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毅拋射出去的長矛與張良擦肩而過,張良的右肩膀受了皮外傷,不停的流血,劉知秀和阿毅跳過窗戶用著槍和長矛緊追不捨。
西門雁叫喊道:「子房,沒時間了 快跑。」
「好」說著張良也顧不上肩上的傷口和西門雁撒腿般的拼命逃竄,劉知秀連續開了幾槍,但因為張良跑的太快所以沒有擊中。
「他娘的,還跑的挺快,但是不管到了哪裡,我都會追上你。」說著劉知秀和阿毅對張良和西門雁展開新一輪的追擊。
雙方整整跑了兩個多小時,阿毅瞄準西門雁再次拋射僅有的一根長矛,長矛砸中的西門雁的左腿,西門雁跪倒在地,頭上的斗笠散落在地,正在抱著懷疑的阿嬌因為西門雁的跪倒不得不摔了一個跟頭。
昏迷的阿嬌驚醒了過來,看著這一切很是驚恐,劉知秀和阿毅趕到了張良面前,西門雁剛剛忍著劇痛拔下了腿上的長矛,膝蓋骨上長矛刺中了大腿的動脈,鮮血染紅了西門雁的褲子。
西門雁抬頭切看到阿毅已經用的弓箭瞄準了西門雁的腦門,西門雁見手上沒有的人質,自己的腿也受傷了無法用功,也只好乖乖的丟下匕首,被阿毅生擒。
張良看著一旁在瑟瑟發抖的阿嬌,就像是看到了唯一的籌碼,而劉知秀也在注意著張良的眼神,在寂靜的一會兒 雙方同時跑向阿嬌。
劉知秀朝張良那裡開了一槍,張良身子一下躲閃了劉知秀的獵槍,就是因為這個躲閃張良晚了一步,劉知秀也搶在張良的一步救下的阿嬌,並把阿嬌弄到自己的後面。
張良距離劉知秀也一步之遙,只要以最快的速度想要給劉知秀搞一場趁其不備,鋒利的寶劍正要劈向劉知秀的腦瓜子刺去。
劉知秀以極快的速度收起了獵槍 拿起背包上的軍用斧頭,與張良的寶劍發生了陣陣摩擦,在經過幾輪的揮劈後成功擊退了張良。
由於劉知秀用的軍用斧頭是鈦合金製作而成,是專門來對付精銳的喪屍的,對於先秦時期的鐵器來說 可以說是削鐵如泥,張良的寶劍沒有幾下就被劉知秀的軍用斧頭砍成了兩半。
張良拿著已經砍放一大截寶劍,雙眼惡狠狠的盯著劉志秀,劉知秀你用眼神又不轉睛的直視張良,雙方就像是兩隻老虎一樣即將要打架。
這種對峙過了許久之後,張良便開口問了一句:「這位壯士究竟是何人?」
劉知秀回懟道:「這話應該是我要問你才對,你們兩個究竟是誰,為什麼要綁走阿嬌。」
「張良,字子房也,我跟隨的那個女的就叫西門雁,這姑娘行為不正我們自然要抓他。」
劉知秀聽到張良兩個字,把剛才阿嬌的事拋之腦後,震驚的問道:「你是韓國宰相五世孫,在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愛國名士張良。」
張良訝然道:「沒想到我為人低調,到頭來的底細卻被你看的一清二楚,說你究竟是誰,是不是你故意把這位姑娘安插在我們身邊。」
張良為人低調,為了光復韓國,刺殺秦始皇,所以就隱藏身份,在六國貴族的圈子裡有一些名氣。
但沒有其他人比較大,在江湖上知道的人也不多,看著面前的劉知秀奇特的暗器,手上的斧頭是從未見過的材質所成,僅僅幾下就把自己的寶劍給劈斷,這個人的身份絕對不一般,是的敵是友還未可知。
另一邊劉知秀確認張良的真實身份,頓時就露出了有極大興趣的目光,這可是漢初三傑之一,劉邦集團不可或缺的人才,也是沙丘刺殺秦始皇的主要謀劃者。
要是得到張良的或許在這個世界上就可以上升到一個可以跨越到高層的平台,打聽到更多的消息,得要跟他套套近乎。
劉知秀自我介紹道:「在下劉知秀,阿嬌確實調皮了些,上早上吃壞肚子,上了個茅廁和你們碰面單純只是一場意外,想必子放現在正在謀劃著名如何光復韓國,推翻大秦的統治,我可以幫你一把。」
「原來如此,一場意外而導致的這麼大的動靜,我還以為你是大秦那邊的人。
不過子房這叫法倒是很親近,說說看,你為何要幫我。」
張良聽劉知秀這個叫法,以自己的來意後,可以確定劉知秀絕對不是大秦的特務黑冰台,剛才那個廁所里的女孩也是意外聽到我們的談話,劉知秀這兩個傢伙也只不過是單純來要回這個女孩。
但是接下來的幾句話,張良就感到很疑惑的,大秦的事,韓國的事與劉知秀又何干。
劉知秀所應當的說了一句:「自然是要為立綱陳紀,救濟斯民,如今天下百姓苦秦久矣,苦徭役久矣。
雖說彭寶對大秦一系列的改革挽回著瀕臨的大秦,但是我看到的大秦的百姓依然還是處於半飽半飢餓的狀態,依然在掙扎線上邊緣徘徊。」
