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谷聞言,嘴角泛起男人才懂的笑意,多日追逐,今朝總算可以恣意享受。他匆匆與家人說明情況,攜著妃英理駕車駛向華廈高館。
房門輕啟,一室幽香。池谷攬妃英理入懷,傾心擁吻。她嬌笑避開,言:「容我淨身再來。」
獨坐長夜,望見煙波美人,池谷體內熱火升騰。想著收此芳心並納其兒入府,征服感如浪潮般澎湃。待她沐浴而出,一席浴衣勾勒綽約身姿,池谷再無可抑制,一記公主抱將佳人投入榻上,瞬間點燃了滿室的柔情蜜意……
春色濃重,妃英理滿身香汗,安然依偎於池谷懷中。多年未涉情海,如今沉溺於男子懷裡的她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幸福甜美,甘願臣服在他的羽翼之下。
既得美人心,池谷再無需掩飾,告知一切實情。幸虧她早已領教過他的神奇手腕,妃英理接受現實更快,省卻了不少唇舌之爭。
"你莫非仍有痴心妄想,覬覦小蘭姑娘?"池谷懷抱中的妃英理悠悠開口,眸光閃爍,玩味深長。池谷驟聞此言,內心驚顫,半晌後並未否認,點頭承認。他深藏情愫,對小蘭心儀已久,此事毋需遮掩。
"……此事我無異議。"妃英理沉吟道,相較工藤新一那個年輕人,小蘭隨行於池谷身邊定會更為幸福。
池谷輕輕頷首,妃英理的默許實為佳訊。頓時一抹陰冷笑意浮上嘴角,俯身將其壓住……次日,妃英理踏入了藤峰家的大門。俗語道,三個女子便是一部戲,四人的家中頃刻間熱鬧非凡,四人足以圍局麻將。
擒獲妃英理,池谷隨即圖謀策反小蘭。然此任務艱巨,於是池谷暗中醞釀了一個惡毒的計策。
"你要易容成新一的模樣!"藤峰有希子目光震驚地望著池谷,不知他意欲何為,但不論怎樣絕非吉兆。
池谷點頭,嘴角揚起一抹邪惡笑容:"只需我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做出令小蘭對他徹底失望之事,便可趁隙而入。"
詢問如何行事,池谷的答案讓三位女子皆驚震無比——他將冒充工藤新一,刺殺毛利小五郎!
不得不贊,此策的確大膽無畏!
"可是如此對新一他…"有希子略感棘手,雖並非親生,但她視工藤新一為子,心存憐憫,不願藉此損人。
"畢竟工藤新一今後只以江戶川柯南的名義活在世上了,不是嗎。"池谷說道,環抱住有希子,娓娓道來。他知道柔腸百轉的她終將選擇站在他的一邊。
"唉,隨你吧,我不管了。"有希子無奈地嘆了口氣,既然成了池谷的伴侶,那她的立場也只能隨之改變,至於工藤新一,唯有捨棄。
口頭上雖然說不再干預,有希子仍助力池谷化裝成工藤新一的模樣,技藝高超得令他亦感難以置信。俊逸青春的面龐,配上蔚藍的西裝白襯衫,與工藤新一毫釐不差,此等形象做任何事,無人能辨其真偽。
計劃完備,池谷請妃英理以藉口相邀小蘭外出,趁機大搖大擺地遊走市街,專門挑監控器顯眼處晃蕩,以便留下犯罪證據。
毛利偵探事務所門前。
叩叩叩。
化身為工藤新一的池谷敲門。良久,毛利小五郎才煩躁地前來應門。
"是誰啊,我正欣賞著洋子小姐的表演……"他漫不經心地說,抬頭瞥見來者,瞪圓了眼。
"你來做什麼?找小蘭嗎?不巧,她剛出去了。"毛利小五郎說道。
"其實,我是來找你的!"池谷低語,或許久未聽見工藤新一的聲音,毛利未能覺察異常,只疑惑地問來因。
"我來取你性命!"池谷驟然猙獰一笑,猛踹一腳,毛利小五郎應聲摔倒。
"伯父!發生什麼事…"聽到響動的柯南匆匆走出臥室,目瞪口呆地目睹了一幕無法相信的畫面——工藤新一大膽立於門外!
"怎麼可能!我就是工藤新一!這人究竟是誰!?" 柯南震撼至極。
見到柯南現身,池谷二話不說,掏出腰間的鋼槍——從琴酒那兒得來的武器,對準爬起的毛利迅速扣動扳機。
砰!
一聲槍響,毛利胸口中彈慘叫倒地,滿目難以置信,到死也想不通工藤新一為何要置他於死地。
而一旁的柯南陷入震驚,伯父毛利居然被「工藤新一」所殺!他直覺此事定是他人刻意陷害,並手法兇狠!
用麻醉手錶槍! 面臨如此危境,柯南迅速鎮定心神,決意麻醉對方以揭露偽面。
豈料,還未開槍,池谷早已提防,反手一擊!
叮!
柯南望著破碎的手錶型麻醉槍,愕然對方的槍法竟如此精確!
池谷微微冷笑,或許是精神與意志強化所致,他的槍技竟出奇精準,此前早已多次練就。
"你是何人,為何假扮工藤新一,殺害伯父毛利!"柯南強忍恐懼,詢問道。
池谷看著柯南,稍一猶豫,旋即一不做二不休,槍口對準柯南下體開火!
一顆子彈穿透柯南褲襠,伴隨著一片血霧與悽厲的慘叫!
"啊……"柯南倒在一汪血泊之中,捂住血流不止的傷口,面色蒼白如紙,只得以殘齒啃咬痛苦,心如死灰。
目送柯南痛苦掙扎的情景,池谷漠然收回槍枝,飛奔逃離毛利偵探事務所,依照早已規劃好的逃脫路線,在無人的胡同內卸掉偽裝,做得滴水不漏。
某咖啡店,正和妃英理共飲的蘭接到警視廳的電話,聽罷內容,她的臉剎時變得毫無血色,隨即昏厥,嚇壞了妃英理。
這一晚,風霜肆虐,月下劍舞,池谷之能耐令人嘆為觀止,縱然他情海波瀾無數,卻武藝超群,前所未見,這令妃英理體味到了作為柔腸兒女的妙處。
每逢他騎在英理腰際,一股報仇的歡愉便油然而生,猶如春風過耳。時光如梭,長夜難眠,她在思緒紛飛間,憶及池谷策劃的一樁樁,心中矛盾叢生,直至最後化為一聲無奈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