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那幾個養尊處優、不知天高地厚的權貴子弟,竟毫無顧忌地將鋥亮的狙擊槍架在頂樓的邊緣,臉上掛著肆意妄為的笑容,把射殺落單的喪屍當作一場刺激的娛樂遊戲。那一聲聲清脆的槍響,猶如惡魔在深淵中吹響的尖銳號角,瞬間打破了城市的寂靜,引動了大批喪屍。它們如洶湧澎湃、無邊無際的黑色潮水一般,以排山倒海之勢朝著鼎鑫城席捲而來。
等面色凝重的中隊長察覺到情況不妙時,喪屍已然將四個大門口圍堵得嚴絲合縫、水泄不通。倘若不是那些橫七豎八、殘破不堪的汽車緊緊地抵著移動大門,形成一道臨時的屏障,恐怕這些瘋狂的喪屍早已如洪水猛獸般衝破防線,攻入城中!中隊長心急如焚,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落下,他聲嘶力竭地當即下令開槍射殺堵在門口的喪屍。然而,這一舉措卻仿佛捅了一個巨大的馬蜂窩,喪屍非但沒有減少,反而如潮水般越聚越多。安保人員在激烈的戰鬥中,也不斷出現傷亡。有的安保人員手臂被喪屍鋒利的爪子抓傷,鮮血汩汩流出;有的則被喪屍撲倒在地,發出絕望的呼喊。那連綿不絕的槍聲,就像具有致命魔力一般,吸引著更多的喪屍從四面八方蜂擁而至。
地堡里的領導見勢不妙,他眉頭緊鎖,目光中透著決絕,果斷地大聲命令放棄槍械,轉而使用鋒利的砍刀和尖銳的槍刺,與喪屍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險象環生的肉搏戰!戰士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每一次的砍殺都伴隨著汗水和血水的飛濺。
段麗君神色緊張地匆匆看了一眼大猩猩,聲音顫抖地說道:「它們一天前就已經進來了。」原來,外圍的安保人員在喪屍的突然襲擊下根本來不及跑進來,就已經被如狼似虎、窮凶極惡的喪屍吃得一乾二淨。只剩下地上凌亂的衣物和斑駁的血跡,昭示著曾經發生的慘狀。我們驚慌失措,心跳如鼓,腳步踉蹌地趕緊躲進了房間。隨後,便聽見樓道里充斥著此起彼伏的槍聲,那槍聲短促而激烈,仿佛是生命在做最後的掙扎;還有那撕心裂肺、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仿佛能刺穿人的靈魂;以及那令人心驚膽戰的沉悶破門聲,每一聲都像是死亡的倒計時!
我迅速將他們安置妥當,用盡全力鎖上了那扇厚重堅固的防盜門,隨後讓大猩猩對著門撒了一大泡尿。我心裡清楚,跟隨我們進來的普通喪屍肯定難以破開這堅固的房門,但是就怕有進化吞噬體趁機溜進來。既然已經決定救下他們,就絕不能留下任何安全隱患。於是,我讓大猩猩用它獨特的氣味標記了一下,希望這樣能讓其餘進化吞噬體有所忌憚。
我滿心憂慮地問大猩猩:「你們一共來了幾隻進化性的吞噬體?怎麼會一起出現的?」要知道,進化吞噬體通常都具有強烈的領土意識,按理說是不可能和平相處的。大猩猩似乎聽懂了我的意思,它緩緩伸出了五個粗壯的手指頭,接著又手舞足蹈地比劃了一番,嘴裡發出低沉的、含糊不清的吼聲:「它們來自野生動物園。」加上之前被我用火箭彈炸飛的那隻進化吞噬體,我已經親眼目睹了兩隻。不過,被我炸飛的那隻看起來像是個人,而非猩猩,它的速度快如閃電,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實在是不好對付啊!
