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答》一個開門紅。
直接被基哥奉為現象級,這讓柳彬很是慌張。
首戰,賭局就要輸了嗎?
難不成真的要如了系統的願,從此兢兢業業邁上巨星道路?
但這條路實在太艱難。
聚光燈下的人生,很難有隱私。
往往僅是一個小污點都會被人無限放大。
但並不是說只要柳彬規規矩矩,不觸犯封殺的事情就能安穩發展。
還要應對來自圈內那些根深蒂固的資本。
畢竟只有不占用資源,才不會觸碰別人的利益。
但都在一個鍋里吃飯了,怎麼能不占用資源。
所以飯量小的十八線,是柳彬很好的舒適區。
既能在娛樂圈混,又不用擔心被資本惦記。
這一副小心翼翼的作態,罵柳彬膽小怕事是一點都不帶冤枉的。
畢竟柳彬家又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如此避讓那些驢馬爛子,多少有點慫過頭了。
但是關鍵點也正是這個。
柳家家大業大,跟這些驢馬爛子硬碰硬。
有種拿玉石碰石頭的既視感。
雖然玉石比石頭硬,但是在玉身上留下刮痕,可真的不值。
更何況,還有個退圈就會『一世清貧』的系統懲罰。
柳彬這才總是瞻前顧後的。
...
千里之外,一棟地標性建築的最高層。
這個點柳興國還在一堆文件里忙著。
而這些文件上的項目,基本找不出八位數以下的數額。
分分鐘過千萬的生意,被一陣鈴聲打斷。
柳興國掃了一眼手機,見是『兒子』的備註號碼,才不緊不慢的接通。
「講!」
不同以往的不著調,好一會,柳彬才組織好語言。
「那個我出道的電視劇播出街了,而且反應似乎非常火爆!」
「如今我能操作的空間很小,現在只能指望限韓流的文件了。」
「對不起老爹,讓你失望了。」
沉默了一下,緊接著柳興國平靜說道:
「沒關係,當初同意讓你去南韓,只是緩兵之計。」
「你只需要做好本職工作,剩下的不需要操心。」
哦吼!霸道總裁就是不同凡響!
不枉兒子,對您掏心掏肺!
有系統這種超自然的潛在威脅,同樣無所畏懼!
厲害了我的爹!
柳父的話給了柳彬很大的鼓舞,又恢復以往的不著調。
「明白了父皇!」
「時辰不早,還請注意龍體!兒臣尚幼,還未能擔起大業呀!」
「嘟嘟嘟...」這是電話被掛斷聲。
嘿!這老小子被關心一下,居然還害羞了!
柳彬一掃先前的頹廢。
正如柳父說的,南韓出道是緩兵之計,是迂迴作戰。
成則喜上眉梢,反之則退一步海闊天空。
讓柳彬以冉冉新星的姿態回國。
也不是什麼大事!
不外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真被驢馬爛子盯上,就讓他們看看什麼叫巨鱷,什麼叫猛龍過江!
無限的鬥志在柳彬心中湧起,要不是條件不允許,現在就想回去裝杯打臉了。
不同柳彬這邊的振奮。
柳父這邊掛完電話便又投入了緊張的工作之中。
不是說,柳興國不關心兒子,或對超自然的事情渾然不在意。
而是他本是堅實的唯物主義者,所謂的超自然不過是尚未解開的謎題罷了。
那個所謂的懲罰,結合如今柳興國在做的事情。
其實有點兒因果關係。
如今集團正在轉型,他在做一件能延續百年集團的大事。
如果失敗,那麼不用『一世清貧』的懲罰,柳家自己就能落魄。
一但成功,那『一世清貧』的懲罰也不過是笑話!
一個曾經在最輝煌時期,市值高達萬億規模的房地產巨頭。
是他想破產就破產的?
問過教導員沒有?
教導員沒同意,超自然來了都沒用!
最多就是已經成年的兒子,獨立出戶口簿而已!
(柳彬:???)
大夏這些年都在攻堅脫貧,柳興國覺得應該是餓不死兒子的。
最多只是清苦一點而已。
柳興國有信心自己教出來的兒子,還不至於如此嬌慣,活不下去。
「唉!地產野蠻生長的時代過去了!」
「這些帳,也應該平了!」
「可不能給教導員添麻煩。」
柳興國在一堆天文數字的文件之中,挑挑揀揀的簽字。
時不時就呢喃一句,這可以賣!那留著也沒什麼升值空間!
不過半小時,涉及的金額高達數百個小目標。
當翻到一份紅頭文件,柳興國停頓了。
上面寥寥數百字,讓柳興國陷入了深思。
這是一份兜底意向書,給一家同是地產巨頭兜底。
這家地產巨頭的體量,絲毫不亞於柳家的集團。
以紅頭文件的形式出現,問題可就捅破天了。
這是教導員又篩查出來的竊國毒瘤!
上面簡言易概指出的窟窿資金,讓柳興國都忍不住倒吸冷氣!
超出資產十倍的負債,這到底是哪個大聰明批的?
柳興國都忍不住發出靈魂拷問。
如果接下教導員的意見書,那他將以一元拿下一個萬億集團的百分之十股份。
字面血賺!
實則背上了無盡的債務!
當然如果這事辦成,將來紅頭文件那頭也會為他家背書!
這是個天大的挑戰與機遇。
選擇接下,那麼集團轉型的困難將迎刃而解。
選擇退縮,是對機遇的無視。
這讓作為一名成功的商人有些難以接受。
柳興國放下了筆,踱步到落地窗前。
高聳入雲的高度,讓人能輕鬆的眺望遠方。
凌晨的一點。
這座城市,許多地方都還燈火通明,一副不夜城的光景,讓人能直觀的感受其繁華。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敢妄想當年的小漁村,有這副夢幻般的景象?
不知多久,柳興國起身回家。
專職司機和保鏢他們都覺得大老闆與往日的疲憊不同。
似乎...似乎還帶著點亢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