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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真不好意思,把你們的車都弄髒了

2024-12-08 05:02:06 作者: 河年安
  第366章 真不好意思,把你們的車都弄髒了

  「既然不害怕,也未曾因我這模樣而嫌棄於我,

  那便隨我走一趟吧。

  你不是欲與我暢意交流一番嗎?

  你方才還贊我長得結實,

  今夜,我便會讓你真切領略到我究竟有多強健,

  你定會沉醉其中,不是嗎?」

  身著巨大袍子的男人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語,

  說話間,他那扭曲的嘴唇徑直貼在了年輕女孩的後脖頸上。

  女孩只覺一陣溫熱與濕滑襲來,

  同時,

  一股身體乳的馥郁芬芳,

  與化妝品的淡雅香氣混合交織的獨特味道撲鼻而入,

  令這男人的呼吸陡然急促,心中惡念頓生,

  竟難以抑制地舔了舔自己那潰爛不堪的嘴巴,

  那模樣好似惡魔在品嘗著即將到手的獵物。

  在激烈掙扎之中,

  年輕女孩身上穿著的短袖 T恤漸漸出現了偏移,

  那粉色的內衣吊帶悄然滑落,

  掛在她那雪白的肩膀上,

  如同一抹刺眼的亮色,在這混亂的場景中顯得格外醒目。

  這不經意間展露的夏光,

  讓身穿袍子的男人眼中的欲望之火瞬間熊熊燃燒,

  那眼神愈發變得如同失去理智與情感的兇殘野獸,

  只剩下最遠古的本能與貪婪。

  此時,機場來來往往的眾多乘客皆被這邊的動靜所吸引,

  他們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卻又因不明就裡而駐足觀望。

  眾人瞧見身穿袍子的男人單手拎著那年輕女孩,

  還誤以為是情侶之間突發了什麼激烈的矛盾衝突。

  在這冷漠的都市中,

  人們皆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

  誰也不想無端捲入是非麻煩之中,

  所以只是遠遠地站著,

  並無一人有上前過問或制止的意思,

  就像在觀看一場與己無關的鬧劇。

  「尊敬的烏茲先生,我們的車已然準備就緒,請上車吧。」

  數位西裝男子邁著整齊而沉穩的步伐走了過來,

  他們的身軀看似普通,

  實則體內涌動著一股詭異而強大的力量,

  那力量如暗流涌動,雖不見其形,卻能讓人隱隱感覺到一股壓抑的威懾。

  「知曉了。」

  這身穿袍子的男人,

  正是曾在黑洲大草原掀起驚濤駭浪,

  且在全球範圍內引發軒然大波的瘋子烏茲。

  烏茲二話不說,直接拎著年輕女孩,

  如拎著一件無足輕重的物件,將其粗暴地塞進了車裡,


  隨後自己也大搖大擺地坐了進去。

  而他手中的行李箱,

  則被其他幾個西裝男子恭敬地接過,放入了車的後備箱當中。

  緊接著,這一長排黑色轎車如一條游龍般,迅速啟動,疾馳而去。

  這年輕女孩方才滿心恐懼,

  有心想要竭盡全力大聲呼喊救命,

  可喉嚨卻似被某種神秘而肉眼無法看見的力量緊緊扼住,

  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聲,難以成言。

  直至坐進車裡,她才突然感覺脖子一松,

  那股禁錮瞬間消失,聲音又得以重新從喉嚨中順暢發出。

  然而,此刻車隊已然風馳電掣般啟動,

  那救命的呼喊聲瞬間被淹沒在發動機的轟鳴聲中,顯得如此無力與絕望。

  年輕女孩整個人如遭雷擊,呆愣在車中,滿心的茫然與恐懼。

  她實在無法理解,

  為何在這眾目睽睽的大庭廣眾之下,

  對方竟敢如此肆無忌憚地直接將自己擄走?

  還有這神秘的車隊,到底是何方神聖?

