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知道的是沈棟之所以如此急著進入各大領域,是因為他非常清楚未來的發展。新⑥⑨書吧→
就像油氣公司,若是不趁著北蘇國這頭大笨熊解體的時候出手,再過幾年,所有的油田都會被其他財團瓜分,沈棟恐怕連口熱乎飯都吃不上。
「砰砰砰」
外面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沈棟道:「進!」
吉米走了進來,道:「棟哥,不,沈總,港島總領麥克想要見您,就在樓下。」
沈棟眸光一閃,知道肯定是自己為內陸買飛機軍艦的事情刺激到了鷹醬國脆弱的神經,搞不好背後的燈塔國都在關注這個事情。
麥克雖然是港島的總領,但說穿了就是個打前站跑腿的而已。
不過,人家好歹是港島的最高領導,該給的尊重還是要給的。
沈棟站起身來,道:「我親自去迎接。」
坐著電梯,來到樓下。
看到西裝革履的麥克,沈棟哈哈笑道:「總領先生,您怎麼沒有提前說一聲就過來了?您看我都沒有做好迎接您的準備。」
麥克握了一下沈棟的手,道:「沈先生,非常抱歉,這次打擾您了。」
沈棟道:「怎麼會?您可是我請都請不來的客人。」
吉米和阿華相視一眼,都露出了一絲笑意。
現在的沈棟對這種虛偽的客套方式算是駕輕就熟了。
帶著麥克和他的幾個手下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沈棟微笑著問道:「總領先生,想喝點兒什麼?」
麥克擺擺手,道:「不用這麼麻煩了。沈先生,我想單獨跟您談談。」
沈棟笑道:「沒問題。阿華,吉米,帶大家去接待室喝咖啡。」
「是。」
阿華答應一聲,帶著眾人離開了。
沈棟做了個請的手勢,道:「總領先生,有什麼事情嗎?」
麥克扶了一下眼鏡,目光灼灼的望著沈棟,道:「兩艘軍艦,二十架戰鬥機,二十架轟炸機。沈先生真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震動整個世界呀。」
沈棟笑道:「主要是被當初的雄獅僱傭軍給嚇著了,所以我需要有一些自保之力。」
麥克道:「這樣的戰力已經超過百分之九十五的國家了。沈先生的反應,未免也太過了吧!」
沈棟道:「只要沒人打我,我肯定不會主動打別人。總領先生,我想知道您到底在擔心什麼?」
麥克沉吟了片刻,道:「沈先生,您是打太極的高手,我就直說了。這批武器裝備是不是為內陸買的?」
沈棟哈哈大笑,道:「我就知道貴國政府在擔心這個事情。您想一下,以目前北蘇和夏國的關係,他們會同意將自己的主戰飛機和艦艇賣給夏國嗎?別忘了,東北那邊還陳兵數十萬呢。」
麥克道:「問題是你根本沒有足夠的海軍、空軍和後備力量來維持這些武器的使用和維護。」
沈棟兩手一攤,道:「所以我派人去了海參威學習。總領先生,我已經與北蘇國簽約了,絕對不會把這些飛機軍艦交給夏國軍隊。以北蘇國那火爆的性格,若是我公然違約,那幾乎跟找死沒什麼區別。」
麥克沉聲道:「沈先生,您的解釋恐怕很難說服我們政府的高層。」
沈棟莞爾道:「我的飛機軍艦既不會威脅到港島,也不會威脅到貴國本土,你們到底在害怕什麼?再者,就算這些武器落到了夏國手中,你們也不可能不遠萬里來和夏國打一架吧?總領先生,有時候,我真的很不理解貴國的政客們到底在想些什麼。」
麥克道:「沈先生,在您派往海參威培訓學習的人中,有不少夏國知名的武器專家。我們有理由懷疑這是為夏國接收這些武器做準備。」
沈棟道:「那些人是我請求夏國政府派過去的,為此還花了三百多萬美金。他們會在龍騰僱傭軍團待一年左右的時間。你知道,龍騰僱傭軍沒有自己的軍工技術人員,只能向他們請教。」
麥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沈先生,您的行為會給您帶來非常大的危險。我代表鷹醬國政府鄭重的通知您取消這次軍購。」
沈棟淡淡的說道:「不取消軍購,你們鷹醬政府對付我。取消軍購,北蘇政府對付我。總領先生,如果是您,您會怎麼選?」
麥克沉默了片刻,道:「我是不是可以向我國政府復命,說您不會取消這次軍購?」
沈棟想了想,道:「您給我一段時間,我去和北蘇政府交涉一下。如果他們同意,我可以立刻退出來。跟您說實話,這次交易我有點兒吃虧。整整二十三億美金,買來的卻是他們用過多年的飛機。尤其是那兩艘現代級驅逐艦,都特麼服役十五年了。能不能開的回來,還不好說。」
麥克問道:「你需要多長時間?」
沈棟道:「距離真正的交易還有三個月,我保證在兩個月之內給您答覆。」
麥克狐疑道:「您不會是為了拖延時間吧?」
沈棟嘆了口氣,直接從辦公桌抽屜里拿出了一份協議,道:「這是我和北蘇政府簽訂的軍購協議。若是我把飛機軍艦賣給包括夏國在內的任何一個國家和地區,北蘇政府有權收回。」
這是沈棟在海參威的時候,請求北蘇政府搞出來的一份假協議。
裡面有很多內容做了刪減,加上了不少其他內容,主要是為了迷惑西方國家。
沈棟非常清楚,這次軍購會對西方世界產生不小的影響。
搞這份協議就是為了儘可能把影響降到最低。
麥克看了一會兒協議,道:「我可以複印一份嗎?」
沈棟立刻把協議收了回來,道:「絕對不可以,這是絕密。若是泄露了,會死人的。」
麥克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道:「非常感謝沈先生對我的信任。」
沈棟無奈的說道:「我也是沒辦法。你們都是我惹不起的存在,早知道會這樣,打死我都不買這些武器裝備。」
親自將麥克送走,沈棟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剛剛他之所以示弱,不過是為了贏得時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