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要飯的老頭兒
何雨柱已經完全陷入前世的回憶中，他的曲子越來越傷感！
男人們開始陷入以前的悲慘生活中不可自拔，有些穿著講究的女人已經漸漸開始落淚了，或許也想到解放前的生活了吧！
他絲毫沒注意到，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裡面還有兩個人特別的人正在因他的二胡獨奏對他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至於小雨水，則崇拜的看著自己的哥哥，她沒想到哥哥還會二胡，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一曲終了，何雨柱終於回過神，這才發現已經有很多人似傷感、似欣賞的看著他！
他被看的有點不好意思了，一時心血來潮，拉起來又陷入往事，因春節帶來的鬱結的心情得到舒緩！
居然忘了這裡是廟會，是京城很多人都選擇來逛的地方，怎麼能如此高調呢？這不符合他的想法！
「感謝諸位，一時技癢，獻醜了！」
「再來一曲！」
「再拉一個！」
。。。。。。
何雨柱能答應嗎？當然不能，他要低調，雖然實力不允許，但還是要低調，不能張揚了！
還好是二胡，如果是鋼琴啥的，估計十幾年以後就不是優點，會成為致命的『缺點』了！
「對不住大伙兒了，我這是建國前跟一個要飯的老頭學的，人家就教我這一曲，別的我也不會啊！」
打死都不拉了，別人都是白鬍子老頭，他是要飯的老頭，建國前那麼多要飯的，查都沒地方查去！
眾人見何雨柱這麼說，無奈的散去了，本來以為還能聽到好聽的曲子，結果人家不拉了，還能怎麼滴？
總不能強迫人家吧？那多不現實！
「柱子，沒想到你還能拉二胡，還真讓我驚訝啊！」
「王姨，您怎麼在這裡？王姨過年好，李叔過年好！」
老李意味深長的看了何雨柱一眼，他感覺，這個年輕人像一個未知的寶藏，總能給他驚喜！
「我怎麼就不能出現在這裡了？我也是人，我也要休息，我也要過年，是不是啊，小雨水？」
「是噠，王姨過年好，願王姨在新的一年裡，工作順利，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看著憨態可掬的小雨水費力的鞠躬，王主任的臉笑開了花，這小傢伙太討喜了！
「小雨水也好啊，新的一年裡，小雨水也要健康的成長，好不好呀？」
「好噠，雨水要快點長大！」
「哈哈。。。」
「柱子，廟會就這樣了，你還有其他的事兒嗎？」
「沒呢，王姨，我正打算晚上給您二老拜個年去，白天不敢去，萬一遇到你們的同事，我也放不開不是嘛！」
「哈哈，不用等晚上了，老李饞川菜好久了，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走吧！」
「得嘞！」
何雨柱自然不想放過這難得的機會，能和這些人處理好關係，肯定有益無害！
他就是個廚子，人家除了他的廚藝滿足口腹之慾外，他還有啥可以讓別人利用的地方？
有些人會說，我最討厭別人利用我了，在後世那個年代，你不應該討厭被人利用，你應該慶幸，你有別人可以利用的價值！
只要你有別人可以利用的地方，那你本身也具備了一定的實力，就怕出現別人想利用你，都不知道有什麼值得利用的，出現這種情況，那就說明。。。！
雖然這話有點繞口，但話糙理不糙，你能給別人帶來價值，別人才要利用你，別人都懶得利用你的時候，你基本就沒有任何價值了！
何雨柱想帶點東西過去，大過年的空手上門可不行，他也是知道規矩的人！
趁二人不注意，他買了一盒點心，往後，王主任就盯死了他，不讓他離開視線！
這次是她主動邀請上門的，如果何雨柱帶禮物過去算什麼？她們家又不缺這點東西！
「王姨，您不要這麼盯著我，我不買就行了！
大過年的，真不能空手上門，否則成啥了？」
「買過的我不計較，但你可不能再買了，我們可不能收禮，否則就違反原則了！」
「這是大侄子給老姨送的節禮，我又不求您辦事兒，總不能這樣都不行吧？李叔，您說呢？」
