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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許久…
白江澄感覺自己的身體居然在釋放多巴胺,舒服起來了。
好奇怪。明明,面前是一個扇了自己幾個耳光,又逼迫自己分手的,打著愛的名義對他人犯下罪行的變態。
為什麼,為什麼會舒服起來呢?為什麼啊!
這就是逆ntr啊,劇情大差不差,只有性別反轉了。
林依依則在享受著這種感覺,雖然算不上你情我願,能讓空氣里都瀰漫著多巴胺的地步。
但是這種他無法反抗,臣服於自己的感覺,倒也是不錯呢,也算是體驗了一下吧。之後挑覺好了,再體驗下一種吧。
這讓她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呼—你真叫我欲罷不能啊~」她來了一下中場休息,喘了幾口氣。
「唔唔!」接著,林依依便又按住他的腦袋,攝取著他的情意,讓他永遠永遠只能想著我!
這是比掐脖子更可怕的窒息,前者會感到痛苦,無力,後者則會叫你欲罷不能,最終在這名為愛的海洋里淹死。
「呼—呼—好了~先到此為止吧♡」她添添嘴唇,瞳孔都已經變成心形了。
看著白江澄紅紅的臉,她便知道,他也在享受呢。她邊笑著邊捏著他的臉,全然不顧他已經被玩壞的現實。
「你現在已經染上了我的氣息,被我標記為我的所有物了哦~」
「…」白江澄選擇變成一個失去意識的玩偶,任憑她來糟踐了。
「說來剛才我舅還以為我離家出走了,哈。我上次和我父母吵架,一氣之下出走,就是在你那裡住了幾天呢。」
「…」
「有像你這樣冷落女朋友的嗎?你要是再不和我一起聊天的話,我就得考慮一點其他手段了。」接著她就拍了拍他的臉,作為警告。
「…」
「想以此作為對我無聲的抗議嗎?哎呀呀,學弟還有小脾氣了。現在就是我上任何暴力手段,你也不會開口了?」
「…」
「那麼好,學姐我有的是招。既然我想一直掌控著你命運,那也就讓你也掌控一下別人的命運吧。」她微笑著。
「嗯…看時間他們應該還在路上,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哦。」
「我什麼都願意做。咳咳,學姐,求你,別這麼做。我我不是為了給她求情,我只是…不想把事情搞得太難堪。」
「哈哈哈哈哈,瞧瞧你這樣吧,你這是要把你自己的尊嚴和身心全部交給我了嗎?可我怎麼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呢?奇怪。」
「學姐…親愛的,我是說真的。」
「欸?你剛才叫我什麼?」
「親愛的。」
「再說幾句最喜歡我了,說不準我就高興了。」
「最喜歡你了,最喜歡你了,最喜歡你了,最喜歡…」
「好了,嘿嘿嘿,親愛的,我也愛你喲♡」mua~她在他臉上點了一下。
「嗯…好。這就是那個賤女人價值所在啊,哈哈哈哈,只是髒了她就太可惜了呢。」
「學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嗯哼~我只是要把她送去其他地方去,讓她不能見你,可沒真想要只是髒了她。
「畢竟我就猜到會有這種情況了呢,要是這麼做了,你在心裡恨我一輩子,可就麻煩了呢。」
「我會給她提供住宿餐食,甚至給她換個更好的學校,提供工作。但是,這一切的一切,可全都要看你的表現。表現好了,她也就可以過的好,表現不好…」
她比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是…是,學姐,我會聽話,好好表現的。」
「這才是她身上更大的價值啊,哈哈哈哈哈。當然了,我會給你一個核實她情況的方法的,學姐我答應下的事情,可不會失約的。」
「只是讓你核實的頻率會慢慢的降低,一天一周一月一年,最後再也不要核實。」
「你會慢慢的忘掉她和我開啟新的生活,她也會忘掉你,然後在我的資助下也開啟新的的人生。」
「這對我們彼此都好,不是嗎?」她的手輕輕的拂過他的臉,情意和溫柔從指尖傳達給他,那個溫柔學姐好像又回來了…吧。
「是…」
「所以,學弟,你也不想我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來吧?那就要好好聽學姐的話哦。」
她的言語間,是那麼含情脈脈,又或者說威脅?
