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淼還以為魏瑾初很鎮定呢,沒想到當天夜裡就不當人,瞧那架式特別像吃醋的樣子。
雙手被他按在枕上,張口就被他咬住了耳垂問,「我聽說你以前為陳少淵下廚還燙到了手。」
「夫人都沒有為我下過一次廚。」
「魏瑾初,你是屬狗的嗎?」姜淼被咬疼了,重重地朝他肩膀咬了過去,結果咬到的全是硬邦邦的肌肉。
「別折騰我了,大不了我明日給你下廚?」
在床上,她決定能屈能伸。
魏瑾初卻摟著她笑,「我不要你下廚。」
他萬分珍惜地握著她雪白的雙手,「我可捨不得讓淼淼燙到手。」
「捨不得讓你疼,會讓你疼的人絕非什麼良人。」
姜淼看著他就差把陳少淵是渣男寫在臉上了,沒想到堂堂相爺也有這般茶里茶氣的時候呢。
魏瑾初親了親她的唇。
他的淼淼是世上最好的女子,讓他愛不釋手,親了還想親。
姜淼只想堵住他的唇,魏瑾初看出了她的企圖,偏偏要逗她玩,下巴抬起不讓她如意。
她反倒起了逆反心理,抬起手臂摟住他的脖子,拉下來親上了他的喉結。
再往下是鎖骨,心口,還故意用鼻子蹭蹭他的心尖。
故意嗔笑,「夫君心跳怎麼這般快?」
「是喜歡這樣嗎?」
魏瑾初沉沉地「嘶」了一口氣,有些受不住低下頭循著她的唇狠狠地噙住。
親到她快呼吸不過來這才把人鬆開,看著她唇紅潤的模樣,真的很要命。
一雙水靈的眸子無辜又可憐,勾人極了,真的是他最愛的小狐狸精。
兩人對視的一瞬,魏瑾初掀起被子把人罩了下去,「為夫更喜歡這樣」
……
……
離開驪山行宮前按照慣例舉辦盛大的夜宴。
陳少淵在宴席上瞧見了姜淼帶著一層薄薄白紗的臉,竟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她舉杯與身邊的魏瑾初對酌,眉眼間是他許久未曾瞧見的溫柔。
他能看得出來,姜淼與魏瑾初之間一直縈繞著一股曖昧溫馨的氛圍。
這讓陳少淵心頭堵得慌,他死死地盯著姜淼的方向,如臨大敵,眼裡的憤怒怎麼都遮掩不住。
她當真是絕情!
陳少淵一陣頭暈目眩,捏住酒杯撫著長案,腦子裡飛速閃過無數的念頭。
難不成姜淼還在後宮的時候就跟魏瑾初勾搭上了?!
甚至在他的後宮就跟魏瑾初苟合!
他想現在就殺了魏瑾初,最終還是克制住了這種衝動。
至少得等到回了都城再做謀劃。
劉公公看著陳少淵要把酒杯都捏碎的模樣大氣也不敢出,不知這位皇帝吃錯了什麼藥,這幾天越發難伺候了。
……
回城路上,姜淼用手支著窗沿,看向外邊騎馬的魏瑾初,眉眼含笑,「進來呀。」
「夫人不是要罰我三天不得碰你麼?」魏瑾初一本正經地問。
提到這裡,姜淼就氣得牙痒痒,這個男人在榻上實在太能折騰了,她昨晚沒辦法只好佯裝生氣讓他離自己遠點咯。
「你不上來算了。」
「夫人邀請,為夫豈敢不從。」魏瑾初薄唇微勾進入馬車。
他一進來就被姜淼雙臂圈住脖頸,仰頭吻上了他的唇。
輕輕一觸,淺嘗輒止。
魏瑾初可受不住她這般挑釁,雙手扶住她的腰,瞬間反守為攻。
他把愛妻禁錮在馬車一角,低頭就親了上去。
有茶水的清甜,一番糾纏,姜淼雪白的臉頰染上紅暈,輕聲失神。
魏瑾初最後把人摟在懷裡,頭搭在她的肩膀上,低聲道:「淼淼如何責罰我都好,可千萬別不理我。」
他的手還在細腰上流連。
姜淼輕哼一聲,「可是你就不能節制一點嗎?」
魏瑾初握住她的手,眸光靜靜流淌著溫柔,「對於你,我沒法克制自己的感情。」
「所以,夫人今晚還是讓我回房歇息吧。」
他見姜淼不回答,垂眸輕嘆,「好不容易今晚能回到家,夫人就不想抱著為夫睡麼?」
姜淼連忙移開視線,不想淪陷在他溫柔的眸光里,硬著氣,「今晚看你表現!」
……
回到相府,姜淼和魏瑾初過了一段歲月靜好的日子,沒想到魏瑾初賦閒結束回到朝堂就被派去邊境打仗了。
這是她從系統那裡打探到的消息,她等著魏瑾初親口跟她講。
魏瑾初看著斜靠在矮榻上妻子,心中不舍,他走過去坐下來,讓她的頭枕在自己腿上。
「淼淼,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姜淼放下手中的話本,仰著臉看他,「嗯?」
魏瑾初雙手抱著她的頭,輕輕撫她的長髮,「我計劃率軍出征一次.戰爭兇險,我沒法把你帶在身邊,希望夫人在府里等我歸來。」
姜淼略微蹙眉,「你是想去攢名望?」
「不止如此,邊境百姓苦戰已久,又無良將可用,我想驅逐敵人,一統天下,讓百姓安居樂業。」
聽到魏瑾初的話,姜淼心裡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沒法阻止魏瑾初出征,可陳少淵擺明就想趁機弄死他,就算不死在戰場,回來也免不了一場惡戰。
陳少淵才是這個位面的氣運之子,她不能掉以輕心。
「瑾初,你可做好萬全準備?」
魏瑾初握著她的手,「我出去前會讓魏七帶著一批護衛留在你身邊,魏七辦事穩妥,你一定要好好保重。」
姜淼蹙眉,「我是擔心你,我怕萬一,萬一你.」
魏瑾初把她摟住抱到懷裡坐著,「淼淼,我拼了命也會活著回來。」
姜淼直言,「我與你一同上戰場。」
「淼淼。」魏瑾初抱緊她,「你好好在家等我,你在戰場我會分神。」
他不能讓心愛的妻子冒險。
姜淼卻道:「你別忘了我是鎮國大將軍的女兒,有武藝在身,又豈會貪生怕死。」
魏瑾初感受到她的愛意,她的關懷,沉鬱的心情一下子消散。
他低頭親了親姜淼的額頭,「只要淼淼好好的我就放心了,雖然相府有護衛,但真的遇到了危險,你可以從書房的暗道離開都城避難。」
雖然在朝堂有了布局,陳少淵不敢輕舉妄動挾持他的家眷,可可怕萬一陳少淵要鬧個魚死網破,他得為妻子留好後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