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鬼鬼祟祟地在我門口轉悠,不是你還有誰?」劉光天氣急敗壞。
張良走上前去,擺擺手示意兩人冷靜,「兩位大哥,先別吵,有什麼事慢慢說。」
劉光天指著劉光福,「張良,你說說看,這傢伙昨晚在我門口轉悠,還不承認!」
劉光福辯解道:「我只是路過,根本沒動你家東西!」
張良思索片刻,決定先把事情搞清楚,「劉光天,劉光福,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能不能詳細說說?」
劉光天氣呼呼地說:「昨晚我聽到門口有動靜,出來一看就看到劉光福在那兒。」
劉光福反駁道:你那門口本來就狹窄,我不得不經過。「好,那我們先去看看現場,再仔細查查,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三人來到劉光天的門口,張良仔細查看了一番,發現地上有些不明顯的腳印。張良蹲下身子,指著腳印說:「你們看,這些腳印是怎麼回事?」
劉光天瞪著劉光福,「就是他留下的!」
劉光福急忙搖頭,「這不是我的腳印,我的鞋子比這個小!」
張良皺起眉頭,心想事情似乎並不簡單。他站起身來,對兩人說:「既然這樣,我們再去找找其他鄰居,看看有沒有人看到什麼。」
幾人走到院子裡,正巧碰到易中海和閻埠貴在聊天。張良把情況一說,兩人也很關心,表示願意幫忙調查。
易中海回憶道:「昨晚我好像聽到有人在走動,但沒看清是誰。」
閻埠貴則說:「我昨晚睡得早,沒注意到。」
張良嘆了口氣,看來一時半會兒是找不到什麼有力的證據了。他轉身對劉光天和劉光福說:「這樣吧,咱們再等等看,有沒有其他線索。大家都注意一下,別輕易下結論。」
劉光天雖然不滿,但也只能點頭同意,劉光福則感激地看了張良一眼,「張良,謝謝你幫我說話。」
張良微笑著說:「鄰里之間應該互相理解,別因為誤會傷了和氣。」
當天晚上,張良回到自己的小房間,心裡想著這些日子以來的紛爭。他知道,這個大雜院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和煩惱,但大家都生活在一起,需要互相關心和體諒。
突然,他聽到外面有動靜,連忙推開門走出去,看到棒梗偷偷摸摸地在院子裡徘徊。
「棒梗,你在幹什麼?」張良低聲問道。
棒梗嚇了一跳,回頭看到是張良,「我……我沒幹什麼。」
張良走近幾步,認真地看著棒梗,「有事和我說,我不會害你的。沉默了一會兒,終於說:「張良哥,我最近遇到點麻煩,沒敢告訴別人。」
張良關切地問道:「什麼麻煩?你說出來,我看看能不能幫你。」
棒梗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坦白,「我最近和幾個朋友玩得有點過火,欠了點錢,他們說再不還就要揍我。「棒梗,你怎麼能跟那些人混在一起?這事兒你應該早點說出來,咱們一起想辦法解決。」
棒梗低聲道:「我也知道錯了,可現在怎麼辦?說:「這樣吧,我先借你一些錢,你把欠的還了,其他的事情我們慢慢解決。以後再遇到什麼事,記得先告訴我。」
棒梗感激地說:「謝謝張良哥,我以後一定改!」
張良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做人,別讓那些壞人
易中海是四合院的老住戶,退休工人,喜歡在院裡講述軋鋼廠的故事。張良,父母早逝,
一天傍晚,四合院裡飄蕩著飯菜的香氣,鄰居們都聚集在院子裡閒聊,享受難得的悠閒時光。易中海坐在院子中央,拿著一把蒲扇,有節奏地扇動著。他是院裡的老住戶,退休工人,常常給大家講述他在軋鋼廠的故事。
「張良啊,過來,今天我再給你們講講軋鋼廠的那些事。」易中海招呼道。
張良端著一碗粥,笑著走過來,「易大爺,又有什麼新鮮的故事?」
易中海笑著點點頭,「新鮮倒不算,只是覺得那段日子真是值得回味。你們知道嗎,那時候,我們廠里的生產任務可真重,常常要加班到深夜。」
秦淮茹也端著飯碗走過來,「易大爺,我聽說那時候你們廠的設備還不先進,是不是特別辛苦?」
易中海點點頭,「是啊,那時候設備簡陋,但我們工人們的勁頭可足了。記得有一次,一台軋機出了故障,我們幾個人連夜修理,就為了不耽誤生產進度。」
張良聽得入神,心中充滿了對那段歲月的敬意,「易大爺,你們真是了不起,那種精神現在很少見了。」
