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棟笑道:「恕我直言,這次軍方轟炸中環警署和為了爭權奪利殘殺自己人的事情,讓貴政府在港島市民心中已經毫無公信力可言。💝✌ ❻➈𝓼ђǗⓍ.𝓒𝕆м 🐜💎港島一向以法制為核心,到頭來,你們自己卻搞恐怖行動,想想都覺得是個諷刺。」
安吉莉亞目光灼灼的望著沈棟,道:「沈先生,那些鷹醬官員和商人的死,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沈棟道:「我與港島市民一樣,只知道他們是死在了你們自己人手中。」
安吉莉亞在鷹醬政府中一向是以好脾氣著稱,但這次她是真的被沈棟給氣著了。
這個傢伙簡直太不要臉了。
「如此說來,咱們是沒得談了,對嗎?」
安吉莉亞強行壓下心頭的惱火說道。
沈棟想了想,道:「我的底線是八百人的武裝隊伍,配備十架直升機和若干火箭彈。你們可以派人在騰飛安保公司監視,我保證只要我的安全沒有問題,他們就不會出動。」
安吉莉亞沉聲道:「我們不可能相信你的保證。」
沈棟笑道:「你們的保證,我更不會相信。畢竟,你們是有前科的。安吉莉亞女士,這次事件不會就這麼結束。你們以為弄兩三個替罪羊出來就完事兒了,別開玩笑了。」
安吉莉亞道:「你想怎麼樣?」
沈棟道:「假的就是假的,永遠真不了。我覺得您應該給維克總領打個電話,相信他應該會同意我的要求。要不然,我不會讓麥克總領安然下台。」
維克和麥克通過恒生銀行的行賄受賄的證據就在沈棟手中。
沈棟的最後一句話就是讓安吉莉亞提醒維克,麥克無法安然下台,你維克也別想。
安吉莉亞深深的看了一眼沈棟,道:「請稍等。」
出了接待室,安吉莉亞在鵬城政府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來到一個沒人的會議室,撥打了維克的電話。
整整過了半個小時,安吉莉亞這才回來。
「沈先生,我們可以同意你在港島擁有自己的武裝,但是您必須答應我們的三個條件。」
「說來聽聽。」
「第一,人數不能超過五百,他們的相關信息必須交給我們港島政府留存。」
「可以。」
「第二,不能有驅逐艦、戰鬥機、轟炸機、坦克等重型武器,還有所有的裝備必須登記造冊。」
「這是肯定的。我向北蘇國購買的武器裝備不會帶到港島,免得引起一些恐慌。」
「第三,我們要派遣一個由三十人組成的觀察團隊。沒有我們港島政府的同意,你們不能帶著武器離開安保公司。」
「三十人的觀察團隊?這不行,太多了,我們安保公司可搞不定這麼多人。」
「這三十人分成三個班,每個班只有十人。」
「只能觀察和匯報,不能動我們的東西。尤其是手腳必須乾淨。只要有一個人偷東西,那麼觀察團隊全部滾蛋。」
「可以。」
「那就簽合約吧。」
很快,沈棟與安吉莉亞簽署了一份協議,沈棟在港島總算是擁有了個人武裝。
儘管受到了一些約束,但是能夠擁有這樣的武裝,已經是港島第一人了。
晚上,鵬城政府宴請安吉莉亞,沈棟作陪。
雙方把酒言歡,絲毫沒有下午的爭鋒相對。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沈棟與安吉莉亞同乘一輛車,返回了港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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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港島政府大樓前,兩人接受了記者們的採訪。
這是港島政府部門提前透露了消息,目的就是要讓記者們看到沈棟與安吉莉亞新政府的友好關係。
「沈先生,政府已經向外界宣布了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請問您怎麼看?」
「我用眼睛看。」
「噗嗤」
「哈哈哈」
本來挺嚴肅的會場,被沈棟一句話給逗笑了。
沈棟道:「剛剛開了一個玩笑,主要是想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對於港島政府敢於自揭其短,我還是非常佩服的。反正換了我,打死都不會承認。」
「有很多人說,這是鷹醬政府為了給外界一個交代,故意找了兩三個替死鬼。」
沈棟笑道:「那我想知道他們三個是要替誰死?麥克總領嗎?他好像因為這個事情已經引咎辭職了。其他的鷹醬官員根本沒有能力讓他們三個背鍋。我覺得大家一定要有一個明辨是非的能力,不要人云亦云。」
「沈先生,有人猜測這次事件與鷹醬國政府有關,很有可能是他們向駐軍下達了除掉您的命令。」
沈棟指了一下旁邊的安吉莉亞,道:「本來我也有這個顧慮,可是安吉莉亞女士幫我打消了。她向我保證,這次事件與鷹醬國政府沒有任何關係,而且今後她會嚴格管束鷹醬駐地上的軍官士兵,絕對不會發生相同的事情。我相信她。」
「您與新上任的安吉莉亞一起回港,是想向大家表示您和鷹醬政府和好了嗎?」
沈棟笑道:「這位記者朋友,麻煩您不要給我挖坑。我跟鷹醬政府從來沒有任何矛盾,也就沒有和好這一說法。我與安吉莉亞總領一起接受你們的採訪,是想告訴大家,我非常信任港島政府。我也相信,安吉莉亞總領有能力帶領六百萬港島市民將港島這座城市建設的更加繁榮。」
「今天雖然不是安吉莉亞女士上任的日子,但是我還是想提議,用我們最熱烈的掌聲歡迎安吉莉亞總領來到我們美麗的港島任職。」
「啪啪啪啪啪」
記者們非常給面子,紛紛獻上了熱烈的掌聲。
安吉莉亞很是高興,向大家鞠躬示意。
沈棟這位「受害者」在發布會上的發言,算是徹底將陷入信任危機的鷹醬政府給救了回來。
霍家
霍鷹冬放下報紙,笑了笑,道:「我還真想知道這個安吉莉亞總領到底給了沈先生多少好處,竟然讓他這麼賣力的給港島政府說好話。」
霍震北道:「我覺得應該不是錢的問題。」
霍鷹冬點點頭,道:「他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震北,你之前說沈先生的投資公司有大動作?查到了嗎?」
霍震北道:「我們只知道投資公司的人都去了海外,具體做什麼,我們沒有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霍鷹冬沉吟道:「難道他又發現了一個賺錢的機會?」
霍震北道:「有這個可能。父親,我覺得您還不如直接問一下他。連做空東瀛股市的行動,沈先生都告訴了您,我相信這次也不會例外。」
霍鷹冬瞥了他一眼,道:「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不要以為上次不費吹灰之力就賺了二十多億,便覺得自己下一次還能成功。投機取巧要不得,實業才是我們生存的根本。震北,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霍震北點點頭,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