「沒錯，行了老王，買了就買了吧，一盒點心不算啥，大過年的確實不能空手上門，老北平的人講究多，你也別為難柱子了！」
何雨柱馬上配合的點頭，深怕王主任繼續嘮叨，他也沒幹啥錯事兒！
不就一盒點心嘛，又不是啥貴重禮物，至於這麼嘮叨嗎？
這要在後世，一盒點心敢上門？不怕被趕出來？
剛到王主任家，何雨柱馬上開動，房間裡只剩下王主任兩口子和小雨水！
「小雨水，過年開心嗎？」
「開心呀！」
「那你們過年是怎麼過的？」
「王姨，可好玩了，年三十兒我們在師父家過的！
本來哥哥要接我回去的，可師娘讓我們吃完餃子回去！
晚上雨水還和哥哥守歲了呢，最後雨水不小心睡著了！」
雨水說道不小心睡著的時候，那嬌羞不好意思的樣子把老李和王主任逗的哈哈大笑，這小丫頭太有意思了！
「昨天你們幹啥了？」
老李也來了興趣，好笑的看著雨水！
「昨天去師父家拜年去了呀，李叔，我悄悄的告訴您哦，師父他喝醉了，哥哥肯定沒醉，但哥哥主動認輸了！」
「哦？哈哈，那你悄悄的告訴我，你怎麼知道的呀？」
「師父一直說沒醉，那肯定醉了呀，哥哥一直醉了，就是沒醉，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傢伙！」
何雨水說到口是心非的傢伙的時候，神態都變了，手叉著腰，貌似儘量模仿某個人！
兩口子對視一眼，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這小丫頭模仿的人，呼之欲出了，看來何雨柱的師娘，也是個有意思的人吶！
「然後呢？」
兩口子好久沒這麼開心的笑了，長期繁重的工作，精神緊繃，哪怕休息了，腦子可沒休息，一直思考工作的事兒！
今天被這小丫頭這麼幾下，身體放鬆下來，精神也得到釋放！
「後來呢？」
「後來？早上易叔不讓哥哥鎖門、不讓哥哥給師父拜年，哥哥把易叔給罵了一頓，晚上回來劉叔正在開全院大會！
易叔把哥哥惹怒了，最後哥哥罵了易叔幾句，然後兩人打起來了，易叔臉被哥哥打腫了！」
「易中海怎麼把你哥哥惹怒的啊？」
「我哥哥罵易叔罵我娘、充長輩、欺負我們兩個孤兒、不讓鎖門、倚老賣老，後來老太太都出來了呢！」
「然後呢？」
「然後哥哥沒聽老太太的話，好奇怪呀，雨水想不明白，以前哥哥可聽老太太話了！
自從我爸爸走後，哥哥就再也沒聽過老太太的話了，也沒給老太太送過吃的了！
不過爸爸走後，哥哥對雨水可好可好了，雨水喜歡現在的哥哥！」
王主任和老李對視一眼，這大院事情真心不少嘛！
他們猜測可能是易中海罵何雨柱的娘，然後起的衝突！
王主任暗罵易中海不識好歹，放出來才幾個月啊，又開始那一套了！
你姓易，柱子姓何，哪門子長輩？頂多是個鄰居而已！
何雨柱不知道何雨水已經把他賣的乾乾淨淨，他對做的菜很滿意，特別是酸辣土豆絲，確實進步不小，至少提高了一個檔次！
「來咯，魚香肉絲、麻婆豆腐、酸辣土豆絲、回鍋肉、紫菜蛋花湯，齊活！」
何雨柱邊喊邊上菜，四菜一湯很快就上桌了，動作相當的麻溜！
四人坐在座子上，老李難得拿出酒給大家都滿上，何雨水肯定是沒有的！
「柱子，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昨晚？昨晚我喝醉了呀，您不知道王姨，早上起來斷片了，我連怎麼回家的都不記得了！」
何雨柱心中一驚，難道王主任已經知道了？不對，突然他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何雨水！
失策啊失策，碰到王主任很突然，沒叮囑小雨水，估計是這裡出了問題，妹妹說了多少呢？心亂了！
「真的喝醉了？？」
「真的，王姨，您不知道，我和師傅喝了差不多一天，我不勝酒力，成功的醉了！」
得嘞，他主打一個不知道，反正誰問都忘了，必須嘴硬到底！
「雨水，哥哥，昨晚喝醉了嗎？」
「我不知道呀！」
小雨水見哥哥否認打架的事兒，馬上感覺不好了，估計她闖禍了！
她記得，爸爸在的時候，有一次哥哥打架，回家後就被爸爸打了一頓，那時候，她就知道打架是不對的！
