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嗯?」在座椅上等待著的宋欣悅感到了手機的震動,她拿起來看了一下。
然後眉頭就緊皺了起來,這是…跑了?一趁我不在,就想要偷偷溜走了?
可惡的文山,這下你就知道為什麼,我老是擔心了吧?明明是你自己不聽話。
可能是有什麼事?不過他能有什麼事啊?宋欣悅不明白。
算了,大不了回家問問他吧,把眼鏡配完,肯定是沒什麼事情的。
宋欣悅看起來並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呢,可是也禁止不住她自己瞎想啊。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
嗯,看來齊文山要有點麻煩了呢。
好了,買東西倒是也沒有花太多時間,齊文山把這兩個精緻的小盒子收納好,也是一路回到了家。
他敲敲門,沒人。好,一路上還總是擔心她要是比自己先回來了該怎麼辦呢,看來這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完成的事情呢。
嗯…現在就該想想怎麼把這兩個東西交給她了,見機行事吧。
到時候還得跟她來個滴血儀式,那還需要再額外準備一個採血針,醫療箱裡應該有。
好,準備的差不多了,就待她回來了。
咔嚓咔嚓,門鎖傳來聲響,齊文山打點了下面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啊呀啊呀,誰是我最聽話最親愛的愛人啊?」宋欣悅把小袋子往鞋柜上邊一放,就邊笑著邊走了過來。
先放鬆他的警惕,一點一點的旁敲側擊,上來就直接開問可不是她的作風。
嗯,宋欣悅也裝作若無其事,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這也算是種夫妻相呢。
接著宋欣悅騎到坐在沙發上的齊文山腿上,然後就這樣坐著看著他。
「測完視力了?怎麼樣啊?」他捏捏她的臉蛋,並沒有察覺出她的異樣。
「唉,輕度近視。出結果的時候,可把我爸給急壞了。不過幸好假性近視還是可以恢復的,只是最近就得先戴著了。」
「嗯,那還好。眼鏡呢?可以戴給我看看嗎?」
「嗯,好。」宋欣悅暫時的從他身上下來,把那個小袋子拿了過來。
接著從裡面取出眼鏡盒,裡面是一個金絲框眼鏡,接著戴了上來,然後便頗為神氣的向齊文山展示著。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我戴上它之後,有了一股智慧的感覺了。」
接著她又裝模裝樣的推推眼鏡,感覺腦子要變聰明了一樣。
「要是只是戴上副眼鏡就能變聰明的話那就好了。」
「喂,你這話什麼意思?說我不聰明嗎?」接著她坐回到他上身,狠狠的揪了一把他的臉,其中或許有股其他的情感吧。
「不不不,欣悅天下第一聰明。」
「嗯哼~算了,我換一個說法吧,我戴上這副眼鏡之後,現在是不是充滿了一股知性大姐姐的氣息?」
「嗯嗯嗯。」他瘋狂的點著頭。
「真敷衍啊。」
「說來你生日還比我生日大一個月呢。」
「對欸,那快點叫聲姐姐來聽聽。」
「呃?行吧,姐姐?」
「嘿嘿嘿,舒服。」她突然一下抱了上來,帶球撞人可是犯規的啊喂!真是是幸好有柔軟的緩衝墊,黃牌警告。
「就這麼喜歡抱抱啊。」
「嗯,很喜歡哦。文山,我身上的氣味好聞嗎?」她緊緊的抓住他,免得他跑了。
「好聞,好聞。」
「那你就再多聞聞吧。」她直起腰板來,接著向前靠去,給他的臉部以擠壓。
大概,這樣?
臉
胸臉
腰
嗯…也是比較形象的了,就不細說了,大家能理解是什麼意思就行哈。
「唔唔。」齊文山被悶著頭,感覺有些窒息,又有點…舒服?
把齊文山悶了個神志不清後,宋欣悅才又恢復到正常狀態中,一臉壞笑的看著他。
身體缺氧不是會乏力嗎?這樣他就更沒有力氣反抗了呢。
又或者說壓根不想反抗吧。
「哎喲,你突然來這麼一下,差點悶死我。」齊文山假惺惺的抱怨道。
「可是你一動都沒動欸?你如果真想反抗的話,會這樣嗎?」
「噢噢。」
宋欣悅再次抱住他,「文山,真的好愛呢,好愛好愛。」
「我知道。」他和她相擁, 「你老是這麼重複的話會有人聽膩的。」
「你愛我嗎?」
「愛,肯定愛啊。」
「嗯…」氣氛沉默了一陣子,這是宋欣悅在切換形態了。
「那你能告訴我…今天上午我剛走沒多久,你以為什麼要離開嗎?」
她瞪大著眼睛看著他,露出了那許久未見的,極度病態的笑容,眼睛都在發紅了。
「啥?你咋知道的…」他的聲音弱了下去。
「文山真是的呢,一直都傻乎乎的,總想著耍點小聰明。我說過還沒有完全放心下來吧?你以為我不會做什麼後手嗎?」
她捧起他的臉來,往自己臉邊靠,加強自己語言的感染力。
「沒想到呢,這個後手還真的發揮上用場了,你說我是該高興還是傷心呢?你居然學會欺騙我,背叛我了呢。」
「不不不,欣悅,我我出去是有原因的。」
「哦,什麼原因,就算是出去做了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請你大大方方的說出來。坦誠,才會讓你少受點苦。」
「我,我我就是出去買了點東西,絕對不可能是去找女人去了。」
「是嗎?」她趴在他身上,狠狠的嗅了一番,嗅到了一絲別的女人的氣味,儘管很淡吧。
「我在你身上聞到了些別的女人的氣味哦?好難聞的…一會兒要好好的清洗一下你。」
她眼神愈發的冷嘞,感覺氣溫都降下來了。好冷,甚至讓齊文山不由的打了個冷戰。
「欣悅我真的只是買了個東西,我沒真的在騙你。至於這個氣味,出去了肯定會染上的嘛。」
「噢噢噢噢,出去了肯定會染上的。你看我信嗎?嗯?你不是買東西了嗎?我買的東西拿過來讓我看看。」
齊文山咽咽口水,面對這副形態的她,真是讓人害怕啊…算了,也顧不上什麼浪漫氣氛了,保命要緊,就現在吧。
「呼—好,嗯…就在茶几下面的抽屜里,你不放心的話你可以自己拿。」
「噢,你還真是貼心呢,哈。我看看,這個小盒子?這是什麼?」
她打開一看,金燦燦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