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主場不是陳墨他們。
孫藝珍似乎也是被壓抑的太久了,今天夜店女王再度附體。
特別的嗨皮!
帶著蘇憶瀅,林莜薇,張婉兒三人嗨了起來。
「啊啊啊……本小姐終於解放了,誰知道本小姐這段日子是怎麼度過來的……」
孫藝珍朝著窗外大聲嚎了一嗓子。
轉頭看向蘇憶瀅:「不行阿瀅你必須陪我一個!」
此刻的阿瀅已經滿臉酒紅,歪著小腦袋,露齒傻乎乎的笑著。
看著孫藝珍端起酒杯,立刻也拿了一個。
「傻瓜!」孫藝珍看著蘇憶瀅的樣子,不由好笑了一聲。
隨後看向林莜薇和張婉兒:「乾杯!」
「我不行了,我感覺地都在旋轉……」張婉兒喝完最後一杯,踉踉蹌蹌的來到張萌萌身後,趴在了他的後背之上。
張萌萌寵溺的看著張婉兒:「都讓你少喝一點了,就是不聽。」
「那我不是也開心嘛……」說完晃了晃腦袋:「不對你是在質疑我嗎?」
張萌萌連連道歉:「哎呦,我的小祖宗啊,我哪敢質疑你。」
「哼哼……」
二人的對話,讓眾人笑話不已。
當然這並不是嘲笑。
「樓上我預定了最大的房間,喝多了都不許走,上樓睡覺!」孫藝珍說完就要帶著眾人上樓。
趙文海見狀:「你們年輕人玩吧,我這個老人家也該回家了,哈哈哈……」
陳墨送趙文海到了樓下。
「這段時間辛苦了!」
趙文海擺了擺手:「不辛苦,能看到你們都好好的,真的,一點都不覺的辛苦!」
「你不在的這段日子啊,孫小姐真的很努力,現在我們直播帶貨,一些渠道價格都是孫小姐打下來的,看看今天都狂野成什麼樣子了,哈哈哈……」
「咱們的新樓也已經起來了,再過一段時間,或許就要轉移陣地了,時間過得真快。」
趙文海說到這裡不由感慨了起來。
誰能想到,剛開始那個小小的,只有十幾個人的公司,到現在能發展成這般龐大的規模。
「螢火蟲依舊是我們的總部!」陳墨說道。
「行了,上去吧,今天好好玩!」說著拍了拍陳墨的肩膀。
看著趙文海離開,陳墨點燃了一根煙,仰頭看向星空,緩緩吐出了一口煙霧。
來到頂樓,豪華總統套房中。
裡面可謂是群魔亂舞。
孫藝珍全開麥,帶著蘇憶瀅和林莜薇玩的不亦樂乎。
來到陽台處,眺望遠處的江景夜色。
「給!」
張萌萌遞來一根煙,二人抽了起來。
「現在回來了,一切安好,真好!」
說完將酒放在了陳墨身邊。
「是啊,一切都好!」
「婉兒睡著了嗎?」
「睡著了,她喝完酒後很乖的,躺下就睡。」張萌萌笑道。
舉起酒杯:「上次陪你喝酒,沒發揮好,今天不醉不睡!」
「少喝點,沒什麼好處!」
「哈哈哈,墨哥你是最沒資格說這句話的!乾杯!不對,不對,是干瓶……」
「陳墨,陳墨你過來一下。」一旁的孫藝珍叫喊道。
陳墨看了一眼:「來了!」
「莜薇要教我們跳舞,你給我們唱歌伴奏好不好?」蘇憶瀅就紅著臉,嫵媚的眸子水汪汪的,任誰看了能拒絕啊!
林莜薇上前,做了幾個比較簡單的動作。
很容易,也不繁瑣,也不複雜。
孫藝珍學過舞蹈,幾乎一次就會。
然後二人就開始指導蘇憶瀅。
「啊啊啊……怎麼可以有這麼細的腰啊……」
「就是說嘛,我一個學舞蹈都好羨慕。」
蘇憶瀅傻乎乎的笑著:「藝珍姐的腿好看,莜薇的形體完美,我也好羨慕你們的……」
「等等!」孫藝珍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我要錄下來,明天就讓陳墨給我弄成熱門,尚海灣三大美少女!」
陳墨和張萌萌就像是兩個工具人一樣坐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她們。
「墨哥,講真的,你現在對林莜薇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
「一個逐漸走向成長的妹妹吧。」陳墨輕聲說道:「萌萌你相信……」說到這裡陳墨停頓了一下:「你相信大夢初醒嗎?」
「就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到了自己的一生,然後夢就突然醒了……」
「你……能理解我說的意思嗎?」
張萌萌點了點:「能,我太能了,我就經常做夢……」
「有時候還老是夢到婉兒呢,嘿嘿嘿……」
陳墨笑了笑,喝了一大口酒:「是啊,黃粱一夢,大夢初醒……」
「我和莜薇從一開始就註定沒有結局,我很難形容那種情緒,才從夢中醒來的那一刻,我並不恨。」說著拍了拍自己胸口:「這裡,這裡一點恨意都沒有。」
「反而特別的開心,人的一生啊,愛恨情仇,占據了生命里的絕大部分,所以心中不能有遺憾的,不然真的疼啊……」
「可偏偏,人生又怎麼可能會沒有遺憾?」
「從那場夢中醒來後,叫什麼呢?應該叫坦然吧,很坦然,可以很坦然的面對任何事情。」
「錯了就及時止損,遺憾呢就及時補救。」
張萌萌撓了撓頭:「這個回答,和我問的問題好像沒什麼關係!」
陳墨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懂,遺憾只有失去了才會懂得!」
「就像你問我對待林莜薇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這本身就是一個特別無聊的問題!」
張萌萌遞給了陳墨一根煙,小心的湊到他的耳畔問道:「我覺得林莜薇可能還喜歡你……」在找嫂子的這段時間裡,林莜薇對待墨哥的態度,他是看在了眼裡的,尤其是那天那場大雨的時候,格外的明顯!
「你大抵是眼花了,人總是會變的,相遇不一定會有結局,但一定會有意義。」
陳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輕,很輕,很輕……
輕到張萌萌差點沒有聽到!
喃喃自語,似是在說從前,似是在說以後……
「那段時光啊,十年,十二年啊,或許有一天我會偶然想起,但飛鳥與魚始終不同路,祝願我們都平安順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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