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野男人
……
「感覺怎麼樣?」南楓拍了拍朱竹清的腦袋。
「他太弱了。」朱竹清說道。
「強攻系魂師的力量居然才那麼點,我一個敏攻系魂師都比他的力量大。」
南楓眼角微抽,「你似乎沒什麼自知之明。」
武魂附體之後的提升是基於魂師自身的身體,但修煉的時候是修煉武魂來帶動身體的強大,很少有人會專門鍛鍊身體強度,因為收益太低,根本不划算。
通過單純鍛鍊來提高的身體強度,在武魂附體之後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而且由外而內的鍛鍊方式,對身體的透支很嚴重,看看那些年輕時候過度鍛鍊的運動員就知道。
但朱竹清她們的身體強度是在冰火兩儀眼那種特殊環境中,兩種極端能量帶來的劇烈衝突,由內而外的影響著她們的身體。
長時間待在那種環境中修煉,只要方法得當,身體就可以得到由內而外的增強。
朱竹清雖說是敏攻系魂師,但她的身體比一般強攻系魂師的還要強大,再加上武魂品質的提高,她的力量自然要比一般的強攻系魂師還要大。
不是戴沐白的力量小,是朱竹清的力量太大了。
「可邪月和焱的力量就很強啊。」朱竹清說道。
「我根本打不過他們倆。」
胡列娜面露古怪,「你一個魂尊跟他們兩個魂王比?」
她哥和焱也在冰火兩儀眼閉關,不過他們倆比她稍微慢了一點,現在一個五十九級,一個五十八級,按照現在的進度,不出意外的話,年末的時候也能突破魂帝了。
「可我在那裡不就是最弱的一個嗎……」朱竹清小聲道。
在冰火兩儀眼的時候,她誰也打不過!
「原來你這信心是這麼沒的?」南楓面露古怪。
他還以為朱竹清是因為打不過朱竹雲才沒信心,敢情是在冰火兩儀眼的時候壓根就沒贏過啊?
年紀最小,修為最低,能贏才有鬼了。
胡列娜她們幾個就不說了,女人打女人,根本不可能故意放水。
至於邪月和焱,那倆人可是深得他的真傳!
管你男女老幼,照打不誤!
在戰鬥中,全力以赴才是最大的尊重!
放水?那是侮辱你的對手!
「你接下來在外面多打打比賽,找找信心吧。」南楓說道。
「別妄自菲薄,你已經很強了,我雖說不鼓勵過度自信,但也不支持過度自卑。」
朱竹清點點頭,「我知道了。」
「那……」
「朱竹清!」
就在南楓打算安排小舞和朱竹清打一場的時候,怒氣沖沖的戴沐白穿過人群,仿佛一頭髮飆的老牛一樣拱了過來。
朱竹清眉頭微皺,「幹什麼?」
戴沐白停下腳步,「幹什麼?你問我幹什麼?你又在幹什麼!」
「幾年不見,你都知道找野男人了?朱家的家教就是這麼教你的!」
「野男人?」寧榮榮面露古怪。
不是,你知道自己面對的是誰嗎?
「你一個整天泡在雞窩裡的人,也有臉說家教?」小舞忍不住吐槽道。
「就是,一身的騷味兒。」寧榮榮嫌棄道。
「死八婆!這裡沒你說話的份!」戴沐白怒道。
寧榮榮一愣,「你敢罵我?」
「罵的就是你!」
「停停停。」南楓有些看不下去了。
「別光動嘴啊,動手啊!」
「哦。」朱竹雲瞬間完成武魂附體,一腳踢出,戴沐白來不及防禦,被一發窩心腳踢飛了出去,口吐白沫,暈倒在了場地邊緣。
南楓眼角一抽,「我是讓他動手。」
「啊?」朱竹雲一愣。
「你想揍他啊?」
「那要不我把他撿回來,你給他治好,然後再揍他一頓?」
「……」
「揍個屁,睡覺了。」南楓吐槽了一句,拉著阿柔轉身走開了。
胡列娜幾人對視一眼,跟了上去。
寧榮榮看了看暈死過去的戴沐白,又看了看走過來的弗蘭德,猶豫了不到三分之一秒,果斷跟上了胡列娜的步伐。
本來她就是出來散散心的,現在找到人了,這史萊克待不待都一樣,小舞應該也待不了幾天了。
「欸?」
弗蘭德一臉懵逼的看著快步離開的寧榮榮一行人。
不是,打完人就這麼走了?
「你們大斗魂場都不管的嗎?」弗蘭德看向姍姍來遲的大斗魂場管事。
「弗蘭德先生,剛才大家都看到了,是那位先生先惹事的。」管事指了指戴沐白。
「既然沒有造成致命傷害,我們自然沒有插手的必要。」
弗蘭德眼角一抽,「剛才那些人是什麼人?」
看氣質穿著,都不像什麼尋常人,尤其是那個領頭的男人,他感覺比唐昊還恐怖啊!
該不會是封號斗羅吧?
「弗蘭德先生,大斗魂場有義務為客人的身份保密。」管事說道。
「相比這個,你還是先看看你那學生的情況吧。」
「看個屁,死不了。」弗蘭德沒好氣的瞥了一眼戴沐白。
這種一看就打不過的情況居然還沒腦子的往上沖,這不是找揍是什麼?
好歹也是個星羅的皇子,怎麼這麼沒眼力見呢?
「院長,戴老大被揍了,你都不幫他的嗎?」馬紅俊跑了過來。
「幫個屁!還嫌不夠丟人啊?」弗蘭德抬腿就是一腳。
「人家的家長都沒動手,我能動?」
要是對方家長動手了,那他肯定得動,但剛才動手的就一個小姑娘,而且看裝束,大概率就是那小姑娘的姐姐,他難不成還能厚著臉皮跑上去找人家一個小姑娘的麻煩?
「可寧榮榮和小舞都跟他走了。」馬紅俊說道。
「院長,那傢伙該不會是來跟你搶學生的吧?」
弗蘭德一臉無語,「你這眼睛長著出氣的是吧?沒看到跟那傢伙走在一起的人是誰?」
「那是小舞她媽!」
剛才看比賽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小舞的媽媽跟那個男人站在一起,而且那倆人一看就是老熟人,沒準人還是一家子。
這種情況,他能上去說什麼?
「那個人……好像是小舞的爸爸。」唐三走了過來。
「以前在諾丁城的時候,我隱約好像見過他。」
雖說只有一次,但那個人給他的感覺很特別,或者說,相當的危險!
他當時第一次感受到了束手無策的絕望,甚至升不起動手的心思!
「小舞的爸爸?」弗蘭德一愣。
「我怎麼沒聽小剛提起過?」
「他當年就送小舞和她媽媽到諾丁城,之後就再也沒去過了,我也只見過他一次,老師當時受傷正在休息,沒見過他。」唐三說道。
「小舞說,她爸爸很忙,沒時間照顧她們。」
「小舞跟你說過她爸爸的事情嗎?」弗蘭德問道。
唐三搖搖頭,「小舞只說她爸爸很厲害,而且是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男人。」
「既然是一家人重逢,那我就更不方便去打擾了。」弗蘭德揪著馬紅俊的耳朵,轉身朝著戴沐白的方向走去。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們?」
「用點功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