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江澈放鴿子

2024-08-11 23:12:39 作者: 向錦
  眾人點頭。♟✎ ➅❾𝔰н𝕌ˣ.ςόM 👻♪

  江澈站起來,「那你們還等什麼,看來這酒吧的報告只能拖後了,梁冬、徐丹,你們倆到死者生前居住的地方走訪一下,問問當天有沒有什麼異常」。

  「劉虎和周旭,你們倆跟我一塊,叫上技術科的同事一起去墓園,把死者帶回來做屍檢,今天晚上都別回家了」。

  「是,江隊」眾人領命,大家分頭行動起來。

  一個小時後。

  江澈帶著技術科的法醫同事來到了墓園,死者的父母和墓園的工作人員已經站在入口處等候,江澈讓劉虎把相關手續資料分發給他們簽名。

  等他們簽完後,就一起往死者的墓地方向去。

  因為是昨天剛下葬的,土很鬆,很快就見棺了。

  技術科的同事直接把整個棺木帶回去,江澈答應了死者父親,驗完後再整個送回來,讓死者入土為安。

  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死者的母親突然喊住江澈。

  她看了老伴一眼,對方點了頭後才說:

  「江隊長,其實有一件事情,我們沒敢往外說,女婿警告過我們,如果我們說出去,他肯定饒不了我們倆,我們年齡都大了,鬥不過他……」

  江澈:「阿姨,叔叔,有什麼事,你們儘管跟我們說,我們可以向你們保證,絕對不會讓李奎傷害到你們一根汗毛」。

  死者的父親聽了,鼓起勇氣說:「我來說吧,其實李奎對我女兒很不好,他愛喝酒玩牌,每次輸了錢就回家打罵我女兒」。

  「那天我女兒正在跟我通話」死者的母親接著說,「李奎一回來就罵人,我在電話里聽到了,他叫我女兒滾出去見他,不然就打死我女兒,我女兒就趕緊掛電話了」。

  「到了晚上,李奎就打電話來告訴我們,說我女兒在醫院生孩子大出血,大人小孩都沒了,我們不信,想去醫院看看女兒,可是李奎說他已經把人帶回家,準備下葬了」。

  死者的父親無力地嘆了一口氣,「整個葬禮,李奎都不讓我們知道,直到下葬完事後,才告訴我們,人埋在這個墓園裡,我們夫妻倆連女兒的葬禮都沒機會參加」。

  死者的母親握住江澈的手,「警察同志,請你們一定要幫我們調查清楚,我女兒到底是怎麼死的,這兩天我們的眼淚都哭幹了。」

  「真後悔沒早叫女兒離婚,求求你們,幫幫我女兒」。

  江澈安撫二老,「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查明真相,給你們一個交代」。

  -

  喬鳶整個下午都在忙著給患者注射點滴、換點滴,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一直忙到了下班時間,有同事過來換班,她才停下來。

  楊蕾喊她一起回值班室換衣服。

  喬鳶邊走邊掏出手機查看,她擔心江澈打電話來沒接到,上班的時候手機是靜音的。

  下了班才會調回來響鈴。

  電話沒有,倒是有一條他發來的信息。

  江澈:有任務,我不能去接你了,晚上可能在局裡過夜,你好好吃飯,晚上記得關好門窗,手機保持暢通,有急事就給我打電話。

  喬鳶鬆了一口氣,她還在擔心晚上睡覺的時候,他要是提出跟她那個可怎麼辦呢。


  雖然已經有過一次,但那次是藥物的作用,不是在清醒的情況下發生的。

  她快速給江澈回了個信息。

  喬鳶:好的,我剛下班看到信息,我自己坐地鐵回去,順便在小區附近買晚飯,你不用擔心我,好好工作,你也要記得吃飯休息。

  另一頭,剛回到辦公室的江澈,聽到手機提示音,趕緊查看。

  喬鳶沒有因為他放鴿子生氣,還叮囑他記得吃飯休息。

  心裡甜滋滋的,嘴角忍不住上揚。

  跟在身後的周旭看到江澈還有心情笑,很納悶地湊到大個子劉虎身邊小聲說,「梁哥說得對,江隊真的很反常,他以前老是伴著臉的,現在經常一個人偷笑」。

  劉虎的身材跟江澈差不多,都是力MAN肌肉塊型的,但心思卻沒有江澈細膩,壓根不會去注意別人的言行舉止。

  他白了周旭一眼,「你真無聊」。

  醫院那邊,喬鳶告訴楊蕾,江澈臨時有任務要加班,她得自己坐地鐵回去,想跟楊蕾一塊搭個伴走,楊蕾問了江澈的住址後,提議一起到附近吃晚飯。

  兩人換好衣服,準備去坐地鐵,剛走出值班室的門,就遇到了急匆匆跑回來的薛婉。

  薛婉見到喬鳶,故意問:「喬鳶,你老公不是說來接你嗎?怎麼沒看到人?」

  「他要加班,沒時間來了」喬鳶淡淡地回道。

  「我就說嘛」薛婉抬高了嗓門,「警察就是這樣子的,比我們醫護人員還要忙,而且,他們的工作還會有性命危險哦,有很多為工作殉情的」。

  楊蕾怕喬鳶多想,趕緊打斷薛婉,「薛婉,喬鳶今天領證,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話?非得挑那不中聽的話說嗎?又不是所有的警察都會那樣,你也真是夠了」。

  薛婉被噎,「我也是為了喬鳶好啊,喬鳶,你知道的,我們一起從學校來到這裡,我是真心為你好才會說這些話的,不像有些人,光挑好聽的說」。

  楊蕾急眼,「薛婉,你在罵我?」

  喬鳶拉住楊蕾,「我們走吧,別在這裡大聲說話,要是叫監察科的看到,要找我們麻煩了。薛婉,謝謝你的關心,不過,我的事情我自己心裡有數,我又不是傻子」。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了,有時間碎嘴,還不如回去多練習一下靜脈注射,今天又有患者向芸姐投訴你了,說手被你打腫了」。

  薛婉的臉拉下來,不爽地嘟囔,「是那個小孩子的母親投訴的吧?明明是她家孩子血管太細,看都看不清楚,我也就多扎了兩次而已」。

  楊蕾嗤之以鼻,「那為什麼喬鳶扎一次就可以了?」

  薛婉咬住下唇,不說話了。

  喬鳶把楊蕾拉走,走出醫院急診大樓,楊蕾就吐槽說:

  「要不是看在她跟我們是同學的面上,真的是不想搭理她,話又多事也多,總愛說別人,卻不看自己什麼樣」。

  喬鳶安慰楊蕾,「別跟她一般見識,你跟她說的越多,她越跟你較真,還不如敬而遠之,大家保持好距離,也就沒那麼多事了」。

  楊蕾默了默,忽想起什麼。

  「對了,鳶鳶,我懷疑薛婉跟商耀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去酒吧那天,你突然走了,商耀很鬱悶,薛婉陪他喝了很多酒,最後兩人一起打車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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