這時,耳機里傳來了張曼和趙雲的聲音,他們告知我已經抵達了最近的一處樓房,在 15 層的房間能夠協助我狙殺具有威脅的目標!我小心翼翼地探頭出去,很快便看到了不遠處的趙雲他們。我簡明扼要地跟他們講述了一下這裡的狀況,隨後朝著三樓走去,同時緊了緊手裡的唐刀。
剛踏上三樓,一股濃烈到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息就如惡魔的擁抱般撲面而來。三樓仿佛是被詛咒的世界,幾乎沒有一間完整的房間。破碎的門窗在風中哀嚎,好似痛苦的靈魂在哭訴著曾經的悲慘。昏暗的樓道宛如一條通往地獄的通道,瀰漫著厚重的灰塵,它們像頑皮的小鬼,肆意在空氣中飛舞。微弱的光線從殘缺的窗戶膽怯地透進來,像個膽小的孩子,戰戰兢兢地試圖照亮這可怕的地方,卻只是徒勞,根本無法驅散這死亡的陰霾。
每個房間裡都混亂至極,衣物、被褥被撕扯得七零八落,散落一地,仿佛是憤怒的風暴在此肆虐後的傑作。斑駁的牆壁上濺滿了血跡,有的呈噴射狀,像瘋狂的毒蛇在肆意吐信;有的則是一道道流淌的痕跡,仿佛是死亡這個邪惡的畫師在牆上肆意塗鴉。那些遇害者橫七豎八地躺著,脖頸處那兩個深深的血洞猶如惡魔猙獰的大嘴,在得意地炫耀著它們的「傑作」。他們的雙眼圓睜,眼神中充滿了臨死前的恐懼和絕望,空洞而無神,仿佛在向生者訴說著他們的不甘。周身沒有其他明顯的傷痕,可那蒼白如紙的膚色仿佛被抽乾了所有生機,皮膚緊緊貼附在骨骼上,凸顯出清晰的輪廓,好似被寒冬欺凌的枯樹,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有的屍體面容扭曲,嘴巴大張著,似乎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還在奮力呼喊求救,如同被暴風雨無情摧殘的花朵,在生命的盡頭做著最後的抗爭;有的雙手緊緊抓著地面,指甲斷裂,指縫間滿是塵土和血跡,猶如在黑暗中拼命抓住最後一絲希望的絕望者。地上的血跡已經乾涸,形成一片片暗紅色的斑塊,與凌亂的雜物混在一起,讓人不寒而慄,仿佛是大地被惡魔撕裂後留下的醜陋傷疤,在痛苦地抽搐、哀鳴。角落裡,幾隻老鼠在肆意啃食著屍體,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吱」聲,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魔在狂歡。
我神色冷峻地吩咐大猩猩和好大兒:「把這些失去血液的屍體全部扭斷脖子!」只因我實在無法確定它們是否還會屍變,為避免可能的麻煩,只能這般不留全屍!
我緊握著長刀,邁著沉穩且警惕的步伐,一步步緩緩向前邁進。每一步都帶著小心與謹慎,仔細地檢查著每一個房間,目光如炬,滿心期盼著能發現哪怕一絲倖存者的蹤跡。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就在我內心近乎絕望、準備放棄之時,盡頭處突然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悽慘叫聲。
