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江北突然坐了起來,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才想起來,自己已經死了的事實。
「啊,雖然頭好痛,但一切的觸感就像真的一樣」
就當江北還在感嘆周圍的美好時,一陣刺痛讓江北反應過來。
「嗚呼,好痛」⊙︿⊙
坐在地上的江北,瞬間站了起來。
「我不會沒死吧」
一邊想著江北在身上掐了一把,身體上傳來的痛處證明江北並沒有死在那一場戰爭中。
「可惜了,我的星空之力全部消散,但能活下來就算好事」
江北拍了拍身上的灰,啟程。
「奇了怪了,這裡居然沒有星空之力」
江北沒有感受到星空之力,但感受到了另外一股自己未曾接觸過的力量。
但這股力量自己完全無法吸收,或者說無法觸摸,這股過於虛無縹緲的力量,讓江北急切的想接觸它。
思考了一陣過後,江北決定詢問下自己的老友。
「喂,北…冥」
江北注意到靈魂海這個東西似乎已經消失,靈魂海的消失可能也就意味著與北冥無法接觸,因為北冥是寄存在靈魂海里的。
「老兄,找我幹什麼?」
「你還活著」
「是啊,啊,不過你得小心一下你的右手」
江北看了一下自己的右手手腕,一塊血紅色的石頭嵌在上面。
「這是什麼?」
「靈魂本源,如果這個東西沒了,我也沒了」
「這麼嚴重?」
「你倒是可以試試把它拆下來,好好保護一下」
「不對,關鍵是這東西怎麼出現在我手上?」
「那場爆炸,你站在最中心,你差點就死了,要不是我消耗靈魂來幫你,此刻的你已經是個屍體了」
「我們這是來到哪了?」
「似乎是高位面的宇宙」北冥想了想,然後又搖了搖頭「不對,這裡是哪裡我也不是很清楚」
夕陽下一陣炊煙升起,兩人順著這股煙,找到了一座村莊。
兩人趕了許久的路,直到月亮升起。
咚咚咚,門開了,一個老人站在門後,滿臉怒容。
「老人家能否讓我進去住一晚?」
老人從一旁抽出一根棍子,指著江北。
「起源森林很危險,就連我也沒法保住你,你走吧,我不歡迎你」
老人想關上門,江北出手攔住門。
「老人家,這裡叫什麼?」
老人雖然很不耐煩,但還是回答了江北的問題。
「起源森林」
江北還想說什麼,面前的門被重重關上,江北感受到了周圍的地面,居然在震顫。
江北猛然回頭,一隻比菠蘿蜜還大的黑色甲蟲撞到了江北的臉上。
江北完全顧不上臉龐的疼痛,衝到一邊用手指摳著嗓子眼,因為他剛才感受到了喉嚨似乎進去了什麼東西。
這個奇怪的東西完全吐不出來,心口忽然一痛,眼皮就像有什麼東西壓著,完全睜不開,直至昏厥。
十二塵世時後
江北睜眼看到的就是破舊的茅草屋頂,江北聞到一股很濃的藥味,左手緩緩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一股相當濃重的煙從左手邊的房間傳來。
江北被這股煙嗆到,咳嗽了幾聲。
左邊類似廚房的房間裡走出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人。
「你醒了」
一道好聽的聲音傳入江北的耳中。
「你是?」
「呃,你稱呼我邪就行」
「邪?」
「嗯」
江北低頭說了一句「好奇怪的名字」
「你覺得這個名字很奇怪嗎?我不這麼覺得,這是爺爺給我的名字,不好聽,但也不難聽」
「你爺爺?是你把我救回來的嗎?」
江北活了這麼多年的直覺,能夠感受到這裡是相當奇怪的,這裡的人似乎沒有什麼實力,但是在隱約之中又有一股特別的力量在操控著江北走向這個村子。
「不是,是我爺爺把你帶回來的」
嘎吱,木門緩緩被推開,一個面容俊朗身上背著籮筐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爺爺回來了」
邪熱情的把中年人身上的籮筐摘了下來,籮筐里堆滿了某些不知名草藥。
中年人看向江北,隨後開口。
「醒了?在這裡不用拘謹,你叫我草木先生吧」
「為什麼?」
「這裡的人都這麼叫我,久而久之,我也習慣了」
「其實你也可以直接點叫我先生,我沒意見」
江北還想說什麼,但心口突然傳來一陣劇痛,眼皮似乎灌了鉛一樣,熟悉的昏厥感傳來。
五塵世時後
江北看著面前破舊的茅草屋頂,還是用左手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一股相當濃重的藥味從左手邊傳來,邪端出來一碗湯藥放在了不知道何時,床邊加了一張桌子上。
「喝了吧」
江北看向邪的眼睛,眼神中閃過一抹對弱者的憐憫,這種憐憫讓江北很不舒服。
「我這是怎麼了?」
江北沒有喝藥,而是開始反問向身旁的邪。
邪嘆了一口氣,隨後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被一隻蟲子寄生在了身體裡,而他呆在的位置是你的心口,心口內有一脈,名為玄脈,是…」
江北看出邪似乎被什麼東西困擾到。
「沒事,你說吧,我能接受」
「是這片世界最重要的東西,也代表了你的天賦」
聽到這裡時,江北突然心頭一緊,熟悉的疼痛感再次傳來,但江北這次壓制著自己樂如同灌了鉛的眼皮,聽了下去。
「正常人只有吸收紀元結晶才能變強,但是吸收的過程一定會接觸玄脈,但如果不出意外,這隻蟲子它會吸收你所吸收的紀元結晶」
「也就是你的努力是為別人做了嫁衣」
聽到這裡時,江北的心頭徹底一涼,隨後,便不再壓制著自己的眼皮,再次昏厥了過去。
「喂,怎麼又暈了?還有事情沒說呢?」
十八塵世時後
江北再次醒了過來,還是撐著自己的手臂坐了起來,但心中早已荒涼無比,摸向身旁桌子上的湯藥,雖然已經涼了,但還是喝了下去。
江北心中莫名的難受著,心中不禁感到悲涼,似乎無法再回到藍星
邪看到客廳中發呆的江北,心中不知道在想什麼,但還是上前安慰了江北。
「實際上,問題不大的,如果你願意接受治療,說不定…說不定有可能驅逐這個蟲子。
越說邪的話語變帶上了一絲心虛,畢竟如果要弄死這個蟲子,必須是攜帶劇毒的藥,才有可能搞死,但如果這樣做極大可能江北也會死。
江北察覺到了邪聲音中的一絲心虛,抬頭很牽強的扯出一抹笑。
「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