  那些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們,

  面對如此荒誕而違法的行徑,

  竟沒有一個人露出驚訝之色,好似根本不懼招惹任何麻煩。

  這種種不合常理的怪異感覺,

  如同一把把利刃,深深刺入女孩的心中,

  讓她害怕到了極點,

  身體不由自主地瑟瑟發抖,

  仿佛置身於無盡的黑暗深淵,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

  烏茲卻似毫不在意女孩的驚恐,

  他極其自然而又霸道地將年輕女孩身上背著的包包帶子一把拽斷,

  將包包搶到自己手中。

  隨後,他打開包包,從中取出一張身份證,

  那眼神在看到身份證上的照片和一些密密麻麻,似懂非懂的文字時,

  突然露出一抹森然的笑意,聲音冰冷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我叫林珍娜。」

  年輕女孩嚇得聲音顫抖,幾不可聞。

  她的心中已然明晰,

  眼前這個長相醜陋嚇人,行為乖張的傢伙,

  定是對自己心懷不軌,

  可她卻無力反抗,只能在這恐懼的深淵中獨自掙扎,等待著未知的命運降臨。

  「來自哪個帝國?」

  烏茲那沙啞而冰冷的聲音再次在車內響起,

  猶如來自地獄的審判,讓本就驚恐萬分的林珍娜抖得愈發厲害。

  「大景王朝。」

  林珍娜的牙齒不停地打著寒顫,

  身體如風中殘葉般難以自控地顫抖著,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艱難擠出。

  「你在興奮嗎?


  美女,不然為何身體反應如此劇烈?

  是不是渴望我結實的肌肉?」

  烏茲一邊說著,一邊在女孩的包中肆意翻找,

  那動作粗魯而急切,似在尋覓著什麼珍貴之物。

  然而,翻找一圈後,他並未找到能令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便滿臉厭惡地將包直接丟在腳邊,