我耳朵一動,身形瞬間如離弦之箭般飛速奔去,速度快得猶如一陣狂暴的旋風。人尚未抵達,手中的長刀卻已裹挾著凌厲的氣勢率先衝進房間。只見一個膚色蒼白如雪的外國女人,她身材高挑修長,亭亭玉立。身上那件黑皮短裙緊緊包裹著她婀娜的身姿。她口中兩顆尖銳的獠牙,正深深地兇狠嵌入一名面露極度驚恐的女孩頸部血管,那女孩的表情仿佛凝固在無盡的恐懼之中。
女人那如蛇般敏銳的感知讓她瞬間察覺到我的到來,可我手中的刀絲毫沒有停滯之意。我猛地躍起,手臂肌肉緊繃,奮力凌空飛斬而下,刀鋒划過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刀罡如洶湧的浪濤般席捲而去。女人反應極快,身形急速後退,步伐輕盈卻帶著慌亂。血水從女孩脖頸的傷口處噴涌而出,猶如兩道噴射的火龍直直衝向房頂,濺出一片令人心悸的血花。鋒利的刀鋒險險貼著女人的腦袋一掠而過,帶起幾縷金色的髮絲。
我手腕一轉,瞬間改斬為刺,手臂伸直,以迅猛之勢直逼女孩後方女人的咽喉,動作流暢且果斷。同時,我的另一隻手迅速甩出兩枚飛針,精準無誤地扎入受傷女孩的穴位,為其止住了汩汩流淌的鮮血。
錯身而過的瞬間,我腿部肌肉驟然發力,飛起一腳,猛力將其踢出門外。這外國女人的速度快得驚人,她的身子柔軟得如同沒有骨頭的綾羅綢緞一般,在被踢飛的瞬間就順勢貼靠在牆上,動作輕盈而詭異。
我的刀尖如閃電般向前推進,眼看將要刺到她的咽喉時,只見她纖細的腰肢微微一側,整個身體如同風中搖曳的柳枝般輕盈擺動,刀身貼著她那白皙的脖頸刺入牆壁,發出「砰」的一聲悶響。女人惱羞成怒,順勢張開血盆大口,兇狠地咬向我的脖頸。
我眼疾手快,迅速張開雙臂,雙手如堅固的鐵箍一般緊緊抱住她修長的雙腿。她的雙腿靈活得如靈動的蛇身般瞬間纏繞在我腰身,力量之大讓我呼吸一滯。此時已來不及抽刀,我果斷撤刀,手肘彎曲,以泰山崩塌之勢猛地頂向女人的咽喉,發出「咔嚓」一聲脆響。左手同時揮掌如刀,迅猛地點向她的肋下,掌風凌厲。
女人反應奇快,上半身向後急速翻折,腰肢彎成不可思議的角度,驚險地避開了我的攻擊。緊接著,她以我堅實的腰身為軸,靈活地繞到我身後,再次張開血口,不顧一切地張口就咬。
我心下一橫,身子直挺挺向後倒去。這女人力氣雖不大,但速度快如鬼魅。我心中清楚,若我倒下,憑藉自身的重量定能將她砸得暈頭轉向。她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顧不上再咬我,急忙準備收腿逃走。
我冷哼一聲,怎會讓她如願以償。雙手在半空迅速出擊,十指如鉤,牢牢抓住她纖細的腳踝,用力一拉,將其緊緊鎖在身上。她拼命掙扎,卻脫身不得,窮途末路之下竟欲與我同歸於盡,再次張口瘋狂咬向我的頸動脈。
我頭部猛地用力後仰,額頭如堅硬的重錘般重重撞在她的腦袋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她頓時一陣頭昏腦漲,眼神迷離,身子不受控制地軟了下來,如同失去了支撐的綿軟布偶。
最終,我們一起轟然倒在地上,她就像一個綿軟無力的軟軟肉墊,而我則似一塊沉重無比的巨岩,以千鈞之勢將她狠狠砸在地上。巨大的衝擊力致使她五臟移位,口中噴出大口鮮血,原本漂亮精緻的臉蛋此刻因痛苦而扭曲變形,表情無比猙獰。這時,有人就可能說了:你這人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我不由得就要罵娘了:朋友,是她先對我無情無義,我才痛下殺手的。況且,她一個吸血鬼,我憑什麼要憐香惜玉!
