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各有心思，賈東旭算計
大伙兒看了一場好戲，回家津津樂道，又有了茶餘飯後的話題！
何雨柱的回答和立規矩，代表著蠻橫霸道、威風一時無兩的聾老太徹底退出四合院歷史舞台！
現在只是一個糟老太婆，『透明人』聾老太！
此人，在大家心裡的地位已經走入冰點！
聾老太想再次回到巔峰，已經不可能了，沒有任何機會！
資本家的成分，就是最大的攔路石！
除非王主任承認她調查有誤，但是這可能嗎？
王主任既然告訴管事大爺，並宣布這一決定，肯定有大量的證據做支撐！
否則不可能直接下結論，但凡調查有誤，聾老太坐地反擊，王主任也是要擔責任的！
王主任宣布後，聾老太沒有鬧騰，這就說明調查並沒錯，確有其事！
所以，聾老太再度『站起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何雨柱用自己的方式，將這個老太太徹底踩在了腳底！
以前的宴席都要上門邀請坐主桌，以示『尊老』的老太太，自此永遠不可能出現在主桌！
婚喪嫁娶從來不上禮金的聾老太，假如依舊如此，死後連抬棺材的人都沒有，更別說參加葬禮了！
這就是規矩，婚喪嫁娶的幫忙都是相互的，也就是辮工！
你去別家幫忙，你家辦事的時候，別人也會來幫忙，這叫鄰居！
你不去，等你家需要的時候，鄰居也不會來！
哪怕上門跪請都不來，除非花錢僱人！
這就是鄰居，鄰居只是住的近的陌生人，長期居住，達成的合作關係而已！
遠親不如近鄰的意思就是如此，近鄰是處出來的，不是理所當然的！
如果不維護鄰居關係，一味的索取，終究會再次成為陌生人！
以前大院很多人肯定有這樣的想法，但易中海在上面壓著，沒人敢做出頭鳥！
出頭的椽子先爛，這道理大家都知道，才讓聾老太產生了理應如此的錯覺！
何雨柱今天將大家心裡所想，擺到檯面上，鑼對鑼鼓對鼓的直接挑明，這就沒了迴避的可能！
聾老太不可能說，死後沒人抬棺就沒人抬棺，她不在乎；
易中海也不會說，老太太的身後事他自有辦法，不用大家幫忙；
鄰居更不可能說，他們家可以不要聾老太的禮金；
這件事自然會全票通過，以後聾老太想吃宴席，必須給禮金，否則有被轟走的可能性！
這件事自此定下基調，以後的老太太肯定要給禮金，因為她也不想死後還成為別人的談資！
聾老太家
「老太太，咱們失算了啊！
人家最開始就沒準備邀請咱們，枉我們換好衣服等待！
現在看這身衣服，就覺得是諷刺！
當時尷尬的我，都不知道怎麼應對了！
要不是被閆埠貴拉住，我真想回家閉門不出，省的丟人現眼！
時代不一樣了，咱們的威望徹底沒了，我的算計也不可能實現了！
現在只能寄託東旭講良心了，可我偏偏是最不相信良心的人！
我不想晚年悽慘，老太太何以教我?」
扶著聾老太坐好後，易中海攤坐在凳子上，苦笑著搖頭！
他算是徹底從不切實際的幻想中清醒了，他知道，不論自己怎麼努力，都不可能實現改造四合院的理想了！
以前的他，只要釋放『道德』這個大殺器，響應者雲集！
今天呢？大家都冷漠的看笑話，並沒有絲毫認同的表現！
自此他知道勞改犯這個身份，已經徹底將他自己打入深淵，爬都爬不起來了！
這樣的身份不可能有其他人願意養老的，名聲徹底壞了，誰會贍養一個污點老人？
現在只能寄希望於賈東旭了，還好徒弟對他的態度，自始至終沒有任何變化，否則他都要絕望了！
「中海，老婆子徹底看清了傻柱的想法，傻柱對咱們沒有任何感情，有的只有無盡的冰冷！
傻柱媳婦蔡秋月也是如此，今天這麼大的動靜，我不信她沒聽到！
可自始至終都沒露面，可見此人並不是個尊老的人！
我以後不會勸你了，傻柱和我們終究越走越遠，不可彌合了！
接下來，就要看能不能隴住賈東旭了！
如果讓賈東旭脫離控制，那你考慮抱養個孩子吧！
我相信，從小精心教導，比賭別人的良心要好！
只要你和李氏靜心撫養，想必不會差的！
當然，前提是真心對待，不可敷衍了事，否則我也無法預測！」
聾老太長嘆一聲，所有算計終在今天歸零！
她的麵皮被當成腳底板踩了一遍又一遍，易中海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她六十來歲了，重新物色的機會都沒有！
大院沒有合適的人不說，資本家的成分也讓大伙兒避之不及！
她到現在都沒想明白，到底是哪裡出的問題！
自從戰亂開始，她一直深究遷出，戰亂年間死了那麼多人，想調查她，難上加難！
國家機器啟動，自然能查清楚，可她糟老婆子，至於費這麼大精力，浪費國家資源嗎？
可這麼離譜的事偏偏就發生了，這是她最匪夷所思的地方了！
她哪裡知道，所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她利用救命之恩給自己定了個好成分！
