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聾易端架子，喜宴開場
老李打完招呼，突然想到婁振華只知道他的身份，隨即不準備給說話的給時間！
他不想暴露身份，哪怕秋月都不知道他的具體工作！
萬一婁振華叫破，可不太好，他更不想讓何雨柱改變現在的相處方式！
他挺喜歡現在這種交流方式，大家都放得開，有事說事，直爽！
萬一身份暴露，那以後的關係就沒這麼純粹了，很可能回到現在單位的情形！
只有上下級關係，話出口，留三分，已經沒了以前的情景！
現在多好？王大拿說話隨意，何雨柱更是相當於晚輩一樣，秋月也乖巧！
以後打交道的機會還不少，他可不想產生隔閡！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高處不勝寒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何雨柱要是知道老李的想法，肯定嗤之以鼻！
何雨柱心裡的高處不勝寒，可不是這個意思，認為是站在高處的人矯情！
既然高處不勝寒，為什麼那麼多人想盡辦法往高處攀爬？
其中就包括了已經站在高處的人，一邊感慨高處不勝寒，一邊拼命的向高處爬去！
虛偽不虛偽？假不假？
言歸正傳，思緒回到酒席，老李沒給婁振華開口的機會，緊接著開口！
「老婁，我們又見面了，叫我老李就好！」
婁振華縱橫商場多年，哪裡不明白老李的意思！
秒懂之後，他們之間的溝通順暢了很多！
婁振華暗道：看來，雖然何雨柱他們和這位的關係不一般，但並不知道他的身份啊！
有些人身居高位，恨不得讓所有人知道！
這位的想法卻截然相反，既然如此，他順了心意，豈不更好？
情商、智商都不低的婁振華，瞬間沒了恭敬的表情和姿態，老李滿意的點頭！
「哈哈，老李，沒想到在這裡看到你！
上一次見面還是六年前吧？恍如昨日啊！」
六年前他捐贈物資親自送過去的時候，接收人就是眼前的這位！
他沒想到，時隔六年再次相遇了，還是這種場合！
當年那個打著補丁的溫和男人，此時已經身居高位，他卻只能求自保！
世事無常，令人唏噓啊！
「哈哈，當年的事兒，咱們心裡有數，不提了！」
老李隨意的擺擺手，意味深長的來了這麼一句！
婁振華大喜，他要的就是這句話！
當年他親自押送物資送到前線，不就為可能的今天嗎？
沒忘就好，不枉冒險一場！
「得嘞，聽您的，進去吧！」
賓客到齊，開宴的時間自然到了！
大家在許富貴和劉海忠的安排下入席，王主任夫婦二人、楊為民、婁振華、王大拿夫婦、許富貴、劉海忠是主桌！
為了讓何雨柱夫婦入席，加了兩個凳子，說這叫『十全十美』！
神州文字是最偉大的文字，不管怎麼樣，都能給有多個意思！
神州的話更是最秒盯得話，不管怎麼樣，都能有給你合理的解釋！
「老閆，你坐外面頭桌，別光顧著吃，看著點！
客人身份不凡，不能讓別人看我們笑話，秩序一定要維護好了！
我已經交代劉光奇、閆解成和賈東旭這些年輕人，出現不好的苗頭，直接拖走！
遇到情況，及時站出來維持秩序，可不能往後縮了！」
閆埠貴剛指揮人將手錶和收音機放到何雨柱的新房！
許富貴就悄悄叫到一邊的角落，仔細叮囑著！
他對大院的這些人實在沒有信心，萬一鬧出么蛾子，那他們的臉就丟大了！
街道辦主任和廠長、楊組長當面，笑話一出，那95號院就徹底被看黑了！
原本主桌沒他位置而不爽的閆埠貴，瞬間高興起來！
