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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忘年交,話別離(已經簽約,大家請放

2024-08-11 08:43:18 作者: 今年大有
  第1章 忘年交,話別離(已經簽約,大家請放心收藏,求推薦票 月票!)

  鬱鬱蔥蔥的林間。💜😲 69Ŝђ𝐔乂.cᵒ爪 🍧😎

  笛聲幽幽。

  小小放牛郎躺在牛背上,在松下清風中悠揚自得。

  小小放牛郎名為辛稹,乃是華山腳下山民,年方十五,看著雖小,但內里卻是一穿越客。

  他本是一上市公司職業經紀人,卻不料天妒英才身患惡症離世,醒來便已到了這方世界。

  他原以為這只是尋常朝代,但在這山中遇到一老者,名叫風清揚,驚覺原來已經來到了笑傲江湖世界。

  隨著相識日久,風清揚也自述來歷,果然是華山派當今掌門人的小師叔。

  當年因為華山劍氣之爭中犯下錯誤,從此自囚於群山之中不見世人。

  「怎麼,不是說要考狀元麼,為何不看書了?」

  一個蒼老的聲音戲謔道。

  笛聲頓時停歇。

  辛稹從牛背上起身盤腿而坐,笑道:「風老哥來了?今天帶了什麼好東西?」

  松樹之下站著一個白須青袍老者,神氣抑鬱,臉如金紙,正是風清揚。

  他聞言笑了笑,提了提手中的山雞:「就吃這個如何?」

  辛稹早就注意到他手中的山雞,瞧了一眼點頭道:「這般肥碩的山雞倒是罕見,莫不是這雞並非山雞,而是山下某個山民養的家雞,讓某個老賊給蟄摸來了?」

  風清揚笑罵道:「放屁!老夫豈是偷雞摸狗之輩,你這小子還說自己是個讀書人,這般污衊別人,當真該打!」

  說著風清揚身形一晃,便到了辛稹面前。

  辛稹只感覺眼前一花,臉頰已經被輕輕摸了摸。

  風清揚笑道:「賞你一巴掌,免得你下次還胡說八道。」

  辛稹嘻嘻一笑,順手接過風清揚手中的山雞,笑道:「交給我,半個時辰後保伱吃上爽嫩的叫花雞!」

  辛稹當即給山雞放血開膛破肚,場面十分血腥,與這清幽古松林頗有些格格不入之感。

  風清揚尋了大石坐下,溫聲道:「怎麼最近不見你看書了,秋闈就要到了,你是打算不考了?」

  辛稹笑了笑,想拿手指點點腦袋,但看到滿手污穢只能作罷:「四書五經、詩詞策論、天文地理全在腦中矣。」

  風清揚忍不住笑罵道:「倒是忘了你小子過目不忘的本事,也好,考科舉當官自然是好過在江湖中廝混,武功蓋世又如何,還不是一武夫。

  刀口上舔血,總是很難有善終的,算了算了,以後老夫再不勸你學武了。」

  風清揚這話一出,辛稹倒是有些好奇:「真不勸了?」

  風清揚點點頭:「我想傳你武功,不過是心中一個執念罷了。

  獨孤九劍失傳了可惜,可想了想,這獨孤九劍與你來說,可能都比不上一篇好的策論文章。」

  辛稹笑了起來:「風老哥,這幾年聽你講了不少江湖上的事情,其實還是蠻有意思的。

  還有你教我的那套混元功,學了之後頭腦清明,舉手投足之間有神力。


  更關鍵是身體康健了太多了,到現在都不曾生病,的確是好東西。」

  風清揚笑罵道:「你倒是知道好孬,這混元功可是五嶽劍派華山派的根基功法。

  縱然比不上鎮派功法紫霞神功,但在這江湖上也得上一等一的內功心法。

  怎麼到了你的口中,卻只當強身健體之心法,真是胡鬧!」

  辛稹聳肩笑道:「我又不去與人打打殺殺的,它再厲害對我又有什麼意義,反而是健體清明最為重要……

  是了,風老哥,最近我這混元功不知為何無須端坐冥思修煉,無論坐臥行走,這股氣也能夠通行全身,風老哥你也是如此麼?」

  風清揚聞言一驚:「什麼,這功法還能夠在行走坐臥間運行,這如何可能,老夫練了幾十年也未曾有過,也從不曾聽說過。

  江湖上除了少林寺的易筋經外,再頂尖的功法也沒有聽過有這般道理,來來,老夫看看!」

  風清揚不顧辛稹手上提著血淋淋的山雞,伸手便捏住了辛稹的脈搏一探,一會之後,臉色是又驚又喜,隨即卻是露出惋惜之情。

  辛稹見狀笑道:「好了好了,風老哥,你別總是這樣,你不是已經放棄讓我學武了,怎麼現在又這般扭捏起來了?」

  風清揚神色又抑鬱了一分:「你這體內真氣如淵如海,恐怕不到三十歲便可達到老夫如今的修為了。

  可老夫教你混元功才區區三年時間,你便修煉到如此地步,著實是世間罕見的學武奇才。

  可你卻是只願走官途,這難道不是暴殄天物麼?」

  辛稹不為所動:「我這過目不忘的本事,不學文更可惜吧?」

  風清揚苦笑道:「你說得倒是,若要光宗耀祖光耀門楣,實現心中理想,還得是讀書!

  武功再高又如何,那也不過是刀口上舔血的武夫。

  若能考上進士成了官人,一言既出,萬人景從,那才是真本事啊。」

  辛稹說話時候手上也是不停,將山雞開膛破肚,從懷中掏出磨成粉末的各種調料把山雞醃上,拿大片葉子包住,用山泥裹起來,生起了火將泥包放進去,總算妥善。

  到山間小溪洗了洗手,坐到風清揚的身邊。

  風清揚有許多話要說,他也有話要與風清揚說一說。

  「風老哥,我童子試已經過了,過些時日我便去參加秋闈。

  若是秋闈過了,春天就要參加春闈,可能短時間我都不會來這邊放牛了。」

  辛稹輕輕說著話,風清揚輕輕地嘆息,山間的松風輕輕地吹。

  多情自古傷離別。

  兩人相識已經三年,三年來除了大雪封山,其餘的時候辛稹基本都會來。

  少年身為穿越客,無人可傾訴心中彷徨;

  老者為當年錯誤而自責終身。

  一老一少,見面便成了知己。

  三年來,兩人成了忘年交,什麼都能說,什麼都能聊。

  風清揚甚至將華山的內功心法都傳了,可見兩人的交情。

  風清揚心中不舍。

  辛稹這一去,可能以後就少有機會能夠回來了。

  秋闈結束便是春闈,以辛稹的才華,考中進士大約是不難的。

  中了進士之後會授官,到時候成了宦遊人,怎麼還可能留在華山之中?

  辛稹繼續道:「風老哥,你在這山中避世多年,世人甚至已經不知道你這號人物,世事早就隨風飄散,你又何苦耿耿於懷?

  依我說,人生苦短,及時行樂都來不及,又何必因一時之錯,卻將一生給葬送進去?

  要不,你就跟我出去吧,我給你養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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