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猥、瑣男在看到陳穎眼中的渴望之後,頓時那叫一個得意揚揚。
「小妞怎麼樣了?爺沒有騙你吧。過來,讓爺爽一下,回頭就想辦法幫你們出去。」
此時的寸頭男,完全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他那雙肆意無比的目光,在陳穎的身上上下打量著,那簡直令人作嘔。
陳穎的確很想活,但她還不至於這樣無腦。
她的內心,更是一陣陣說不出來的噁心,有種想要錘死這個人渣的衝動。
狗比東西,你給我等著!
如果這次能成功逃出去,那陳穎一定首先弄死這兩個噁心東西。
葉曉嬌觀察著陳穎,見她並沒有貿然衝動相信這兩人的話,也小小的鬆了口氣。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永遠不要小瞧,一個人在恐懼之下會做出怎樣愚蠢的決定,尤其是對方手裡還掌握著鑰匙。
「好呀。」
這次開口的是葉曉嬌。
就見她裝出一副十分想要的模樣,笑語盈盈地走過去。
一扭一扭,步步生蓮,十分有韻味極了。
要說就是那句話,只有葉曉嬌不想做的事,就沒有她做不成的。
這會兒,她就裝出那副上鉤的樣子,擺出一番討好的模樣,順帶著還不忘讓自己扮演一朵楚楚可憐的小白花。
嗯,就是風一吹就倒的那種。
寸頭男兩人果然十分受用,但兩人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輕易放鬆警惕。
但面對葉曉嬌的「勾引」,已經在船上很久沒有品嘗過女人滋味的兩人,到底還是有些招架不住。
他們只感覺身上的浴火翻湧,就是迫切地想要得到女人,才能將這團熊熊燃燒的火焰給澆滅。
兩人終於還是忍不住湊了過去,轉念一想,又覺得無所謂,反正他們又不會真的給鑰匙,只不過是用來「釣魚」罷了。
玩一玩~
人還能讓魚給收拾了不成?
旁邊的陳穎驚呆了,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葉曉嬌,覺得這女人是不是瘋了?
但轉念一想,她頓時就冷靜了下來。
葉曉嬌肯定是有什麼算計在的,她連何俊明都看不上,更何況這兩個不知什麼的東西。
就在陳穎正想著的時候,就見葉曉嬌已經走近了那兩人。
隨著她纖纖玉手伸出去,輕輕撫摸在了寸頭男的臉上,後者只感覺鼻息間縈繞了一股淡淡的香氣,整個人就莫名有些飄飄然了。
卻不知,死亡鐮刀已經來臨!
這是如玉般的漂亮手臂,同時也是奪命之魂!
「啊!」
就見葉曉嬌那原本妖嬈的手,瞬間一個變化,就緊緊勒住了寸頭男的脖子。
只聽「咔嚓」一聲,他的腦袋一歪,直接沒了生息。
前後整個過程,連十秒都不到。
葉曉嬌顯然是計劃好這些的。
她甚至沒有多做一秒的停留,立刻就伸手向著另外那個年長一些的男人伸過去。
說起來,這傢伙的反應速度倒是不滿。
他在最開始的驚愕過後,驟然就察覺到不對勁,身體比意識的反應還要更快,麻溜就往外撤。
以至於葉曉嬌的手險些沒抓到他。
幸好,葉曉嬌的速度足夠快!
她在最後的時間裡,抓住這貨的半隻手,愣是生生把人給扯了回來。
「啊,你快放——」
葉曉嬌自然不會,給他太多發出動靜的機會,立刻就緊緊捂住了他的嘴巴。
「咔嚓、」
又是一聲悶脆聲,這個精神小哥也成功去閻王那邊報導。
只是他那雙瞪大的眼睛,上面寫滿了疑惑:這女人手上的繩子,究竟是什麼時候打開的啊!
可惜,葉曉嬌註定並不會給他做什麼解釋了。
世界瞬間安靜。
而那串鑰匙,也終於成功落到了葉曉嬌的手裡。
陳穎在旁邊真是看呆了,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切,真是半晌都難以回神。
倘若不是親眼所見,陳穎真的完全不會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真是簡直了。
「你,你……」
她原本想問,你咋這麼厲害,可話才剛到嘴邊,就被葉曉嬌的話給打斷:「麻溜的,你趕緊找個地方藏起來。」
說話間,葉曉嬌已經打開了鐵籠的鎖鏈。
陳穎這才回神,連忙說道:「那你呢?」
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自己躲起來,葉曉嬌去幹啥。
其實出了籠子的兩人,並不意味著安全,反倒是接下來可能的危險才是最難的。
眼下整艘船都是他們的人,具體多少還真不好說。
卻可以肯定的,絕對都是窮凶極惡之輩。
就算葉曉嬌很厲害,可她到底只是個人,不是神,雙拳難敵四手,恐怕還真不是對方的對手呀。
「你藏好就行,剩下的不用管。」
葉曉嬌在留下這一句話之後,已經邁著雙腿大步離開了這裡。
倘若對方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那葉曉嬌也只能表示無能為力了。
正如自然界的優勝劣汰,太蠢的無論是動物還是人,都很難長久繁衍下去。
陳穎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那兩具屍體,頓時打了個冷顫,趕緊找躲藏的地方去了。
而葉曉嬌這邊,她倒也沒有貿然行動,而是趁著夜幕,躡手躡腳地行動在這艘不遠太大的二層船上。
她的腳步放得很輕,如鬼魅般無聲,但一雙眼睛卻如同探照燈般,掃視這裡的每一個方向,不會讓自己錯過絲毫的信息。
前面的船艙內,隱隱傳來了陣陣男人們的調笑聲。
是他們打牌的聲音,偶爾還夾帶著蹦出一兩句髒話。
葉曉嬌來到窗前,看裡面正好有三個人。
人數倒是不多,但令人警惕的是其中一個大肚子男人的腰間,別著一把手槍。
這些人玩得正高興,顯然對於周圍的情況,渾然不覺。
這也與他們的絕對自信有關。
覺得兩個人質被綁,且還被關進了鐵籠子裡面,只要他們沒有三頭六臂,就基本上就沒有逃脫的可能。
卻不知,死神的鐮刀已經悄然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
這時,忽然其中一個穿著大褲衩的男人抬起了頭,說道:「寸頭那小子剛才把鑰匙借走了,這會兒怎麼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