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次賑災是在半個月之後,徐忠還有時間布置。【Google搜索】
梁黎兩國自從大黎開國皇帝武皇洛川開始,似乎就結下了梁子。
起因據說是因武皇之妻澹臺皇后返鄉探親,於兩國交界地白登城遭遇刺殺,重傷不治而亡。
現場遺留的兵器系梁國飛龍軍所有。
對此,梁國當時的皇帝解釋是,這是有人栽贓陷害,故意挑撥兩國的關係。
可武皇洛川剛剛推翻前朝政權,以武治國,哪管你什麼栽贓陷害?
敢動我最寵愛的皇后,管你是否清白,干就完了!
於是,一場被載入大黎史冊的曠世大戰——白登之戰,就此拉開序幕。
這場大戰持續了足足三個月,兩國投入兵力將近百萬,死傷無數,雙方由此也結下了世仇。
據不完全統計,自大黎建國三百年來,兩國大大小小的戰爭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這次北戎狼騎侵犯大黎雲州山海關,梁國當然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重創大黎的機會。
梁國此次來襲的十萬大軍由蕭太后親自掛帥。
說起這個蕭太后,那也是一代傳奇女子。
梁國上任皇帝蕭統是個地地道道的昏君,貪酒好色,才二十五歲不到便掏空了身子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只留下一個剛滿六歲的兒子和二十出頭的蕭皇后孤兒寡母。
彼時梁國有對皇位虎視眈眈的各位王爺,還有權勢滔天的各路權臣,蕭太后硬是憑藉自己的手腕擺平各種阻攔,將小皇子送上帝位,自己還成了垂簾聽政的東宮太后。
這份手段,當真非常人所能及的。
而今這位智計百出的大梁奇女子,御駕親征,帶領十萬大軍犯邊,洛雲錦萌生怯意也能理解。
畢竟大黎這些年屢遭北戎侵擾,如今又逢天災水患,無論國力和戰力都已遠遠不及大梁。
離開洛雲錦的寢宮,在返回自己住所時,徐忠心中思緒萬千。
自己才剛剛適應這個陌生的世界,並且抱緊了女帝洛雲錦的大腿,還沒享受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當個權臣的感覺,難道就這麼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主人,婢女小蝶給你請安了。」
徐忠一愣抬頭,才發現自己臥室的房門前不知何時竟俏生生地立著一名梳著雙髻的妙齡少女。
少女一身水彩綠裙,個子高挑,瓜子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分外可人。
「你是?」
徐忠有些愕然,莫非自己是什麼天選之子,這個大眼美女是某個系統送給自己的穿越者福利?
「報告主人,小蝶乃飛羽衛副衛長,今受陛下吩咐,特來護衛主人周全。」
綠裙少女一拱手,沖徐忠施了個大黎軍禮道。
原來是女帝派來保護自己的護衛。
飛羽衛徐忠知道,那是大黎皇宮的衛隊,類似自己所在那個世界古代皇宮的羽林衛。
不過這麼年輕就已經是飛羽衛副衛長,這個小蝶還當真讓人刮目相看。
看她的面相,頂多也不過二八年華吧,放在自己那個世界,還是繞在父母膝下承歡的高中生而已。
「貼身護衛麼?」
徐忠摸了摸下巴,故作正經地道:「不知小蝶你這位貼身護衛是否負責暖床呢?」
聞言,小蝶俏臉頓時一紅,美眸隱現不悅道:「徐大人還請自重,更何況大人你已淨身……」
說著,小蝶不動聲色地瞥了徐忠下半身一記。
言外之意便是,你一個太監,早已失去了那個功能,還是少口花花的吧。
徐忠洒然一笑,沒再繼續調戲這位俏侍衛。
徐忠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色之徒,他剛剛之所以那麼說,不過是想給緊繃的心弦松一松罷了。
當下將小蝶引進住所,道,「對了,小蝶,你如今是何修為呢?」
提到這個,小蝶眼含得色道:「報告主人,小蝶如今是武尉巔峰,還差半步便能突破武將,統領三軍了。」
額!
武尉啊!
足足比自己高出兩個大境界,難怪敢肆無忌憚地跟隨自己步入寢房!
徐忠抑鬱了。
「側室有一張床,你今晚就在那對付一夜吧,明天再給你準備些洗漱用品。接下來你主人我要閉死關,沒有天大的事就別來打擾我!」
說完,徐忠一把將主臥寢門用力合上,開啟了自己的一夜打坐修習《武經》模式。
他今夜誓要修為提升到武者巔峰不可!
「蓬蓬蓬!」
徐忠不知自己修煉了多久,但隱隱感覺似乎觸摸到了武者巔峰的門檻,然而一陣不合時宜的砸門聲,將他從打坐中喚醒。
徐忠正要開口蹦出一句「國粹」。
忽聽門外傳來小蝶惶急的聲音道:「主人,不好了,司禮監走水了,火勢已經燒到了耳房,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什麼?」
徐忠悚然一驚,連忙拉開房門,果然瞧見隔壁的房舍火光沖天,一股熱氣撲面而來。
沒有任何猶豫,他趕緊隨小蝶沖了出去。
外面亂鬨鬨一片。
徐忠眉頭一皺,抓住其中一個正在指揮一眾宮女太監滅火的青年太監問道:「小德子,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的,司禮監怎麼會失火呢?」
青年太監名叫小德子,是太監總管侯玉手下的一名管事,地位不低,平時面對他們這群無權無勢的太監宮女們,向來眼高於頂。
可如今徐忠是女帝洛雲錦身邊正當紅的太監,小德子不敢托大,趕緊回道:「回徐公公,半個時辰前兩個賤婢抬著一筐製冰的牙硝去司禮監庫房存儲,也不知怎地裡面混入了一塊泛黃的石塊,就引起了火災……」
牙硝?
是硝石吧?
記得硝石好像在古代是可以用來製冰來著……
徐忠瞳孔驟然一縮,突然似想到了什麼,一把抓住小德子的衣領,道:「那兩個宮女現在何處?」
「哎呀!」
小德子尖聲叫道:「徐公公,你嫩疼雜家了!」
我去!
徐忠一陣惡寒,差點沒被這個小德子嗲聲嗲氣的尖叫給弄的反胃當場,連忙鬆手退後。
「那兩個賤婢闖下了這等大禍,如何能饒?眼下正在司禮監外等候杖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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