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研對夏鳶來說沒有太大的難度,知識令她更加充盈,沖淡了被娛樂圈名利場裹挾的窒息感。
她在知識的海洋里游得痛快,偶爾兩三天都不回家,睡在大學附近的公寓樓。
在一個明媚的午後,黑色尊貴的邁巴赫緩緩跟在夏鳶身後,直到她自己發現不對勁,駐足驚呼。
「阿淮,你怎麼過來了……」越說越沒有底氣。
車窗降下,露出男人輪廓分明的側臉,修長的手指握著鋼筆,不緊不慢簽署完一份文件。
這才緩緩轉頭,秦默淮富有磁性的聲線如電流,酥酥麻麻鑽入夏鳶的耳朵里,「老婆,我合理懷疑你讀書讀傻了,做出拋夫棄子的事。」
他有點生氣,但窗外的女子明艷鮮活,於是什麼怒火都沒了,甚至被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馨香,勾出幾分沒有出息的慾念。
「還要我請夏小姐上車嗎?」
都喊她夏小姐,秦默淮一定氣壞了,夏鳶立馬打開車門,擠到了秦默淮身邊。
像是調皮的妃子出宮遊玩被捉住,哼哼唧唧、甜甜膩膩湊在大暴君面前撒嬌賣乖,求求夫君君,不要生氣~
秦默淮心中一點都不氣,正因為如此,他才不能給夏鳶好臉色,否則她敢兩三個月不回家!
修長矜貴的手指掏出藍色帕子,給夏鳶擦了擦臉頰和脖頸的汗珠,帕子洇了幾抹香艷靡靡的濕痕,被他握在掌心憑添幾分色氣。
夏鳶從美色中回過神,已經親了秦默淮好幾口。
非禮勿視的秦五立馬升起了隔板。
原來不是帕子色氣,是她想色色秦默淮,這個男人越老越有魅力,一舉一動散發著成熟妖魅的氣息,即使親密過無數次,他強健的體魄和服務技巧依舊令夏鳶神往…
秦默淮將帕子對摺,摁了摁她白皙柔軟的唇角,「寶貝,你流口水了。」
夏鳶立馬擦了擦自己的嘴,什麼都沒有。
燙紅的小臉羞怒。
「我中午沒吃飽飯,把你當成了五花肉而已!」
「那現在想吃五花肉嗎?」
「……想。」夏鳶很沒出息的說,且不說兩人現在磨合的很好,只要她不舒服,秦默淮就會適可而止。
她真的沒理由不跟秦默淮做這種舒服的事。
夏鳶軟白的指腹點了點車窗,「外面有酒店。」
秦默淮笑,「寶寶,別這麼急不可耐,那不是KG酒店,我怕有攝像頭。」
夏鳶害羞地蜷縮著手指,被秦默淮握著親了一口,小心翼翼、彌足珍貴的對待她。
邁巴赫停在公寓樓外。
秦默淮走進夏鳶的小窩,慢條斯理地挽起袖口,做了幾道菜。
夏鳶傻眼了,沒想到他是真的做菜。
啊……
怪好吃的,夏鳶撂下筷子,吃了七分飽。
秦默淮倒掉剩菜剩飯,再把空碗放進洗碗機,利落的清理好廚房衛生,回到客廳陪夏鳶看電影。
拋開權勢和名利,他也願意跟夏鳶過這種簡單快樂的小日子。
兩人坐在沙發前的地毯,夏鳶靠著男人寬厚的胸膛,眼眸逐漸被電影劇情吸引。
電影講述一對結婚三年的小夫妻,男人大家族出身,女人誤打誤撞嫁入了豪門,她放棄了自己的律師事業,全心全意顧家。
男人並沒有出軌,但跟女人之間就是沒有那麼愛了,找不出婚姻中存在的問題已經成為了他們之間最大的問題。
在一個案件找上門時,女人決定重回職場,不僅官司打勝了,也重新找回了她自己。
電影的最後,男人和女人的生活重歸甜蜜,導演沒有拍攝冗長的劇情交代他們如何重歸於好,因為電影的主題已經很明確:尊嚴是愛情的基礎。
夏鳶有感而發,「沒有什麼永恆不變,她重返職場是對的,進退有度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秦默淮深邃的鳳目眯起,重新審視發言猖狂的小女人。
他以為夏鳶打拼事業、進修讀研,是她的興趣愛好,沒想到這兩條是她的人生退路。
他愛得難捨難分,而她居然在愛情裡面找退路。
秦默淮扶額,手掌遮住了陰翳戾氣的眼睛,氣得他全身無力,想吐血。
這時門鈴聲響起。
「去開門。」
趕緊離開他身邊,免得他失控,把她丟床上折磨死。
夏鳶乖乖去開門,門外是隔壁商學院讀研的小帥哥,兩人同校,又是上下樓的關係。
偶爾碰見了會打招呼,但夏鳶沒想到他晚上會來敲門。
「你有什麼事嗎?」
如果是她一個人,肯定不敢開門,但屋裡還有秦默淮,她就不怕啦。
「快到端午節了,我媽寄了很多粽子過來,我吃不完,想發給鄰居們嘗嘗。家裡包的,不值什麼錢,就是嘗個鮮,希望你不要拒絕我。」小帥哥靦腆地撓了撓頭,「我不想一次的外向,換來終生的內向。」
「謝謝。」
夏鳶剛關上門,就被一道高大深沉的陰影壓住,陰沉沉的聲音磨礪著她小耳朵,「老婆,我剛才反思了一下,是不是我給你自由過頭了,令你什麼都敢想,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
夏鳶乖巧地垂著頭,偶爾撩起眼皮柔柔地看他一眼,任人宰割、很好欺負的模樣。
激出秦默淮優雅皮囊下的惡劣破壞欲,想不管不顧,狠狠的把她弄壞。
不等秦默淮反應,夏鳶自己脫掉衣服,白皙溫軟的肌膚散發著致命誘惑力。
「阿淮哥哥,你要溫柔一點好嘛,太暴力,夏鳶會壞掉,你就沒有老婆了。」
強制愛什麼的,偶爾玩一玩太刺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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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秦默淮伺候小祖宗洗澡,又把自己收拾乾淨後,接過秦五遞過來的粽子禮盒,去敲小帥哥的房門。
不知道秦默淮跟小帥哥講了什麼,他大病了一場,痊癒後火速搬離公寓樓。
秦默淮沒有講什麼狠話,優雅謙遜的像個紳士,感謝小帥哥平日裡照顧他老婆。
秦五也亮出了藏在腰後的巴掌大小的熱武器,跟小帥哥友好打招呼。
夏鳶猜到這跟秦默淮有關,但她沒法從秦默淮口中得知原因,因為他在生氣,她每天晚上哄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