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家說聲抱歉,本來想昨天發的,晚上回家了才發現稿子落學校了,抱歉抱歉)
「疼疼疼。」齊文山哀嚎道。
一個永遠沒有正確答案的問題。
「再給你一次機會。」她化身為氣鼓鼓形態。
這次兩手齊上,好似老虎鉗一般鉗住他的臉。只要齊文山再次回答錯誤,就要施以最殘忍的刑法,真是暴力。
「好看好看。」他給出了保守一點的回答,並嘗試揣測著她的用意。
「那為什麼打見到我開始,你就一直沒有偷看過我。眼睛卻偷膘了那個藍發草帽女4次,金髮女6次,黑髮女3次呢?」圖窮匕現了,這才是真·死亡問題。
「額,這個。」面對這比大陽還要扎眼的眼神,齊文山的眼神只得躲閃起來。
他很是懊悔沒有管好眼睛,沙灘嘛,你懂的。而且真的是不小心的,他發誓!
「好了,不用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哼。」 那麼接下來就該懲罰了(悲)
宋欣悅的手把他的臉往自己那邊一揪,近到了一定距離之後,就自己也往前一靠。
唉,還以為是什麼呢。原來只是親嘴罷了,真沒意思。
兩人擱這書裡頭親親的次數,怕是能趕上大洋彼岸的另一位某知名黃毛的票數了。
「...」
而另外的一位黃毛,金髮。好巧不巧的目睹了這兩位的敗俗行跡。
「下次不准了哦。」她笑著看著他,看的他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額,你們倆…」站了有一段時間的趙九忍不住開口了。
「嗯?」兩人同時扭過頭去,都是一怔。
而隨即,宋欣悅就一把摟住齊文山的脖子,用頗為不滿口氣衝著他說道:「看不出來嗎?文山很忙的,邊去。」
「這場賽跑完了就該我的比賽了,東邊那區那,可別忘了來。」趙九川選擇了無視。
「放心,會來的,給你帶瓶啥?」
「隨便。我先走了,只是來告你一聲在哪。」
「嗯。」
只是,他是揮揮衣袖走人了,齊文山可還得留下來安撫炸毛的宋欣悅。
「啊啊啊啊!該死的黃毛龜!居然敢無視我!」
「好了啊,好了啊。」
齊文山從她的口袋裡拿來梳子給她梳理著頭髮,將那些不聽話的頭髮絲全都壓了回去。沒錯,是物理層面上的炸毛。
「給他點陽光就燦爛,文山你果然還是少和他來往的好。」
「老是用那種語氣和他說話,是個人都會生氣的吧?」
「沒辦法,我對他脾氣就這樣,忍不住。」
「慢慢改唄,好,梳好了,不炸毛的樣子多可愛。」
「哼,現在會說好話了。」她交叉起胳膊來看著他道:「去可以,眼睛可不要瞎動,也不要和多餘的人說多餘的話,知道不?」
「小的明白,但恕小的愚笨,這多餘的人,包括趙九川嗎?」
「明知故問,就這麼想聽我承認啊?得進尺的傢伙。」她賞了個腦瓜崩,「不算。」
「是,明白了!得令。」齊文山特意的敬了個禮,看來自己試圖緩和關係的努力也沒有白費嘛。
「那我就先…」
「這麼著急幹什麼,你可還有件事沒辦了哦。」
「嗯?哦。」他迅速反應了過來,取出防曬霜來。
「嗯...只是,在這?」看台上不說摩肩接踵吧,至少也是人山人海(不至於)_
雖說兩人所坐的最高處人並不多,不少人還是更願意在台下助威,順帶玩水的。
「這是對你的羞恥性懲罰,哼。」
「那行吧。」這樣的懲罰還少嗎?早脫敏了。
然後,齊文山擠出點白色膏狀物於手心,兩手合攏搓揉了一下,又讓宋欣悅伸出胳膊來。雙手搭於其上,細細的塗抹起來,
沙灘裝很是蓬鬆,袖口自然也很寬。因此,宋欣悅腋下的風光那叫個一覽無餘。甚至,再往裡面看一點還能看到一條極其重要的帶子。
他臉不紅,心不跳。小場面罷了,沒啥刺激的。若是過去,臉大概還會紅那麼一小下。
(老夫老妻知根知底了是吧?)
不過這也給他提供了一個逗逗宋欣悅的好想法。 抹完了外頭,他就勢往裡一伸,又故意的撓了一下她。
「欸!欸!往哪伸呢?」她又羞又驚的連忙收回胳膊來,大大的剜了他一眼。
(嘖嘖嘖,真下頭,好孩子們不要學)
「抹完了外頭給你抹裡頭啊,不是你說的可以啊。」他帶著流氓一樣的笑容,嘿嘿的笑著。
「我說的是隨便,你還…還真來啊。也不腦子想想,衣服遮住的地方還塗什麼啊,笨蛋」
「噢——原來如此,學到了。」他故意的拖長音。每次她搞這種羞恥性懲罰,最後卻總是把自己也拖下水,這才是真正的笨蛋。
「好,那我接著來了。」他又一次的伸出了魔爪。
「去去去,我自己來。」她把遮陽傘放平,阻擋了齊文山的猥瑣行跡,「去找你那好兄弟去吧,晚上回去了再收拾你。」
「別別別,我錯了,我錯了,只是一時鬼迷心竅。」
「光點火不滅火,想的倒美。」
「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算了。「我去去就回,一會兒要不在下面集合吧。」
「嗯,可別忘了我囑咐你的話,不管在哪,我都會一直看著你的。」
「那我家欣悅眼睛還真是好呢。」他拜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