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著何雨柱,躺在躺椅上,優哉悠哉的盯著她。
何雨柱的眼神,讓秦淮茹的心裡直發毛。
就拿前幾天來說。
秦淮茹對何雨柱,提了一嗓子,想吃點食堂里的菜。
這何雨柱立即拍著胸脯,馬上會說,給自己想想辦法。
還上趕著打著包票,馬上保證。
「你放心秦姐,到了晚上,飯盒保准出現在你的手裡。」
可今兒個,不但掌摑了自己的兒子棒梗,還揍了賈張氏一頓。
而且,傻柱還敢開自己的玩笑,占自己的便宜。
熟悉而又陌生的何雨柱,讓秦淮茹無從下手。
可秦淮茹是誰啊!
粘上毛就是母猴子,腦子轉的也快。
她知道何雨柱臉皮薄,剛才拿她占便宜的話,也是氣話。
秦淮茹就不信,傻柱還是那個傻柱。
模樣還是那一副模樣,雖然現在有點耐看。
就兩天的工夫,能換個人?
她心裡立即有了個主意。
秦淮茹眼裡立馬隆起一層水霧,佯裝憤怒,故作可憐。
「行,柱子。」
「你不是想讓我用東西給你換嗎。」「我用身子給你換,成不成。」
何雨柱看著裝模作樣的秦淮茹,一臉怒容,解著衣服上的鈕扣。
一邊解著,一邊悽慘的看著何雨柱。
「好,你想欺負我,就欺負我吧。」
何雨柱臉上帶著笑,揚著下巴,朝著裡屋,晃了兩下。
「成。」
「你算有點誠意。」
「是你自己去床上躺著,還是我扶你過去。」
秦淮茹看著自己賣慘的樣子,沒奏效。
而何雨柱就眼睜睜瞟著她,解著上衣的扣子。
「別停啊。」
「繼續解你扣子。」
「我也不嫌棄你。」
秦淮茹帶著水霧的眸子,怔怔出神。
傻傻看了一眼傻柱,不敢接下來的動作。
陌生至極的傻柱。
讓秦淮茹的心裡,帶著顫抖。
這是怎麼回事?
何雨柱坐在床邊,拍了拍床沿。
「趕緊的。」
「你陪我,這紅燒肉就是你的了。」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不像是開玩笑的。
她捂著嘴,也不哭出聲,梨花帶雨:
「傻柱,你真想欺負我嗎。」?
秦淮茹再次賣慘。
何雨柱的臉上,勾起一抹笑意。
「喲,你這話說的。」
「你吃我的肉,我吃你的肉,這怎麼算是欺負呢。」
「這叫等價交換啊。」
「虧你也是上過學的人。」
秦淮茹再也受不了,何雨柱的眼神。
那是一種,將她當成八大胡同技師的眼神。
她奪門而出···!
何雨柱再次躺在躺椅上,悠哉悠哉的哼著小曲。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他回想起,剛才秦淮茹的那種少婦風情。
也怪不得,迷得傻柱子,神魂顛倒。
秦淮茹的身段跟模樣,真有熟透的感覺。
這股子騷媚的風情,著實讓人難以招架。
別說單身二十多年,沒碰過女人的童男子傻柱。
就是自己,曾經閱女無數的老江湖。
也差點把持不住,她的誘惑。
何雨柱摸著下巴,心裡一前想著,這一輩子玩死秦淮茹。
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還是玩死,可是得換個玩法。
耶穌也保不住她。
這麼有風情跟味道的熟女,放過就是罪過。
你不是想利用我何雨柱麼?
老子就該吃肉吃肉。
該享受享受。
就看誰調教誰了。
秦淮茹有毒,我就比秦淮茹更毒。
說到頭,秦淮茹造的孽,坑害傻柱的事兒。
還是在她的兒女身上。
尤其是盜聖棒梗。
年紀不大,禍害無窮。
坑蒙拐騙,無所不用其極。
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還有肥頭大耳的賈張氏,也是坑害傻柱的源頭之一。
就在何雨柱,心裡想著,怎麼調教這一家子的時候。
門帘再次被掀了起來。
一看,是何雨水放學回來了。
「哥。」!
何雨水喊了一聲,臉上面黃肌瘦的。
何雨柱看著何雨水瘦弱的樣子,心裡一陣心疼。
電視劇中的何雨柱,對何雨水是很虧欠的。
他寧願將葷菜給秦淮茹一家,也沒給何雨水留著。
總得來說,何雨柱還是享受那種被需要的虛榮心。
當然,貪秦淮茹的身子,也是一方面。
這就是後來,何雨水為何會著急出嫁,嫁給當時的片警老公。
她很早就想脫離何雨柱,離開這個家了。
何雨柱掀開倒扣的洋瓷碗,看著何雨水,笑著說道。
「雨水,哥給你做的紅燒肉,還有川味醬香魚,還熱著呢。」
何雨水眼神之中,有種不可置信。
以前,自己這傻哥哥只要做肉菜,都會給秦淮茹一家送過去。
美其名曰,不能讓秦淮茹,白白的洗衣服收拾屋子。
她看著自己這傻哥,也是無可奈何。
有時,只能自己藏個雞蛋,留給自己這傻哥哥吃。
何雨水也看得清,秦淮茹一家的真面目。
「哥,今個兒做的紅燒肉,沒給秦姐端過去啊。」
她隨口問著,夾了一筷子,送進嘴裡。
「好吃。」
「我半年都沒吃過紅燒肉了。」
何雨柱尷尬的笑了一下,給何雨水夾了一筷子魚。
「哥讓你受委屈了。」
何雨水看著眼前的何雨柱,覺得不對勁兒。
「哥,你是不是有心事兒啊。」
「你說出來,我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有事兒別憋在心裡,我是你妹妹,也是你家人啊。」
何雨柱堆著笑意,又給何雨水添了一筷子紅燒肉。
「沒事兒,我就是看著你,覺得沒照顧好你。」
何雨水的眼眶裡,淚花點點,也很動容。
「哥,你說這個幹嘛啊。」
「你是我哥,自從咱爸跟白曉梅去了保城。」
「是你把我養活大的。」
「你照顧的挺好的,我現在上著高中,還有吃有喝的,真挺滿足的。」
何雨水一邊吃著紅燒肉,又抬聲問道。
「哥,你是不是等著我吃完,把這紅燒肉跟醬香魚,急著給秦姐端過去啊。」
「不不不。」何雨柱看著何雨水,篤定說道:「秦淮茹跟我有什麼關係啊,以後這肉,我就做給你吃。」
何雨水的眼裡,淚花滴溜溜的打轉。
她沒想到,這賈東旭一死。
自己這傻哥哥,竟然開竅了。
就在她吃飯的時候。
一大爺站在門外,喊道:「柱子,出來一下,我跟你商量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