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突然覺得自己好單純,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讓李治背黑鍋呢。
要是早些想到,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少要一點錢了。
不過現在再少要好像是來不及了。
「行了,管他怎麼想,反正都不影響我們的計劃,從明天開始執行我們的計劃。
你們可要好好表現哦~~~
表現的好,本王有獎勵哦~~~~」
李慎露出怪怪的表情,看著一群女人。
「那王爺你做什麼?」
陸定娘沒好氣的問道。
「本王?本王現在是禁足期間,當然是要好好禁足了。
本王負責奶孩子。」
李慎理直氣壯的說道,他的禁足要執行到元正過後才能結束。
這裡理由可太充分了。
「好了,準備晚膳吧,散會!」
李慎大手一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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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李慎剛剛起來王玄策就拿著一份清單來找李慎。
李慎粗略的看了一眼,氣的渾身發抖。
「本王就想知道宮裡給準備了什麼?」
嘗嘗的清單上面什麼都有,大到牛羊三牲,小到香燭都要李慎買。
「這個....臣也不知道宮裡準備了什麼。」
王玄策看到清單的時候他也有些無語,這父子倆可真會玩,上午談的那叫一個你儂我儂,父慈子孝。
轉過身就給下絆子。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禮部貪污了本王冠禮的錢財,然後假傳聖旨,讓本王自己買。」
李慎腦洞大開,不死心的問道。
王玄策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李慎。
「王爺,幾百貫錢的事,幹掉腦袋的活,代價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嗯.....你說的好像有些道理。」
李慎自己都覺得有些汗顏,哪個傻子會為了幾百貫錢幹這種事?
貪墨先不論,假傳聖旨這一條就夠夷三族的,代價確實有些大。
「那就是說,本王又被陛下給坑了,陛下就是故意讓本王破財的是不是?」
雖然不想承認,可事實好像就是如此,自己又被老爹擺了一道。
本來自己還以為在宮裡舉行冠禮,能夠占點便宜。
沒有想到不但便宜沒占著,還搭進去點,讓李治那貨撿了便宜。
「這個....以目前來看,好像是這樣。」
王玄策無情的對李慎點了點頭,紀王再次被陛下算計了。
只是他不明白才幾百貫而已,為什麼呢?
他哪裡知道李世民不在乎錢,樂在其中。
眼看紀王從沉默慢慢氣勢上漲,馬上就要達到爆發的邊緣,王玄策率先開口:
「啟稟王爺,今日一早薛司馬稟報,那幾個大食商賈已經上路,並且派遣了一隊護衛保護。
公函調令和通關文牒臣已經給辦好了。」
「嗯。」李慎一邊運氣一邊嗯了一聲,他想要爆發。
「啟稟王爺,還有一事,王掌柜今日一早也出發去了安西都護府的西州,
並且帶了一個班的護衛,騎快馬,準備日夜兼程,估計不到十日就可抵達。
調令公函和通關文牒臣也已經為他們辦理妥當。
王掌柜若是處理的快,可能還會趕上王爺的冠禮。」
王玄策繼續打斷李慎發飆。
「不要跟本王提那個混帳東西,損失了本王上百萬貫錢財,這件事等他回來以後,一定要商討出來一個對策。
不然得話,很快其他地區的負責人也會如此。
這跟前朝的諸侯割據有何區別?
時間久了,我紀王府豈不是要亡了?」
一提這事李慎就生氣,必須要儘快解決這個問題,因為通信不便,紀王府沒辦法時刻關注地方的事情。
這些人很有可能跟王文成一樣,借紀王府的名在當地胡作非為,最後還得李慎自己背鍋。
「王爺說的是,這件事確實要儘快解決,王掌柜對各地情況都比較熟悉,
不如等他回來之後再做商議。」
王玄策雖然不管商業,但紀王府本身跟他息息相關緊密相連。
若是紀王府倒了,他不也就要倒了麼?
他還指望自己的後代能夠在紀王府的庇佑下光宗耀祖呢。
「沒錯,現在還得顧著眼下的事情。」
李慎點點頭,然後拿起手中的清單看了一眼,哼了一聲,扔給王玄策轉身就走。
「王爺去何處?」
王玄策拿著單子跟了上去。
「寫謝恩表。」
李慎狠狠的說道。
這是規矩,陛下下旨是要寫奏疏或者謝恩表的。
以前都是王玄策直接就寫了,今天李慎準備自己寫。
一路來到書房,李慎打開奏疏,王玄策上前研墨。
李慎想了想,在奏疏上寫道:
金縷衣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寫完以後,李慎拿出紀王府的官印蓋了上去。
然後折好遞給王玄策。
「送到中書,就說是本王的謝恩表。」
王玄策接過之後有些猶豫,這是一首好詩,如果是正確的理解是讓人珍惜時光。
想做什麼的時候就去做,不要到時候後悔。
可是王玄策如果聯想到陛下和紀王之間的事情,在看這首詩就變了味道。
總感覺頗具諷刺的意思。
「王爺,這....這送上去,王爺會不會又被懲戒一頓?」
王玄策有些擔心問道。
「沒事,你就送去吧,我這可是一手好詩。
本王寫了一手好詩,所以贈送給陛下,作為謝恩的禮物,沒什麼不可的。」
李慎搖了搖頭,理直氣壯的說道。
不過王玄策心裡總是沒底,還有半月紀王就要行冠禮了,可別為了一首詩被打一頓耽誤了冠禮。
看到王玄策在那發呆,李慎催促道:
「行了,快點送去吧,本王說沒事就沒事。」
唉!王玄策暗嘆一聲,對著李慎躬身一禮,然後拿著這份上表走了。
中書省
馬周正在批閱奏疏,一個小吏走了進來。
「啟稟馬中書,這裡有一份上表,是紀王府剛剛送過來的,需要呈報陛下。」
馬周結果上表擺了擺手,
「你下去吧。」
紀王府能送到他這裡的上表一般都是例行公事,他做中書令這麼多年鬥毆習慣了。
紀王得陛下恩寵,有事情直接送奏疏入宮,不會經過他。
「呈報陛下?」
馬周有些好奇,上表現在都是給太子,看一眼就存檔了。
也不是上書。
馬周打開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兩眼,最後仔細的看了好幾眼,眉頭緊皺。
好一會才呢喃的說道:「紀王現在用腳寫字了??」
(我想買台車,正在糾結是純油,還是油電混的。
方盒子哪個能夠好一些,不用太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