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洋聽到這話,整個人如遭雷擊,差點嚇得當場癱倒在地。
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聲音帶著絕望的哭腔。
「燕老闆,求求您手下留情啊!」
「我要是沒了這會員卡,倒也還能勉強接受。」
「可要是我們周氏家族被華燈初上封殺,那我們可就真的完了呀!」
「我的家族在海州本就根基不穩,只是個三流的小家族。」
「如果被華燈初上拒之門外,其他家族和勢力肯定會趁機打壓、排擠我們。」
「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家破人亡啊!」
燕曼曼的眼神依舊冰冷如霜,不為所動,冷冷地說道:「哼,誰讓你不知天高地厚,肆意妄為,自己作下的孽,就得自己承擔後果!」
周洋「咚」一聲,重重給燕曼曼磕了一個響頭,那聲音在安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響亮。
他帶著哭腔,聲音顫抖得幾乎不成調,苦苦哀求道:「燕老闆,我真的知道錯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求求您高抬貴手,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只要您能饒過我這一次,讓我做什麼都行!」
「想讓我饒了你?」
「行啊,不過你的女人那張臭嘴,剛剛居然敢說我是賣的,我這心裡可真是不痛快到了極點!」燕曼曼的聲音冰冷刺骨,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冰碴子。
周洋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瞬間跳了起來,毫不猶豫地狠狠一個大嘴巴抽到張婷婷的臉上。
那巴掌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張婷婷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周洋怒吼道:「臭婆娘,還不趕緊給燕老闆磕頭賠不是!」
「你想害死老子嗎?」
張婷婷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腦袋嗡嗡作響。
但看到周洋那氣急敗壞、仿佛要吃人的模樣,她還是乖乖地跪在燕曼曼面前。
身體不停地哆嗦著,聲音顫抖地說道:「丁老闆,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燕曼曼冷笑道:「就這麼輕飄飄一句道歉?」
「你覺得這就能彌補你犯下的過錯?」
「你想得也太簡單了吧!」
張婷婷顫抖著,眼淚鼻涕一起流了出來,說道:「燕老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亂說話了,求您饒了我吧,我給您當牛做馬都行。」
「這個女人嘴巴惡毒至極,不僅罵我,還肆意辱罵了我弟弟,就這麼一個巴掌,可遠遠不夠啊。」燕曼曼一臉寒霜,那眼神仿佛能將張婷婷凍成冰塊。
周洋一聽,立馬像發了瘋似的抓住張婷婷的頭髮,大耳刮子一個接著一個地朝她的臉上抽去,那力道大得嚇人,打得張婷婷哭爹喊娘,慘叫聲在整個空間迴蕩。
葉軒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禁暗暗嘆氣。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一切都是張婷婷自己作孽。
她為了攀附權貴,拋棄真心對她的人,如今落得這般下場,又能怪得了誰呢?
這都是她自己選擇的路,怨不得別人。
張婷婷不知道被打了多少個耳光,她的臉腫得像個熟透的豬頭,嘴角鮮血不停地流淌,樣子慘不忍睹。
「夠了。」燕曼曼終於開口說道,她的聲音不大,但卻有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周洋這才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瞬間停了手,鬆開了緊緊抓住張婷婷頭髮的手。
他的臉上滿是諂媚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對燕曼曼說道:「燕老闆,您說接下來我該怎麼做,只要您一句話,我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向我弟弟下跪道歉。」燕曼曼指了指葉軒,語氣堅定地說道。
周洋猶豫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掙扎。
但一想到家族的前途和命運,他還是咬了咬牙,跪倒在了葉軒面前,把頭深深地低下,低聲下氣地說道:「對不起,葉先生,之前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了您,求您大人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
張婷婷已經被打得魂飛魄散,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看到周洋下跪道歉,她也忙不迭地跟著一起跪倒在葉軒面前,帶著哭腔,聲音哽咽地說道:「對不起,葉軒,是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們吧。」
張婷婷委屈地哀求著,眼中滿是淚水:「葉軒,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就饒了我們這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葉軒冷漠地看著他們,眼中沒有一絲憐憫,冷冷地回應道:「往日情分?」
「你們早把那點情分糟蹋得一乾二淨!」
葉軒看著面前這兩個狼狽不堪的人,心中只覺得無比的厭煩和疲憊。
他皺了皺眉頭,不耐煩地擺擺手,說道:「滾吧,別在我眼前繼續礙眼!」
「我不想再看到你們這副醜惡的嘴臉。」
周洋聽到這話,仿佛得到了特赦令一般,趕忙說道:「多謝葉先生。」
說完,周洋又小心翼翼地看向燕曼曼,眼神中滿是祈求,希望能從她那裡得到一絲肯定的回應。
燕曼曼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地說道:「我弟弟讓你們滾,那你們就趕緊消失,別在這裡繼續丟人現眼!」
周洋如獲大赦,拉起張婷婷連滾帶爬地跑出會所。
他們的身影狼狽而慌亂,那倉惶逃竄的樣子讓人覺得既可恨又可悲。
葉軒也沒了心情再繼續吃飯,跟著燕曼曼去了她的別墅小樓。
葉軒跟在燕曼曼身旁,他們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
所過之處,人們都瞪大了眼睛,眼珠子仿佛要從眼眶裡蹦出來,滿臉寫滿了驚詫。
他們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嘴巴張得大大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
有人忍不住壓低聲音悄悄議論:「這到底是啥情況?燕曼曼那可是出了名的高冷,怎麼會和這毛頭小子走一塊兒了?」
另一個人同樣滿臉驚愕,趕忙回應道:「誰曉得呢,這小子膽子也忒大了!」
「那可是燕三娘啊,向來生人勿近,他居然敢這麼靠近,難道就不怕惹禍上身,甚至把小命都給搭進去?」
同時,他們也對葉軒的大膽感到萬分驚訝。
那可是讓人望而生畏的燕曼曼啊!
不是什麼阿貓阿狗。
他怎麼敢?
如此毫無顧忌地跟她走得這麼近,難道就一點都不擔心會惹上大麻煩,甚至是危及自己的性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