他也知道裡面說不上話，關鍵是放不開，心裡不爽是因為，三個大爺進去兩個，他在外面，這是面子問題！
可想到那麼多肉，喜宴肯定不孬，外面能放開吃，何樂不為？
他其實也不想和大人物一起吃飯，低頭猛吃，與現場格格不入，還會被人民笑話！
關鍵是，地位高的人說話，你還要放筷子，舉杯就要陪酒，吃飯喝酒都得隨著別人，肯定不情願！
在主桌，他從昨晚就為喜宴騰空的肚子能裝滿嗎？答案是否定的！
可面子也不能丟不是？賓客那裡沒啥，但大院的鄰居怎麼看？
現在給了這麼好個藉口，他自然很滿意，魚和熊掌兼得了！
何雨柱準備很豐富，加上大師傅的廚藝，閆埠貴眼裡只有滿桌的酒席，其他的都是浮雲！
「孫師傅，您這邊準備的怎麼樣了？沒問題就可以上菜了！」
劉海忠跑到大師兄孫浩位置，問廚子的準備情況！
茶點和果盤吃的差不多了，人也基本到齊，再不上菜，大家只能幹喝茶了！
總不能上兩次茶點和果盤吧？柱子也沒準備那麼多啊！
「涼菜已經好了，您可以招呼上菜了！」
孫浩開始炒宮保雞丁了，上熱菜就是考驗廚子功力的時候！
每個菜把握好火候，第一道吃完，第二道就能上桌，這才是本事！
劉海忠馬上招呼年輕男人上菜，何雨柱也大氣，大院裡面也擺了五桌，夠大傢伙兒都坐的！
既然阻止不了，何不大方一點？一生結一次婚，人家來吃，你不能趕走吧？
與其摳摳搜搜，不如全部來，反正就五桌，坐不下就加凳子，左右一雙筷子的問題！
軋鋼廠沒完成公私合營，擴充更無從談起，大院還沒巔峰的一百多人！
每桌坐上十個人，基本能坐滿，大家的禮錢不少，除了條件好的那幾個每人五萬！
閆埠貴包括其他家都是一萬，沒出現賈東旭結婚時一千的戲碼！
禮錢是按戶給的，不是按人！
包括賈東旭，也在秦淮如的勸說下上了一萬！
大家都一萬，你上一千，肯定不合適！
他結婚的時候，大家為什麼就給了一千，心裡有數就成，錯在自己，怪不得旁人！
當然，這是賈張氏沒在的情況下！
賈張氏要是在位，呵呵，估計非大鬧一場不可！
許富貴和劉海忠安排人就坐，緊接著涼菜就上桌了！
誰都沒注意到聾老太和易中海缺席，或者說，許劉二人，選擇性失明了！
這兩人在換好衣服，端坐家裡等著上門邀請呢！
四合院以前都是這樣操作的，易中海每次是宴席總負責，聾老太自然被當成大院『老祖宗』伺候著！
老太婆也養成靜等上門邀請的習慣，但凡有宴席，沒有禮錢不說，主桌必須得有她的位置！
曾經不是沒人提出這個異議，易中海給的答案是，老太太孤家寡人，上禮錢也收不回來，以後就不給了！
其他人沒辦法，此人年齡大不說，還踏馬不講理，你真較真，那可真是數不盡的麻煩！
易中海負責婚喪嫁娶具體安排，每次先將將主桌其他人安排妥當，然後才是其他桌！
所以，每次都會親請糟老太婆就坐，她想當然得認為這次也一樣！
這才有端著架子，在屋子裡等候邀請的一幕！
以前大院就坐的規矩是論資排輩，主桌基本是固定的，聾老太、易中海、許富貴、劉海忠、閆埠貴！
剩下的就是『東家』和身份尊貴或者重要的客人！
如果位置不夠，那就倒著退主桌，每次都是閆埠貴開始！
所以說，大院的婚喪嫁娶，聾老太坐主桌中間位置，已經成為了慣例，大家見怪不怪了！
現在，主桌的人已經安排好了，外面頭桌就坐的有劉奶奶、閆埠貴、劉錢氏、楊瑞華等人！ '可憐'的聾老太換好過年穿的衣服，端坐靜聽好一會兒了，始終沒人上門邀請！
涼菜上桌後，大家就忙著吃飯了，哪裡管得了糟老婆子！
涼菜有拌三絲、拍黃瓜、糖拌西紅柿、涼拌豆芽、松花蛋!
