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鄧布利多淺聊了一會兒,德古拉的心情變得有些鬱悶。【Google搜索】
他清楚地記得,本來自己來到校長辦公室是要興師問罪來著。怎麼最後在鄧布利多期待的目光下,這個責任變成了將來要為之奮鬥的方向呢?
德古拉默默在心裡給鄧布利多扣上了一頂大忽悠的帽子。
淺談過後,兩人通過校長辦公室門口的自動旋轉樓梯來到了四樓,一同走向了靠右邊走廊的禁區。
「我始終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把危險安排在學校裡面?」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德古拉轉頭對鄧布利多問道,「就這樣把學生置於險地?」
「德古拉教授,你剛剛也說了,伏地魔隨時都有可能捲土重來。」鄧布利多說道,「在這種情況下,我需要提前了解到他的具體狀態。學校是我唯一能始終兼顧的地方了。」
「所以這裡事實上是一個針對伏地魔的陷阱對嗎?」德古拉眉頭微蹙,「要是這麼簡陋的陷阱伏地魔也能上鉤,我恐怕就要對魔法界的現狀感到憂慮了。」
「讓這麼一個白痴成為連名字都不敢提的大魔頭,可真有你們的。」
「別這樣說,伏地魔年輕的時候還是很聰明的。」鄧布利多笑了笑,「只不過我會把他根本無法拒絕的寶物放在這些關卡裡面保管。我敢保證,即便明知這是陷阱,伏地魔也一定會來闖一闖。」
「哦?」德古拉饒有興趣地勾起嘴角,「用來當魚餌的東西很珍貴嗎?那你這樣毫無防備地帶我來布置關卡,就不怕我這隻邪惡的吸血鬼產生覬覦,把它偷走嗎?」
「德古拉教授,不必這樣說。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鄧布利多和藹地笑了起來。
隨後,他又補充道,「更何況,我放在那裡的東西你本身就很熟,更是對它根本就不會產生什麼興趣。按照尼可的說法,這東西估計放在你面前你都懶得拿走。」
德古拉怔了一下,所以鄧布利多的魚餌是伏地魔求之不得,而他卻棄如敝履的東西……
「尼可把魔法石借給你了?」他皺起眉頭。
鄧布利多笑著點了點頭。
「為了把伏地魔釣出來,這代價可真夠大的。」德古拉撇了撇嘴,「本來尼可說你們是忘年交我還不相信,現在想想還是說保守了。」
德古拉確實對魔法石不怎麼感興趣。
魔法石最為出名的兩個效果,煉製長生不老藥和點石成金,德古拉都沒什麼興趣。
他本就是不老不死的生命形式,此時已經活得有點不耐煩了,找樂子成為了他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至於點石成金則更是沒有必要了。當財富多到一定程度之後便只是一串枯燥乏味的數字罷了,德古拉現在對錢完全沒有興趣!
其他奇奇怪怪的效果或許也不少,但是和尼可·勒梅認識的幾百年時間裡,德古拉也早已玩膩了這些功能。
現在也確實如尼可所說,魔法石是放在他眼前都懶得去拿的東西。
「行吧,想怎麼用是你們的事情,跟我沒關係。」德古拉興味索然地說道,「我現在只想知道,你要怎麼保證沒有膽大的學生偷偷溜進來?」
「要我說,那對格蘭芬多的雙胞胎就是很大的隱患。很明顯,伱越是禁止,他們就越是想去試一試。」
「啊,德古拉教授,不用擔心。」鄧布利多笑眯眯地說道,「海格的小可愛會把他們攆走,並且不會給他們造成太嚴重的傷害的!」
「海格的小可愛?」德古拉疑惑地看向他。
「一隻大狗,經過合理的訓練,是不會對小巫師造成傷害的。」鄧布利多對他眨了眨眼睛,「當然,這其中我也算出了一份力。」
德古拉對於鄧布利多的話嗤之以鼻。
在他看來,很可能是海格養了一隻十分兇猛的狗子,這隻狗子被鄧布利多放在禁區守門。
可能這只可憐的狗子還被他施加了一個咒語,或許是混淆咒、或許是遺忘咒,總之讓它對霍格沃茨的小巫師沒有太大的惡意,只負責將淘氣包們攆出禁區。
兩人閒聊著,不知不覺間走到了一扇門旁邊。
推開這扇門,便進入了守衛魔法石的第一道關卡。
「……所以這就是海格的那隻小可愛嗎?」德古拉抬頭看著坐在地上比自己還高的大狗子,無語地說道。
「當然,在海格眼裡的確是這樣的。」鄧布利多笑呵呵地說道,「海格還給它取了個名字,路威。」
眼前是一隻填滿了天花板和地板之間整個空間的狗。
它有三個頭。三雙瞪的滾圓、充斥著瘋狂的眼睛;三個鼻子,朝著他們的方向抽動著、嗅吸著;三張流著口水的嘴,唾液掛在黃色的尖牙上,滑溜溜地滴落下來。
見到德古拉和鄧布利多進入自己的地盤,三頭犬路威立馬跳了起來,三個腦袋同時憤怒地吼叫起來:
「唔汪汪汪!」
鄧布利多和德古拉對於這種沒什麼威脅的小狗都沒怎麼在意,自顧自地聊著天。
「你知道嗎,德古拉教授?三頭犬有一個很神奇的地方。」鄧布利多說道,「這種動物聽到音樂就會睡覺,所以我認為你可以給路威唱首歌試試。」
「所以你為什麼不唱?」德古拉雙手抱胸,瞥了他一眼。
「啊,你要體諒一個老人……」
鄧布利多的語氣突然卡殼,無奈地看了身邊長著一張年輕面龐的吸血鬼教授。他突然想到了身邊這位的真實年紀。
德古拉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等著聽年輕的老校長唱歌。
正當老校長想轉移話題的時候,再也忍受不了兩人蔑視態度的三頭犬路威終於坐不住了,嘶吼著撲向了德古拉和鄧布利多。
「嗷汪汪汪!!」
被打攪了趣味的德古拉惡狠狠地瞪了它一眼。
德古拉酒紅色的眼瞳撞入大狗子的眼中,它立刻感受到了一種名為屬於上等黑暗生物的屬性壓制,以及源自血脈深處的恐懼。
路威一個急剎車沒剎住,趴倒在了德古拉面前。
「嗚嗚嗚……」它委委屈屈地哼唧了起來。
德古拉往前走了幾步,抬手搓了搓路威的狗頭。
「手感還不錯,毛絨絨的,就是有點髒。」他一邊捋著狗耳朵,一邊轉頭對鄧布利多說道,「你要來試試嗎,鄧布利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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