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成功,簽到地點靜水湖泊。】
【獲得獎勵:隱身術】
【隱身術:未入品法術】
【隱身可控範圍:道燈能照射的範圍。】
【隱身強度:與道燈亮度有關】
領取完獎勵的徐病,向靜心殿內走去。
這是他第一次領取到法術。
前身曾在仙山進修過幾年,期間也有幸接觸過幾個法術。
火球術、水球術…
但是沒資格學習,這也是前身一直很遺憾的點。
不過以其方士之身,即便學了,也用不出幾次。
「御一造化訣」乃是無敵法,博大精深,可也正是因為博大精深,才導致剛剛接觸此法的徐病,即是有百倍的加成,也並未悟出其中一二。
當然。
關鍵是時間不允許,再加上一下子參悟太多內容,還未來得及消化。
等下了山後,他自然就有時間慢慢研究。
說實話。
如今的徐病,對於修仙一途,還是不甚了解。
許多問題都朦朦朧朧。
這就是野路子的悲哀了,不然那些散修,為什麼擠破頭腦,也要加入名門大派?
關鍵時間,關鍵節點,一句輕飄飄的指導,便可抵上數十年苦修。
然徐病如今之心思,大多放在大熙上。仙人層面的東西,暫時接觸不到太多。
修行自然不會落下,完美凡人體做保,那管他是好是壞,是富是禍,莽著頭硬沖便是。
……
回到靜心殿。
徐病看了一眼裝模作樣閉目養神的周小游,冷笑一聲,也沒有戳破此女心中的小九九。
鍊氣士以仙法擾亂朝堂。
乃是擾亂仙凡之大事,少有人敢觸碰。但話不說滿,畢竟律法在,便總有不守律法之人。
不過。
周小游那本就不高的修為被乾元圈封印著,臉上的面具也歸屬於徐病。
「以仙法擾亂朝堂」這條罪名,要算到她的頭上的話,還是有些勉強的。
甚至算抬舉她了。
畢竟徐病才是主謀。
徐病以紀沅的命做要挾,周小游不敢搞出什麼么蛾子。
很快。
一夜過去。
天剛泛起一縷白,淡淡紫意照心堂。
徐病再度鄭重的警告一遍周小游後,轉身離去,開始為接下來的事情進行籌備。
首先...
他自然要提前做好,周小游不小心事跡敗露的預備方案。
這至關重要的局面,不能完全交給周小游這個只想著吃的不靠譜女人。
徐病依舊要找機會入局,親自掌控局面。
其次...
紀沅那個女人,也需要妥善安置,毫無疑問,紀沅在手,徐病就始終處於主動位。
徐病來到紀沅的房間,這個女人此刻正在閉目養神。
她早就料到徐病會再來尋她,畢竟她了解並且深刻體會過,徐病的謹慎與小心。此刻那纏在身上的繩子,便是最好的證明。
「卑鄙。」她看著徐病,淡淡吐出兩個字,想儘量表現得不屑與鄙夷,但落在徐病眼中,卻是窩火憋屈居多。
「嘴還挺欠。」徐病挑眉,找一團白布,將她的嘴封堵了起來,隨後又點了一下啞穴。
徐病停下手中動作,後退了數步,手指摩挲著下巴,突有個想法。
如此好戲,他還是不願意紀沅錯過,紀沅喜歡看獵物掙扎,徐病也有相似的愛好,他喜歡折騰人,特別是折騰敵人。
惡人自有惡人磨。
紀沅也得徐病來磨,此前這位高傲的女帝,可從未落於他人之手過。
徐病打算運用隱身術,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紀沅藏在靜心殿大堂正中間,那一張承著香爐的桌子下。
那個香爐桌很穩靠,下面的空間很大,而且有桌布垂著,藏一個人問題不大。
當然,這勢必也會承擔一定的風險,但這風險對徐病而言,可以把控,他有這個自信。
想著。
他輕鬆扛起紀沅,使用隱身術法,兩人的身影漸漸變得虛幻。