  隨後整個人如餓狼撲食般緩緩靠了過去,

  那眼神中閃爍著令人作嘔的瘋狂之光。

  正在開車的和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人,

  彼此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與不解。

  他們顯然未曾料到,此次奉命前來迎接的這位貴客,

  竟會有如此變態的癖好,竟在光天化日之下,

  公然從大街上擄走一位年輕女孩,並將其強行塞入車中。

  「嗤啦」一聲巨響,

  在這狹小的車廂內顯得格外刺耳,

  林珍娜的衣服瞬間被撕得粉碎,

  如破碎的蝴蝶般飄落。

  與此同時,一聲悽厲的尖叫聲劃破車內的寂靜,

  那是林珍娜絕望的呼喊,飽含著無盡的恐懼與痛苦。

  即便是坐在副駕駛上的和正在開車的兩個西裝男子,

  也難以抑制內心的好奇與欲望,

  他們不時地通過後視鏡偷偷窺視著後視鏡里那白皙女敕氵骨的身區體,

  眼神中漸漸泛起一絲貪婪與渴望。

  「啪嗒!」

  一件粉色的內衣如一片輕羽般飄落在擋風玻璃上,

  那鮮艷的顏色在車內略顯沉悶的環境中格外刺眼。

  副駕駛上的西裝男子見狀,嘿嘿一笑,

  臉上露出森然的神情,

  直接將內衣拿在手中,放在鼻子上深深一吸,

  盡情享受著上面傳來的迷人香氣,那模樣就像陷入了某種癲狂的狀態。

  隨後,轎車的後排便傳來一陣令人心急火燎的動靜,

  那是一場違背道德的惡行。

  年輕的她如何能承受這般折磨,堅持了不到十秒鐘,

  便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鮮血如涓涓細流般緩緩滲出,很快便染紅了車座椅,

  那刺目的紅色在車內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恐怖,

  是惡魔作惡後的罪證。

  「這個醜陋的傢伙簡直不是人。」

  開車的西裝男子和坐在副駕駛上面的西裝男子目睹這血腥的一幕,

  心中雖有一絲不忍,但更多的卻是對烏茲的羨慕。

  他們暗自思忖,

  自己何時才能有如此幸運,能像烏茲這般肆意妄為。

  很快,林珍娜因劇痛再次甦醒過來,

  那醜陋的男人卻仿若發了瘋的野獸,


  緊緊地擁抱著她,雙臂如鐵鉗般有力,

  幾乎要將她纖細的身身區揉進自己那畸形的懷裡,似乎想要將她徹底吞噬。

  ……

  金山市,一處被時光遺忘的幽靜古堡靜靜矗立在城市的角落。

  古堡的院子中央,

  一座龐然大物拔地而起,引人注目。

  那是一尊巨大的狼人雕塑,其身形魁梧高大,

  足有二十多米,仿若一座古老而神秘的山嶽,

  沉默而威嚴地守護著這片被歲月塵封的土地。

  這尊雕塑,乃是由世間最為上等的玉石精雕細琢而成,

  玉石質地堅硬無比,細膩如脂,色澤潔白似雪,

  好似凝聚了天地間的靈氣與精華,散發著一種超凡脫俗的氣息。

  陽光艱難地穿透稀疏的雲層,

  如金色的絲線般灑落在這尊玉石雕塑之上,

  使其更顯晶瑩剔透,熠熠生輝。

  那潔白無瑕的色澤之下,隱藏著難以估量的昂貴與奢華。

  只需輕輕一眼,便能從這玉石的質地與迷人光澤中,

  深刻感受到其造價的高昂,絕非尋常之物所能相提並論。

  狼人雕塑的周身表面,雕刻著密密麻麻,繁複而神秘的遠古圖騰。

  這些圖騰形態各異,千奇百怪。

  有的如蜿蜒曲折,氣勢磅礴的惡龍,仿佛在雲端翱翔,呼風喚雨。

  有的似展翅欲飛,絢麗多彩的彩鳥,周身散發著祥瑞之光。

  還有的則是形態猙獰,張牙舞爪的怪獸,

  似在咆哮著訴說著古老的傳說。

  它們相互交織纏繞,

  構成了一幅幅令人費解卻又充滿魅力的神秘畫卷。

  這些圖騰不僅為雕塑增添了一抹神秘而深邃的色彩,

  更仿佛蘊含著某種古老而強大的力量,

  讓人在凝視之時,不禁心生敬畏與惶恐,

  如同穿越時空,回到了那遙遠而神秘的遠古時代。

  狼人雕塑那姿態,堪稱驚心動魄,仿若具有靈魂一般。

  它昂首向天,發出無聲的咆哮,那仰天長嘯的模樣,

  要將這蒼穹生生撕裂。

  雙眸怒睜,恰似兩輪燃燒的烈日,

  噴射出無盡的狂野與不羈,對這天地間的一切都充滿了挑釁與蔑視。

  其周身肌肉緊繃,如鋼鐵鑄就的彈簧,

  每一塊肌肉都賁張隆起,青筋暴突,

  好似一條條青色的蛟龍在皮下蜿蜒遊動,

  那力量感即將噴薄而出。

  工匠的技藝巧奪天工,每一個細微之處都被雕琢得精妙絕倫,

  恰到好處,使得這尊雕塑栩栩如生,活靈活現,

  好像下一刻就會從冰冷的玉石中掙脫束縛,

  搖身一變,

  化為真正的狼人,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肆意狂奔,掀起一場血雨腥風。

  儘管明知這僅僅是一尊由玉石打造而成的雕塑,

  然而,當人們站在它面前時,

  卻無不感受到一股強烈到極致的凶厲壓迫感,

  仿若有一雙無形的巨手,

  狠狠地按壓在胸口,令人呼吸困難,幾近窒息。

  這種壓迫感洶湧澎湃,如驚濤駭浪般席捲而來,

  以至於讓人不禁在心底暗自揣測,

  這尊雕塑當真只是毫無生機的玉石所制嗎?

  又或者,它其實是某種更為恐怖的存在,

  被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囚禁在了這冰冷堅硬的玉石軀殼之中,

  正苦苦掙扎,等待著破繭而出的那一刻。

  整座狼人的玉石雕塑,

  就這般靜靜地,傲然地矗立在古堡那幽靜的院子中央。

  它無聲無息,

  卻似蘊藏著無盡的秘密與危險,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仿佛它隨時都會從沉睡中甦醒,帶著死亡與毀滅降臨人間。