雙手用力撐地,手臂上的肌肉瞬間緊繃,爆發出強大的力量,整個人如同被壓縮到極致的彈簧,剎那間猛地一躍而起,身姿矯健而迅猛。緊接著,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抽刀,手臂揮動的瞬間帶起一陣勁風,手中的刀如閃電般從刀鞘中抽出並順勢轉身。
一道凌厲至極的刀罡瞬間呼嘯而出,那刀罡仿佛有形的利刃,攜帶著令人膽寒的威勢。刀刃划過空氣,發出尖銳的破風聲,乾脆利落地切下了女人的頭顱。女人的頭顱瞬間脫離脖頸,血如泉涌,形成一道狂飆的血箭。
這血箭不偏不倚,恰好飛進了門外被救女孩因驚恐而張嘴準備說話的口中。剎那間,濃稠滾燙的鮮血噴射而出,女孩的頭髮、臉龐、衣服瞬間被赤紅的血液所浸染。血滴順著她的髮絲不斷滴落,臉上的血痕交錯縱橫,使得她儼然成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血人。
隨後,我毫不猶豫,再次舉起刀狠狠剁向外國女人的頭顱,手臂揮動時肌肉隆起,力量灌注於刀身。只聽「咔嚓」一聲,頭顱被劈開,伸手精準而迅速地扣出了一枚血紅色的晶體。
完成這一系列動作後,我收起晶體,快步出門。目光急切地掃向了門外被染成血人的女孩。只見女孩脖頸上那深深的血洞,周邊的肌肉仿佛有生命一般開始快速蠕動、癒合。傷口以令人咋舌的速度收攏,眨眼之間便已恢復如初,光滑的肌膚看不出一絲傷痕。她的膚色也變得白淨透明,甚至能清晰看到那在皮膚下隱隱而動的紅色血管,猶如細密的絲線在流淌。
女孩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邪魅的沖我一笑道:「我的身體是不是發生了一些變化……」兩枚銀針被她的皮膚彈射而出嗖嗖兩聲釘進了鋼鐵打造的門框上!
我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咽喉聲音冷冷說道:「想跑嗎?你以為我救你只是出於好心嗎?要麼臣服要麼死……」女孩雙目血紅,面露兇狠,兩顆犬牙漸漸變長,她想要掙脫開我的手掌!被我像摔麻袋一樣往地上狠狠地甩了十幾下,全身的骨頭錯位碎裂有的還刺破了皮膚,不過卻很快的恢復正常!我忍不住又是重複了幾次,她雖然有超強的恢復力但錐心刺骨的痛感也是常人的十好幾倍!每一次都是痛的生不如死,卻無法掙脫我的手掌!
掙脫不了她開始哭著向我求饒,聲淚俱下沒有了先前的邪魅高傲,只剩下了卑微的曲膝!我將其扔在地上,她爬起來跪著都不敢抬頭看我…好大兒與大猩猩在旁邊看到了整個事情經過,兩個貨嚇得是大氣都不敢喘!四隻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老子被驚到了的表情!
「你叫什麼名字?」我張口問她!
「宇文倩,我爹是宇文濤……」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我一腳踢飛撞在了牆壁上,躺在地上吐著血!胸骨塌陷肋骨斷裂正常人基本上就死了,她則是抽搐了一會緩緩的起身跪爬著到了我的身前!
「我問什麼你答什麼……」我聲音冷冷淡淡的說道,「再有下次我就踢爆你腦袋!」她跪伏於地渾身瑟瑟發抖!