劉知秀在這幾天也從阿毅這一類底層百姓,打探民生的消息,對於這方面阿毅再熟悉不過,一五一十的把自身遇到的情況全部都告訴給劉知秀。
劉知秀也從阿毅口中的情報從而對大秦進行了初步的分析,如今的大秦只是緩解了百姓和朝廷之間的矛盾。
劉知秀剛才口中所說的還只是風調雨順的生活,要是出現什麼旱災,蝗災的話,百姓就會動亂而鬧事,只要鬧事的人多了就會發生起義,到時候大秦還是照樣塌。
張良聞聲笑道:「原來劉先生也是一個為天下百姓的忠義之士,在這一點上我是敬佩你的,立綱陳紀,救濟斯民這句話不錯。
不過你的是一些事情我是知道,想不想打聽一下。」
劉知秀警惕的問道:「你這小子知道知道我的底?說所謂何事。」說著劉知秀把軍用斧頭握的緊緊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張良。
張良見劉知秀表現出和自己一樣警惕,放輕鬆的笑著道:「劉知秀你先別緊張,慢慢聽我說完。
你就是沛縣的白虎幫山賊頭頭要找的人,你的暗器又特別的精巧,難怪會被這個山賊頭頭看上。」
劉知秀聞言後,嚴肅的詢問道:「白虎山山賊,難道這個山大王和我很熟嗎?說他究竟是何人?如實回答我。」
劉知秀來到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聽說過白虎幫,而且對於沛縣的江湖事情也很少打聽。
彭寶生居大秦的高位,易小川現在估計和呂家公子在一起,一邊討論天下大事,一邊談戀愛,到處結交江湖豪俠 跟劉邦結拜去了,根本沒這個精力來去打探我。
高要那就更不用說了,莫名其妙的就跟白虎幫扯上了關係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白虎幫的頭頭很有可能是李祥,這件事情必須要確認一下。
張良哼道:「這件事情還是你自己去打聽吧,我也前幾天知道的,到了沛縣的白虎幫自然就知道他是誰的。」
「不過想要跟我套近乎,推翻大秦,拯救天下蒼生也是要有一番本事的,讓我來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少,不要用暗器來一場江湖的近身格鬥。」
張良眼見劉知秀有獵槍這種暗器威力賊大,要是硬碰硬的話估計還沒有近身就被劉知秀給打死。
不行,看來得要用江湖的道義近射搏鬥去解決,看看能不能找到機會給劉知秀來一刀,扳回一局。
劉知秀收起的暗器,擺開架勢,拿起的斧頭問道:「正好我也想要活動活動筋骨,身上的一身武藝正好無處可使,規則要怎麼說。」
張良看著劉秀鋒利的斧頭,擺擺手道:「劉知秀,你先把斧頭放下,咱們赤手空拳的搏鬥。」
「子房,那你也把身上的匕首放下,陰招的在江湖上可是留不得的好名聲,就怕毀了子房先生的一世英名。」
劉知秀看著張良身上腿傷處雖然有點鼓,但是不明顯藏得特別深,要不是有經過特種兵的偵查訓練一般人絕對發現不出來這一細節。
又要和自己說要單挑玩江湖規矩,這不明擺的是陰著自己嗎?果然是陰險的聰明人,要是有一個講義氣的傢伙跟張良硬拼絕對會上當。
張良見自己的詭計被劉知秀給撕破了,丟掉藏在腿上的匕首,贊道:「劉先生果然是有一副好眼力,藏的這麼深都能發現的出來,」
劉知秀用誇獎的口氣回道:「子房先生的匕首也藏的很深,要是一般人絕對發現不出來,但是要想動手得要先把這個問題處理一下。」
說著劉知秀就指著受傷的西門雁以及把西門雁五發大半的阿毅和一臉得意的阿嬌。
阿嬌用棍棒給西門雁的腦袋來一下,罵道:「你這壞女人,壞姐姐,我打死你,打死你。」
阿嬌做一個棍棒直接把西門雁的腦袋打開花,額頭上出了鮮紅的血液不停的往下流,染紅的身上的白色披風的部分。
「痛死我了,」西門雁忍著疼痛,對阿嬌吼道:「小妹妹,你倒是人狠心不狠,我只是敲打你一下,你卻對我百般還擊,打你的時候有打出血嗎?」
阿嬌怒氣道:「誰叫你剛才打我的 活該,我這叫百倍奉還。」
阿毅看著流血不止的西門雁,勸道:「妹妹下手還挺雞賊,你要是再來一兩棒的話,恐怕你就得要鬧出了一條人命。」
阿嬌辯解道:「反正這個傢伙也不是什麼好人,留著她也是個禍害,將來哪一天或許還會謀害夫家呢?欺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