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仙宗修士身亡的消息傳到秋月仙子的耳朵里後,氣的她五官都扭曲了。💥😺 ❻❾ร𝔥Ⓤχ.𝓬𝐨𝕄 ♧☮
宗主下令,不許旁人幫她,她能動用的,都是自己的心腹。
這些人一死,等於折了她一條臂膀。
她憋屈惱火的恨不得把宏圖幫幫主等人拉出來,再重新弄死一回。
偏偏因為宏圖幫被滅的事情影響了宗門名聲,問仙宗宗主知道後,把她叫過去訓斥了一頓,惹的她更加惱火。
湊巧因為她之前傳出去的消息,不少人跑到問仙宗求丹。
她心裡不爽,直接把怒火發泄到這些人身上。
幫這些人煉丹可以,但這些人拿出來的報酬,需要再加厚三成。
過來求丹的人不敢得罪問仙宗,心裏面卻暗自惱恨,覺得問仙宗趁機抬價,太過無恥。
心裡忍不住後悔,早知道問仙宗如此黑心,還不如去別的地方求丹呢。
可惜來都來了,如果此時離開,無異於打問仙宗的臉,所以即便不滿,也只能忍著。
……
龍禹仙君知道問仙宗又針對自家徒弟後,陰冷的一笑,轉頭就給休庭和龍奧下達任務——不管用什麼手段,可勁兒的找鯤成派的麻煩。
他早就著手布置針對鯤成派的事情,只是怕引起問仙宗的注意,所以想著徐徐圖之。
可現在別人都明顯著欺負到他徒弟頭上了,不幫徒弟找回面子,他還怎麼有臉做這個師父?
龍奧和休庭覺得自家師父瘋了。
為了一個才收沒多久的徒弟,竟然跟問仙宗作對,一點都不顧忌盛品閣會不會遭到打壓,會不會和宏圖幫一樣,被問仙宗剷除。
要說謝思思只有他這一個師父也就算了。
可她既是天一宗的弟子,又是散修聯盟的長老,他這個所謂的師父只能排老三,人家那兩個勢力都不出頭,也不知道他急個什麼勁兒。
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越有競爭,越有價值,越珍惜?
師兄弟二人默契的交換個眼神——要不,咱們也給自己找幾個師父玩玩,給師父一點緊迫感?
龍禹仙君可不知道這倆徒弟生的反叛的心思。
給這倆徒弟布置好任務後,他又給禿毛和兔小乖傳訊,讓他們重點調查鯤成派。
鯤成派敢擄人送到問仙宗當爐鼎,就不信這麼多年下來,沒有擄錯人,踢到鐵板的時候。
之所以沒有傳出消息來,八成是將錯就錯,將人利用殆盡之後給弄死了。
只要把這些人都挖出來,將事情曝光,即便問仙宗是頂級宗門,也扛不住人們的口誅筆伐,群情激憤。
這就體現出自己手裡有情報機構的好處了。
這樣隱秘的針對問仙宗的事情,在事成之前,是絕對不能泄露出去的。
更不能去別處亂買消息,便是名聲不錯的尋真樓都不能信。
正巧禿毛和兔小乖也有此心,聽了龍禹仙君的話後,三人可謂不謀而合。
……
龍奧和休庭雖然不滿師父偏心,但怕被訓,還是不情不願的找了幾次鯤成派的麻煩。
吧書69新
鯤成派發現自己被針對了,因為做的是見不得人的事,心裡有鬼,轉頭就去問仙宗求助。
這麼一來,問仙宗的注意力從謝思思身上,轉移到了鯤成派。
秋月仙子損失了一批心腹,又被訓了一頓,不敢再肆意妄為,謝思思和問仙宗的衝突,就這麼詭異的暫時平靜了下來。
但謝思思清楚,這種平靜只是暫時的,既然已經開罪了問仙宗,他們之間,早晚還會有一戰。
一晃,又是十年過去。
這十年裡,謝思思通過幫人煉丹,著實拉攏了不少勢力。
別人顧忌問仙宗,不敢來她這裡求丹,但那些頂級宗門,或者背靠頂級宗門的一流勢力,還有那些獨來獨往,修為高深的散修,卻不怕問仙宗,該來找她煉丹的,依然會過來。
有這麼多勢力維護謝思思,問仙宗越發不敢輕舉妄動。
唯有秋月仙子聽著別人對謝思思的誇讚,心裡螞蟻噬咬一樣難受。
心境受到影響,她煉丹的本領不進反退,幾次被太上長老怒斥,這導致她越發憎恨謝思思。
跟她交好的人不解,私下裡問她:「謝思思再厲害,也不是咱們宗門的人,你總和她較勁做什麼?」
作為秋月仙子的好友,她心裡非常明白秋月仙子的德行。
看起來低調內斂,與世無爭的,實際上嫉恨之心比誰都強。
以往煉丹,別的師兄弟得了誇讚,她沒有,她嘴上笑吟吟的說著恭喜,十分大度的模樣。轉頭她就安排自己的護衛,暗中找那些人的麻煩,非得讓對方倒霉挨罵了才行。
她能跟秋月仙子處得來,是因為她天賦確實不好,又處處捧著對方,對方才樂意帶她一起玩。
聽到好友這麼問,秋月仙子臉色微寒,冷哼道:「你懂什麼?以往宗門裡有個什麼需求,宗主都是要找咱們丹修的。可自打那個謝思思冒頭後,煉製高階丹藥,宗主都是去找那個賤人……長此下去,宗門裡哪兒還有咱們丹修的地位?」
這雖然不是實話,卻是一部分原因。
自打謝思思煉製出神品丹藥後,曾祖父就閉關嘗試,也想做到爐爐神品。
結果試了多次,都沒成功。
十次裡面,頂天了煉成兩次神品而已。
多次失敗之下,曾祖父就把希望放在了她的身上,逼著她煉製神品丹藥,還經常拿謝思思跟她做對比,動不動就罵她:「人家謝思思和你差不多的年紀,資源還沒你好,為何她能做到,你卻做不到?你是天生就比人家蠢麼?家裡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蠢貨?!」
謝思思沒出現之前,她大多數時候都是被人誇讚追捧的。
謝思思出現之後,她長這麼大挨的罵,都沒有這幾年多。
她不敢怨自己的曾祖父,只能恨謝思思。
要是謝思思死了多好。
只要對方一死,曾祖父就再也不用逼她了。
這種念頭久了,竟成了她的執念。
分明沒什麼仇怨,她視思思卻如同幾世的仇人似得,恨不得除之而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