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不是已經親過了嗎?還要啊。欣悅,親親雖好,但是親多了也是會膩的。」
「所以,你現在已經對我膩了嗎?」
宋欣悅的一句反問,直接完成了反殺。送命題啊…齊文山無奈了,自己挖坑自己跳了。
「沒沒沒,沒有的事情,你別瞎想啊。」齊文山連忙擺擺手,頓時慌亂起來。
「呵,是嗎?可咱倆明明都在一起了,你卻。欸欸,你你,你也別這麼猴急啊。」
齊文山為了避免宋欣悅接著說下去,越說越生氣,然後拿出柴刀把自己砍了。一不做二不休,抱著宋欣悅的腦袋,就在她臉上一頓猛親。
頗有一股小雞啄米的氣勢。
哼哼,不過效果很不錯。現在她看起來完全沒有怒氣了,臉也紅撲撲的,像個小媳婦似的交叉起胳膊來。
真是實踐出真知,對付宋欣悅只能來軟的,你來硬的她比你還硬,抄起鐵棍來就給你打回去了。
當然啦,也不是什麼時候都適用於來軟的的。比如夜晚春宵之時,你要是來軟的,她估計就會灌你藥了。
(額,上面只是在說做晚飯要入味,沒有什麼暗示哈)
「怎麼?你不喜歡嗎?唉,被欣悅討厭了,傷心了。」
「我不是,我沒有。欸,不對,你怎麼把話又丟給我了?」宋欣悅反應過來了。
「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嗎?哼。」他學著宋欣悅的樣子,彆扭給她看。
「你,你這傢伙,煩人。」她又羞又惱,決定給齊文山一點懲罰。伸出手去捏住他的臉,開始了整形工作。
「你幹嘛嗨嗨喲!」可憐的齊文山就這樣被宋欣悅玩弄於股掌之間。
「嘿嘿嘿,好玩。哼,誰讓你剛才給我耍嘴皮子的?不許動,我就捏一會。」
她臉上的笑容此刻在齊文山的眼裡頭是那麼核善,自己被她這樣揉虐著,而自己卻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可惡啊。
宋欣悅一邊嘿嘿的笑著,一邊又拉又扯。玩夠了,她才饒了齊文山。
「你這麼玩,遲早把我臉給捏丑了,到時候看著我這個醜八怪,你就哭去吧。」他委屈巴巴的揉著臉。
「嗯?」她看著他。
「文山,如果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長得不好的話,我或許不會怎麼和你來往。」她的語氣忽的好像不帶有任何情感了一般。
「可是,我和你已經走到今天了,每天和你我都很開心。就算你變醜了,我也會依然喜歡你哦,這些你大可放心。」
齊文山看著她的眼睛,沒有一點說謊的色彩呢。就是,這氣氛怎麼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了啊。
「呃,哦,我知道了。那,那你也別老這麼掐我。」
「哼,我就不。」她笑笑。
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起了,「嗯?應該是送床的師傅來了吧,我去開。」
「等下等下,腳鏈你先給我解開啊。總不能讓人家進來看著我這樣吧。」
「噢噢,也是。」她又回來給他解開,然後就跑去開門了。
「呼—」齊文山長出口氣,愜意的伸了一個懶腰,這收穫自由的感覺確實不錯啊。
……
「蕪~好大的床啊。」宋欣悅一個飛撲來到床上,瘋狂的滾來滾去的,感受著床鋪的柔軟。
現在齊文山的房間裡頭多了這麼個東西,頓時就顯得滿滿當當的了。
不過,她總感覺少了些什麼。她吸吸鼻子,確認了,沒有他的氣味。好吧,畢竟是新床嘛。
「喏,自己再銬上。」她把鏈子又扔出去。
「你這都已經開始訓練我的自我管理意識了嗎?」齊文山無奈的撿了起來。
「嗯?什麼自我管理意識。」
「沒啥。」咔的一聲,他給自己銬上了。
「哎呀,這新床實在是太舒服了嘛,我不想下去了。好了,你也快過來讓我抱抱你。」
「噢,這就來。」
「呼呼,哎呀,這樣子就更像是個家了呢。嘿嘿,一起躺在這上面,享受著獨屬於咱們兩個時光。」
宋欣悅就這樣背對著抱著齊文山,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再猛吸上一口他的味道,對她而言這就是無上的享受了。
怎麼感覺,她現在就像是一個得到了愛人,享受退休時光的病嬌了。
她腦子裡不知道想著什麼,抱的更緊了。臉也緊緊的貼住他的後背,還嘿嘿的笑著。
「你這麼抱著我,信不信一會你胳膊就麻了?」齊文山的腰正壓著她的胳膊呢。
「麻了我也願意,哼。」
「那也別一直躺床上啊,總得做些什麼吧。」
「做些什麼?嗯…現在時間還有些早吧。好吧,如果是文山你的話,現在也可以哦。」
「額,你在說什麼啊。」
「討厭啦,非要我明說出來的嗎?不過文山,我這是第一次,你要溫柔一點哦♡」
「…」她的語氣是這樣的充滿誘惑和挑逗,齊文山小臉一紅,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看你,完全是不懂哦)
「怎麼不說話啊?難不成已經在腦海裡頭幻想了嗎?真是的,文山你這悶騷的性格什麼時候能改改啊。」
「欣悅求你了,別說了。」
「呀呀呀,害羞了?讓我看看你臉有多紅~」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你越難為情,我越開心哦。
宋欣悅坐起來朝他那看去,齊文山便躲。她看,他躲,他在宋難逃。
「你要是一直躲,那可就沒意思了啊,文山。」宋欣悅強行扶正他的腦袋,兩人的眼睛就這樣彼此對視上了。
好白,好大…呃,啊哈哈,眼睛它自己就瞟過去了哈。
「你在看哪裡啊?澀批?」宋欣悅壞笑道。
「呃,呃。」齊文山更難為情了。
「這有什麼害羞的啊,明明,都已經和我在一起了,哼。」
「啊啊啊,欣悅我錯了,放過我吧。」
「那可不行哦,這樣的文山,必須要好好懲罰一下才行呢。」她的腦袋逐漸低了下來。
「不是,還親啊?唔!唔!」
破喉嚨也救不了齊文山的了,直到宋欣悅的瞳孔變成了愛心,她才依依不捨的分離開來。
「嘿嘿嘿,這樣的文山好喜歡呢。」
齊文山一副被玩壞了的表情,癱在床上,沒了反應(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