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塊?好。我接了。」齊文山爽快的答應了,「額,啊,看在咱倆往日的情分上哈,我就勉為其難的接下這個艱巨的任務了。」
「行了,走吧你。」宋欣悅催道。
「你可扒好我啊。」
宋欣悅一躍,齊文山的雙手就把持住了她的大腿。她緊緊的環抱住他的脖子,生怕會掉下去一樣。
感受到來自雙手那溫暖的觸感,齊文山不自覺的多用了點力抓了一下。
「嗯~」宋欣悅發出了奇怪的叫聲。
齊文山覺得自己這是不是占她便宜了啊。他這才意識到這個行為太親密了,很有可能會破壞他一直以來維持的這個平衡!
「好重。」他故意的說道。
「喂,怎麼說話的,居然敢說女孩子重。」她騰出只手來,輕輕的揪了一下他的耳朵。
「不行了,不行了。我背不動了,不幹了。」他蹲下點身子,想要把她給放下來,但她看來並不願意,依然死死的抱住。
「我加錢行不行,快點。」
「不行不行,我真背不動,身子骨太虛了。」
「唉,好吧。」宋欣悅這才放手,「我有那麼胖嗎…」她看起來很失落的樣子。
「不不不,是我的問題。額…早飯,對,早飯沒吃飽。又加上我不經常搞體育的緣故,哈哈。」
「你這傢伙,唉。那以後你可得多鍛鍊鍛鍊了啊。」
「一定一定,那我們就接著走唄。」
「哦。」宋欣悅又緊跟上他。
她又小聲道:「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真的是。」
之後,兩人相跟著來到海城一中,他們上學的地方。
海城一中算是海城市裡拔尖的高中了,不過是私立的。你交億點學費,或者托點什麼關係,成績考好些就能進。
(這個世界裡的中國,因為1921年教育政策的上對私立教育的放開,公立教育優勢漸漸沒有私立的大了)
齊文山家境一般,也沒什麼發達的親戚。所以屬於第三類,不過屬於第三類里的末流,靠著些運氣也進來了哈。
三周過去,暑假的快樂算是給磨平了。現在齊文山整天想的只有快點到十月國慶好放假。
「喲,文山你什麼時候暖房啊,我可得去隨點份子錢啊,哈哈哈。」
兩人來到教室里坐好,沒過一會,來了位長相帥氣,高他半個腦袋的傢伙。把胳膊靠在他的桌子上,樂呵呵的說道。宋欣悅則相當不悅的看了那人一眼。
這位叫趙九川,算是齊文山的好兄弟吧。
「不就我爸媽租個房嘛,還暖房。不過,雖然不辦活動,份子錢給我就行。禮到了,人到不到就無所謂了。」
「好啊,你小子,連口飯都不給是吧。噢,對…那個,義父啊,小的…」
不等他說完,齊文山就從書包里拿出作業來遞給他,無他,唯手熟爾。只要趙九川叫他義父,他就知道他又沒寫作業,來抄他的了。
「都讓老師給你調到第一排去了,還要頂風作案啊。」
「無所謂,我已經有熟練的補作業經驗了。還沒有我補不成的作業的時候呢。」
「悠著點吧,別再被老師給抓了。」
「放寬心,我老手了。對了,還有…」
「黃毛龜,你還不打算走嗎?」宋欣悅終於是忍不住了,咬牙切齒道。
「嗬,你這人早飯吃的炮仗嗎?火氣這麼大。不是,宋小姐,我今天沒有惹到你吧。」趙九川也不示弱。
「從你和文山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已經惹到我了。」
「喂,文山是你什麼人啊?我不能和他聊?你那變態控制欲又作祟了是嗎?」
倆人的吵鬧引來了部分同學的目光,也真是幸好是沒到上課時間,教室很吵鬧,沒讓更多的人注意到這裡。
為了避免讓局勢進一步惡化,齊文山決定祭出自己的和稀泥大法。
「好了好了,各位冷靜啊,冷靜。」齊文山又對趙九川小聲道,「好了,你快回去補作業吧,沒必要和她麻煩。」
「唉,得,也是。從來都是你占理!」後半句他故意提高了音調。
「你!」
「好了好了啊,大早上的,不要動火了哈,你看他也走了是吧。」齊文山一隻手搭上她的肩膀安撫道。
「呼—也是,和那王八較什麼勁啊。」感受到來自肩部安撫,宋欣悅很快便冷靜下來。
「你也別這麼說人家嘛,這事確實是你不對,對吧。九川他不過是和我說幾句話而已嘛。」
「可我就是見不得他,尤其是和你一聊起來就聊個不停,我想和你說句話都不行,煩人的傢伙。」
「唉,別人家從小認識是青梅竹馬,你倆這是苦大仇深。」
宋欣悅和趙九川的關係好像不咋好呢,這事,齊文山可就得好好嘮嘮了。
宋和趙彼此的父親是同鄉,關係很好。後來趙的父親拉著宋去投奔了趙的一個親戚,就是現在趙氏集團的掌權人趙明誠,兩人也算是集團元老了。
儘管後來宋父出去單幹,建立宋氏集團了,但三人間的關係一直都很好,還給予了不少幫助。宋欣悅和趙九川認識也就不足為奇了。
那關係為什麼這麼差呢,據趙九川所言,起因是因為他不小心碰倒了宋很喜歡的一個玩偶,宋欣悅立馬一個耳光就上去了,他連哭都來不及,就又是一記!
這個女人,控制欲和占有欲強到變態!趙九川如是評價。
梁子算是結下了,後來又發生了些事情,二人的關係就越來越惡化了。
倆人還都向齊文山說過對方的小話,趙說趙有理,宋說宋有理,而齊文山只想和稀泥。
畢竟兩人的關係和自己都不錯,直接選邊站無疑是下下策,只能先和和泥,試著慢慢調解。
「切,誰在乎他啊。只有文山你,我就滿足了哦。」
「啊哈哈。」他用傻笑敷衍過去,假裝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