女孩輕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臉上忽地浮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朝著我挑釁的說道:「我的身體是不是發生了一些變化?哼,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休想妄圖掌控我!」話音剛落,「嗖、嗖」兩聲,兩枚銀針從她的皮膚猛地彈射而出,直直地釘進了那堅固無比的鋼鐵門框,猶如利箭入靶。
我毫不猶豫地伸出右手,五指如鐵鑄的鷹爪一般緊緊抓住了她纖細的咽喉,聲音冰冷地喝道:「想跑?你以為我救你只是出於好心?要麼乖乖臣服,要麼就死!」女孩的雙目瞬間變得血紅,原本嬌美的面容此刻布滿猙獰,兩顆尖銳的犬牙緩緩伸長,她歇斯底里地咆哮道:「你這可惡的雜種,敢如此對我不敬,我定要將你千刀萬剮,讓你生不如死!」她使盡渾身解數想要掙脫我的手掌。
我面色陰沉,毫不留情地像拋擲一件毫無價值的破布袋子一樣,將她狠狠朝地上猛摔下去。每一次摔落,都伴隨著一聲沉重的悶響,她全身的骨頭仿佛精美的易碎水晶製品,剎那間錯位、碎裂。有的骨刺尖銳無比,刺破皮膚,鮮血好似洶湧澎湃的江河一般滔滔而出,瞬間染紅了一大片地面。
然而,令人震驚的是,她那超乎尋常的恢復能力瞬間被觸發。只見那傷口處的肌肉仿佛無數條靈動且充滿力量的小龍,急速而有力地蠕動著,以令人匪夷所思的速度將錯位的骨頭緩緩推移回原本的位置。斷裂的骨頭茬口處,迅速分泌出一種晶瑩且極具黏性的黏液,就像是魔法世界中神秘的萬能膠,迅速而緊密地將斷骨粘連在一起。剛剛還血流如注、觸目驚心的傷口,在眨眼的工夫便奇蹟般地止住了流血。新生的肉芽如同早春時節在溫潤春雨滋潤下蓬勃生長的竹筍,帶著盎然的生機,以驚人的速度生長,迅速填補了破損的肌膚,使其很快恢復如初,光滑細膩,不見絲毫傷痕。
可在每一次身體的恢復過程中,宇文倩的內心都被無盡的痛苦和恐懼所充斥。「這痛苦的折磨何時才是盡頭?」她在心底絕望地嘶吼著,「我能清晰地感覺到每一根斷裂的骨頭在重新拼接時發出的『咯咯』聲響,肌肉拉伸時那仿佛被撕裂的刺痛,血管急速癒合時帶來的鑽心般的瘙癢。皮膚破損處的肉芽瘋狂生長,就像有無數隻瘋狂的小螞蟻在皮膚下橫衝直撞。那刺破皮膚的骨刺被強行推回,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所承受的痛楚都仿佛要深入骨髓。為什麼我要遭受這樣的折磨?這該死的恢復能力根本無法減輕哪怕半分的痛苦!」她在內心瘋狂地吶喊著,「我一定要掙脫,一定要逃離!」但身體的劇痛讓她所有的反抗都顯得那麼綿軟無力,徒勞無功。
儘管身體在以驚人的速度修復,可那錐心刺骨的痛感卻是常人所無法承受的十幾倍!每一次被摔,她都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熊熊燃燒的煉獄之火中,痛得死去活來,然而卻始終無法掙脫我如同鋼鐵巨鉗般的手掌。
掙脫無望,她終於徹底崩潰,開始聲嘶力竭地哭著向我求饒:「求求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淚水和鼻涕混在一起,早已沒有了先前的邪魅與高傲,只剩下卑微的屈膝和哀求。我隨手將她扔在地上,她掙扎著爬起來,跪在地上,頭深深地低垂著,再也不敢抬起……
好大兒與大猩猩在一旁目睹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兩個傢伙驚得目瞪口呆,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四隻眼睛瞪得渾圓,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仿佛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一幕。
「你叫什麼名字?」我冷冷地開口問道。
「宇文倩,我爹是宇文濤……」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飛起一腳踢飛出去。她的身體猶如一顆出膛的超速炮彈,迅猛地撞在了堅硬的牆壁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躺在地上的她大口大口地吐著鮮血!胸骨嚴重塌陷,肋骨根根斷裂,換做是普通人,早就一命嗚呼了,可她卻頑強地展現出驚人的生命力。只見她體內的細胞仿佛被一種神秘而強大的力量瞬間激活,斷裂的肋骨緩緩自動拼接,發出輕微的「咔咔」聲,塌陷的胸骨也一點點地隆起,逐漸恢復了原本的形狀。破碎的內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受損的血管重新連接,流淌的血液很快止住。她痛苦地抽搐了好一會兒,這才緩緩地起身,然後跪爬著來到我的身前!
「我問什麼你答什麼……」我聲音冷淡且毫無感情地說道,「再有下次,我就一腳踢爆你的腦袋!」她聞言,身體劇烈顫抖,跪伏在地上,整個人恐懼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