  城堡之中,

  一隻只體型巨大,壯碩無比的狼來回穿梭遊蕩,

  它們的身影里里外外,密密麻麻,遍布各處。

  那一雙雙幽綠的眼睛,

  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如同點點鬼火,令人不寒而慄。

  弗洛里安慵懶地躺在一張椅子之上,

  僅著一條褲子,

  上半身毫無遮掩地展現在空氣之中。

  他的胸膛與後背,宛如一幅慘烈的戰場圖,

  布滿了縱橫交錯,深淺不一的傷口。

  這些傷口,宛如大地上的裂痕,記錄著一次次痛苦的侵襲。

  它們看上去應是新近留下的,尚未完全癒合,

  傷口的邊緣還殘留著斑駁的血跡。

  而那血跡之外,還隱隱泛著一種暗沉的色澤,

  那顏色比鮮血更為深沉,更為壓抑,

  好像是從深淵之中湧出的黑暗,帶著無盡的淒冷與絕望。

  它如同最惡毒的詛咒,靜靜地蟄伏在傷口的邊緣,散發著淡淡的血腥氣味,讓人心生寒意。

  每當夜深人靜,

  那暗沉的色澤便會如一條扭動的怪蛇,

  在傷口的邊緣微微蠕動,帶著一種詭異而邪惡的力量。

  緊接著,那些剛剛開始貼合,企圖癒合的猙獰傷口,

  便會在這股力量的撕扯下再度裂開。

  一條細微的縫隙之中,又有鮮血緩緩滲透出來,

  宛如被囚禁的惡魔,終於找到了逃脫的出口。

  這是吸血鬼家族的那個真正掌控者,在和弗洛里安交手的時候留下的,一時半會無法從體內驅逐出去。


  弗洛里安的面容陰沉得如同烏雲密布的天空,

  情緒極其暴躁不安。

  他此前與那位吸血鬼家族真正的掌控者激烈交鋒,

  卻未曾料到,雙方實力竟是如此接近,

  他在戰鬥中竟然完全占不到絲毫便宜。

  近來,雙方已然殺紅了眼,爭鬥愈發激烈,

  狼人家族和吸血鬼家族都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人員傷亡慘重,這一切的發展皆出乎弗洛里安的意料之外。

  他那陰狠的眼珠子死死地盯著城堡院子裡面的那個狼人雕塑,

  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讓人難以捉摸他心中究竟在思索著什麼。

  良久之後,

  他才緩緩開口,

  聲音低沉而沙啞,問道:「人族至上協會的烏茲到了沒有?」

  「在二十分鐘之前已經傳來消息,烏茲已經接到了,

  此刻正在前來我們狼人家族城堡的路上。

  此外,還有一件小插曲需要向您匯報。」

  在弗洛里安的身後,站著一位年輕的狼人女子。

  她身姿婀娜,行動卻極為敏捷,

  只見她輕輕彎腰,將一塊平板電腦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弗洛里安的手中。

  弗洛里安微微皺眉,手指輕點,點開了視頻。

  視頻畫面中,一個身材魁梧到了近乎畸形的男人,

  正瘋狂地對著一個普通的年輕女孩,發氵世著他那扭曲的惡意。

  整個過程中,

  這個不正常的男人根本未將年輕女孩當作一個有血有肉,有靈魂的人來看待,

  而僅僅是把她視為一個無意間惹怒了自己的玩偶,

  正以一種極其殘忍,病態的方式肆意折磨著。

  「這傢伙和人族至上協會的名字一樣,都令我厭惡至極。」

  弗洛里安滿臉嫌惡地將平板電腦遞還給了那個狼人女子,

  那表情仿佛剛剛看到了世間最為醜惡的事物。

  「族長,人族至上協會的這個烏茲,

  在黑洲大草原之時,

  本是打算將吸血鬼家族的上任族長蕭蒼擎置於死地。

  其間卻發生了變故,不知是何緣由,

  楚河出手阻攔了烏茲的行動。

  就在烏茲即將被救走之際,他竟慘遭重創,整整半個身子瞬間化為齏粉。

  雖說不清楚為何他如今又能死而復生,

  但我們狼人家族當真有必要邀請他前來嗎?

  人族至上協會的實力的確不容小覷,

  其蘊含的能量也著實令人驚嘆,

  可單就烏茲而言,他似乎並不足以匹配我們的邀請規格吧。」

  站在弗洛里安身後的那名狼人女子,眼神中滿是疑惑與不解,輕聲詢問道。

  在她看來,若要邀請,


  也理應挑選人族至上協會中更為出類拔萃的成員才是明智之舉。

  「人族至上協會企圖將勢力滲透進燈塔帝國,

  他們與吸血鬼家族又並非未曾交過手,

  既然此次派遣烏茲前來,自然有其深意與考量。」

  弗洛里安身為狼人家族中罕見的智力與武力雙絕的掌舵者,

  微微眯起雙眸,神色凝重地說道。

  「可如此一來,讓人族至上協會的人涉足此地,

  豈不是會在日後給我們招來無盡的麻煩?

