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整容哪吒

  「尊敬的法貢森林之友，雖然我暫時無法追隨在您身旁，但是這兩個孩子可以代替我先為您服務一段時間。他們都還年輕，都還沒有超過三千歲，而且他們都是紫仙花樹的樹人，身材在樹人中也算是最為矮小的，在人類的世界不會過於引人注目，以免為您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鐵枝，五心葉，你們兩個過來，首先先和尊敬的『法貢森林之友』、『恩特牧樹人終身榮譽長老』林宇先生打個招呼……」

  林宇仔細地注視著這兩個樹人「孩子」，他們確實都「還小」，身高均未超過五米。相比十四米高的樹胡長老，還真是個「不起眼」的「小不點」。至於他們的年齡……咱們還是暫且不談這個為好。

  「尊敬的法貢森林之友，永遠的榮譽恩特長老林宇大人，我，鐵枝（五心葉），以自然之神的名義起誓，宣誓追隨在您的左右，永遠為您效勞。」

  撇開這兩個小樹人的年齡不談，在他們身上確實尚未有其他樹人身上那種老氣橫秋的感覺，反而透露出絲絲稚氣與青春活力。對於這種主動送上門來的苦力加跑腿，林宇向來都是來者不拒、去者不留，一切隨意。

  不過……「對了，樹胡……」

  「什麼事？尊敬的朋友。」

  「也沒什麼，就是看你現在這副模樣，叫你樹胡感覺很彆扭，乾脆這樣吧，我以後就叫你『樹娘』好了。」

  「……『樹娘』嗎？也罷，那麼從現在起，曾經的『樹胡』已然消逝，如今活著的，是全新的『樹娘』。」對於如此草率地被取了個新名字，樹人長老倒是沒有什麼異議。反正「樹胡」也不過是她「大陸通用語」的名字，她真正的樹人語名字，光是稱呼一遍，就需要整整一天，想來林宇也不會有興趣干涉。

  「還有……」林宇的目光突然又轉移到了那兩名樹人的身上。「你們原本的樹人模樣我看不習慣，還是讓我來隨意改改吧。」

  話音剛落，林宇也不等徵求樹人「五心葉」自身的意願，一陣光芒瞬間將高大的樹人籠罩其中。

  經過這兩日數百次的施展念能力，林宇對於念能力已然達到了熟極而流、登峰造極的境界。以林宇當下的狀況，至少連續施展個四五次都不成問題。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僅用兩天時間，就為數百名樹人成功實施性別改造。而且，只是通過念能力進行整容，也是極為簡單。

  在一聲低沉的尖叫聲中，五米多高的樹人徹底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跪坐在地上，雙手掩胸，雙目淚汪汪地注視著林宇的綠皮膚樹人御姐。嗯，就是女浩克珍妮弗。

  「你……哎……」對於林宇的肆意妄為，樹人長老也是無可奈何。畢竟這兩個小樹人是在她的授意下，並且本人也同意的情況下，願意追隨林宇，成為他的僕從。從理論上講，就算林宇此刻殺了他們，自己也無話可說。

  《指環王》位面的中土大陸畢竟仍處於封建社會，王權、血統、榮耀的思想根深蒂固。在電影原作當中，具有王族血脈的阿拉貢哪怕一天王城都未曾居住過，仍然是聖城剛鐸名義上的唯一國王。並且在他願意回歸的情況下，也是毫無阻礙，在萬民擁戴之下順利登上王座。這在其他位面看來幾乎是難以想像的。

  而崇尚自由的四名哈比人中的梅里與皮聘，也是先後自願宣誓效忠羅翰國的希尤頓國王與聖城奧斯吉力亞斯城的攝政王迪耐瑟二世。於他們而言，這絕非恥辱與約束，反而是一種榮耀。成為血統高貴者的僕從，反而令他們在同族面前顯得高人一等，擁有了藐視他人的資格。電影原作中的恩特牧樹人，最後也是獲得了阿拉貢的冊封，才能理直氣壯地支配被他們實際占據的艾辛格。

  大陸的傳統風俗便是如此，所以哈比人如此，樹人自然也不例外。

  林宇對自己的僕從「動手動腳」，樹胡，不，是樹娘長老雖有不滿，卻也無法勸阻。但當他看到林宇又朝著顫顫發抖、「悲苦無助」的小樹人「鐵枝」走去的時候，老恩特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尊敬的朋友，我無法阻攔您改變他們的形態，畢竟這是您所擁有的權利。但至少請您不要改變這個孩子的性別，這樣他們，他們還有希望在一起……組成新的家庭……」非常不幸的是，老樹人的話還是喊得稍稍晚了一些。

  因為林宇已經對小樹人「鐵枝」施行了「整容手術」和「整形手術」，為他塑造了一副完美的容貌和傲人的身材。卻在打算施展最關鍵的「變性手術」時，聽從了樹娘長老的請求，硬生生地停了下來。如此一來，林宇竟是將鐵枝塑造成了一個嗯，怎麼說呢，宛如《十萬個冷笑話》中的哪吒。只可惜樹人並不了解人類的審美觀，在他們眼中，這些由猴子進化而來的生物長相其實都相差無幾。所以樹娘長老還在心中暗暗慶幸自己成功地挽救了這個孩子。甚至包括鐵枝自己，也是一副慶幸的笑容。至於他的兄弟，已經變成姐妹的五心葉，卻是在用滿是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注視著鐵枝。這些小小的意外，對於林宇來說，既然他們本人都沒有什麼意見，那麼自己自然更不會有什麼意見了，反正大家都高興就好。

  鐵枝和五心葉的身高雖說遠不如樹人長老，但邁開大步的行走速度卻不亞於奔馬。尤其是站得高，看得遠，林宇坐在珍妮弗樹人的肩膀上，簡直就像站在小型瞭望塔上一樣，視野極為開闊。當他們步入一個村子時，眼前呈現的是一片人間煉獄。村子已經被徹底摧毀，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腳下的每一寸土地都被鮮血浸染，腳踩上去有一種令人難受的黏著感。

  原本應該是房屋的地方，如今早已變成了焦枯的木樁與烏黑的斷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