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也有師門!
而這三年裡,他對獨孤九劍雖然十分熟悉,但獨孤九劍的特性是需得見識百家劍法,在戰鬥中悟劍,這也是他沒有辦法達到的條件。新𝟔𝟗書吧
反而對養吾劍法與希夷劍法的掌握比獨孤九劍要強得多,這也是他為什麼防守時候選用養吾劍法的緣故。
也就是這段時間他相繼與余滄海、林平之以及定逸師太的交手,才算是將他的劍法提高到了一定的程度。
現在他與三太保三人交手,卻是每一刻都在快速的進步。
但三太保並非弱者,辛稹朕想要擊敗他們可沒有那麼容易,雙方形成了誰也無法擊敗誰的僵持。
當然,只是這般僵持著,也說明辛稹已經強到了一定的地步了。
畢竟江湖上能夠面對三太保的合擊而不敗的人,兩隻手也能夠數得過來。
至於他的內力其實也沒有群雄想像中那麼強,三年前風清揚幫他估計過,辛稹的行走坐臥行功的法子,大約效率是別人的六倍。
也就是說,辛稹修煉了內功六年,便相當於別人修煉三十六年。
當然三十六年內功已經足夠厲害了。
但在場的人中,岳不群將近六十歲的年紀,修煉內功至少也是四十年了。
丁勉、陸柏、費彬等人何嘗不是三四十年的內功修為?
所以辛稹的內力修為並不比這些人強的多,這也是辛稹並不願意比拼內力的緣故。
但凡再過一年兩年,辛稹非得追著他們拼內力不可。
至於辛稹為什麼看著比三人輕鬆得多,主要是打法的問題。
三太保為了逼辛稹比拼內力,幾乎是用盡全力舞劍,且讓劍里灌滿內力。
而辛稹卻是用破劍式的精微奧妙打法,只尋著他們的破綻,一劍破去他們的劍招,看著便十分瀟灑,實際上更是省力得多。
因此到了這個時候看起來是辛稹猶然行有餘力,而三太保卻是有些力竭了。
陸柏心生退意,與丁勉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狠狠一招逼退辛稹,然後喊道:「退!」
三太保同時後退。
辛稹有些愕然道:「不打了?」
他打得正爽呢。
每多打一刻,他對於破劍式的理解便多一分,像三太保這般水平的陪練可不太好找啊!
陸柏喘息著問道:「你這便是辟邪劍法麼?」
辛稹笑了起來:「陸柏啊陸柏,到了這個時候你還給我埋釘子呢。
呵呵,別說我這不是辟邪劍法,就算是辟邪劍法,我既已經達到這般境界,江湖中又有誰敢來奪我劍法!」
陸柏冷笑道:「你劍法高明又如何,伱身單影只,背後沒有靠山,江湖人多的是手段收拾你這般人!」
辛稹一笑:「我形單影隻……哈哈,家師風清揚、師兄封不平、成不憂、叢不棄、師弟林平之,我這水平在他們之間只能算不錯而已。
我不願意以師門壓人,但你也別以為我沒有師門啊陸柏。
你若有機會回去見左冷禪,告訴他,我師父指不定什麼時候就上嵩山找他喝酒去!」
陸柏臉色一黑,他倒是忘記了這一點。
若辛稹所說的是真的,那這華山劍宗還真的不太好惹。
一個辛稹便可獨擋三個太保,那他的幾個師兄弟豈不是嵩山十三太保一起上也盡能夠擋得住?
而風清揚就更恐怖了,雖然陸柏對劍氣之爭時代並不算很了解。
但他記得當年他還是個嵩山小弟子的時候,當時的風清揚便已經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青年俠士。
據說曾與現在一些頂流大佬交手過,而如今這幾十年過去了,此人恐怕已經到了功參造化的境界了。
若真是如此,那這樣的人上嵩山,左師兄能不能擋得住?
陸柏哼了一聲道:「辛師兄,我嵩山無心與你們劍宗為敵,你也不要欺人太甚。
好了,就到此為此了。
劉師兄,我最後再問你一句,這曲洋你殺還是不殺!」
劉正風搖頭道:「陸師兄,劉正風願意攜帶家人弟子遠走高飛,隱居海外。
有生之年,絕足不履中原一寸土地,請陸師兄稟告左盟主,給劉某一家老小們是弟子一條生路。」
定逸師太外剛內和,脾氣雖然暴躁,心底卻極慈祥,聞言喜道:「如此甚好,也免得傷了大家的和氣。
丁師兄、陸師兄,咱們便答應了劉賢弟吧。
他既不與魔教中人結交,又遠離中原,等如世界上再無這號人,又何必多造殺業?」
天門道人也點頭道:「這樣也好,岳掌門,你以為如何?」
岳不群點頭道:「劉賢弟言出如山,他既然這般說,大家都信得過。
來來來,咱們化干戈為玉帛,喝了一杯和解酒。
明兒一早,你帶了家人弟子,便離開這衡山城吧。」
「慢著!」陸柏抬手道,看了一下辛稹道:「泰山、華山兩派掌門都這麼說,定逸師太更是竭力為劉正風開脫,原本我嵩山又怎麼敢違抗眾意。
但我們今日被辛探花一人一劍所阻攔,若是這麼就答應了,江湖上人勢必人人言道,嵩山派是怕了辛探花。
如此傳揚出去,我嵩山派的臉面何存?」
定逸師太道:「辛探花是為了其師弟父母之事,與劉賢弟之事無關。
劉賢弟已經低頭認輸,是你們嵩山派放了劉正風一馬。」
陸柏哼了一聲,說道:「狄修,預備著!」
嵩山弟子狄修應道:「是!」
手中短劍輕送,抵進劉正風長子背心的肌肉。
陸柏道:「劉正風,要麼你應承殺掉曲洋,要麼便自裁當場吧。」
定逸師太大聲道:「陸柏,你竟是要將人活活逼死麼!」
陸柏理也不理,只是盯著劉正風。
劉正風慘笑道:「好好,我可以自裁,你們放了我家人吧。」
陸柏哼了一聲,道:「你自管自裁,你的眷屬門生弟子等,自然有左盟主做主。」
劉正風沉聲道:「嵩山派竟是連我門生弟子眷屬都不願意放過麼?
我劉某一人做事一人當,與其他人無關。
你將他們放了,劉某立即自裁當場,絕無怨言!」
陸柏喝道:「再多說一句,某便要殺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