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在傅家見過太多太多,包括上一輩上上一輩各種各樣的不堪。
他微微一笑:「夫人,我想您更應該關注的應該是眼下。」
慕若怔了一下。
其實她隱約能猜出是怎麼一回事。
李管家道:「對於很多年很多年之前的事情,傅先生其實早就不在意了。」
傅簡之不是一直停留在過去的人,因為他後來的經歷更為曲折漫長。
只是對於感情,或許會有天生的不信任,以及天生的偏執和占有欲,不允許屬於他的獵物逃脫。
後天偽裝的溫柔人格之下,時不時的會壓制不住他真實的一面。
慕若依舊去劇組拍戲,她的戲份已經到了尾聲,再拍一些戲份補一些鏡頭,剩下的就是後期和宣傳的事情了。
陸北辰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他和傅簡之算是徹底結下了梁子。
但傅簡之本身不需要做什麼,只是對下面一些人吩咐幾句話,陸家就很難在容城再立足。
公司接二連三的狀況,陸家已經承受不了各種打擊,打算退出容城市場,去其他地方發展。
陸北辰這段日子已經對夏晚晚有些膩了,就算離開,大概也會像之前那樣生活。
但怎麼都要告訴夏晚晚一聲,對方從大學開始就跟著他,如果她想跟著自己一起走,陸北辰也不會拒絕。
他去了夏晚晚居住的公寓,指紋解鎖進去。
客廳里空空蕩蕩,但地上扔著不少衣服,陸北辰聽著臥室里傳來的各種聲音,腦子瞬間就炸了。
「陸家都快破產了,你以後跟著你男朋友去別的城市?」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除了他,找不到更好騙的男人了。萬總,你如果和你那個母夜叉老婆離婚,我當然會留下來。你們公司有沒有投資新戲?你看我怎麼樣?」
「……」
慕若拿著手機和霍敏麗打電話,霍敏麗興沖沖的和她八卦著圈子裡的事情:「哎,你知不知道,那個喜歡模仿你的夏偷偷,她現在特別慘!」
慕若:「嗯?」
霍敏麗講得眉飛色舞:「她和萬老闆亂搞被她男朋友發現,她男朋友把她和萬老闆揍了一頓。你也知道,萬老闆的老婆背景很深,她老婆知道他在外面亂搞被人打了,揚言要收拾打她老公的狗男女。」
慕若:「……」
慕若還以為陸北辰那個逆子說了那麼過分的話,傅簡之會收拾他一頓呢,至少也要讓他挨一頓好打。
現在看來,不用傅簡之出手,這兩人自己就把自己給作死了。
聽完這麼炸裂的八卦,慕若心滿意足的掛斷了電話,一抬頭就看到了在床邊的傅簡之。
慕若:「你是什麼時候出來的?」
傅簡之聲音淡漠:「五分鐘前。」
慕若把手機藏在了枕頭下面。
傅簡之眸中多了一絲笑意:「聽到前男友這麼慘,你有什麼想法?」
慕若小心翼翼:「如果我說錯話會死嗎?」
「你可以試試。」
慕若想了一下:「其實沒什麼感覺,他們的事情都和我無關了,咱倆好好過日子才是真的。」
傅簡之捏住了她的下巴,語氣危險了幾分:「這麼說,你承認他是你前男友?」
慕若絞盡腦汁,以為自己說出來的答案已經天衣無縫了,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裡出了差錯。
傅簡之把她抱在了自己懷裡,低頭親了下去。
慕若雪白的耳垂被他觸碰之後,瞬間泛了一片緋色,她手心裡被傅簡之塞了一片東西。
上面沒有印任何文字,慕若一開始還以為是什麼品牌的泡泡糖,稀里糊塗拆開之後才突然反應過來。
嗯……
慕若耳根更紅了:「你讓李管家買的?」
家裡以前可沒有這種東西,突然看到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傅簡之輕笑一聲:「回來的路上我親自去買的。」
慕若現在事業正好,她肯定沒有生小孩的打算,而且在傅簡之眼裡,慕若其實還小,應該讓她好好的玩幾年。
因為是第一次,傅簡之擔心傷到她,從始至終都很溫柔,開始到結束不到兩個小時。
但慕若還是有點受不住,看起來就像是被水洗了一遍,幾縷墨色髮絲濕漉漉的貼著鎖骨。
他抱她去浴室洗澡的時候,她已經靠在他的臂彎里睡著了。
傅簡之在慕若的眉心輕輕的吻了一下。
她眉眼精緻穠麗,此時臉上潮紅還沒有褪去,唇瓣被親得有點紅腫,看起來還是很惹人愛憐。
明明慕若身上沒有太多肉,體重很輕,偏偏身體軟得不像話,傅簡之險些沒有控制住自己的理智,他捏了捏慕若軟綿綿的臉頰,沒有再繼續下去。
吹乾長發之後,他把慕若抱到了床上休息。
第二天慕若睜開眼睛之後,身體還是有些酸痛。
不過,關於昨天晚上的所有回憶還是感覺很好的,更多的是酥酥麻麻整個人就像泡在溫水裡一般的迷幻感覺,就是霸總的時間有點長,她有點累,如果能縮短一半就好了。
最重要的是,她偷偷的摸了摸傅簡之的腹肌。
真的是八塊腹肌。
而且觸感很明顯,壁壘分明,線條流暢且漂亮。
明明穿上衣服的傅簡之是很斯文有風度的,脫下衣服體型卻很強悍,肩寬腿長肌肉明顯。
慕若趁著他睡著,又得意的多摸了兩下。
之前不讓她摸。
現在還不是被她得手了?果然她就是最厲害的!
摸完之後,慕若想把手縮回來,突然發現她縮不回了。
傅簡之大手覆蓋在她的手背上,聲音帶著未被滿足需求的冷冽:「和你前男友相比,手感怎麼樣?」
慕若:「他不是我前男友,我沒有摸過他。」
「果然,我一說,你就知道他是誰。」
慕若這次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突然反應過來:「那你是不是在吃醋呀?」
傅簡之這輩子都不可能吃醋的。
所以今後沒必要再提起某個人了。
慕若沒有什麼咬人抓人的習慣,傅簡之身上沒有任何痕跡。
但她脖頸到身前一片吻痕,看起來就像被蹂躪過花瓣的小玫瑰,傅簡之指腹摩挲過慕若脖頸上的咬痕:「還疼不疼?昨天感覺怎麼樣?」
慕若有一點害羞,輕輕的搖了搖頭,而後又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