易中海笑著拍拍張良的肩膀,「張良,你也是個有志氣的年輕人,現在條件好了,但那股拼勁不能丟啊。」
這時,劉光天和劉光福也走過來,坐在一旁聽著故事。劉光天問道:「易大爺,那時候你們的工資怎麼樣?」
易中海笑了笑,「工資不高,但我們大家都覺得值。為了國家建設,為了工廠的發展,大家都心甘情願地付出。」
劉光福點點頭,「現在想想,那時候真是不容易。」
突然,閻埠貴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絲不悅,「你們在聊什麼呢,這麼熱鬧?」
易中海不緊不慢地回答,「講講我們廠里的故事,閻大爺,你也來聽聽吧。」
閻埠貴哼了一聲,「有什麼好聽的,都是過去的事了。」
張良見狀,連忙打圓場,「閻大爺,易大爺的故事很有意思的,您坐下聽聽吧。」
閻埠貴最終還是坐了下來,不過依舊滿臉不高興。易中海繼續講述他的故事,大家聽得津津有味。
忽然,棒梗跑了過來,神色慌張,「張良哥,不好了,我媽摔倒了!」
張良一聽,立刻站起身,「棒梗,別急,我去看看!」
秦淮茹也急忙放下碗,「我也去幫忙!」
幾人匆匆跑到棒梗家,只見賈張氏坐在地上,臉色蒼白,額頭上冒著冷汗。張良蹲下身,關切地問道:「賈大媽,您怎麼樣?哪裡疼?」
賈張氏艱難地回答:「我的腿,好像扭到了,疼得厲害。」
秦淮茹安慰道:「別怕,我們送您去醫院。」
張良扶起賈張氏,秦淮茹在旁邊幫忙,兩人一起把她送到醫院。經過醫生的檢查,賈張氏的腿只是輕微扭傷,沒有大礙,但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回到四合院後,賈張氏感激地對張良和秦淮茹說:「真是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張良笑著說:「大媽,您別客氣,鄰里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秦淮茹也點頭附和:「是啊,您好好養傷,有什麼需要儘管說。」
晚上,張良回到自己的房間,心裡想著今天發生的事。他知道,四合院裡的人們雖然生活艱辛,但他們之間的互助和關愛讓這個小院充滿了溫暖。
第二天,張良一大早就去上班。廠里最近有個重要的項目,張良被委以重任,他一刻也不敢懈怠。到了廠里,廠長劉海中找到他。
「張良,這次的項目對我們廠很重要,你要全力以赴。」劉海中鄭重地說。
張良點頭,「廠長,您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好,我對你有信心。」
張良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白天在廠里忙碌,晚上回到四合院也不忘關心鄰居們的生活。一天晚上,張良剛下班回到院子裡,就看到閻埠貴和劉光福又在爭吵。
「閻埠貴,你憑什麼說我偷了你的煤?你有什麼證據?」劉光福憤怒地說。
閻埠貴臉色陰沉,「我昨天明明看到你鬼鬼祟祟地在我煤堆旁邊,別以為我沒看到!」
劉光福氣得直跺腳,「你胡說!我只是路過!」
張良趕緊上前勸阻,「閻大爺,劉大哥,別吵了,有什麼事咱們好好說。」
閻埠貴冷笑一聲,「好好說?他偷了我的煤,還能好好說?」
劉光福怒不可遏,「我沒偷你的煤!張良,你說說,他這麼誣陷我,算什麼事?」
張良感到事情有些棘手,但他不能袖手旁觀,「閻大爺,劉大哥,咱們還是先把事情搞清楚,別隨便下結論。」
閻埠貴不屑地說:「搞清楚?他就是偷了我的煤,還有什麼好搞清楚的?」
張良搖搖頭,「閻大爺,咱們先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不要冤枉人。」
這時,易中海走過來,拍了拍張良的肩膀,「張良說得對,先把事情搞清楚。」
幾人一起走到閻埠貴的煤堆旁,仔細查看了一番。張良發現地上有一些散落的煤渣,似乎有人動過。這些煤渣是不是你昨天發現的?」張良問道。
閻埠貴點點頭,「是啊,就是這些煤渣,讓我懷疑他偷煤。」
張良蹲下身,仔細看了看煤渣,又抬頭問劉光福,「劉大哥,你昨天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劉光福搖頭,「我昨天只是路過,什麼都沒看到。對幾人說:「這樣吧,」
閻埠貴雖然不滿,「張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