  說不定此次藉助他們之力,真能將吸血鬼家族連根剷除,

  可下一次,我們便極有可能要與人族至上協會針鋒相對。

  在我眼中,人族至上協會相較於吸血鬼家族,實則更為危險莫測。」

  狼人女子憂心忡忡地表達著自己的憂慮,

  她對未來可能出現的變數深感不安,

  甚至已經預見到了一場更為慘烈的風暴即將來臨。

  「你並未看清當下的局勢。」

  弗洛里安緩緩搖了搖頭,那動作中帶著一絲無奈與深沉。

  他的視線穿透古堡的窗戶,

  望向窗外那一片廣袤無垠,平坦如砥的綠色曠野。

  在陽光的照耀下,那片曠野閃爍著迷人的光澤,

  仿佛是一片寧靜而祥和的世外桃源。

  弗洛里安深知,這平靜的表象之下,實則暗流涌動,危機四伏。

  無論是吸血鬼家族還是狼人家族,

  皆不適宜在人口稠密之處久居,

  所以他們的總部以及分部等機構的設立,大多選在那些人跡罕至的偏遠之地。」

  弗洛里安微微頓了頓,繼續說道:「吸血鬼家族,

  自始至終都是我們狼人家族不共戴天,不死不休的宿敵。

  即便我們此次應允人族至上協會,

  讓其勢力滲透進燈塔帝國,

  即便日後我們真的與人族至上協會反目成仇,

  那麼這個外來者也絕非僅僅只是我們狼人家族的敵人,

  它必然會成為燈塔帝國其他本土勢力的眼中釘,肉中刺。

  直至如今,我們燈塔帝國在整顆藍星之上,

  皆是獨一無二的巨無霸般的存在。

  排名第二的或許當屬東方的大夏帝國,

  可大夏帝國唯有楚河一人堪稱其強大的支撐點。

  此刻,你可明白我的意思了?」

  弗洛里安侃侃而談,

  說著說著,他察覺到自己的話題漸漸偏離了主旨,於是趕忙止住話頭。

  他轉過頭,目光堅定地看向身邊的那位狼人女子,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與詢問。

  狼人女子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若有所思地說道:「族長的意思是,

  吸血鬼家族一心只想與我們狼人家族為敵,


  但若能藉此次契機,將吸血鬼家族徹底剷除,

  即便讓人族至上協會得以進入燈塔帝國,也不會對我們構成實質性的威脅。

  因為他們作為外來者,必然會遭受燈塔帝國其他勢力的聯合抵制與針對。

  在眾多敵人之中,我們理應優先選擇解決與我們糾葛最深,仇恨最大的敵人,

  而非因噎廢食,畏懼一個未來可能出現的潛在威脅。」

  「是的。」

  弗洛里安微微頷首,表情凝重而深沉。

  「族長,人族至上協會的那位烏茲到了。」

  狼人女子手中的手機突然震動了兩下,

  她迅速取出手機,目光掃過屏幕上的簡訊內容後,立即向弗洛里安匯報導。

  沒過多久,

  在古堡外面那寬闊平坦的道路上,

  一排車隊如一條黑色的長蛇,遠遠地疾馳而來。

  車輪揚起的塵土在陽光的映照下,形成一片朦朧的煙霧。

  車隊逐漸靠近,最終在古堡的正前方緩緩停下,發出一陣低沉的剎車聲。

  隨著車門緩緩開啟,

  一個仿若移動鐵塔般的魁梧男人緩緩現身,

  剎那間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他身著一襲寬大的袍子,那袍子隨風輕輕擺動,

  從袍子的縫隙之間,

  卻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凶煞氣息如洶湧的潮水般滾滾而出,

  實質一般,令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溫度似乎也驟降了幾分。

  男人的身影高大而威猛,宛如一座巍峨聳立的山嶽,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袍子的下擺處,隱隱約約透露出斑斑血跡,

  血跡的顏色深沉而鮮艷,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醒目。

  這血跡的存在,

  無疑為他本就恐怖的形象又增添了幾分詭異與驚悚的色彩,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當他從車內緩緩鑽出,

