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主人。💙☝ ➅❾ˢh𝓤x.ς𝕆ᵐ ☆♝」
在即將離開的時候,羅素忽然停頓了下來。
他低頭看著地板上已經不成樣子的地板,忍不住伸出腳來搓了搓——地毯一下子便碎成了渣。
扭過頭去,望向查理
「主人,需要我找人把辦公室重新處理一下嘛?」
「不用了……」
查理搖了搖頭,伸手將桌子上睡得正香不願意動彈的費雯直接環抱了起來,繼續搓個不停。
「等下我自己用清潔咒清理就好。」
聽到這樣回答,羅素便也不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便一手端著托盤,一手抱著筆記本,準備離開查理的辦公室。
然而剛剛走到了門口,忽然查理似乎想到了什麼,抬起頭來,趕忙叫住了羅素。
「等等!羅素…」
「是,主人!還有什麼吩咐嘛?」
正準備抬腳邁出辦公室的羅素因為查理這突入其來的呼喚差點摔了個趔趄,一邊下意識的回答道,一邊穩住了身形回過頭望去。
「這個給你。」
查理抱著懷裡的費雯,特地掂了掂,藉此抽出了一隻手來,拿起了桌子上的另一個捲軸。🍓☯ 69Ŝнⓤ𝔁.ⓒᗝ𝐦 🍧🐊
「把它交給昨天做出紫羅蘭糖的那個家養小精靈吧。
等他把這款糖果做出來,我們就把它和紫羅蘭糖作為新季度的拳頭產品,在巫師界進行一番大力推廣。」
一聽是新的產品資料,羅素趕忙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東西全部就近放在了地上,一路小跑重新回到了查理的身邊,鄭重接過圖紙。
「這是……」
他小心的將圖紙展開,瞪大了眼睛望著上面的字跡。
「雪檸檬?」
……………………
不得不說,這三十年來,雖然費雯從來沒有老去的痕跡,但他的體重卻著實是越來越重了……讓查理有時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餵它餵得太多了?
「咯咯—咕—」
費雯閉著眼睛,縮在查理的懷中享受著查理老練的擼貓頭鷹手法,是不是發出陣陣舒適的輕聲鳴叫。
待羅素帶走圖紙,重新關上了辦公室的大門,查理一甩手,將存放在戒指里的魔杖重新抓回了自己的手上。
緊接著便對準了那一片燒得面目全非的痕跡,輕聲念出了咒語。
「煥然一新!」
霎那間,魔杖的頂端亮起了淡藍色的光芒,整個房間之中一股無名之風悄然席捲而來。
緊接著,只見那原本被燻黑的牆壁和書架幾乎是瞬間便重新變得與之前別無二致。
而那早已成為黑炭的地毯和地板,也奇蹟般地重新翻新,連同著上面落下的灰塵也被清理的一乾二淨。
不過幾息的時間,當吹拂的驟風趨散消失。整個辦公室便立刻換了一副樣子,甚至比起昨晚之前,還要乾淨不少。
「真不錯。」
查理環顧一周,滿意的深吸了一口氣。
連空氣中都帶著淡淡的他最喜歡的薄荷味道。
哪怕是掛在衣架上的風衣,都被這一發清潔咒給順便清理乾淨。
「果然,向安多米達學了這個清潔咒的施咒技巧,絕對是我這輩子幹過做明智的事情之一。」
看著井井有條的房間,查理似乎想起了什麼,忍不住喃喃說道。
而他的懷中,原本還正享受著查理手法高超按摩的費雯眼見對方停了下來。
抖了抖蓬鬆起來的羽毛,原本禁閉的眼睛也忍不住重新半睜開來,仰起頭,對著陷入思緒的查理髮出了一連串帶著不滿情緒的叫聲。
查理沒有反應過來,依舊顯得有些出神。
見自己還是沒有引起對方的注意,大為不滿的費雯停止了叫喚,選擇張開了鳥喙,假意的叼住對方食指的指肚,用力搖了搖。
「乖孩子…」
經過費雯這一頓鬧騰,本來還沉浸在幼年時期記憶中的查理也不得將注意力重新放回了眼前。
他帶著些許無奈的收回了魔杖,低頭安撫了一聲,伸出手繼續撫摸起了懷中的費雯。
而眼見自己取得了勝利,費雯也終於是滿意的叫喚兩聲,在查理的懷中重新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攢成一個球。
「唉。」
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查理抱著懷中的費雯,放鬆的倒在了座椅上。
那厚實的窗簾已經被特地拉開,清晨正和煦的光透過玻璃,照在查理的身上,將整個人照得暖洋洋的。
「希望安多米達一切都好吧。」
躺在陽光之中,他仰起頭,由衷的說道。
生活在像是布萊克那樣的純血家族之中,或許是幸運的,有或許是不幸的。
幸運的是,查理得到了更好的生活條件,以及更優秀的學前教育。
並且他是魂穿到了這個世界,上一世二十多年的記憶並未隨之消失。
於是乎自小便被他的父親,西格納斯布萊克當做是有史以來家族中絕無僅有的天才。
他從來加不吝於將查理帶到各種高級晚宴,或者私人沙龍。以此來特地強調他們布萊克家族高貴血統所孕育出來絕無僅有的天才。
甚至在查理五六歲的時候,便已經將各個純血家族的掌權人物,以及魔法部的各類高官接觸了個遍。
這也為他將來能夠創立這樣一座巨大的工廠,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然而事情往往都有相反性,既然享受到了純血家族天驕這個身份帶來的巨大紅利,那麼也就必須要接受其帶來的不幸。
那就是他的家人們,貌似都不怎么正常。
他的父親西格納斯是個極度偏執的掌權者,並且發瘋了似的強調血脈的純淨性和家族所在階級的高貴。從來都不會正眼去看那些普通巫師。
他的大姐,貝拉特里克斯又是個緊隨父親腳步的瘋子,自己從小看她都感覺不怎么正常,果然,最後跟著她那個蠢貨丈夫一起去為伏地魔效忠了。
他的三姐納西莎,就如同她的名字一般,高傲的水仙,雖然沒有大姐的瘋狂和父親的偏執,但那自負也叫人受不了。
唯有他的第二位姐姐,安多米達。才讓他在這一個不正常的畸形家庭中,感受到來自正常家人的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