他道燈照射範圍極大,在那範圍內他可以讓任何東西隱身。
等徐病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那大熙女帝,偷偷塞進了香爐桌下後。
紀沅眉頭一皺,再結合徐病的眼神,當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他在羞辱自己。
亦或者說在戲弄自己。
她面無表情,外表十分淡然,但當那桌布垂下,四周陷入黑暗,她不免感到一種極大的恥辱。
這種恥辱盈滿心腔,讓掙扎加劇,可不出片刻,反倒是無力感也隨之而來了。
「徐病!王八蛋!」紀沅握緊了拳頭,怒目而視。
徐病為了確保萬無一失。
在天完全亮之前,特意點開了國君面板。
【紀沅】
【身份:大熙女帝】
【狀態:暴怒,殺意沖霄,窩火,汗流浹背,無解困局,束縛】
【命格:極·帝王命格】
【氣運:九龍聚鼎帝王運】
【威望:147】
【魅力:98】
……
徐病一眼掃過,見並未發生太多變化,心神稍定。
倒是這女人的威望怎麼又漲了些許。
徐病好奇之下,查看自身的面板,重點查看威望這一欄。
【威望:7】
「嘶…」
「不是吧,這還能掉?」
「定是有人在敗壞我的名聲!」徐病有些惱火。
看來整個大熙,沒人把他放在眼裡。
不過那都無所謂。
待他出山,自會改善。
他施展隱身術,走出了靜心殿,離開了靜心山莊。
當然,他並沒有徹底離去,而是躲在某處,等待時機,以國師之身光明正大上山。
如此一來,便可親自掌握局勢。
……
天空完全亮了。
清晨時分,山澗獨有的那股雨露清香,十分迷人。
一隻烏鴉停在枝頭,注視著下方的幾人,赤紅的瞳孔,倒映著這樣一番場景:
禁衛軍大統領尚守城,身穿重鎧,腰間別著一把長刀,正守在去往靜心山莊的山道上。
「大人,時辰已到,是時候接陛下回宮了。」一年輕俊逸的男子,大步走了過來,不卑不亢的稟報導。
說話之人,乃是禁衛軍的左翼衛:余禁,二十三歲通玄七重強者。
他還有另一層更加顯赫的身份,乃是皇親國戚,當今女帝的表弟。
「嗯。」尚守城虎目微睜,眸間精氣幾乎外溢。
這是一個殺過萬萬人的狠人,手中那柄長刀,曾被當今天子,也就是今世女帝賜名為「斬首刀」,上斬惡仙,下斬貪官。
雖然賜名的那位,此刻正盤坐在香爐桌下數螞蟻,但這並不妨礙他的牛逼。
更重要的是,此人擁有「玲瓏心」,忠誠、武學天賦極高,第六感極准。
簡直就是夢中賢臣。
這時。
禁衛軍右翼衛公仲侯,領著十六名步輦郎走了過來。
那十六名步輦郎,肩膀上扛著龍輦,他們動作一致,肩膀上的車輦出奇的平穩,竟不會隨著他們的腳步所上下左右晃動。
他們是專門供帝王出行的步輦郎,早在七天前,便在附近住下。
右翼衛公仲侯道:「統領,轎子已備好。」
尚守城點了點頭,淡淡道:「陛下靜心七日,想必已經極為虛弱,不宜受驚。」
他掃了一眼幾人。
吩咐道:「這樣,余禁你帶上二十人,隨同我上去接駕,公仲侯你繼續留守此地,閒雜人等,不得輕易上山。」
「是!」
「是!」
兩人異口同聲。
禁衛軍大統領與禁衛軍左翼衛,走在了最前頭,十六名步輦郎緊隨其後,餘下的二十名禁衛軍,分成兩側剛好將步輦郎包圍。
這接駕隊伍,便是組成了。
沿著山道而去,蜿蜒曲折,直至再看不到。
留下的公仲侯,看著那些人的背影,本來恭恭敬敬的表情,漸漸變得狠戾,眼神還有一抹隱晦的恨意。
「余禁,你不就背景好嘛,除此之外你哪裡比我強?憑什麼好事都是你去?」
公仲侯咬著牙想道。
......