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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肝腦塗地(非正文

2024-08-11 11:36:15 作者: 鶴白的貓
  「那……」

  伯湫拉長了聲音,作出一臉可惜的樣子搖了搖頭:「你就先回吧。69ᔕᕼᑌ᙭.ᑕOᗰ」

  「謝謝顧老師,您好好休息,再見。」像是脫了韁的馬,塗念拔腿就跑。

  「秦小姐!」伯湫又叫。

  「哎!顧老師,您還有什麼吩咐?」塗念再回頭,只見伯湫一張人畜無害、積極陽光的笑臉,配上他颯爽的氣質,確是令人心動。只可惜,她無心欣賞。

  「路上小心。」伯湫說。

  「呵呵,謝謝顧老師。」塗念走了。

  把門一關,伯湫低頭笑了笑,躺回沙發,繼續看手機,留下羅占一人還在門前發呆,像是目睹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咚——」羅占衝到沙發邊,一個滑跪到了伯湫眼前,原就生得玲瓏的雙眼此時更是明亮得如同一對黑珍珠。

  「幹什麼?」伯湫對這張萬千少女崇拜迷戀的臉半點興趣都沒有,看它一眼,不如和其他演出負責人對對進度。

  「老大,她呵呵你!你竟然允許她呵呵你!」羅占難以置信地叫道。

  「她那樣了嗎?我沒注意。」

  「她叫你顧老師!」繼續雞叫。

  「你也能叫。」

  「老大!!」堅持不懈。

  「幹嘛!?」伯湫撂開手機,就見羅占那雙黑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裝死人呢?你這什麼樣子。」他嫌棄地把羅占從自己臉前推開。

  「老大,她敢那麼和你說話,還知道你的真名。你和這個姐姐,到底是什麼關係啊?」羅占眼冒星星,八卦之心不言而喻。

  「我和她的關係,和你有什麼關係?」伯湫繞開羅占,拿過桌上一個橘子。

  「當然有關係了!」羅占義憤填膺道:「我不知道老大和她的關係,就不能確定我和她的關係,不確定我倆的關係,我怎麼知道要不要給她……走走關係呢?」

  羅占的語氣越說越不正經,說到最後,乾脆直接把「猥瑣」兩個字寫在了臉上。

  伯湫見他這副賤樣,也是什麼都沒多說,他沖眼前這位笑了笑,隨後便給足了力氣,賞了他腦門一下。

  這下可好,羅占痛得直叫喚,甚至比剛剛那會兒叫得更厲害了。

  「老大!我跟了你這麼久也沒見你這麼護著我,我多問一句,你還要打我,你太沒良心啦!」

  羅占捂著頭不停碎碎念,委屈得和什麼似的:「我給你當牛做馬,來回奔波,時時刻刻都把你當做英明神武的老大,可人家叫你大尾巴狼你都不生氣……」

  「等會兒。」

  伯湫停下剝橘子的手,羅占立刻沒了聲兒。他眯起眼睛,略一歪頭,看向羅占:「你說,她叫我什麼?」

  羅占心中大叫不好,只能嘿嘿傻笑了兩聲,裝傻道:「誰?叫你什麼?啊?」

  伯湫盯著他,沒說話。

  羅占被伯湫盯得心裡直怵,最後只好哭喪著臉回道:「……大尾巴狼。」聲音之小,堪比某蚊姓生物。

  「什麼?」

  羅占渾身一哆嗦,趕緊大聲道:「大尾巴狼、大尾巴狼!」


  這兩句顫得,倒是比平時唱歌時還要自然些。

  看到伯湫一副瞧不出喜怒的樣子,羅占的求生欲瞬間拉滿。他趕緊一臉誠懇地解釋道:「老大,那可是她叫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別生氣喝口水……」

  羅占連珠炮似的解釋,伯湫似乎都沒有放在心上。

  他站起身來望著屋裡的電子鋼琴,腦海中響起《巴黎的鴨子》的旋律,在這旋律里,羅占的聒噪漸漸散去了,愈發清晰的,是那張自信裡帶著一抹詫異的臉。

  「大尾巴狼……嗎。」

  經過羅占昨晚的介紹,塗念對這次演出的態度有了根本上的轉變。

  「這場演出不僅僅是為了宣傳我和老大合作的新歌,更是為了在你們裡面選出幾個苗子。如果你們足夠優秀,就能做老大手下的人。像我一樣。」

  羅占的話尤在耳側,他說話時那萬般驕傲的樣子,塗念也記得。

  他的驕傲理所應當,塗念作為混跡音樂圈子已久的人,和他一樣清楚那些話的含義。以他們的身份,要出人頭地最重要的就是一個噱頭,比如諸多選秀,再比如一個願意捧他們的伯樂。

  伯湫身為圈子當下如日中天的製作人,無疑是眾多噱頭裡,最讓人心動的一個。

  說成功、出名,其實對現在的塗念而言倒也沒多吸引人,可羅占後來補充的幾句話里,偏偏就有這麼一點,讓她不得不動心——一份價值一百五十萬的合同。

  「二戲」出手闊綽是在圈內出了名的,這一份合同在他眼裡當然根本算不上什麼。

  而對於塗念來說,這一百五十萬卻無疑是能救她出這個生活狀態的一棵稻草。

  即使伯湫沒有任何承諾,只這一條,就足以讓塗念在這場演出中肝腦塗地。沒錯,肝腦塗地。

  七點到十點,整整三個小時的預演,塗念所負責的鍵盤部分,占了整場演出的三分一。

  剩下的部分,分別由劉錦和於天鶴兩位負責。這是伯湫安排的,三個人除了歌曲曲風略有不同,幾乎沒有什麼待遇上的差別。

  晚上預演時,伯湫和羅占都沒來。到場的只有塗念此類鍵盤手、吉他手、主唱等素人,還有其他一些負責演出的工作人員,和幾位負責演出編曲的老師。

  塗念一向不願交際,整個預演過程中,她除了和編曲老師交流過一些曲譜的演奏基調和大致音色外,頂多也就和劉錦、於天鶴兩人閒聊幾句。

  而剩下的那些人,大家都是搞音樂的,說白了,都有自己的圈子,除了格外跳脫的那些,也很少有人願意主動找陌生人搭話。

  這樣一來一往,在塗念的刻意避免之下,她除了預演時和主唱以及其他部分樂手的交流,幾乎一句話都沒說過。

  由此,大家也就知道有這麼個人,琴彈得很是驚艷、容貌長得不錯,但是其他的,他們就一概不知了。

  甚至,就連這點消息,也是和塗念一組的樂手們傳出來的,那些和她不一組的,甚至沒怎麼見過塗念的人。

  中場休息時間,塗念和劉錦、於天鶴二人坐在一起,黑色的帽檐被她拉得很低。

  於天鶴喝了口水的功夫,正好看見塗念又壓了壓她的帽子,便調笑道:「長得這麼好看,就該晾出去秀一秀嘛,一直戴著個帽子,真是白瞎了你顏值了。」

  劉錦一聽這話不住的點頭,操著一口略有些土味的普通話附和道:「並且也不怎麼見你和那些人說話,好不容易有個接觸圈裡大佬的機會,你可得把握住啊。」

  沒忍住又碼了一章)下一章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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