  轉身的瞬間,一隻粗壯有力的大手如同一把鋒利無比的鐵鉗,

  猛然間拽住了一個雪白的腳腕。

  那腳腕纖細嬌嫩,

  在他那巨大的手掌之下,顯得如此渺小而無助,輕輕一捏就會折斷。

  隨著他手臂猛地用力一拉,

  一個年輕女孩兒的身影被硬生生地從車內拖拽而出。

  這女孩兒此時的模樣狼狽不堪,衣衫破碎不堪,凌亂地掛在身上。

  她那原本如雪般潔白細膩的肌膚,此刻卻已遍體鱗傷,慘不忍睹。

  兩條胳膊無力地耷拉著,已然被暴力地硬生生扭斷,

  呈現出一種怪異而扭曲的姿態,

  就好似被一雙無情的大手肆意揉搓過的麻花,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她的雙腿更是令人不忍直視,已然被反向彎折了九十度,

  骨骼與肌肉在巨大的外力作用下,


  都已失去了原本的韌性與彈性,隨時都會斷裂開來。

  鮮血如同一股股失控的泉水,

  從她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傷口處汩汩噴涌而出,

  將原本雪白的肌膚染得一片斑駁,

  那刺目的紅色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她的身上布滿了一道道撕裂的傷口,

  那些傷口的邊緣參差不齊,呈現出一種不規則的形狀,

  顯然是被某種兇猛的生物用尖銳的牙齒生生撕咬出來的。

  那些深深嵌入她肌膚的齒痕,如同一個個猙獰的烙印,

  默默地記錄著她生前所遭受的那非人的折磨與痛苦,

  在無聲地訴說著一段慘絕人寰的悲劇。

  年輕女孩兒的臉龐雖然仍舊保持著生前那幾分惹人憐愛的模樣,

  然而此刻的她卻已香消玉殞,生命的氣息早已消逝。

  她的那雙眼睛仍舊瞪得滾圓,眼神中凝固著那一刻的絕望與痛苦,

  那是一種深入靈魂的恐懼與無助,

  在臨死前看到了世間最為恐怖的景象,

  令人不禁為之動容,又心生無限的悲憫與憤怒。

  魁梧的男人單手拎著女孩那扭曲變形的屍體,

  就如同拎著一件毫無價值的物品,臉上沒有絲毫的憐憫與愧疚。

  他隨意地將屍體丟棄在路邊的草叢中,

  那動作輕鬆而自然,

  剛剛發生的一切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場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遊戲,

