳宴時,我再來尋你。」】

  【蘇雲言罷,便頂著漫天風雪,帶著眾人離去。】

  【梧桐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不禁問道:「少爺,這幾人是?」】

  【你微微一笑,答道:「是我們的金主大老爺。」】

  【你轉身回到屋內,只見桌上放著蘇雲留下的一百兩銀子,說是作為詩會新年的賀禮。】

  【梧桐見狀,一陣欣喜。】

  【回想起今日在集市上的花費,心中還頗為心疼,畢竟銀子花一兩便少一兩。】

  【想不到這正瞌睡時,便有人送來了枕頭。】

  【「少爺,如今咱們每月應該還能省下來不少。」】

  【「日後少爺若參加科舉,無論是拜入學堂還是與同窗應酬,都免不了要花銷。」】

  【梧桐掰著出手指,一一說道:「少爺,日後高中了還要擺酒席、給報喜之人賞錢、還要買宅子,請下人……」】

  【你聞言,又笑了笑道:「買宅子怕是難了,如今的汴京,可是寸土寸金,就連朝中的一品大員,也多是租房而居。」】

  【梧桐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如今汴京哪怕只是一進的宅子,價格也已是高得離譜,尋常人幾輩子也買不起。】

  【她關上屋門,外面的天色已陰沉下來,於是她點亮了室內的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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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黃的光芒瞬間照亮了整間屋子。】

  【「少爺,今日集市里真是人山人海,站都站不下。」梧桐邊縫織著衣服,做一做針線活,她一邊回憶道。】

  【「我和露芽早上就出發了,還特意叫來了府中的馬夫。我們本以為去得早,人不會太多,結果一到集市,發現到處都是人。」】

  【「尤其是吃穿的柴米油鹽,更是一搶而空。幸好我們早在謝家的鋪子裡預定好了,不然今天還真不一定能買到呢。」】

  【此時,你已坐在火炕上,手中拿著一本書。】

  【自從你突破元神二境「定神」之後,便能在夜中視物,如白晝一般。】

  【你靜靜地翻閱著書籍,這些書是最近你讓謝原搬來的,受陸華的影響,其中多是道家經典。】

  【尤其是關於三真一門。】

  【三真教源於北方,在戰國之時就已經興起。】

  【以終南山為三真祖庭,尊陸沉為祖師,乃是天下間最鼎盛的教派。】

  【在大燕朝之時為國教,將天下的道脈囊括,尊三真為正統,門中掌教為天師。】

  【陸沉和陸羽之後,終南七子之後,其中楊素為下一代天師,後改名陸姓。】

  【陸沉一生無兒無女,但是天師一脈皆以陸為本家。】

  【無論血脈,德才兼備者居之。】

  【在歷史的三千年之中,陸沉留下來的光華實在太過於耀眼,影響了後世上千年。】

  【再經過數代天師不有餘力的推動下,三真一教早就已成了名副其實的第一宗門。】


  【下到販夫走卒,上到皇親國戚,王孫貴族皆有其信眾。】

  【早已經超越江湖門派,成了真正不次於儒家的龐然大物。】

  【儒家和道家,如今似乎有了爭鋒之勢。】

  【當然,儒家有夫子在,壓的天下不敢抬頭,只是夫子東海尋仙二百年未歸。】

  【天下間又開始蠢蠢欲動,大齊崛起,北方的長生天背後就有魔教的身影。】

  【南方佛國也是在兩百年內壯大。】

  【你回過神來,雖未抬頭,卻仍分心傾聽著梧桐的話語:「莫非是因為年關將近,家家戶戶都在忙於籌備年貨。」】

  【梧桐面露憂色,道:「我聽劉管事說,是因為江南道的災民。似乎是朝中某些大員決定,將他們引入了京師道。」】

  【「因此,一時間汴京的糧食少缺,百姓們開始紛紛存糧,尤其是前幾個月,糧價更是節節攀升。」】

  【你微微皺眉,陷入沉思。大齊歷經千年,天災人禍自是屢見不鮮。】

  【尤其是近兩百年來,幾乎每年都會遭遇小災,而每三年更會有一次大災。】

  【可是,將災民引入京師道,卻是前所未有。】

  【要知道!】

  【大齊的京都汴京,便坐落於京師道之中。】

  【江南道的災民數量有三四十萬之眾,如此聚集在京師道,無疑是巨大的隱患!】

  【朝中大員對此豈能視而不見,尤其是還有那位智謀深遠的四先生坐鎮朝堂。】

  【這究竟是何緣由?】

  【梧桐繼續道:「我聽劉管事說,我們謝家早已得知消息,原本府中的存糧足以支撐四五年之需,如今又在汴京郊外,與趙家、諸葛家聯手開設了多個糧倉。」】

  【「趙家更是京師道首屈一指的糧商,他們從三湖道經水路運往汴京的糧食,足以讓汴京的百姓人人吃飽」】

  【「水路?」】

  【你想起黃河決堤之事,這恐怕會對運糧產生極大的阻礙,而九大姓對此不可能不知情。】

  【反而,九大姓早已開始存糧以備不時之需。】

  【這些大家族之人,滿心都是門戶私利,哪會顧及天下人的死活。】

  【恐怕再過不久,汴京的糧價就會飆升,而朝廷設立的平準機構,全力投入到救災之中根本平衡不了糧價,如此一來,糧食的定價權便牢牢掌握在九大姓手中。】

  【他們憑藉這些不為下層百姓所知的信息,世代累積財富,有享不盡的榮華與富貴。】

  【汴京作為大齊富商的匯聚之地,掌控汴京便意味著掌握了大齊糧食的定價權。】

  【民以食為天,這是至關重要的頭等大事。】

  【掌控糧食者,即掌控了天下的命脈。】

  【梧桐眼中也有這擔憂,她幼時因家境貧寒無法養活眾多兄弟姐妹,她被賣入謝府。】

  【多年過去,除了大哥結婚時托人捎來消息,她寄去僅有的積蓄後便再無音訊。】

  【相比之下,梧桐還算幸運。而她鄰家的父母,為求活命,竟將女兒送入西廂樓那樣的煙花之地,或送至軍中淪為營妓。】

  【天下的命運與利益似乎與百姓無關,而最苦的總是下面的百姓。】

  【如今的天下,早已失去了夫子在時的清明風氣。】

  【那時,夫子坐鎮大齊,無論是皇帝還是九大姓氏,都畏懼他手中一條戒尺,不敢有絲毫逾越。】

  【曾幾何時,世間還有行走天下,劍斬不平事的二先生,喜愛遊山玩水的大先生,坐鎮書院講課的三先生,以及偏愛在汴京巷子中下棋取樂的四先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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