今天得意忘形，嘴禿嚕皮了，心虛的看了哥哥一眼，馬上說不知道！
「雨水，說謊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哦，說實話，王姨給你糖吃！」
「我不知道呀！」
雖然糖果很甜，她也很喜歡吃，但還是說不知道！
哥哥對她那麼好，她怎麼忍心看著王姨打哥哥屁股呢？
王主任和老李對視一眼，無奈的搖搖頭，得，問不出來了！
何雨柱裝傻充愣，何雨水直接來個不知道，奈何？
她也沒責備何雨柱的意思，主要是擔心易中海被打壞了！
只要不重傷、不殘、不死，問題就不是很大，大不了賠點醫藥費，還想怎麼滴？
打架的人多了去了，管得過來嗎？也沒有規定打架應該怎麼處罰呀！
「柱子，二胡拉的不錯，給我們來一段？」
老李不在意打架沒打架，打個架而已，他年輕的時候沒少打，哪怕進了部隊，打架也是家常便飯！
他對何雨柱的二胡技藝，很感興趣，其實他也是此中好手，能看出何雨柱的手法是野路子，並不是出自名家之手！
「既然李叔喜歡聽，那我就來一段！」
「哦？這次拉什麼曲子？不會又是二泉映月吧？」
「李叔知道這個曲子？」
何雨柱倒是驚訝了，他不知道這曲子出現的具體時間，貌似就是這幾年！
「唔，這曲子我去年就聽過了，是華彥鈞譜寫的曲子，很不錯！」
老李意味深長的看著何雨柱，去年才出來的曲子，你跟我說是跟一個要飯老頭學的，真能瞎掰！
「李叔，這曲子是新曲子，但二胡技藝是跟一個要飯的老頭學的！
當時我跟著賣包子，每次都偷偷給要飯的老頭一個包子！
後來他說為了報答我的恩情，教我拉二胡，我就學會了！」
「哦？那個要飯的老頭還帶著二胡呢？」
「是啊，拉二胡，要飯嘛！」
何雨柱快要編不下去了，人果然不能撒謊，一個謊言需要無數個謊言去佐證，太難了！
沒毛病，主頁是要飯，副業是拉二胡要飯，不管老李姓不姓，反正他是信了！
「成，給我來一段！」
何雨柱微微得意，自己說的沒毛病，連老李都沒話說了，隨之得意起來！
他哪裡知道，老李根本沒在意二胡哪裡學的，他在意的是二胡本身！
只不過聽著聽著就不對了，這麼精彩的曲子他怎麼從來沒聽到過？好歹他也是見過世面的人！
何雨柱隨手出來的正是賽馬，這曲子明明是黃淮海59年創作，1960年定稿的，讓何雨柱提前整出來了！
這小子一無所知，還在哪拉的超級起勁呢！
老李感覺臉紅啊，這踏馬他真沒聽過，像在草原上策馬奔騰，又像馬匹在嘶吼一樣！
今天真是太過癮了，今兒過的太有意思了！
「柱子，你去過草原？」
「沒去過！」
「那這曲子？」
何雨柱咯噔一下，今天這是咋了？難道賽馬這曲子還沒出來？這踏馬咋整？
他只是個廚子，只想到軋鋼廠食堂當扛把子，不想跟文藝扯上丁點東西！
十幾年後文藝界可是重災區，想想那段歲月，他不寒而慄！
「李叔，這是哪要飯的老頭兒教給我的！」
「又是要飯的老頭兒？」
「是！」
何雨柱用力點頭，今天從雨水吹牛開始，他頻繁出錯！
這是咋了？難道拉二胡想家，心情煩亂，失去準頭了？
這賽馬，到底踏馬啥時候出來的？記憶徹底模糊了，不是這時候出來的嗎？這麼經典的曲子被他先弄出來了？
「好吧，就當是要飯的老頭吧！」
老李也沒追究，左右不過一個曲子而已！
雖然很經典，但柱子不願意說，他也不細問了！
何雨柱感覺不能呆了，今天失去水準，指不定還能發生啥事兒，還是麻溜的回家吧！
想到這裡，何雨柱再也坐不住了，找藉口告辭，可不敢呆下去了，遲早出事兒！
想了前世的家人，，加上小雨水說了什麼，他也不知道，心亂之下難免有破綻，一定要吸取教訓，可不敢這樣了！
往事已矣，過好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以後一定要注意，同時還要加強小雨水的培訓：家裡的事兒，誰都不能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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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