可偏偏檔案上的空白讓王主任起疑，真正想調查的人不是她，她只是順帶的，真正的調查對象是她當年救的那個人！
她想不通也不想了，事已至此，繼續想也是浪費心力，還不如放棄！
沒有人能好給她這個答案，王主任更不會，一句秘密就能將她堵住！
現在的關鍵已經不是過去的事情了，是面前就坐的易中海！
真心的講，她感覺提前抱養一個，是最好的選擇！
這樣做最為保險，風險是最小的！
她總感覺賈東旭很怪異，雖然她沒想明白怪異在何處，但直覺告訴她，賈東旭有問題！
她很不喜歡賈東旭這個人，以前還可以，但現在感覺比賈張氏還讓她討厭！
總之，她得出的結論是，賈東旭比何雨柱更靠不住！
但這話不能直接說，否則可能會引起易中海的反感，得不償失！
她先說籠絡賈東旭，後說抱養孩子的事，這是為易中海考慮！
內心來講，她想讓易中海對賈東旭失去信心！
只有這樣，對她才是最有利的！
賈東旭的怪異，秦淮如的不盡心都是她如此選擇的理由！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她能活多久，自己都不知道，既然如此就要為她自己考慮！
她認定賈家不靠譜，自然想影響易中海另尋出路！
她自己的路全部斷了，只能利用易中海！
如果她在易中海這個年齡，一定會不顧一切的領養一個！
可惜，那時候的她過的還好，易中海、易李氏兩個人像她的親兒子一樣！
她本身心智不弱，根本不會想到會落得如今的下場！
現在要加緊想辦法，易中海短時間內不可能拋棄她！
她是易中海主動照顧老人的標誌，如果拋棄了，易中海將會徹底臭大街！
但，隨著易中海的逐漸絕望，她顯得沒任何用處，就有隨時被拋棄的可能了！
「唔，老太太，我沒那麼多精力重新培養了！
除非自己的孩子，否則風險太大！
賈東旭在可控範圍之內，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現賈張氏去鄉下，沒人出壞主意，東旭近段時間很聽話，幾乎不會反駁！
綜合來說，東旭還是聽我話的！
萬一抱養個白眼狼，那後果，我可承擔不起！」
易中海想起賈東旭，心裡總算有點安慰！
不管形勢再不利，至少這徒弟還可以，不至於絕望！
雖然有時候感覺東旭不正常，但觀察良久沒發現異常，隨之不再起疑！
「唉，我的意見給你了，決定還是你自己拿吧！
我始終認為，兩條腿走路是最穩妥的，雞蛋不能放一個籃子裡賭！
人是兩條腿吧？走路休息都沒問題，隨時都可以！
獨輪車，你敢休息它就敢倒，萬一輪子壞了，就徹底不能用了！」
聾老太翻了翻白眼，事情已經發展到如今的地步了，這個聰明人還是固執的認為一切盡在掌握！
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自身背著勞改犯的名聲，難道不知道嗎？
唉，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啊！ 她知道，易中海想用最小的代價達成目的，所以不想收養孩子！
想讓馬兒跑，還不想讓馬兒吃草，何其愚蠢！
易中海的迷之自信來源，她到如今都沒有頭緒，哪怕李氏都不明白！
李氏也傾向於收養一個，可女人沒經濟來源，腰杆子就挺不直！
易中海的固執，連李氏都沒辦法，更何況，她這個失去利用價值的糟老婆子了！
其實收養孩子才是最好的選擇，從小往自心目中的方向培養，真心對待，還能差了？
當然，你要是不給吃穿，打罵虐待就另當別論了！
這樣長大的孩子，還真心相報？恐怕聖人都做不到吧？
雖然心裡想扇兩巴掌，將易中海這個老頑固扇醒，可她不能！
巴掌扇過去，是痛快了，但給了易中海光明正大拋棄她的理由！
她戰戰兢兢，謹言慎行，就是不給易中海這個理由，否則她吃飯都成問題！
雖然她自己小有積蓄，但那是給徹底沒人管之後準備的，不可能現在拿出來的！
賈家
賈東旭抱著秦莉玲越看越歡喜，這是他唯一的骨血，越長大越感覺和秦淮如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以後肯定是個好看的女子，可惜了，你要是兒子就好了！
不過女兒又怎麼樣？大不了以後找個上門女婿！
「淮茹，帶回來的菜熱熱，給聾老太送過去！
天兒還沒黑，儘量讓大傢伙兒都看到！」
賈東旭溫和的笑著，有一種一切均在掌握中的感覺，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賈東旭回家後仔細仔細回想今天的鬧劇，誰能想到，曾經不可一世的老太太也被打落凡塵？
落魄的鳳凰不如雞，更何況糟老婆子了！
現在，聾老太應該徹底對傻柱死心了！
賈東旭想到這裡，微微一笑，有了自己的算計！
聾老太能讓他看得上眼的，只有那間房子了！
後院最好的房子，地契還在老東西自己手裡，這就了不得了！
