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撲了空,楚天卻沒打算就這麼回去,不然以父親那脾氣,還不跟他炸『毛』?
思來想去,他決定直接去白山村接人。好在白山村、王家莊和河灣村,屬於三角地勢。直接去接人,更快一些。
楚天二話不說,騎上車就往白山村走,山路崎嶇,速度就慢了許多,到早上快四點,他才隱隱看到白山村的影子。
前方是一片山坡、梯田,楚天只好推著電車走。走到半坡上,他忽然看到前面路上橫著一個黑乎乎的箱子,定睛一看,那不是『藥』箱嗎?
當下楚天就感覺不妙,聯想起老中醫家出來問診的孫輩,他趕緊停好車子,四處張望,並喊了兩聲。
「喂,有人嗎?」楚天大喊。
星空下的黎明那麼安靜,只有蟲鳴和蛙叫。突然,有微弱柔細的聲音,從旁邊的一條排水溝里傳來。
楚天趕緊走過去看,卻見一個人正靠在排水溝石頭牆上,表情痛苦不堪。
那是個長馬尾的年輕女孩,白白淨淨,秀秀氣氣,穿著牛仔褲和粉『色』的短袖。她腳踝腫得老高,手捂著心口,嘴唇發紫。
楚天趕緊跳下去:「呀,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他一心救人,伸手就去抱她腋窩,想把她先弄上去。除了腳踝扭傷,說不定她身上還有其他的傷呢。
女孩很緊張也非常警惕,下意識地拍開他的手:「你幹嘛呀?」
楚天一頭黑線:「我救你上去啊,快點吧,我還有事呢。」
說完,不由分說把她像抱小孩子一樣抱了起來。大拇指不慎觸『摸』到那兩團柔軟,心禁不住怦怦猛跳。女孩第一次與男人這樣親密接觸,皺著眉咬著唇,羞澀中還帶了些許嫌棄。
這女孩身體輕盈,身上散發著淡而好聞的草『藥』香氣。楚天把她抱上來,正打算幫她看看傷,她卻道:「謝謝,我自己來。」
「你自己來?這都腫成這樣了,你能行麼?」楚天道,「我來幫你推拿一下,不然…… 」
「真的不用了,我自己就是大夫…… 」女孩有些倔強地說,她的臉『色』更加青紫,看起來很不對頭,呼吸也非常急促。
楚天哦了一聲,正想說什麼,女孩卻咬緊牙關口吐白沫,撲通一聲仰頭栽倒。
「哎哎哎!」楚天急忙喊她,卻無濟於事,她手腳抽搐,嘴唇發紫,口角有白沫,一看就是中毒的跡象。
這時,楚天看到她一隻手還是緊緊捂著心口,便忍不住上前拿開她的手。
女孩身材很好,一對大饅頭被衣服緊緊包裹著,呼之欲出。他咽了口唾沫,雙手合十喃喃自語:「我可不是故意的,救人要緊。」
說完,他掰開女孩已經僵硬的手臂,掏出紙巾幫她擦拭嘴角,又找了根手指粗的樹枝讓她咬著,免得抽搐過度咬了舌頭。
完後,楚天輕輕掀開她的上衣,『露』出蕾絲的咪咪罩。看著罩中靈動的那一對雪白,楚天忍不住大口吞咽口水,掌心發熱,眼睛發直。
太完美了,雪白,哦,原本應該完美的。只是現在,左側那一隻上,明顯有一個傷口。
傷口不大,和針眼差不多,若不是周圍發黑,一眼還看不出。
可就是那一圈硬幣大小的黑『色』淤痕,讓楚天意識到情況非常危急——女孩一定是被什麼蟄咬中毒。
這裡靠心臟太近了,倘若不能及時救治,她說不定就命喪於此。
楚天腦子嗡一下,只想著救人,不顧一切俯下身去嘬。他狠狠的吸著,有淡淡的腥臭的毒『液』被他吸出來,儘管他馬上吐出去,嘴巴也都發麻了。
相信若不是珍珠的存在,可能他也要中招。
「這是什麼玩意兒啊,毒『性』這麼大。」楚天忍不住犯嘀咕。
大約吸了四五次,傷口附近的皮膚顏『色』明顯變淡。楚天鬆口氣,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
他面紅耳赤,心跳過速,腹部一團熱流急涌而出,腦子裡也禁不住想入非非。理『性』逐漸被原始的渴望淹沒,唯一支撐他的,就是骨子裡那股正直。
「不行,人家姑娘都這樣了,你還想啥呢!」楚天深呼吸,硬是把身體裡那股熱流壓制住,又開始低頭猛吸。
女孩的氣息變得平穩,胸口伴隨楚天的動作而微微起伏。甚至到後來,每次楚天俯下身時,她都微微張著嘴,發出嬌憨的喘息聲,雙頰也浮上桃紅。
突然她的手下意識地抓住楚天的肩膀,狠狠一抓,纖嫩冰涼的手指,順著他的肩膀,划過脖子,落向胸口。
這無異於火上澆油,楚天哼了一聲,某處囧了。好在,女孩身上的毒素已經排得差不多。
楚天鬆口氣,另一口氣卻又憋起來。女孩攬著他的脖子不放鬆,還把他往懷裡拉。
楚天掙扎了一下,手一滑,撲通一下栽倒在女孩身上,嘴正好對上她的唇。
氣氛驟然結冰,兩人像雕塑一樣,誰也不敢『亂』動。女孩慢慢睜開眼,瞪著楚天。楚天也看著她,一口大氣都不敢出。兩人的唇,還像被502黏住一樣。
「啊!臭流氓!」女孩突然一聲尖叫,叫聲突破晨曦,回『盪』在小山村郊外的山坡上。
楚天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尖銳的小石子兒劃破他的手掌。他看了一眼女孩,嘬去手掌上的血,嘟噥道:「你瞎叫啥呀,我又不是流氓。你知不知道剛才很危險啊,毒素靠近心臟,我若不給你吸出來,你就…… 」
「什麼?你、你用嘴……」女孩失魂落魄,只覺得天也旋來地也轉,欲哭無淚。
她低頭看看凌『亂』的衣服,想起自己清白的女兒身,潔身自好,竟然在這種情況下被……
她真想一頭撞死在石頭上,不過在這之前,她要先掐死這不要臉的貨。
想到這,女孩啊一聲大叫,撲過去雙手用力掐著楚天的脖子,嘴裡喊:「我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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