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餅畫得太圓了
梁寡婦在這裡抱怨連天的,劉軍聽的煩,不樂意聽,他算看明白了,這娘們就是看錢,沒錢就被她嫌棄的要命呢!
他賺的錢,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哪裡輪得到她來指指點點的。
「不是你叫我來的嗎?你管他陳淮陽賺不賺錢呢!只要我能賺到錢,維持生計就夠了,其他的不用管。」
「看到他有工廠,是不是有想法了?只可惜他瞧不上你,就算伱送上門去,也不願意搭理的。」
劉軍把人刺一頓就走了,想要找他麻煩了,那有那麼痛快的事兒。
梁寡婦看著人走後,氣憤的跺跺腳,卻又拿他無可奈何的,只能謾罵著他是扶不上牆爛泥了。
這邊鬧騰起來了,另一邊陳淮陽也沒閒著,拍著兩人親密無間的相片,給劉軍家裡人寄過去了。
女人眼裡都是揉不進沙子的,要是知道劉軍在外面活的瀟灑快活,會如何呢?
得給他們找點事情做,不然總盯著他。
而且,劉軍賺到的錢,不定被哄去多少?
總得讓家裡媳婦知道,不然伺候一家老小的,不就平白浪費精力了。
連帶著一些掌控著劉軍的辦法,教劉軍媳婦怎麼學聰明,一點點的把錢籠絡在手上。
梁寡婦還不知道麻煩來了,等了兩天,不見劉軍身影,咬咬牙打算過去哄人,畢竟他掏的錢也不少。
結果剛過去店裡,就看到他媳婦也在了,而且像模像樣的招呼起客人,都不用劉軍忙著了。
眼中露出一絲不爽,給劉軍打了電話。
「怎麼回事,你媳婦怎麼跑來了?」
劉軍翻個白眼,語氣很沖,「忙不過來,讓她過來搭把手,你又干不慣活,不用你管了。」
梁寡婦:「……」她是不想幹活,可他媳婦過來了,她還能弄得到錢嗎?
還想著從他手上哄錢給兒子買房的。
「你讓她回去吧,家裡二老不是要伺候嗎?頂多我給你幫忙唄。」
劉軍懶的聽,就她那懶樣能幹活。
「這事情你不用管了,你該幹嘛就幹嘛去吧!」
他倒是想讓人回去,可他媳婦學聰明了,說是兩人一快幹活賺得更多,家裡兒子要娶媳婦,二老病難也多,方方面面都得要錢的。
拒絕不了,畢竟那是他爸媽。
他們讓媳婦過來的,他怎麼能把人攆回去?
而且他媳婦也是真的勤快,能讓他省不少事情,賣女裝女客人也比較願意找她,錢賺的也不少的。
如此就安定下來了。
掙到的錢,除了拿貨的都寄回家裡去了,劉軍想拒絕也拒絕不了,畢竟是孝敬父母的。
如此,除了拿貨的錢,要麼掏老本,不然就沒什麼能動用的錢了。
有次,劉軍媳婦知道存摺有八萬呢!
立刻就跟他說讓他拿錢回家建新房子,別人家裡都是磚房,很敞亮,就自家還是泥房。
劉軍猶豫不決,最後被說服了,畢竟建起磚房格外氣魄,在村里人面前也能抬得起頭來。
家裡就他一個兒子,村里人也會說他有出息了。
如此劉軍媳婦帶著存摺就回去了,交到二樓手上,叮囑一番才出來。
一連兩月過去了,梁寡婦又給劉軍打電話要錢,畢竟他有一段時間沒給兒子寄錢了。
結果不問不知道,問了才知道,劉軍沒錢了,錢寄回老家裡建房子了,把梁寡婦氣的夠嗆了,那錢本來是給他兒子的,結果全沒了。
「你還想不想讓你兒子孝敬的,錢全拿回家了。」
劉軍不樂意聽,「三十來歲的年紀了,哪裡用得著一直刮我,不是兒子想買房,是你心心念念買房吧。」
「找別的男人要吧,我這裡沒有了。」說完掐斷了電話。
房子建在老家,就是他的根基,能不懂這道理嗎?
給梁寡婦這娘們,以後給不給他養老還是一回事兒呢!他要的是十拿九穩,肯定是在家裡更穩妥。
而且他媳婦拿到錢,也不是自己收的,全給他老娘的,他爸媽有多寶貝他,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梁寡婦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傻眼了,要早知道會鬧成這般模樣,怕是就不敢去招惹陳淮陽了。
當然,她不知道是陳淮陽動的手腳,要是知道肯定就追悔莫及了。
陳淮陽知道後續的發展,偷偷笑了。
一塊兒坐著吃宵夜,眼鏡男看他笑的賊兮兮的,問著,「你找人打探什麼消息了?瞧你笑的這模樣。」
陳淮陽把事情經過說了,眼鏡男,田東滿臉的一言難盡。
「沒想到你現在不幹活了,居然折騰這些事情,你就不嫌墜了你臉面啊?」
陳淮陽聳肩,「他們想給我找麻煩,我不能給他找點事做嗎?而且我這是在幫劉軍呢。」
「在老家建房子,掙面子的是劉軍,以後也能有落腳之處,這不是好事嗎?」
眼鏡男翻個白眼都懶得聽了,他要是沒好處,能去幹這種屁事嗎?
肯定是不想應付劉軍,才找麻煩的。
「你現在瀟瀟灑灑的,跟你兒子說一聲,我們什麼時候也能退休啊?」
陳淮陽擺手,「你想退休可以呀,讓你兒子頂上,不然到時候賺不到錢,你可別有怨言。」
「我現在舒服,是有我兒子頂上了,你們也可以效仿的,又沒有不讓。」
眼鏡男:「……」
田東:「……」
他們的兒子沒往這方面發展呢!
想要讓人頂上,也頂不了啊!
陳淮陽抬手拍拍他們的肩膀,「你們是頂樑柱,現在肯定是不能走的。」
「你們走了,剩下小年輕頂不了事兒,賺不到錢就沒用啊!」
「辛苦多年,你們不想打水漂吧?」
「主要是現在人手不太夠,你們再堅持堅持,能夠召集到人手了,隨便你們去樂呵。」
田東悶了一杯酒,不吭聲了,說了也沒用,給他畫大餅呢!
眼鏡男就不客氣了,給他嗆聲著,「兩年前你也是這麼說的,結果呢?」
「天天都得忙著,我們要不干趴了,你怎麼捨得放人。」
「咱們多吃點吧,別聽他畫大餅了,說的再好也沒用。」
陳淮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安慰的話都不好使了。
「得得得……你們只要培訓出能接手的人,咱們就一塊兒去釣魚玩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