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三天的大戰!
閻不羈帶著重傷的胡雪兒一路逃離,好不容易逃出了妖物的包圍圈。
「也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了。」
閻不羈看著重傷昏迷的胡雪兒,眉頭緊皺。
之前自己差點兒被幾頭妖物偷襲,胡雪兒臨危之際居然主動過來幫他擋刀,否則重傷的就該是自己了。
面對海量的金丹期妖物,哪怕這些妖物沒有理智,也是很難對付的。
能逃出來,確實是算命大了。
躲在一塊岩石後面,閻不羈給胡雪兒餵了幾顆丹藥,便坐下來調息養傷。
過了兩天,胡雪兒醒過來看著閻不羈,捂著身上的傷口道:「閻道友,這裡是?」
「不知道是哪兒,萬幸逃了出來。」閻不羈看著四周,手指放在嘴前示意胡雪兒不要出聲。
胡雪兒點點頭。
閻不羈小心翼翼的探出頭,看著外面遊蕩的妖物離去,鬆了口氣。
「沒事了。」
胡雪兒點點頭:「看來非金的誘惑果然不小。」
「胡道友之前幹嘛提起此事?」閻不羈問道。
「因為就算小女子不說,雪晴仙子也會開口的。」
「那你為何?」
胡雪兒一笑:「為何爭先說出非金的事兒?哈哈,閻道友你可知這非金在哪兒?為何又會出現在這些妖物身上?」
「莫非在那巨木之中?」
「沒錯,若是小女子先提出來,大家必然會一個勁兒的沖向巨木,就連雪晴仙子想幹的事兒,也不得不延後。」
閻不羈疑惑道:「什麼意思?」
胡雪兒看向四周,小聲道:「小女子大概知道了那太古莽龍的奴役令牌位置了,那令牌絕不在木極帝皇的墓室中,而是在那邊。」
「那邊?」
閻不羈順著胡雪兒指的方向看過去,疑惑道:「那邊有什麼?」
目之所及空無一物,荒原之中莫非還存在什麼禁制阻礙了他的視野嗎?
胡雪兒起身,看著閻不羈:「閻道友,你可信小女子?」
「胡道友之前捨身相救,自然是可信的。」閻不羈起身看著她。
胡雪兒嚴肅道:「那我們必須趕在雪晴仙子之前,拿到那塊奴役令牌,這樣才能讓太古莽龍放我們離開這裡。」
閻不羈沉思道:「道友說說你的想法。」
「小女子意思是,立刻往那邊趕過去,這樣一來不用擔心雪晴趕在我們之前拿到手以此要挾,二來離開之時也有保障。」
閻不羈點點頭:「好,道友傷勢不要緊吧?」
「無妨,咱們走吧。」
閻不羈轉身眯著眼,笑了笑。
又過了兩天。
為了躲避遊蕩的妖物,閻不羈和胡雪兒都不敢輕易動手,生怕引來之前那樣大規模的妖物浪潮,所以行進速度並不算快。
不過也是有驚無險的抵達了胡雪兒說的地方,閻不羈一眼看過去,此地有一個巨大坑洞,坑洞之下似乎還有一個祭壇。
兩人對視一眼,直接跳了下去。
來到祭壇附近,閻不羈看著附近的祭文和陣紋,捏著下巴思考了下。
「怎麼了閻道友?」胡雪兒問道。
「胡道友,這陣紋是?」
「哦,這是一種隔絕他人靈識感知的陣紋,道友應該也懂一點陣法,看的出來吧?」胡雪兒奇怪道。
「是這樣啊。」
閻不羈點點頭,仔細看了看這些陣紋激活之後確實是有阻隔靈識的效果。
不過那祭文的意思是什麼?
「閻道友認得這種文字嗎?」胡雪兒看過來,詢問道。
閻不羈拿著書對照著翻譯,搖搖頭:「不對,這不像是閻某認知中的文字,甚至不是上古文字。」
「哈哈,沒錯,看這象形,應當不是人族文字才對。」胡雪兒笑了幾聲,走上擂台。
確實不是人族文字,雖然不知道妖族有沒有自己的文字,但閻不羈可以確定。
這是幽冥界的獨有的陰文,脫胎於道家和佛家的梵文自成一派,當初在幽冥界閻不羈學習過,自然認得這祭文上的文字。
只不過組合起來,這篇祭文卻只有四個大字:
永鎮東星!
閻不羈看著胡雪兒來到祭台之上,忽然拿出一個令牌,按在祭台中!
剎那間,一股黑煙席捲從祭台四周蔓延出來,狂風捲動烏雲,大地突然開始震顫起來。
與此同時,外面的參天巨木突然發出金黃色的神光,荒蕪的龍河秘境,猛然間被金光照耀!
飛翔的金色魚兒,紛飛的七彩蝴蝶,草木繁茂,青山綠水,天地間再度出現絢爛色彩!
「胡道友,這就是你的目的?」閻不羈察覺到外界的變化,詢問道。
「閻道友....你好像比小女子知道的還要多,居然還認得陰文。」胡雪兒轉過身來,一股股黑氣從祭台四周盤旋出來,裹挾著胡雪兒的身體。
「閻道友,這段日子小女子還是很開心的,所以....再見啦。」胡雪兒的聲音越來越小,閻不羈眉頭一皺剛想離開。
剎那間,一股恐怖的威壓襲來,閻不羈猛然間被壓的跪倒在地,身體顫抖不止難以起身。
「這....這是?!」
「該死的老木頭,老娘終於出來了!哈哈哈哈!!」
一個猖狂的笑聲傳來,震得閻不羈耳膜欲裂,鮮血從耳朵中流淌出來。
「你,抬起頭來。」
閻不羈感到身上的威壓消失,忙不迭的拱手道:「閻某見過前輩,不知前輩是?」
「哼,老娘是天狐!」
天狐?!
狐人族的先祖?
之間閻不羈上方的狐人女子跟之前大不相同,雖臉頰跟以前鄰家碧玉的胡雪兒有幾分相似,但多了幾分雍容華貴之感,身著一身雪白色長袍,銀色的髮絲隨風飄舞,眉心一點紅,更是頗具威嚴聳立。
噠噠噠~
隨著腳步聲逐漸來到閻不羈的面前,他根本不敢抬頭,不知道面前這位狐人老祖天狐到底想幹什麼。
「你,是龍人?」
「是,小輩只是個未完全轉化的龍人,跟胡道友一起來探索秘境。一路上自問也沒對胡道友做過什麼加害之事,還望前輩開恩放過我吧。」閻不羈低著頭說道。
「老娘讓你抬頭說話!」
天狐抬起腳尖勾起閻不羈的下巴,雖然看著有些旖旎,但閻不羈已經是渾身冒冷汗了。
閻不羈吞了吞口水,看著容貌艷麗絕美的天狐,不自覺的撇過眼去。
「怎麼?做了虧心事不敢正視老娘?」天狐冷笑道。
「前輩這話何意?小輩沒做過什麼壞事。況且我族老祖也說過,跟狐人族也有一段交情的。」閻不羈急的不行反而冷靜了下來,開始胡說八道。
「那個傢伙嗎?他不是變成天魔了嗎?怎麼還活著呢?」
「額....老祖還在無邊海溝,我們也是剛剛從無邊海溝出來的。」
「這樣啊.....」
天狐想了想,收回了腳。
「給你個機會,立馬有多遠滾多遠,死在這裡可別怪老娘。」
「是!」
閻不羈二話不說,立馬催動天門五行法穿梭天門離去。
天狐眉頭一挑:「天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