「嗯…會的。」這確實是眼下能達到的最好結果了,自己這位學姐,真是會把人逼到絕路上啊。
「那就抬起頭來,讓我看看你的眼睛吧。」林依依看著白江澄帶點萎靡和畏懼的眼神,滿意的點點頭。
這就是臣服啊,嗯,屬於我的東西,永遠都只會屬於我,誰都拿不走的。
「不錯,那我們就接回剛才的話題吧,說到哪來著?哦對,離家出走來著,也是段美好的回憶呢,你可好好的陪我聊哦。」
「是。」
「之前的事情,也真是感謝你收留我了。唉,我還真想再吃一碗那時你給我做的那碗拉麵呢。就是可惜這裡沒準備點廚具,一時半會兒我還不能讓你離開這裡。」
「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學姐你不用再謝了。」
「只是在跟你聊一點過去的事情而已,小笨蛋,回憶殺懂不懂?」她彈了下他的額頭。
「我記得那時我在橋上看風景,排解排解心情。沒想到你突然從後面抱住我,把我按在地上還說冷靜,哎呀,倒有點小浪漫呢。」
「你當時是不是還誤會我要跳河了?不會哦,要是跳了我還怎麼遇上你呢?」
「你如果只是正常的扒著欄杆看風景的話,我估計只會默默走過去,可你那時都坐在欄杆上了,多危險的啊。」
「哎呀,我膽子大不行?好了,雖說是你誤會了吧,但明明那時我們都還是陌生人欸,卻願意來伸出援手,你真的很好的人呢。」
接著她又話鋒一轉,「 但同樣也正是這一點,讓我很討厭,你太隨便了,對誰都好,我不想把你的好讓給任何人。」
她捧起他的臉來,細細的端詳。是的,他是我的東西,不能讓給任何人。
白江澄想不好怎麼回話,任由她擺布著。
「不過現在好了,以後你就只能對我好了哦。」她眼睛裡閃過一絲紅光,臉上的笑容也愈發了變態起來。
「學姐你高興…就好。」
「我當然很高興呀。把我救下來之後,你又囉里囉嗦的給我灌了一大碗心靈雞湯,還能記起來嗎?」
「別,這件事情就別提了吧…」白江澄頗為尷尬的低下頭,扣扣腳趾頭。那些心靈雞湯的話術,實在是有點尬。
「嘿嘿,害羞了。」她又把他的頭重新抬起來,讓他繼續看著自己。
「之後,你還收留了我,還住了幾天呢。那段相處時光,實在是美妙啊。以後,我就能天天和你和住在一起,重新回味這種感覺了呢。」
「當時我洗完澡出來,你還差點看到了的禁忌之處。雖說沒有真的看到,但你也應當負起責任來知道嗎?」
「是是是。」白江澄應承著。
「真乖。」林依依按捺不住自己的信譽,強行的抱住白江澄,接著【數據刪除】瘋狂的填補這自己的空虛之感。
白江澄感覺自己臉上脖子上都絲絲的,有些地方還留下了深深的牙印,還有那柔軟的擠壓感…
「呼—呼—舒服~♡好愛你。」
「學姐…」
「現在這是在這種氣氛,你是不是應該改個口啊?嗯?澄澄?」她不滿的瞪了白江澄一眼。
「是,是,親愛的。」
「誒,我在哦。」她又用臉瘋狂的蹭著他的臉。
「我,我說咱們接著聊回剛才的話題吧。」
「嗯,好哦。」她深情一笑。
「學弟你的功績還不止如此呢,之後,你還幫著我和我父母聊,調解我們的家庭關係。如果沒有你的話,估計我和我父母的誤會,這輩子都解不開了吧?」
「而且,正是由於我的家庭關係的改善,我才能夠在這裡,打造一個我們彼此的愛巢啊~也有你的一份功勞哦。」
「其實更主要的是本身就是個誤會,我只是把這個繩子解開了而已。」
「不准你這樣貶低自己哦。」她的手指在他的嘴唇上輕點了一下。
「總之,學弟,一直以來都很感謝你。所以,你無論如何都只能做我的人,我也會給你幸福的啊。」
