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你可知她是誰
僅一年半,蔣瑾就巡店結束,回來就催促爺爺兩位爹爹和姐夫一起給他去牛家提親。
千萬不能讓牛家把牛憐嫁給了別人。
蔣爺爺高興壞了,立即著手準備聘禮。
三書六聘中的二書五聘走完後,蔣瑾和牛憐都滿十八歲了。
最後一書一聘便是迎書和親迎。
一早,蔣瑾就緊張的東摸摸西看看,用覺得哪裡沒做到位。
操持喜宴的柳達請主子放心,他關閉了城北的五個分店,把人手都調到蔣府忙乎婚宴,怎可能沒做到位?
負責招待女眷的盛美卓和秦老太太叫蔣瑾放寬心,這三年,她們跟著宮裡送來的嬤嬤學了很多禮儀,不會出岔子的。
負責招待男賓的蔣爺爺、秦老爺子和蘭逸華,把蔣瑾推給小廝,叫小廝給他家少爺打扮打扮,肯定是因為自身樣貌不夠看,心裡不安穩。
蔣瑾「……」
他樣貌不夠看?
牛憐倒追他,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
經常在街上偶遇他這個全國首富的那些少女,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
小廝用眉筆眼線筆給神遊的少爺化了幾筆,就說可以了。
我草!
鏡子裡歪眉斜眼還有著猴屁股臉蛋的人,是誰?
「不准擦!」
小廝身後冒出一人,制止蔣瑾擦臉。
「大舅哥?」
此人正是牛憐的親哥牛超。
牛超指著蔣瑾的臉,「你若擦了,我可能就不是你大舅哥了。
憐兒說你的長相太招桃花,今日必須打破那些少女的幻想。否則,婚期延後。」
蔣瑾「……」
叫他頂著跳樑小丑的妝容去迎親?
「若憐兒和牛家都不嫌我這樣丟人,那我就頂著這妝容去迎親。」
牛超「……」
這都不發火?
看來對妹妹是真愛,自己就幫幫他吧!
「你可以洗了重新化,只要化的平凡普通一點就好。
不過,我家可是給你設置了很多難關,你多帶一些人去迎親。」
「多謝大舅哥。」
蔣瑾悄悄塞給了牛超一個荷包,牛超心滿意足離開。
沒多會,牛家一個個舅哥都來給蔣瑾『通風報信』,蔣瑾同樣是一人一個二百兩銀票的荷包。
舅哥們聚在一起開心的商討迎親時怎麼放水?結果不用他們放水,一個狗剩,搞定整個牛家。
牛大眼親自把狗剩迎進正廳,「狗剩,多年未見,你還用這副模樣見大哥?」
狗剩當場卸妝,一個清麗的女子展現在牛家眾人面前。
「大哥。」
蔣瑜向牛大眼拱手,「今日之後,我便叫你親家堂叔了。」
面對這麼漂亮的女子,牛大眼有些無措,「不不不,咱們各興各叫……,哎哎哎!」
牛大眼的耳朵上多了一隻白嫩的手,「狗剩妹妹這麼年輕,你和她稱兄道妹?臉呢?」
牛大眼側身歪向被扯的耳朵這邊,「媳婦,媳婦,鬆手,這麼多人看著,你給我一點面子啊!」
蔣瑜欠身行了個禮,「能娶到堂嬸子這麼年輕漂亮的媳婦,大哥真是好福氣。」
誇她年輕漂亮?
狗剩妹妹可真會說話,她喜歡。
杜瑩饒過丈夫,向蔣瑜伸手扶她起身,「親家侄女,今天是兩家結親的大喜日子,我和大眼逗大家樂呵樂呵。
大眼是什麼樣的人,我知道,否則我也不會願意嫁給他。」
蔣瑜站直微笑道,「恭喜大哥娶到溫柔體貼的媳婦兒。
這麼多年,我都沒來過牛家,今日,就把送給大家的禮物一起補上。」
牛家人人手一個大禮包,都是按照個人喜好準備的精品店裡的物品,女人還額外多了兩米高的穿衣鏡。
這陣仗,誰人能夠阻抗?
給新郎準備的節目,一個都沒上,新郎順利背出了新娘,叩謝長輩後,上了花轎。
前腳新人剛走,後腳蔣瑜就請牛家人一起去蔣府赴宴。
今日聖上也會參加蔣家婚宴,牛家怎麼可能不去?
一百多口人浩浩蕩蕩進了蔣府,也沒令蔣府顯得擁擠。
這蔣府,是蔣瑾在離牛府不遠之處買下的五進院子,拆了後重新蓋的五進。
每一處建築,都是二層高,包括院子裡的涼亭。
如此之多的建築,怎麼可能容不下一百多口的牛家人?
就算是聖上來了,大家齊聚二院恭迎,也沒感覺擁擠。
「平身吧!朕今日只是恭賀小瑾弟弟新婚大喜的,不用太拘束,就當家宴就好了。」
沈谷睿與季婉兒被請進了正廳。
季婉兒打量著盛裝的蔣瑜,她為何對這女子有種熟悉感?
蔣瑜欠身行禮,「皇后娘娘,小婦人身上是否有不妥之處?」
季婉兒還在打量沉思,沈谷睿忙叫蔣瑜平身。
季婉兒悄悄捏住沈谷睿的腰間肉,這是心疼美人了?
沈谷睿咬牙忍受,但季婉兒的白眼讓他難以忍受,開席後不久,他便拉著季婉兒離開了。
他在,這些人也沒法放鬆,不如回宮哄媳婦去。
進了寢宮,他趕走所有太監和宮女,就要摟季婉兒。
抵抗不過男人力氣的季婉兒,氣的捶打沈谷睿的胸膛,「聖上若是想美人了,可以選秀納妃,怎可對一婦人上了心?」
「胡說八道。」
沈谷睿抓住季婉兒的雙手,心疼的說道,「別把手捶疼了,你可知向你行禮之人是誰?」
「還能是誰?」
季婉兒不依的扭動身子,「美婦人唄!」
沈谷睿用力摟緊季婉兒,讓她感受自己身子的變化,「除了你,我不會對任何人動情。
她是維護國內動盪,剷除外敵野心的凌霄宮宮主。」
「她是凌霄宮宮主?」
「是的,她和他丈夫都是。」
沈谷睿低下頭,與季婉兒唇貼著唇,「你說,我怎可讓她受罰似的一直欠身行禮?
婉兒,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美?你剛才因為吃醋氣惱給我的白眼,都讓我心亂如麻,心慌意亂。
婉兒,今日無事,我們早些歇下吧!」
季婉兒看向窗外,太陽剛落下就歇下?
沈谷睿的眼眸微眯,跟他在一起還能走神?那他就叫她只記得喊他的名字,也只會喊他的名字。
宮帳垂下,曖昧的喘息聲飄出宮門外,宮門外的太監宮女忙去準備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