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環顧四周。她看到一條小路
他快步帶路。沒有人敢說反對他的話。
「他真的有那麼危險嗎?」北雪向他投射了一個信息。
「我不知道......」「司徒健說。「但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們不應該把他當作敵人,哪怕他只是在築基境中期。我想上官師兄也有同感。為了保證我們的安全,我等不及他們了。我們最安全的計劃是把他們拋在後面。他們總是可以使用傳送陣,如果他們還活著,就可以回到我們身邊......」
北雪沒有再說什麼。一行人快步走著,走到了出口處。
司徒健向任爽投射了一個只有她能聽到的信息。「如果他們不回來,你最好小心你對你的宗門說的話。你的話可能會造成不必要的破壞。這就是我想說的。
等了一會兒,江浩走過了熔岩坑。然而,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他感覺到了什麼。
一把刀瞄準了他的脖子。這太快了。半月刀擋住了它。
鐺!
江浩猛地轉過身來,一腳踢向了襲擊者。其中有兩個。
江浩毫不猶豫地使用了天劍七種形態的第一形態:弌月。
刀刃閃耀著銀色的光芒,他發起了攻擊。衝擊力迫使他的攻擊者向後退去。
江浩終於看清了是誰。上官溫來自黑天宗。他們的目光相遇了。
江浩已經走過去,刀刃划過了他的脖子。鮮血從新鮮的傷口中噴出。
上官溫難以置信地盯著江浩。眼前的這個人,並不在築基境界。反倒是,他正處於金丹境界的中後期。
上官溫掐住他的脖子,讓他倒在地上。
江浩看到角落裡有個女人試圖出手。正是風雷宗的景茹。
她看起來既震驚又害怕。江浩的刀刃晃了晃。它已經鎖定了她。景茹只好接受自己的命運,奮力拼搏。
他們兩人都處於金丹境中期,但是江浩卻用壓山術壓制住了她的意志。他的半月之刃斬了下來。
景茹簡直不敢相信。她曾陪同上官溫,以便在需要時協助他。然而,儘管他有多麼強大,但他還是在眨眼間就死了。
江浩迅速殺了他們。然後他觀察了周圍的環境。他不確定自己能應付得了嗎,如果司徒劍和北雪也從陰影中出來攻擊他。
他已經消耗了太多的精力,不知道自己今天是否還能再次使用七種天劍形態的第一和第二形態。
雖然這場戰鬥短暫而迅速,但它消耗了他太多的精神能量。
他檢查了一下,確保兩個人已經死了,然後把他們扔進了熔岩坑裡。
江浩隨後朝著小路走去。他放走了俘虜,他們仍然攻擊他。為了消除任何危險,他想找到他們並擺脫他們。
如果不是他從《無名手冊》中得到的知識,他可能根本就沒有感應到上官溫。
果不其然,上官溫是這群人中最危險的一個。
江浩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半月刀。它到處都是裂縫。他需要儘快再買一把軍刀,但他現在沒有足夠的靈石買不起像樣的。
江浩猶豫了一下。然後他沿著小路去尋找其他人。然而,他卻找不到司徒劍和其他俘虜的任何蹤跡。
「他們已經走了嗎?」江浩大吃一驚。「他們沒有等上官溫和景茹嗎?」
他明白,司徒劍並沒有派那兩個人去追他。也許司徒劍畢竟不想成為他的敵人。
「看來現在沒有辦法找到他了。」
外面發生了爆炸。一場沙塵暴洶湧澎湃。江浩猶豫了一會兒,才朝著那個小出口走去。
礦井不再安全了。如果他被捲入戰鬥,他肯定會死的!
江浩朝出口跑去。當他終於到達礦井外面時,他可以看到他被破碎的岩石和瓦礫包圍著。
他轉過身去看爆炸仍在進行的方向。不斷有咒語被施放,以瓦解這個地方。
山的一部分裂開了,大地搖晃。江浩嚇壞了。他感應到的咒語和魔法太強大了。施法的人有多強?
他逃跑了。他剛剛進階到金丹境中期。如果他留在這裡,他肯定會死的!
他以最快的速度跑,來到了一片森林裡。這是宗門的邊緣。江浩檢查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決定這個地方現在應該是安全的。
他在來這裡的路上沒有看到任何人。他不知道司徒劍等人消失在哪兒了。江浩終於停下來喘口氣。
「我會拭目以待,看看誰會贏。如果天音宗贏了,我就回礦了。如果沒有,我就遠離。我沒有理由匆忙死去。即使我後來因為逃跑而受到懲罰,至少我還活著。
礦山的毀滅並不意味著天音宗會允許自己被征服。敵人是衝著寶藏而來的。他們會在找到它後離開。他們沒有軍隊來征服整個教派。
天音宗的高手,大多都在外面與青山交戰。這就是敵教趁機攻打礦井的原因。否則,他們就沒有機會了。
附近又發生了一次爆炸。撞擊摧毀了一些樹木和灌木叢。江浩的鎧甲已經保護了他免受飛濺的彈片的傷害。
江浩驚慌失措地召喚出了自己的軍刀。他不能藏得太久。
「哈哈哈......那些就是他們所說的天音宗十大弟子嗎?太可憐了!
「他們能做的就這些了嗎?我想我不想再成為這個愚蠢遊戲的一部分了。我要走了。
江浩不想插手這件事。他只想逃跑。
就在他準備逃跑的時候,他聽到有人叫他。
「師兄,等等!」
粗獷的聲音帶著一種人無法違抗的權威。兩個人盯著他看。這是一場災難!
一股寒意順著江浩的脊背流下。這兩個人比他強得多。他感應到,他們已經超出了金核境界!
與他們戰鬥無異於自殺。然後他轉向阻止他的人。
幾步之外,一個白袍男子站在一個魔法陣中央。他的袍子上沾了很多血。
另一個人看起來蒼白而結實。他看起來很強壯,但被奇怪的符文困住了。這種分心給了他一個機會,讓他掙脫束縛他的符文。他穿著天音宗的制服。
也就是說,那個穿著血白袍的人,是黑天宗的人。
「師兄,快點幫我攔住他,」曼龍喊道。
江浩在心裡嘆了口氣。他不想捲入這場戰鬥,但當他們倆都屬於同一個教派時,他不能忽視前輩的求助。如果他不幫忙,他會被認為是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