  絲毫沒有觸動他那早已麻木不仁的內心。

  隨後,魁梧男人仰頭哈哈一笑,笑聲中充滿了張狂與不羈,

  對著那幾個站在一旁的西裝男子說道:「真不好意思,把你們的車都弄髒了。」

  說完之後,他便邁著大步,

  如一陣狂風般朝著古堡的裡面大步流星地走去,

  那豪邁的步伐整個世界都在他的腳下,無人能夠阻擋。

  那幾個西裝男子呆呆地望著魁梧男子漸行漸遠的背影,

  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皆從對方的眼眸深處察覺到了一抹陰沉與憤懣。

  雖說他們並非人類,

  而是狼人,對人類向來也談不上有多少好感,

  然而,面對這樣一位青春可愛,純真無辜的年輕女孩,

  他們的內心深處還是不免泛起一絲不忍與同情。

  尤其是負責開車以及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那兩位西裝男子,

  他們可謂是親眼見證了烏茲那令人髮指,不堪入目的殘暴行徑,

  目睹了他是如何如同一頭失控的惡魔般,

  將那鮮活的生命一點點殘忍地折磨致死。

  在他們眼中,

  這傢伙簡直比最兇猛的野獸還要兇殘可怕,

  就是人性與獸性的醜惡結合體,令人不寒而慄。


  ……

  楚河自紐約返回大夏帝國的王城已然過去了一個星期。

  在這一周的時光里,

  他仿若一位隱居於世外桃源的雅士,每日於莊園之中悠然度日。

  清晨時分,他會迎著朝陽,

  在莊園的小徑上緩緩遛彎,呼吸著清新的空氣,感受著大自然的寧靜與美好。

  白日裡,他時而漫步於繁華的街市,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領略著人間的煙火氣息,

  時而又興致盎然地拿起釣魚竿,

  踱步至王城那幾處聞名遐邇的河流湖泊之畔,靜坐垂釣。

  那一根根魚線垂入水中,連接著塵世與清幽之境的紐帶,

  在等待魚兒上鉤的過程中,

  楚河只覺自己那顆曾經在江湖風雨中躁動不安的心,

  正如同被一雙溫柔的手輕輕撫慰著,緩緩地趨於平靜。

  這般生活,才是真正充滿了人間煙火氣的愜意時光,

  只是可惜,自從惡靈肆虐入侵這個世界之後,

  別說是楚河,即便是整個大夏帝國,

  乃至整顆藍星之上的芸芸眾生,

  都早已在漫長的恐懼與掙扎中,

  忘卻了往昔平凡日子裡的那份寧靜與幸福究竟是何種模樣。

  「楚先生,女王陛下來了。」

  柳玉珠那清脆悅耳的聲音在楚河耳畔輕輕響起。

  她身著一襲火紅長裙,

  裙子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

  將她的身姿映襯得愈發婀娜多姿。

  亭亭玉立在楚河的椅子之後,

  宛如一位從畫卷中走出的仙子,

  舉手投足間皆散發著一種性感嫵媚的獨特韻味。

  此時,一輛商務車緩緩駛入眾人的視線,

  柳玉珠立刻微微彎腰,動作輕盈而優雅,

  既彰顯出對女王陛下的恭敬之意,又不失自身的高貴氣質。

  就在她彎腰的瞬間,

  那恰到好處的弧度使得她的領口微微敞開,

  一抹如雪般的肌膚悄然展露,

  在陽光的映照下泛著淡淡的光澤。

  恰似那最上等的珍珠,

  圓氵閏而誘人,

  令人不禁心馳神往,浮想聯翩。

  柳玉珠對此卻仿若渾然不覺,她的神情專注而認真,

  目光始終緊緊地鎖定在那輛商務車上。

  楚河聞言,緩緩地將手中的魚竿輕輕放在一旁,

  而後抬眸望向那輛停在河岸邊的商務車。

  隨著商務車的車門緩緩開啟,

  一道足以令世間萬物皆黯然失色的倩影如同一道璀璨的光芒,

  悄然映入眾人眼帘。


  這位年輕女子,正是大夏帝國那備受萬民敬仰的女王陛下陸銀河。

  她仿若從天而降的仙子,

  以一種超凡脫俗的姿態,輕盈地步入這塵世凡間。

  陸銀河身著一襲素雅的長裙,那裙擺如同一泓清澈的湖水,

  隨著微風輕輕搖曳,泛起層層柔和而迷人的漣漪

  ,散發著一種寧靜而悠遠的氣息。

  微卷的秀髮宛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星子,

  柔順而富有光澤,恰到好處地散落在她潤白如雪的臉頰兩側,

  如同為她那絕美的容顏精心繪製了一幅柔美的畫卷,

  更增添了幾分動人心弦的柔美與溫婉。

  微風輕輕拂過,攜帶著河面特有的清新涼意,溫柔地揚起了她的幾縷細捲髮絲。

  那些些許散亂的髮絲,似是調皮的精靈,

  不經意地落在她那如星子般明亮的眉眼之間,

  更為她增添了幾分慵懶閒適的嫵媚韻味,

  宛如一幅絕美的詩意畫卷,令人陶醉其中,難以自拔。

  她的面容,就是上天傾盡心力精心雕琢而成的絕世藝術品,

  每一處線條,每一個輪廓都精妙絕倫,

  恰到好處,

  用「絕色」二字來形容亦毫不為過。