原本應該是涼拌牛肉，不是拌三絲！
可這個機械生產力極度低下的年代，牛是重要勞動力，根本不會出現在餐桌！
市場上就沒有，有病死或者摔死的村里就能消化了，那還要看運氣！
當然更不可能有害『相思病』死的，這年代『程咬金』那樣的人，肯定活不過三集，能被村民給打死！
牛是農民的命根子，誰敢打牛的主意，打死了都沒人同情，甚至會罵你活該！
安排宴席的時候『沒想起來』，美味的涼菜上桌，更沒人能『想的起來』了！
這也從側面反映，兩人地位下降很嚴重，甚至可以說，兩人基本成為了透明人！
當然，許富貴和劉海忠這兩個主要負責人，有沒有選擇性的忘記，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易中海等了好久，感覺不對勁，他看到婁振華來的時候，就回來換衣服了！
這麼長時間過去，劉海忠和許富貴應該來請他入席了，外面明顯有讚美廚藝的聲音！
可原本應該出現的人，遲遲沒敲門，這能正常嗎？
難道，老太太入局之後，把他給忘了？
畢竟，每次大張旗鼓的請的人，只有一個老太太！
他每次都是安排的，被忘記了也正常！
想到這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準備主動點！
待會兒要和廠長還有神秘的楊組長同桌進餐，可不能失了禮數！
否則人家會笑話他易中海不懂規矩，那可就冤枉了，畢竟要在廠長手裡討飯吃！
走出房門一看，差點沒把他的鼻子給氣歪！
大伙兒入座不說，已經大吃特吃了，枉他還在房子裡苦等！
現在這種情況，讓他這個每次宴席的主角怎麼入座？
剛想重新回房，就被眼尖的閆埠貴發現了！
頭桌在靠近正房的中間位置，院子裡的都是圍繞主桌依次擺放的！
廚子的位置，在賈家房子的角落，既能隨時掌握大家吃菜進度，又方便人上菜！
易中海家正好在閆埠貴視線範圍之內，哪怕狂吃猛喝也能用餘光發現了！
「老易，您怎麼還在這裡，剛入席。。。」
閆埠貴嘴裡還有半個松花蛋呢，迷迷糊糊剛說完，就發現頭桌居然沒易中海的位置！
他眼珠子一轉，示意媳婦去廚子那邊的桌子就坐！
他發現端盤子的幾人上完菜才動筷子，那地方隱蔽，利於打包！
楊瑞華不愧是閆老扣的媳婦，早就盯上那個桌子了！
只是已就坐，不好換桌，此刻得到當家的示意，哪裡不明白啥意思！
她端著碗和自己的筷子起身就走，沒有一點拖泥帶水，動作絲滑，腳步非常的矯健！
她才不在意座次呢，要不是年齡和三大媽的身份，她就不會坐在頭桌！
閆埠貴緊急調整座次，將易中海安排在劉奶奶下手位置，走過去，將不情願的易中海給拖了過來！
他能想到許劉兩人將易中海忘了，甚至他自己都忘了！
易中海這人就是好面子，有好吃的，自己上桌吃就是，這麼大個人還矯情上了！
結婚的時候，事情千頭萬緒，還能將各方面都照顧到了？
那不是開玩笑的嗎？一個大院住著，就不能主動點？
當然，以他的人設，這樣的話肯定是不能說出來的，只能心裡嘀咕！
「老易，你也真是的，怎麼這麼晚才過來？
涼菜都差不多了，可惜了，這味道還真不錯！」
閆埠貴趕緊夾了兩口菜，有點將剛才浪費的時間搶過來的意思！
「回去休息一番，沒想到睡著了！」
易中海無奈的搖頭，幸虧大家吃菜，沒注意他的尷尬，否則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易中海臉上面無表情，內心卻猙獰怒吼，劉海忠、許富貴你們兩個王八蛋故意的吧？
