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山別苑,劉濤家。閱讀
劉濤的母親看著躺在床上的兒子,老淚縱橫。
「兒…兒…兒子真的以後都不能再修煉了嗎?」
劉旭站在一旁,臉色陰沉的點頭。
「你是個廢物嗎?」劉濤的母親,對著劉旭大吼道。「明明你就在現場,你為什麼不阻止?」
劉旭能不想阻止嗎?劉濤畢竟是他的親兒子。
可問題是,他阻止的了嗎?
多方聯合規定,任何非參加者,都不得進入武者考核的場地。如若不遵守規定的話,那就當場擊殺。
「行了。」本就心煩意亂劉旭不耐煩的一擺手,對著自己的妻子大吼道。「你認為不想阻止嗎?武者考核,是我能夠插手的嗎?」
「你對我吼什麼?」劉旭的妻子也不是善茬,她對劉旭大吼道。「你有種去吼那個欺負咱兒子的人啊!」
劉旭沉默,低頭不語。
「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嗎?」就劉旭不語,其妻子道。「難道你就不打算為咱們的兒子報仇了嗎?」
劉旭搖了搖頭,聲音低沉道:「傷害咱們兒子的人,現在可是炙手可熱的人物。如果貿然對他動手的話,很有可能會引得兩大武館和上面的不滿……」
劉旭的話沒說完,但意思卻非常的明顯。
「我不管。」這女人已經放棄了思考,她繼續對劉旭大吼道。「如果你不給咱們兒子報仇,那咱們就離婚。」
劉旭這次沒有說話。
他能有如今的這個地位和成就,和妻子娘家有很大的關係。
如果妻子和他離婚的話,那他以後不僅前途堪憂。現如今的地位,也有可能不保。
他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對妻子道:「你讓我好好想想。」
「既然動不了他的話,那動他的家人……」女人在一旁狠辣的說。
妻子的提議,到是給了劉旭一個很好的思路。
他沉吟片刻道:「那咱們就按這個思路走。」
昏暗的燈光下,劉旭的眼神和表情很是陰沉。
盛華酒店,包廂內。
高牧放下手中的筷子,笑看著自己的蔣偉達道:「那我就在這裡,祝賀堂哥前程似錦,未來可期!」
見高牧還算有誠意,蔣偉達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了高牧,我聽說你沒有參加高考?」蔣偉達剛坐下,坐在其旁邊的父親,也就是高牧的姨夫開口道。
「是啊。」高牧又將剛拿起的筷子放下道。「高考的前幾天,被學校給開除了。」
「那到是挺遺憾的。」姨夫在表示遺憾的時候,眼眸中卻滿滿的都是幸災樂禍。「這種事,你應該早告訴我的。並且我和你們學校的校長認識,如果我去說的話,說不定你們校長就不會開除你了。」
「謝謝姨夫!」該有的禮貌,高牧還是有的。「對於沒有參加高考這種事,我到是一點都不遺憾。」
「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姨夫假裝關心的繼續追問。
「走武者這條路吧,畢竟我在武學方面,還是比較有天賦的。」高牧實話實說。
可有的時候,實話卻不一定有人相信。
「表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在你們學校,好像是武道天賦最差的一批人吧。」
小表妹在這個時候放下手中的筷子,開口道。
這小表妹和高牧並不是一個學校的,但她有一個關係比較好的朋友,是高牧他們學校的。
所以對於高牧他們學校的情況,小表妹不能說知道的一清二楚,但也絕對是知道的七七八八。
「我的武道天賦還可以,今天剛通過武者考核,成為了一名正式的武者。」高牧沒有反駁小表妹,而是非常輕鬆的說著。
包廂里,瞬間陷入到了絕對的安靜當中。
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筷子和杯子,用震驚的眼神看著高牧。
「表弟,你是認真的嗎?」作為主角的蔣偉達,可不想自己的風頭被高牧搶去。他雙眼直視著高牧,非常嚴肅的說道。「可千萬不要因為某些原因,而吹牛啊!」
高牧笑著點了點頭道:「我說的是真的。」
「不相信,除非你能拿出證明來。」蔣偉達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些破音。
明明他才是今天的主角,明明這場宴席是自己的升學宴。他不想借花獻佛,更不想被高牧比下去。
「沒辦法證明!」
按理來說,高牧通過了武者考核,就能拿到代表武者的勳章證明。
可今天這次武者考核,處處透著詭異。
所以幾位大佬一商量,決定先調查清楚,再發放武者勳章。
這也就是為什麼,高牧沒有拿到勳章。
「沒辦法證明,那就是你在吹牛逼!」蔣偉達有些激動。
見蔣偉達如此的激動,高牧連連搖頭。
「你搖頭是什麼意思?難道我說錯了嗎?」姜英偉步步緊逼。
高牧卻懶得和他計較。
「你說對就對。」
兩人現在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高牧也懶得和他廢話。
如果不是因為新的簽到地是這裡,他甚至都不會來蔣偉達的升學宴。
「好了,大家繼續吃飯吧。」見氣氛有些尷尬,蔣偉達的父親站起來說道。
眾人點了點頭,繼續拿起筷子吃飯。
高牧剛拿起筷子沒吃兩口,就見包廂的門被人打開。
「蔣老哥,聽說你兒子考上帝都科研大學了,恭喜你啊!」
沈軍端著酒杯,微醺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沈老弟,同喜同喜!」
高牧回頭看到沈軍的時候,眉頭微微一皺。
「高牧?」沈軍也在這個時候,看到了包廂里高牧。他微微一愣後,滿嘴酒氣的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啊?我記得你沒有參加高考啊。」
「沈老弟,高牧是我妹妹家的孩子。」高牧的姨夫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沈軍看著高牧,語氣非常輕鬆的說道。「如果早知道你和我蔣大哥認識的話,我就不開除了。」
高牧雙眼緊盯著微醺的沈軍,眼神中滿是怒火。
被開除,不能參加高考。
這種足以改變一個人命運的大事,在沈軍的嘴裡,就好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