「是,是…」
「不管你身心的想法是否一致,你放心,我遲早會把另一樣,你的心,也得到手的。」
她的眼神里充滿著瘋狂、瘋癲,還有她對愛意最極致的表達。這讓白江澄很是膽寒,他咽咽口水,可能還混合著她的一點液體。
「你在害怕嗎?嗯,也好,怕我,也就不敢忤逆我了呢。」
「所以…學姐你還要這樣綁著我多久?」他試探性的問。
「介於你的表現,一會就會給你解開哦。不過,還得加一點別的限制…」
林依依拍拍手,那邊的一個黑衣人轉過身,走了過來。走近了一些,白江澄才看清他手裡拿著的是什麼東西。
一個雙手距離限制器,還有一個鐵質距離限制器…
「至少在我完全挑覺好你之前,讓你的全身心都只能想著我之前,你就別想離開這裡了。」
「這算是,囚禁吧…」
「正常房子有的,我這裡都有。有廁所能洗澡,有床有衣櫃,電視茶几沙發一樣不缺,有缺用的了我都會給,還有什麼嗎?」
「關鍵不是在這些上面啊…」
「噢,有電腦也有遊戲機,不過你只能玩單機遊戲,我也給你設置了不可上網。和我一起玩玩雙人遊戲,也不錯對吧?」
倒還真是面面俱到啊…白江澄一時竟不知道怎麼反駁了。
「看你這樣子還是不願意嗎?真是的我還有什麼沒給你準備啊。噢,倒是有一樣,人身自由,你想要不要想。」
「學姐…我們就不能做個正常點的情侶嗎?不用非得搞這些囚禁什麼的吧。」
「我倒是想,可已經有一個失敗先例了,你被其他人給勾了去。況且,你什麼時候覺得你有拒絕的權利了?你也別忘了,小賤人還在我手裡呢。」
「好,好吧…」
「呵,其實如果你不在乎她的話,我不就威脅不到你了?你就是對誰都一樣的溫柔,我才能拿捏住你啊。」
「這難道不算優點嗎?」
「算,可在我這裡不是,我只想讓你對我一個人溫柔。所以,我會在這裡慢慢改造你,讓你知錯就改。」
「那…你要怎麼改造我?」他弱弱的問。
「斷絕掉你和外界的聯繫,再一步步讓你只會想著我。至於更多的,呵呵,我不想用,你也別逼我用。」
她招呼了一下,黑衣男過來給白江澄解開了身上的繩子,這讓他多少感覺好受了一些。
他活動了一下酸疼的胳膊肘,這種解除束縛的感覺真舒服啊。而黑衣人一直警惕地盯著他,像是在提防著他干出什麼行為來。
「活動夠了吧?那就銬上吧。」自由的感覺並沒有享受多久,很快又被銬起來了。
好吧,至少活動範圍是大了一點。
「嗯,就換個地方說話吧,來,沙發,看看軟不軟。」把鑰匙交給林依依後,黑衣人又退了回去。
白江澄聽話的來到沙發,鐵質距離限制器拖在地上的聲音嘩啷嘩啷的,甚是悅耳。
自己也不知道是坐了多久,站起來的時候差點眼前一黑,腳也很麻。
沙發上倒是舒服一點,好歹屁股總不用在板凳上受罪了。他又看看林依依,怎麼感覺她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奇怪?
她一步一步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病態的笑,像是要搞些什麼?
「呃,學姐你,你是要好好坐著和我聊天的對吧…」他微移了一下位置。
「哦,當然啊。只是,你對於坐的的概念,是不是有些太過死板了?」
「呃,什麼意思啊?欸,欸!」
她撲了上來,強行的把他的壓在身下。
「嗯,這樣聊天也不錯呢,嘿嘿。來,嘴對嘴的聊吧。」她把腦袋靠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