他易中海也是一號人物，怎麼就能忘了呢？
等著，次仇不報非君子，他還從來沒這麼丟人過！
他不知道的是，這一幕被很多人注意到了，包括秦淮如！
原本大家都在中原，易中海開門走出來，還被閆埠貴拉到席面上，怎麼可能沒人注意？
只不過都冷笑搖頭，然後繼續對付美味罷了！
「嘿，也就是你老易，油水充足，不在乎這點宴席！
我可是早等著入席了，一年到頭也吃不到這麼豐盛的酒席，可不能錯過了！」
閆埠貴沒懷疑易中海的說辭，因為平時大院伙食最好的就是許富貴家，接下來就是易中海了！
他沒見何雨柱買過幾次東西，楊瑞華也說何家不怎麼開火！
劉海忠家裡吃的一般，買的最多的就是雞蛋，其他的還真沒怎麼見過！
作為四合院最盡忠職守的『門神』，誰家買的多，誰家少，就沒有比他更清楚的！
易中海不期待酒席，他這裡也想的明白，說白了就是不缺油水唄！
「老閆，婁廠長他們呢？怎麼沒看見主桌啊？」
易中海夾了一筷子松花蛋，喝了一杯酒，漫不經心的問道！
沒看到主桌不算，還沒看到許富貴和劉海忠，這就怪了！
最重要的是他想看聾老太的反應，看看這位在主桌混的怎麼樣！
「主桌在正房，婁廠長還有王主任他們，哪個不是貴人，坐外面萬一衝撞了可就不妙了！」
閆埠貴邊吃將主桌的情況介紹了有點，暴露一個信息，那就是王主任和婁振華都來了！
這兩人何在一起就是他們大院大多數人的衣食父母，可見其重要性！
「哦？王主任他們也來了？」
易中海驚訝的看著閆埠貴，何雨柱的面子這麼大嗎？
「你沒看見？」
「沒有，婁廠長他們來的時候，我看沒事兒，就回家休息了！」
他確實沒看到，回家換衣服去了，能看見才見鬼！
「原來如此，柱子和蔡秋月，是王主任介紹的！
聽說，接親也是去王主任家接的，人家是以媒人的身份出席的！
還有一個應該是王主任的丈夫，有點不怒自威的意思，以娘家人的身份出席的！
該說不說，蔡秋月的父親應該不簡單！
可能是戰友之類的關係，否則這樣的人不會來的！
婁廠長也認識那位大人物，貌似關係還不錯的樣子！」
閆埠貴邊吃邊說，一點都沒影響進食的速度！
易中海準備繼續問的時候，何雨柱兩口子出門敬酒了！
「街坊鄰居們，我何雨柱今天結婚了，大家吃好喝好，怎麼高興怎麼來！
我們兩口子就不單獨敬酒了，整體敬大家一杯！
貴客臨門，我不能先喝醉了，至少得讓貴客喝好，不能讓客人笑話咱大院不是？大家說，對不對？」
何雨柱身穿中山裝，面露微笑的看著大家，氣質非凡，秦淮如看痴了！
今天的何雨柱真好看，像電影裡的人一樣！
「對，必須讓客人喝好了，告訴一大爺和二大爺，不勝酒力，可以請咱們年輕人過去，對不對啊，大家，哈哈。。。」
孫奎本就是個直爽的人，今天的酒席很豐盛，說明何雨柱是用了心的！
他這時候和張超兩杯酒下肚，就更爽快了，有點搞氣氛的意思！
「沒錯，老的不行就退場，我們年輕人來！」
張超紅著臉，瞪大眼睛大聲吆喝，氣氛一下就起來了！
起鬨的人不在少數，這才有點結婚的樣子，喜氣熱鬧！
眾人紛紛起鬨，甚至有點躍躍欲試，喝了幾杯酒，膽子也大了不少！
大有一言不合，就衝進去一較高下的樣子！
兄弟們，好久沒月票了，孤狼翹首以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