賈家房子還是從廠里租的，擁有自己地契的一間房子，那可是很幸福的事了！
打個比方，假如他被軋鋼廠開除，廠里會立馬將房子收回去，根本不給你租！
頂多給你幾天時間，讓你找到新的住所！
搬是必須要搬走的，婁振華是資本家，不是慈善家！
要是找不到房子，只能回鄉下去了，否則根本不可能活下去！
但自己地契就不一樣了，房子就是根，有房子就有家！
如果有自己地契、房契的房子，哪怕被開除了，也能慢慢找工作！
哪怕暫時找不到工作，也能打零工！
日子可能過不好，但活下去還是沒問題的！
全家一起糊火柴盒子，都能活下去，這就是有自己房子的優勢！
看看傻柱，何大清跟著寡婦跑了，撿爛菜葉子都活了下來，現在過的比大數人都好，這就是有自己房子的好處！
何家的房子要是廠里的，何大清前腳跑，廠里後腳就來通知搬走了，這就是現實！
聾老太的房子就是他的目標，人在失落的時候，內心是脆弱的！
這個時候，如果有人及時出現，施於關心愛護！
失落的人，會馬上找到心裡依託，感覺到你的好！
據說古代那些男人，勾引良家婦就是這麼做的，百試百靈，這還是他很久之前聽說書先生說的！
此刻的聾老太想必很失落吧？如果淮茹及時出現，關係愛護，那淮茹就是聾老太的心裡寄託！
等老太太死了，這房子就很有可能留給淮茹！
今兒中午到現在，聾老太肯定啥都沒吃，正是淮茹閃亮登場的時候了！
讓大家看見的意義也在這裡，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只要讓淮茹經常送點吃的過去，老東西死後將房子留給淮茹，也沒啥好奇怪的！
聾老太年齡大了，估計沒多少年好活，此時不行動，更待何時？
他們家房子小，現在能住開，孩子長大了呢？
還有母親賈張氏，雖然狠心送到鄉下，但也是為了全家考慮！
他遲早要接回來的，不能一直呆在鄉下吧？
老賈去的早，母親含辛茹苦也不容易，經歷鄉下的磨礪，應該好多了吧？
還有女兒，長大了總不能和他們擠在這狹窄的房子裡吧？
房子遲早會成為困擾他的最大難題，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錯過去了！
以後，只要師娘不在，淮茹就要頂上去，關心愛護老東西！
最後的房子，給易中海和給他根本沒區別，因為易中海的就是他的！
他前面之所以對聾老太不感冒，是因為老傢伙的心裡，何雨柱的地位比他要高，這點他早有判斷！
易中海不少次說過，讓他對老太太好點，消除老太太的誤會！
易中海不會無緣無故如此，這麼說就是老東西在他師父面前表達了對他的不滿！
所謂空穴不來風，無風不起浪！
今天何雨柱徹底打掉了老傢伙的幻想？想必老東西心裡空嘮嘮的吧？
既然如此，還不趕緊補上『缺口』？
他又不是傻子，想到這裡，賈東旭露出得意的笑！
「東旭，帶回來的菜，夠咱吃兩頓了，給老太太送去都不合算，要不算了？」
秦淮如小心翼翼的試探道，這菜在鄉下過年都吃不到吧？
不是沒食材，是捨不得放這麼多的油，味道也做不到這個地步！
豐澤園的廚子就是不一樣，不知道何雨柱的廚藝怎麼樣，應該也差不到哪裡去吧？
這菜是真的好吃，她還想熱後還能繼續享受這等美食，送給資本家，豈不是便宜她了？
豈料賈東旭如此安排，合著她為聾老太打包的唄？心裡充滿了抗拒！
「哈哈，淮茹，一分為二，聾老太那邊多放點肉，剩下的留著明天吃！
咱們今天吃了不少肉，不缺這點油水，聾老太可你沒吃到，你送過去了，肯定印象大改！
聽我的，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
賈東旭見秦淮如那不舍的樣子，哈哈大笑！
小舍才有大得，這點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只進不出，下次進的就不會多，相反還可能一點都進不了！
自從不能人道後，他所有的思想，都集中到怎麼夯實賈家經濟基礎上了！
本來只有易中海一個目標，現在還有聾老太這老東西，頓時鬥志昂揚！
易中海和聾老太的所有家產，都是他的，他說的！
任何人不得染指，否則會遭劇烈的報復！
只要沒人威脅他的利益，一切都好說！
但凡出現威脅，他會想盡辦法扼殺在萌芽狀態，這些都是他的，是他的！
秦淮如還是不願意，可抬頭後，正好看到賈東旭那猙獰恐怖的臉龐，瞬間不敢吱聲了，送就送吧！
她害怕了，已經很多次看到賈東旭這個樣子，太可怕了！
自從不能人道後，溫文爾雅的賈東旭不見了，變的陰森恐怖！
她不敢拒絕，否則感覺有不好的事降臨一般！
「淮茹，你在想什麼？」
賈東旭見秦淮如遲遲沒動靜，好奇的問到！
「沒想什麼，我現在就去！」
月底了，兄弟們，求月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