斡魯補從小練拳,一雙鐵拳打敗過金國不少猛士,才十幾歲時,就連教他的師傅也不是他的對手。
只見他先發制人,一直拳速搗和尚面部,和尚靈巧躲過,馬上以橫掃應對,斡魯補被打了一個正著,但斡魯補並未有格擋的意思,抱住和尚的腿將其摔倒,然後迅速以乘騎位將其控制住,拳頭像暴風驟雨般打向那和尚,和尚反應也即為迅速,以後翻應對,逃過一劫,斡魯補氣勢如虹,打算乘勝追擊不給和尚喘息的機會,看準和尚的破綻打算快速近身,但未曾想是和尚故意誘敵,只見和尚一記高鞭腿正中斡魯補肩部,又以一後旋踢再中斡魯補腹部,任斡魯補身體素質再好也受不了,和尚最後以騰空膝擊,了斷的斡魯補最後的掙扎。
不過最後一下卻是留手了,卻是沒有碰到斡魯補這位大金皇子。而倒地的斡魯補看到和尚的動作,心理默道『吾命休矣!』隨即便閉眼不再反抗,可是等了許久卻沒等到和尚的膝蓋落下,睜眼一看,只見那和尚正在一旁笑眯眯看著自己,看到自己睜開眼後,和尚說道「阿彌陀佛,將軍沒事吧?」
看到和尚笑眯眯的樣子,斡魯補一時間竟忘記自己的失敗,只是剛要起身說話,卻是感覺到肚子一陣疼痛,同時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仿佛要把昨天吃的飯也吐出來一般,可是看到旁邊這麼多士兵看著,卻是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說了句「倒還不礙事,大師真是好俊的功夫,斡魯補心服口服。」
聽到斡魯補的誇獎,和尚卻是道「貧僧法號元真,可當不得大師的稱呼!」說完看向了斡魯補,只見他雙手硬撐著想站卻站不起來,便曉得不能讓他在士兵面前丟了面子,於是身體往右邊一遮擋,順勢一把把他拉了起來,同時讓斡魯補用胳膊摟住自己的肩膀來撐住身體。
斡魯補感受到元真和尚一番行雲流水的動作,知道他是看出了自己的虛弱,反而順勢道「元真法師,你可真是讓本將軍刮目相看啊,走我們去營內坐下詳談。」說完便招呼士兵把馬牽來爬上馬背向軍營走去。
好不容易堅持到自己的營帳,趕忙讓親衛把自己扶進去,親衛道「殿下,您受傷了,我馬上叫軍醫。」
斡魯補擺擺手道「不用,不要聲張,沒什麼大礙,我歇會就好了,你去讓人把營外那元真和尚領來,我有話要問他。」
聽到斡魯補的安排,親衛道「可是殿下,我看您的樣子好像很難受,真的不用叫軍醫嗎?」
斡魯補沒說話,而是抬頭看了一眼侍衛,侍衛立馬道「殿下安心休息,我這就去叫那和尚來。」
等侍衛出去後,斡魯補卻再也忍不住,而是捂著肚子道「噝,疼死老子了,特們的那和尚可真是個怪物,力氣怎麼那麼大。」念叨完拉起衣服低頭看了看,只見被踢中的地方紅彤彤的一片,『還好,沒受什麼內傷,不過剛才第一腳那和尚應該也留手了,不然那一腳應該就踢頭上了。』
正在他愣神之際,突然聽到營帳外侍衛的話「將軍,元真和尚到了。」聽到帳外侍衛的稟告,斡魯補趕忙收拾下自己,坐直身子道「帶他進來吧。」
只見侍衛掀開大帳的門帘,元真和尚那光頭先探了進來,然後兩人便依次走了進來,斡魯補道「乎魯魯,你在門口守著,我有話要與法師說。」
侍衛道「是,殿下!」
待到侍衛乎魯魯走出營帳,斡魯補道「法師請坐,我先來自我介紹一下,我乃大金國二皇子斡魯補,剛才聽法師說有要事要尋我家元帥,不知法師可否先跟本皇子說說,我好確定是不是要去麻煩元帥。」
聽到斡魯補的話,元真和尚明顯一愣,接著便恭敬道「阿彌陀佛,原來是二皇子殿下,貧僧剛才不知是皇子殿下,稍有得罪,還望殿下寬恕!」
斡魯補笑道「怎麼,法師這下知道你剛才打了誰了,不過法師放心,拳腳切磋嗎,總要有個勝負才行,本將軍是不會計較這些的。另外法師還是不要稱呼我皇子殿下了,聽著彆扭,這裡是軍營還是教我將軍便好!」
元真道「多謝將軍寬恕!」
頓了頓又道「至於將軍所問貧僧有何事,貧僧道可如實相告。貧僧此次前來,是來進獻攻破宋都之策,不知大元帥可否有興趣聽貧僧一一道來?」
聽到元真的話,斡魯補頓時嚴肅起來,略帶緊張地問道「法師所言屬實否?」
元真宣了句佛號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
斡魯補高興道「好,我這就讓人通知大元帥,我收拾一下我們馬上一起過去。」
不一會兩人來到完顏杲大帳,斡魯補先是上前跟完顏杲說明情況,等到了解清楚完顏杲立馬道「元真法師,遠道而來辛苦法師了!」
「來人啊,給法師賜座!」
等到元真坐定,完顏杲問道「不知法師所言計策如何?不瞞法師,宋都城高牆厚,我正愁以後如何才能破城呢,若不能快速破城,怕是時間一長對方援軍趕到,我軍腹背受敵恐要陷入苦戰啊,屆時我大金的好兒郎們怕是要白白送了性命啊!」
元真想了想說道「貧僧已在宋都安插十數名內應,宋人貪財,若能送上厚禮我那內應定能想辦法控制一方城門,屆時若元帥之軍圍城,我們裡應外合,定能馬上攻入城內,奪取宋之皇城!」
聽到元真竟然已經在宋都安插好內應,完顏杲與斡魯補皆是一喜,待聽完元真所說,完顏杲道「法師可是需要什麼幫助?我定當全力幫助法師!」
元真道「現在倒還不需要,只是以後若有機會還望元帥資助一批金銀,好讓我那內應能早日成事!」
「恩,些許錢財都是小事,若能得城門大開,哪怕是要座金山我也給他送去。法師可有安排,不如就在我這營中做一軍師如何?」
聽到完顏杲的話,元真知道對方這是不放心自己,想要監視他,卻也不在意,而是說道「阿彌陀佛,貧僧正有此意,貧僧自幼研習兵法倒是可於將軍出些主意。」
「好!來人,上酒肉,我要宴請法師!」
元真馬上到「元帥不可,貧僧乃出家之人,這酒肉之戒可是不能破的!給貧僧上些素齋即可!待貧僧食用完想先去清洗下身體,不知元帥可否找兩名侍女給貧僧搓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