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漢說道「陳館主誤會了,我是個醫生,他常年修煉八極拳,此拳法剛猛至極,如果修煉不得法很容易自傷。
如今大頭內腑已經受了極重的創傷,我剛打了一掌是讓他吐出淤血,如果再施以針灸,就可以痊癒了。」
見陳玄策還是不太相信,唐漢對地上的大頭說道「你最近是不是經常胸口發悶,心煩氣躁,右肋下三寸隱隱作痛?」
「對,確實是這樣。」大頭確認道。
唐漢輕輕推開陳玄策,說道「放心吧陳館主,如果我想要他的命,他已經死了,哪還用得著現在費手腳。」
唐漢來到大頭身邊,讓他仰面躺好,然後取出金針快速刺入胸口的幾處大穴。隨後在針尾輕輕一攆,金針就然快速顫動起來,經久不息。
見唐漢行針手法極為純熟,陳玄策這才相信他真的是個醫生。
大約十分鐘後,唐漢右手一拂,把金針盡數收了起來。然後又按在大頭的氣海上,玄天功真氣運轉一周,將阻塞的經脈徹底貫通。
做完這一切,唐漢起身說道「好了,起來試試。」
大頭站起身來,試著在右肋上按了按,興奮地叫道「真的不疼了,胸口也不悶了,我真的好了,連剛才的傷都好了。」
他凌空打了幾拳,強勁的力道帶起絲絲的破空之聲。
唐漢說道「這兩天注意休息,三天之內不要練拳,三日後你就恢復如初了。」
「謝謝唐老闆。」
大頭向唐漢深鞠一躬。
這時陳玄策感嘆道「唐老闆,本來我陳某人還心有不服,也想找你比試一番,現在我是徹底服了。有武有德,雖勝不驕,胸懷廣闊,以德服人,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陳玄策話音剛落,四周人群響起一陣掌聲,所有人都被唐漢以德服人的氣度所折服。
唐漢說道「陳館主誇獎了,其實我不是武者,我是個醫生,打打殺殺都是被逼無奈,治病救人才是我的本分。」
陳玄策說道「什麼館主不館主的,如果唐老弟不嫌棄,我願意跟唐老弟結為兄弟。」
唐漢看著陳玄策眼神中充滿真摯,說道「好,我唐漢願意與館主結為兄弟。」
武館開始忙碌起來,武館的弟子搭建了臨時香案,唐漢和陳玄策正式結拜。
起身之後,唐漢對陳玄策說道「練武之人,時間久了身體都會受傷,或輕或重,或明或暗,如不及時調治只能越來越重。我看大哥好像在黃級階段已經停留很久了,應該也是受舊傷所累吧?」
陳玄策大吃一驚,沒想到唐漢能一眼看出他的修為,而且還能看出他有內傷。
「二弟,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唐漢說道「大哥,我是個醫生,你氣息運轉不順,我自然能看得出來。」
陳玄策急道「那我的傷能治嗎?」
他在十幾年前跟人比武傷了丹田,始終沒能痊癒,後來雖然一身武功保住了,但無論如何努力都不能再有寸進。
這些年陳玄策一直四處求醫,可是丹田的傷勢最難醫治,西醫檢查不出傷情,中醫表示無能為力。
唐漢給陳玄策把了把脈,說道「沒事,我給你針灸幾次,再輔以湯藥,一個月完全可以康復。」
「真的,那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一項極為穩重的陳玄策居然失態了,他在習武方面極有天賦,二十歲就成為一名黃階武者,可是後來卻因傷在這一境界停滯不前。
作為一個武者,這是對他最大的折磨,甚至比殺了他還難受。今天唐漢說能治他的傷勢,陳玄策簡直有種重生的感覺。
「二弟,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陳玄策實在是迫不及待了。
唐漢讓陳玄策找了一間安靜的屋子,讓他躺好。施展以氣運針,用金針刺入丹田周邊的十幾處大穴,然後將真氣透過金針緩緩送入陳玄策的體內,慢慢修復丹田的傷勢。
大約二十分鐘後,唐漢將金針拔出,陳玄策感覺丹田處暖洋洋的,從沒有過這麼舒服。
唐漢寫了一張方子遞給陳玄策,說道「大哥按這個方子抓藥,每日三次,一周後我再來給你行針,一個月後就能痊癒了。」
唐漢在給陳玄策治傷的時候,大頭跟另外一個弟子武大海在一旁陪著。
本來武大海已經快三十歲了,管唐漢這麼一個剛剛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子叫師叔,他心裡還有些排斥。
現在看唐漢的醫術如此高明,連困擾師父多年的內傷都能治,他也顧不得再計較年紀大小了,一聲師叔叫的比誰都甜。
「唐師叔,您能幫我看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