  肌膚恰似羊脂美玉,細膩柔滑至極,

  只需輕輕觸碰,便能真切地感受到其下潛藏著的蓬勃生命力,

  如涓涓細流,綿延不絕。

  眉眼彎彎,

  春日裡遠山含煙,朦朧而富有詩意,

  深邃的眼眸中似藏著無盡的星辰大海,

  只需輕輕一眼,便能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從車上款步而下之後,

  她身姿輕盈,如靈動的仙子,輕輕踮起腳尖,

  足尖輕點在那如茵的綠色草地上。

  每一步落下,都似在雲端翩翩起舞,步伐輕盈而優雅,

  仿佛生怕驚擾了這片寧靜的自然之境。

  最終,她仿若一片被微風輕拂的羽毛,

  悠悠然地飄落,輕輕地落在了楚河的身畔。

  「最近的修行結果不錯啊,已經成為六品武者了。」楚河目光中滿是讚賞之意。

  「這都要感謝楚先生曾經給予我的一些指導。」

  陸銀河朱唇輕啟,面上綻出一抹盈盈淺笑,

  笑容如春日暖陽,溫暖而明媚,又如春花綻放,絢爛而迷人。

  「謬讚了。」

  楚河微微苦笑,輕輕搖了搖頭。

  實則兩人相見的次數寥寥無幾,

  所謂的指導,也不過是最初時,

  楚河曾撰寫了一些武道修行的心得交付給陸銀河罷了。

  陸銀河心中亦明晰,

  在這動盪不安的世道中,若想牢牢守住王位,


  引領整個大夏帝國走向更為輝煌的未來,

  僅憑聰慧的頭腦已然遠遠不夠。

  陸銀河在閒暇時光里,毅然決然地捨棄了所有的休息與娛樂,

  全身心地投入到武道修行之中。

  她自身本就天賦異稟,

  就像一顆蒙塵的明珠,一旦拭去塵埃,便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再加上身為女王陛下,

  手中自然掌控著超越絕大多數人的豐富資源,

  無論是珍稀的丹藥,還是高深的武學秘籍,

  皆可輕易獲取。

  即便如此,能夠在這短短的時間內,

  徑直踏入六品武者的高深境界,亦是一件足以令眾多人為之驚嘆咋舌之事。

  「暗影衛日後便專門司職情報分析與收集之事。

  再依照楚先生所言,成立一個全新的機構,名為錦衣衛。

  此機構旨在與防衛隊相互制衡,二者各司其職,卻又可互相監督,

  共同肩負起維護帝國安穩之重任。

  處理相同的事務,彼此之間形成一種良性的競爭與約束。

  這般舉措,對於當下的大夏帝國而言,可謂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近來,陸銀河亦接收到了諸多情報信息,

  從中得知各個地方的防衛隊已然陷入了愈發嚴重的腐敗泥潭之中,

  猶如一座根基漸腐的大廈,岌岌可危。

  楚河返回王城之後,

  便與陸銀河就此事進行了深入的商議探討,

  最終二人達成一致,決定全力推進這一計劃的施行。

  「此決策在實施過程中,現在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壓力。

  帝國內部部分高層對此堅決反對,他們或因循守舊,不願接受新的變革。

  或心懷私利,擔憂自身利益受損。

  一時間,各方勢力暗流涌動,局勢變得錯綜複雜。」

  柳玉珠心思細膩,善解人意,適時地呈上一張雕花椅。

  陸銀河微微頷首示意,那動作雖輕,

  卻帶著一種與生俱來,不容置疑的尊貴與從容。

  她輕輕掀起裙角,

  動作仿若揭開一層輕柔的薄霧,露出了一小截雪白圓潤的小腿。

  小腿肌膚在陽光的映照下,泛著柔和而迷人的光澤,

  恰似最上等的瓷器,細膩而溫潤,讓人不禁心生憐惜與讚嘆。

  隨後,她姿態優雅地緩緩落座,雙腿併攏得嚴絲合縫,

  宛如併攏的玉筷,

  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盡顯女王的高雅儀態與非凡風範。

  河邊的風,輕柔而舒緩,帶著幾分涼爽與清新之意,

  如一雙溫柔的手,輕輕撫過她的髮絲與裙擺。

  明媚的陽光傾灑而下,仿若金色的綢緞,

  絲絲縷縷地纏繞在陸銀河的臉上,為她的面容增添了幾分溫暖與光輝。

  她微微眯起雙眸,盡情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與美好。

  此時的陸銀河,

  仿若超脫了塵世的紛擾,

  世間的一切煩惱憂愁皆被那無形的屏障隔絕在外,

  她全身心地沉浸在這片刻的寧靜之中,

  與這大自然賦予的美妙景致融為一體,盡情品味著這份難得的愜意與悠然。

  「他們想召開會議,舉手表決,來決定錦衣衛的成立。」

  陸銀河輕笑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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