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牙。這讓宋欣悅得以鬆一口氣,看來自己愛人的判斷也是值得一信的呢。
「呼—平平安安,哼哼,我厲害吧。」
「厲害厲害,欣悅最棒了。」他面無表情的鼓鼓掌。
「這麼敷衍就別鼓了,哼。接著來。」
之後也是互有輸贏,按的牙齒也都是好牙。漸漸的,就只剩下五顆了。好,接下來,五分之一的概率。
「哇啊啊啊。」宋欣悅驚慌失措的把手抽了回來。
「沒咬,瞧瞧給你嚇的。」
「我我,我就是緊張嘛。呼—好,就剩下這麼幾顆了呢。文山,你緊張不緊張啊?」
「緊張又有什麼用,反正也就疼一陣子,接著來。」
石頭對布,齊文山雙殺。
「什…什麼…這,唔…」宋欣悅有些慌了神了。現在的情況可不是開局那隨心所按了,必須要多注意了。
「快點挑吧,嘿嘿嘿。」
「文山,我,我,唔…你可以給我挑一個嗎?」
「我?你讓你現在的遊戲對手來給你挑嗎?」
「對,我有點不敢選。」
「怕什麼,你有蒙過題嗎?」
「蒙題?有過啊,怎麼了?」
「蒙題也是四分之一的概率,你有對過幾個?這樣想想是不是就不那麼害怕了?」
「唔,倒也是呢,呼—來吧!」宋欣悅快速的按了一個,又快速的把手收了回來。
好牙。
「好好,嘿嘿,事情變得越來越刺激了呢,心跳得也越來越快了。」
「先來吧。」
剪刀對布,寄。
「歐耶,嘿嘿嘿,時來運轉呢。文山~現在要不要考慮一下親我來…呃,你按的有點太快了吧?喂,我話都沒有說完。」
「看見沒有,賭徒需要的不僅是運氣,更還要有勇氣。」他很是做作的歪嘴一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龍王附體了。
(^√^)
不過實際上心裡頭還是很慌的,跳個不停,也就是老天給面子了。嘴上說是被咬了不過疼一下,可身體卻很誠實呢。
「煩人,嘴皮子真是一溜一溜的。」宋欣悅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什麼,嘿嘿一笑。
接著,她突然把耳朵貼到了他的胸脯上來。撲通,撲通,跳的很快呢。
啊,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跳的更快了。
「你你,你幹嘛。」齊文山有些慌亂,小臉一紅。
「聽你心跳啊,跳的很快呢。你明明是有在緊張吧?」
「哪哪哪,哪有,你聽錯了。去去去,接著來吧。」
「怎麼?生氣了?唉,看來只能是哄哄你了呢。要不,你聽回來了?」
接著,她還驕傲的挺了挺胸脯。
「呃,不必了。」話說隔著一大堆脂肪,可以聽到心跳嗎?不過聽感一定很軟。
「唉,好吧,你可真沒趣呢。」她比了個鬼臉。
「好了好了,接著來吧。就還剩下兩個了,二分之一的概率,這下可就是看誰運氣好了。」
「呼—來吧,放心,我絕對不會輸的!」
輸了。賭徒需要的還有運氣啊…
「不算不算,你剛才出手出的慢了,再來再來。」
「耍賴可不行啊,快點,按吧。」
「唔,我我,我親你一口,讓我重新來一把石頭剪刀布可不可以?」
「不行。」
「喂,我都願意讓你這麼幹,應該對等貿易欸,不行,你必須同意。你要覺得不夠的話,那,今晚…做…」
「好好好,你別再說了。親親也不用了,直接來吧,石頭剪刀布。」齊文山的嘴突然就像機關槍一樣,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話來。
果然,人類向來是喜歡折中的。
「不行,那樣對你不公平,還是要親一下的。」mua~
「我看你就只是想親我一口吧…」
「不管不管,反正是親了,支付成功了。」
「唉,行吧行吧。」齊文山只好是再來了。
還是宋欣悅輸了。
「這,這,哎喲,我再親一次可不可以啊?」
「不行,只有一次機會,要不然這遊戲就沒完沒了。」
「好,好吧。」
宋欣悅看著僅剩的兩顆牙,害怕的咽咽口水,她的選擇困難症又犯了。
眼下的情形就像挑選屎味的巧克力還是巧克力味的史一樣困難。
不過,人類往往在遇到選擇時,就會忘記還有放棄的權力了。
「文山,你你能幫我再選一次嗎?」噢,沒想到還有一種方法——甩鍋。
「都決賽局了欸,還讓我來選啊?」
「嗯,我相信你。」她點點頭。
「好吧,嗯…我選這個。」
「好。」宋欣悅放上了手指。
暴躁鱷魚張開的血盆大口,仿佛下一秒就要一口咬下來了一般。這讓宋欣悅的心撲通撲通直跳,遲遲不敢按下去。
(想體驗這種感覺的讀者可以拿一支筆,拿下筆蓋,把筆尖往自己的眉心靠,但不要紮下去哦。用這樣方式來模擬下)
「害怕啊?」
「嗯。文山,要不你從後面抱住我?或許…這樣我就有勇氣了呢。」
「哦。」齊文山也不多講話,聽從她的吩咐,抱住她。
嗯,她的身體真是有股神奇的魔力啊。軟軟的,香香的女孩子真是讓人慾罷不能啊。
舒服捏,好想把她完全的占有,就這樣子一直抱著……
欸?我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齊文山晃晃腦袋,把變態的想法趕出了大腦。畢竟世上沒有男病嬌,只有男變戀。
好的,現在齊文山恢復了san值,只是老老實實的抱住她了。
感受著來自後背傳來的暖暖的力量感,這讓宋欣悅充滿了決心,手指頭上也充滿了力量。
嗯,會贏的。
文山這次你幫助了我,不會讓你白輸的,晚上回家會好好疼愛你的口牙!
接著,她按下了鱷魚的牙齒。
嗯,感覺,就算咬下來,也沒那麼害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